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皇朝(书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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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永远是权力的中心,就算他脱古思如何雄才大略心怀古今却始终逃脱不了皇权王位的羁绊!
此时眼看大战在即,他脱古思究竟是去是留?
 ;。。。 ; ; 不管屈言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可还是成为了多兰的贴身护卫,脱古思心中也担心刺客便也默许了多兰的意思,用他的话讲就是帮忙,至于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想必任何人在多兰手下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屈言本打算挨着多兰居住就好了,可是多兰经偏偏让他和她住在一起,当然一个是里屋一个是外屋。
屈言此时也不着急便任着多兰胡来了。
“屈兄弟可知道这些人的来历?”等喋喋不休的多兰离开后,几人终于谈到了正事。
屈言仔细想了片刻,目光在莲花禅师的身上划过,道:“二皇子,这些人武功并不如何高明,但是相互间配合却很默契,想必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如果我预料的没错应该和前几天的杀手是同一伙人。”
“哦?何以见得?”脱古思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问道。
屈言道:“上一次刺客的到来很可能只是为了打探虚实,而这一次则是真正意义上的刺杀,只是没有料到禅师武功高强,导致功亏一篑!”
脱古思眉头一皱,虽然屈言说的很在理,却似乎并不是他心中想的一样。
突然一直没有说话的莲花禅师道:“二皇子,这两次刺杀绝对不是同一伙人!”
“哦,禅师有何高见?”
莲花禅师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缓缓道:“上一次我和那些人交过手,完全是不同人的,上一次我与刺客交手断断不是今晚的样子,这些人虽然准备周密但却都是一些普通之人。”
屈言心中暗惊,看来那女子说的没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莲花禅师的眼中,看来以后切不可贸然行事。
“那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脱古思又道。
三人都没有说话,都在思索两次刺客的来历,当然屈言除外。
屈言虽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此时不得不故布疑阵,道:“想必二皇子一定知道江浙张士诚?”
脱古思点点眼中露出一丝疑惑,接着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屈言起身走到门口向着南方看了几眼,回头道:“如今安徽内乱,北有刘福通,西有倪文俊,南有张士诚。倪文俊虽然觊觎安徽之地,但绝对不会孤军深入谋取这里,而刘福通此时自然是无暇理会,现在则唯有江浙张士诚对安徽垂涎三尺,自然是恨不得二皇子你快些离开这里,他好乘势夺取。”
脱古思脸上露出深思之色。
屈言又道:“至于上一次的刺客,恕我不敢多言!”
脱古思和莲花禅师又疑惑望向屈言,不知道他为何有不敢说之理。
“尽管直说,无妨!”
“好,那我就直说了!”屈言脸露凝重之色,道:“如果果如禅师所言,这两次不是同一伙人所为那他们的身份就神秘了起来。”
此时莲花禅师也不禁被屈言的话勾起了兴趣,静心聆听。
“二皇子可还记得当年的伯颜丞相,”看到脱古思越来越疑惑了起来,屈言才解释道:“伯颜当年曾秘密训练一支神秘人马用来暗杀汉人,而后来伯颜身死,那么这只神秘人马也去向不明,如果不出所料应该已经被当今丞相脱脱所控制。”
脱古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没有说话。
屈言目光分别从脱古思和莲花禅师划过,继续道:“敢问二皇子,脱脱是站在你这边还是大皇子一边?”
脱古思不回答屈言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是如何知道夜行者?”
“原来叫做夜行者,不瞒二皇子我曾经在倪文俊军中待过一段时间,而夜行者正好刺杀过倪文俊,当然最后并没有得逞!”屈言如此直言相告,脱古思自然也不会怀疑他的用心了。
“脱脱丞相和我大哥私交甚好!”脱古思缓缓说出这句话便再无声息。
屋内安静的出奇,屈言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不管这么做到底对不对,虽然有点卑鄙,但是就算是为了陈友谅也只能这么做了。
突然莲花禅师开口道:“二皇子,老衲认为这件事应该不是夜行者做出来的!”
“哦,禅师怎么看?”屈言问道。
莲花禅师随意看了屈言一眼转头望向脱古思道:“二皇子,听你说过夜行者的身上都有狼形印记,可是那天晚上老衲并没有发现这些痕迹!”
