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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乱世皇朝(书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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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这段时间边赶路边用心钻研,不料果真被他发现一些敲门,正好便拿屈言试上一试了。

    “禅师不要!”脱古思蓦然眼看莲花禅师动了真怒,急忙喝止,不过已经迟了,两人双手已经结结实实的对在了一起。

    ‘嘎嘣……’似乎是骨骼碎裂的声音,闻之令人心生生寒,屈言瞬间倒飞出去几丈远的距离,趴在地上挣扎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站起来。

    脱古思正要上前却被莲花禅师拦住,道:“二皇子不要过去,此人危险!”

    脱古思脸上露出一丝怒色,心里有些责备莲花禅师为何要下如此重的手。

    不料屈言在地上挣扎了半天竟然再次站了起来,脸红如血,惨然至极,只见他摇摇晃晃惨然一笑:“来啊,杀了我,杀了我啊!”

    脱古思一惊没想到莲花禅师全力一掌竟然杀死屈言,不过心中也松了口气,淡淡的道:“屈少侠,云姑娘真不是我抓走的,他日如果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可到大都寻我,言尽于此后会有期!”

    见到脱古思已转身而去,莲花禅师虽然心有不甘不过也转身跟着离去。

    脱古思虽然是好意,可是在屈言耳边听来无疑奇耻大辱,只不过他此时身受重伤动都动不得一下,也没有心思再去找脱古思计较了。

    看着脱古思与莲花禅师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苍茫之中,屈言全身巨震一口热血再也抑制不住的喷洒出来,然后仰天而倒重重的落在地面,再无声息!

 ;。。。 ; ;    水榭堂并不叫水榭堂,水榭堂也并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个由众多当地盐贩子组织起来的教会。因为当时元人对于商盐管理严格,许多盐贩子便组织起来一起私自贩卖食盐谋取生路,故而有了水榭堂。

    水榭堂在外界并没有人知晓,洛文正也是偶然到江南和其中一位成员有过书面之缘,兼且那人胸怀大志武功高强,洛文正才希望屈言可以把膑铁令交予此人助他一臂之力。

    水榭堂虽然不是一个地方,不过却有一个固定聚会的地方,每隔一段时间盐贩子们都会来这里聚会一次商议一下。

    这是张九四告诉屈言的情况,不过他最后又道就在前不久元人突然把这个地方抄了,现在已经成了荒芜一片。

    屈言虽然有些不相信,不过还是在拜别张九四后向着这个地方走去。

    此地是靠近钱塘,是一处庄园,院墙高阁大门紧锁,上面还有朝廷所贴的封条。

    屈言心中疑惑,四处看了几眼后来到院墙稍矮的地方提气一跃进入了院内。

    院内树影深深层次斑驳,显得阴深恐怖,地面之上皆是打翻了桌椅板凳之类的东西别无其他,正中是一处厅堂,大门敞开显得幽深诡秘。一缕月光透过斑驳树荫落到了大堂之上的一副画作之上,却是看不真切。

    屈言不敢妄动,藏在阴暗角落等了好久都没见什么动静这才微微放心向着大堂走了进去。

    正中的墙上挂着也并不是什么画作,而是一首元朝散曲家马致远的一首散曲,首句便是:九重天,二十年,龙楼凤阁都曾见。绿水青山任自然,旧时王谢堂前燕,再不复海棠庭院。

    可能水榭堂三字便是从此中得来也说不定。

    屈言也不知道到底来这里作甚,难道仅仅确认一下此地是不是洛文正口中的地方,也或者是看看被元人抄家之后的模样?

    大厅里面也是杂乱无章,乱成一片,左右各有一道门应该是通向内里,只是屈言此时怅然若失实在是不想再多留片刻,可是又不知道洛文正所托重任又何时才能完成!

    心内茫然转身就向着外面走去,可是就在刚探出大厅半个身体的时候异变突起。

    左右两道剑芒分别向他两肋刺来,虽然明知道此行不会顺利,不过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藏在这里等他自投罗网,屈言也顾不得辨别这些人是汉人还是蒙古人匆忙体内元气迸发直接退到了大厅。

    大厅有些昏暗或许正是逃走的绝佳之所!