屈言微微一笑,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道:“不知道当晚和禅师动手的人是男是女?”
“当日天色太暗,而且对方都穿着夜行衣,所以老衲并没有看清楚他们的样子,不过看身姿应该是有男有女!”
屈言不禁哂笑道:“既然禅师连他们是男是女有分不清楚却又如何断定他们不是夜行者呢?”
“老衲说不是就不是!”莲花禅师突然有些生气的道。
莲花禅师竟然生气这倒让脱古思和屈言有些诧异,毕竟莲花禅师一直好像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喜怒不形于色,何曾见过他竟然如此动怒?
“好了,禅师和屈兄弟你们不要争了,不要因为一件小事伤了和气,此事谁对谁对自有公论,就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脱古思无力的挥挥手。
正好逮住这样一个可以令脱古思窝里斗的良机屈言又岂能轻易放过,起身拱手道:“二皇子,我再斗胆说一句,不管此事是不是二皇子所为,但是既然有第一次必然有第二次,二皇子必须早做准备啊!”
脱古思叹了口气,刚刚起来的身子再次落到椅子上道:“好,那屈兄弟你说该怎么办?”
屈言微微一愣,似乎听出脱古思语气中的一丝不善,不由想到了当日在尼姑庵中那尼姑的占卜,其中有言谨言慎行,难道真有此劫?
“此事关乎二皇子的家事,在下不敢所言!”屈言不得不推脱了起来,毕竟脱古思身在帝王之家喜怒无常谁也无法料定,虽然脱古思一贯厚待于他,但是疏不间亲的道理谁都明白,一个不好杀人灭口就不妙了。
脱古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颇有深意的看了屈言一眼,道:“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都回去吧!”
多兰屋内的烛光一直亮着,一直等到屈言回来。
屈言扫了一眼里屋并没有看到多兰的身影,正要上床休息却见多兰突然冲了出来。
屈言一怔,疑惑的看着多兰。
“你和我哥哥谈什么话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你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贴身侍卫的职责吗?”
屈言懒得理会直接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喂,你没听到我说话吗?我和你说话呢!”多兰不依不挠拉着屈言胡搅蛮缠了起来。
“有事吗公主?”屈言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多兰。
“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要以为我哥哥倚重你,你就可以得意忘形对我不理不睬,惹急了我多兰你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天色也不早了,如果公主没有事的话那我就休息了,而且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主自重!”
“本公主要学武,你如果不教我的话,我现在就去告诉我哥哥说你这个贴身侍卫当的不称职,我看你怎么办?”
屈言不言不语,似乎已经与周公相会去了。
“你……”多兰对屈言也无可奈何了,狡黠一笑转身走了。
睡到半夜,突然听到里屋传来多兰救命呼喊声,屈言心中冷笑,心道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呼喊声还在继续,接着传来屋内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然后是窗户‘砰’的一声关闭的声音,而多兰的声音也似乎越来越遥远。
屈言蓦然惊觉不对,翻身而起撞到房门便扑了进去,只见屋内家具乱纷纷的倒在地上,而窗户紧紧关着,他心中一惊正要夺窗而去,不料背后传来风声,他翻身便是一掌拍了出去。
房内虽然黑暗,但还是可以看得清楚背后站在凳子上面不是多兰还能有谁,此时她正拿着一卷被子要向屈言头上盖下来。
既然是多兰,屈言这一掌自然无法拍下去,匆忙扯掌,可是那被子却盖了下来,顿时眼前一片漆黑被扑倒在地。
“叫你不理我,叫你……啊!”只听多兰一声惊呼,身形便向后仰了出去,而屈言乘势手扯被子将多兰严严实实的卷了进去放到床上。
“放开我,放开我!”多兰虽然喊声不停,可是屈言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闻声而来的莲花禅师正要翻身回去却正好撞上了尾随而至的脱古思,月光下脱古思眼中带着一丝异色,无奈道:“兰儿又开始胡闹了,哎!”
莲花禅师轻轻回头看了一眼,随意道:“二皇子就一点不担心?”
脱古思微微一笑,转身边走边道:“禅师多心了!”