    屈言刚退到字画下面,两道剑芒再次同时而至,分为左右刺来令他没有退路。

    屈言手无寸铁也不敢硬抗两道剑光,双手在后面的桌子用力一拍身体已然拔地而起,同时桌子应声而碎,哗啦作响。他身体跃起同时双脚分别向着两人踢去,而两人眼看没有刺中他同时收剑横削向着他双腿而来。

    屈言心中大骇,心道这二人显然是打算要了自己命,如此狠毒的招式,他趁势双脚在双剑之上用力一踏身体已飘然向着外面扑了出去。

    只听‘咦’的一声,不知从谁口中所发,只见两道人影再次自背后而来,两把剑化作点点星光向着屈言的后背点来。

    星光未到屈言感觉后背寒气袭人,心知自己绝非这两人的对手身体登时落地,顺势一滚已经滚出了外面,外面树影葱葱鬼影幢幢。

    这些天连日来的逃亡让屈言武功大有长进,再加有云婉儿口述经文,他的武功虽然不至于成了武林高手但是也不需多让,不过比之当时的莲花禅师还是遥遥不及,毕竟莲花禅师可是几十年的功力,岂是他一个毛头小子可以相比?

    面对身后的两人屈言虽然惊骇不已,不过也并没有乱了方寸,体内元气运转不休刹那间便已经到了院墙旁边。

    屈言正要越墙而去,不料眼前再次寒星点点,刚才的其中一人竟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前面,一剑便刺将前方的所有去路悉数封住,令他只能后退。他刚要后退不料背后同时传来剑刃破空的锐响,杀机毕现。

    屈言不知道这两人为何要如此迫不及待的杀了自己,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膑铁令吗?

    电光火石间屈言双脚一旋,身体陡然右侧倾斜了下去,同时双掌向着背后那人而去。

    掌风如刀,肌肤生疼。

    那人黑暗中的眼眸内露出一丝惊容,身体后侧,手中长剑连削带砍继续向屈言而来。

    屈言躺倒在地,身体一转右脚便向着此人腿上踢了出去。那人显然是并没有料到屈言竟然有此一招,措不及防之下腿部被踢中顿时一通,身体向前扑了过去。

    而此时先前那人的长剑已经向着他胸口刺来,屈言心头大急,左脚再次踢了出去当然还是刚才那人。那人本来向前扑去,不料就在此时胸口又挨了一脚,身体竟向着左侧飞了出去,而左侧是一抹剑芒。

    他眼前大骇,急忙将手中的长剑向着眼前的剑芒一挑,只听‘叮’的一声,两把剑碰撞出几点火光。

    屈言已趁此良久返身跃起向着墙外而去。

    屈言正要跃下围墙眼前竟是扑面而来的一掌,手掌纤细应该是一个女子,掌风绵柔却劲力不俗。

    屈言心中惊怒交集,实在想不到为了一块膑铁令竟然下如此血本欲要杀害他,他心中涌出豪气,心道能死在三大高手手下也不枉此生,当即全身元气所至,一掌拍了出去。

    掌掌相交,‘砰’的一声屈言撞到围墙之上,接着又滚落下来落在杂草丛中,直觉手骨如要断裂一般疼痛难忍。

    挣扎了片刻返身站起抬头一看,刚才偷袭的他的女人正在缓缓向他走来,同时声音传来:“交出膑铁令,我可以绕你不死!”

    果然是为了膑铁令而来,屈言脸上露出一抹讥笑并没有搭话。

    女子应该穿着夜行人也看不清楚真容,只是目光阴冷,见屈言不搭话顿时便扑了过来。屈言手臂剧痛,竟好似完全提不起元气一般,眼看就要毙命于此的时候,突然两道剑芒自院内飞射而出,目标竟是女人。

    女人双掌一变化作鹰爪向着两把剑就抓了上去,两人自然不能让她把剑夺去,返身后掠旋又左右飞掠而去。

    屈言心中疑惑难道不是一伙人?不过正好,他提气纵身便向着远处奔去。

    只是屈言第一次到杭州,此时又是深夜时分哪里能够分得清左右西东,只是一昧的低头逃命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跑了一会儿回头一看不禁一声惊呼原来那三人竟已尾随跟了过来,并不在狗咬狗了。

    当然也对,他们的目的既然是膑铁令,那么屈言逃跑了他们自然是放下恩怨前来追赶。

    屈言已经感觉到使剑的两人功夫和他相差无几,但是那个女人却优胜与他,如果被三人追赶上来只怕有死无生。蓦然发现旁边有一个阴暗幽深的巷子,他身体一闪已经瞬间消失在里面。

    巷子内恶臭难闻,应该是脏水垃圾的堆放点。

    屈言慌不择路的逃命,眼前似乎是尽头,刚跑出去眼前出现一个手抓已经向着他肩头抓来,竟然又是那个女人。

    屈言心中骂娘的心思都有了,心道这女人怎么总是神出鬼没,当下虚晃一招,闪身便向着南面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女人眼眸露出冷笑,身形跃起连续在墙壁之上点了几下便已到了屈言身后,出手成爪向着屈言后背抓去。

    又是打斗又是逃命,元气早已消耗的差不多,可以说屈言此时已尽油尽灯枯,感觉到背后风声再来也懒得跑了直接向着地上一滚,滚到了一侧,回头再看不由暗暗惊奇。

    原来是刚才那两人竟然再次与女人纠缠了起来,女人被两人缠住一时也无法顾忌屈言。

    屈言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心道你们就不能先打完再来抓我?无奈摇摇头转身又跑,可是刚跑两步那三个人竟然再次追了上来。

    猫抓老鼠也不外如是!