 ;。。。 ; ; 前面正站着一个女子,穿着朴素不施黛粉,可是你还是可以看到他那隐约间的兰心蕙质,以及那么一点点仓皇害怕。
旁边的四个人已经率先挡在了女子面前,愤怒的看着屈言。
“你是什么人?”女子推开面前的人问道。
“小姐,不必问,此人就是刚才帮助莲花禅师杀害咱们兄弟的那人!”前面一个人恶狠狠的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女子又道。
“小姐还和他废什么话,让我们直接杀了这个奸贼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还是刚才那人厉声道。
“六子,住口!”女子责备道。
“小姐……”
屈言仔细看了一眼见眼前共有六个人,除了逃回来的四个人和女子以外还有一个老者,老者年岁已高两鬓斑白,看来这次刺杀行动是倾巢而出了,只是可惜了。
“我来这里当然是抓你们回去!”屈言随意道。
“小姐,你说话啊,兄弟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女子却好像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力道:“罢了罢了,命该如此,可惜天不佑我大汉。这位英雄,今晚的行动都是我指使的,只求你抓我去领赏,把他们都放了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小姐,老奴一生都伺候马家,小姐如果活了,老奴我也不活了!”旁边那老者泣声道。
“梁伯……”女子已经泪流满面。
屈言感觉自己有点过了,忙道:“你们不要激动,不要哭,事情还没有到生离死别的份儿上。虽然我的确是来抓你们的,不过你们人多势众,双拳难敌四手,我技不如人被你们逃了!”
屈言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诧异万分。
那六子却愈发气愤的:“奸贼,你助那蒙古狗哪里肯放过我们,又想玩什么诡计?”
屈言有些无奈,叹道:“你们知道当时襄阳秋月山庄的事情吗?”
众人虽然不解,不过还是点点头表示知道。
“当时我也在场,而且当初和洛大哥刺杀脱古思的正是我!”屈言解释道。
“你是……屈大侠?”那女子显得颇为激动。
屈言摇头苦笑,道:“大侠什么的到谈不上,不过我正是屈言。”
“啊!”众人都是一声惊呼。
然而惊呼过后接着就是疑惑,只听那六子道:“休要花言巧语,屈大侠怎么可能和脱古思那蒙古狗沆瀣一气残害我汉人,想骗我们门儿都没有!”
那女子也是充满敌意的看着屈言,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屈言真是百口难辩,这种事确实也说不清楚,就在此时突听一个声音低声道:“我相信他,他刚才没有杀我,还低声叮嘱要我赶快逃命!”
屈言仔细一看说话这人,想不到此人还真保住了性命,正是他让快走的那个人,当时也天色太暗也没有看清楚样子,所以刚才一时也没有认出来。
“阿龙,你没有记错确定是这个人?”女子皱眉问道。
那阿龙看了看屈言坚定的点点头。
屈言终于松了口气,心到总算是说明白了。
“哼,这也不能证明你的清白,说不定就是想让阿龙逃回来然后趁机跟踪来此,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六子的想象力也确实很丰富。
屈言简直冤死了,无奈道:“好吧,假如我真的想要将你们一网打尽,为何我现在还不动手,而且这里想必应该已经被蒙古人包围了吧,可是你们看看外面,有一个人吗?”
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急忙跑了外面,半响后跑回来对着那女子摇了摇头。
女子半信半疑的道:“你真的是屈言?”
“如假包换!”
“那你为何又要帮助脱古思对付我们?”
屈言叹了口气找了一处地方在旁边谨慎的目光下坐下来,道:“你们太小看莲花禅师了,此人虽然有时候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却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四周的变动,只要稍有异动他立刻便会出手。而且此人武功奇高,如果不是高手的话实难在他手下杀死脱古思,我此刻委身在脱古思手下正是想要取得脱古思的信任,然后等他独自一人的时候暗暗下手,不过这么久了始终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众人此时此刻才恍然大悟,心中纷纷惭愧不已,此时想到刚才如果不是屈言见机相救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冒险刺杀脱古思?”屈言疑惑道。
女子名叫马秀芳,本是安徽人士,其父因乐善好施在乡间颇为盛名,从而也导致后来家徒四壁难以为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