    只是这次三人并没有追过来,因为就在此时突然再次出现一人挡在了他们面前,此人从天而降,僧衣佛袍赤发红须!

    屈言见到此人简直就是心胆欲裂,不用看到他额头上的莲花图案也知道此人必定是莲花禅师无疑了。

    因为洛文正的关系他虽然早已恨透了莲花禅师,可是现在他只能逃命,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到蒙古人手中!

    “滚!”突听背后一声彷如惊雷般的大喝之声,被这声音一震屈言踉跄跌撞差一点就摔到在地。

    虽然心似乎都快蹦出来了,不过心道虽然莲花禅师武功厉害,不过有那三个人想必也可以纠缠一段时间,只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只听背后传来莲花禅师的声音:“小贼,休走!”

    屈言心叹一声罢了,既然莲花禅师亲自出手自己又岂能逃掉,要杀要剐随意便是,只是可怜婉儿她一个人以后孤苦伶仃将如何生活!

    莲花禅师额头上的莲花图案似乎还隐隐有一层光泽,却愈发显得他如此狰狞凄厉,一只干瘪枯槁的大手已近在眼前,屈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可是就在此时异变再生!

    一道白色的绸带仿似匹练银蛇一般从侧面的屋顶飞速而来,眨眼间便缠在了莲花禅师的手腕之上。

    莲花禅师顿时手爪停滞不前,调头看去,屈言也是调头顺着绸带看去。

    只见在侧面的屋顶之上站着一人,此人全身白衣如雪,身姿飘渺,满头青丝随风而舞,竟如那云端仙子一般。

    “小女娃,老衲不想伤你,你且速速离去,不然别怪老衲不客气!”莲花禅师冷声道。

    那仙子一般的女子却一动不动,就站在那里望着两人。

    屈言眼眸一动,转身便逃,犹如过街老鼠!

    莲花禅师脸色一变,手臂发力正欲要将手腕上的绸带扯断,不料对方竟提前松开,见对方松开他也不予计较转身向屈言追去。可是还没走一步,那绸带竟好似带有灵性一般旋而又回再次缠住了他的手腕。

    “小女娃,坏老衲大事!”莲花禅师一声厉喝,大袖一挥便向着女子扑了上去。

 ;。。。 ; ;    屈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就是一直向前跑也分不清楚方向,只是感觉背上的云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了过去,灼热的脸颊紧紧的贴着他脸,令他愈发心跳加速。

    这些时日来两人虽然相扶相携,可是却从没有这般亲热的举动,屈言他本就年少,此时心中又如何不浮想联翩呢?

    只是此时后有追兵自然也不敢多想,忙凝神静气的向前奔跑。

    直到最后实在跑不动气喘吁吁的时候,背上的云婉儿似乎也醒了过来,伸出纤纤素手把他额头的汗滴擦拭去,柔声道:“歇一歇吧!”

    屈言也实在太累,便找了一处地方坐下休息了起来。

    屈言心道跑了这么久想必卓三卓四一时半会也应该不会追上来,喘着气道:“婉儿刚才多亏你急中生智扰乱了他们的注意,不然后果可就危险了!”

    云婉儿虚弱的摇摇头,道:“还是言哥你武功高强,不然就算是蒙古兵真的来了咱们也不一定能够逃出来。”

    两人这些天也算是相濡以沫彼此心意相同,所以当时云婉儿看屈言领着三人出去心中一动便想到了计谋,不过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当时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当然这也要归功与卓三卓四两人确实害怕脱古思,而且脱古思身边莲花禅师时常跟随,他二人自然是惧怕莲花禅师。

    休息了片刻屈言忽然想到为何卓三找不到膑铁令,便问道:“婉儿,你把膑铁令藏在哪里了?”

    天色微亮应该是黎明时分,只见云婉儿眼眸一动狡黠一笑道:“言哥,你放心吧,膑铁令被我藏到了一个好地方,保证任何人也找不到。”

    屈言点点头,道:“到了杭州就好了!”

    云婉儿风寒未好,屈言生怕她再次受凉复发休息了一会儿便再次出发,一直走到白日里在前面发现一处农户,两人便走过去。

    屋内只有一个老妇别无他人,之后听老妇所言才知道前方不远处便是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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