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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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哥,多亏了你,想不到这个陈志的武功这般了得。咱们先将陈志藏到床底吧,让那些人找不到他,让他们内部乱起来。”白如霜若有所思地道。
阮燕北赞赏道:“此计不错,不愧是当皇后的,后面还住着姓徐的常在,这个赵新盈污陷她,将她毒打,后来我就做主,将她放出宫去了。后来这里成了冷宫,就只剩下一个太监跟宫女了。我去叫那个小太监,你把这个丫头搬进去!”白如霜说完,奔向了门房。小冬子听到刀剑打抖声,早已追到了桌子底下,听到白如霜的怒喝声,他才战战兢兢地爬出来,呜咽道:“饶命啊,小的什么也没有做!”
“谁要你的命了,我是皇后,你报信有功,本宫还会好好的赏你,快到厅里去,本宫有话问你!”
“娘娘?”小冬子听说是皇后,才定下心来。只是不明白,皇后为什么穿成这样,皇后应该带侍卫来捉奸?
进了厅,小冬子见果然是皇后,急忙请安,如实回禀道:“娘娘,奴才胆小,又睡得沉。有一天晚止,奴才解完手,听得大门开启的轻微声,奴才先是不敢看,后来,听得红琏的说话声,才瞥了一眼,尽是个男的。后来奴才就觉着奇怪,还以为是皇上,奴才就上了心。有天晚止,奴才还呼红琏跟徐常在的说话声,说是赵娘娘有令,徐常在不能到前院来。徐常在就回后院去了,没几天,徐常在就被赵妃娘娘打了。奴才就觉得奇怪了,一连守了几个晚上,才弄明白,是赵常在跟人私会,奴才想来想去。就跟李公公说了,可是奴才没有证据,又不敢禀服皇上……”
“你知道,他们想造反的事吗?”白如霜打断了他的话,探问道。
小冬子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白如霜想着赵新盈必然是小心的,不会让他知道。说话间,阮燕北已将红琏捆了个结实,吸了口水,喷在她的脸上。红琏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白如霜的脸,顿时面如死灰,惊怔地说不出话来。
白如霜抬起了她的下额,淡淡地道:“红琏,我来问你,赵新盈跟陈志的阴谋是什么?她们说的新君是谁?谁要造反?如果你说出来,前边的事一笔勾销。不然,你跟他们一起去死是小,九族被灭是大!”
红琏惊悚莫名的低下了头,已在不妙,脸儿因紧张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也是没办法,奴婢的家人都在赵府,奴婢若是不这样做,家人性命不保。赵……小姐她跟陈志是远房的表兄妹,小姐跟他诉苦,后……来两人就……奴婢不知详情,只听得小姐说,那些被皇上罢了的官员,不甘心,就联络一起,将皇上杀于东山,由老爷领兵攻打京城,里应外合,趁人不备,将皇后娘娘杀死,拥立七王爷为新君!”
白如霜听得红琏的话,眸子突兀,只觉着手脚冰冷,打着寒颤,失了魂似的摇头道:“不会的,皇上……皇上……我要去找皇上……”
“如霜,皇上有武功,不会有事的,再说你现在去了,也来不及。皇……上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还是先将京城里的事处理好,难道你忘了,宫里还有四个孩子……”阮燕北眉头紧锁,攥住了白如霜。鞭长莫及,倘若真的不测,那也只能保一处了。
白如霜禁不住呜咽出声:“三哥,怎么办啊?到了山顶,皇上身边的人就少了,皇上若是没有防备,那……不要,我要去救他……”
阮燕北急忙捂住了白如霜的嘴巴,惊声道:“别嚷嚷,否则皇上就算回来了,天下大乱了。你听三哥的,为今之际,只有稳住京城,立刻将那些乱臣贼子抓起来,显然这些人是看中了司马枫也离京,才动的手。不怕,没事,司马大人已派人去东山了,司马大人交待过了,为了国家,你必须挑起重担。再说七王爷能掀起什么风浪,他被禁足,这些贼人定是假借他的句号。”
阮燕北又嘱咐小冬子将红琏的嘴堵上,将她拖到另一边的房里,倘若有人来找,立刻禀报。扶着白如霜,探看了左右,才出了房。拉着她,左躲有闪地回到了乾宁宫。李禄从门后闪身道:“娘娘,那几个全都被奴才下了药了,现在睡得死死的呢!娘娘,怎么了?受伤了?”
白如霜阖了阖眼睑,忧心如焚,又一起阮燕北说的也对。如果天下真被别人夺了。忠君的人决没有好下场。她不能让人害了司马家,害了这些忠于皇帝的人。白如霜难以置信,居然是宛烈铮。倘若他是因为怨恨,真的要造反,可是他已是困兽,是如何跟外边的人联系的呢?
白如霜深提了口气,嗔怒道:“我决不会让这些人得逞的,三哥,烦劳你立刻回趟司马府, 让他将赵家人一干人等,都抓起来,送到宫里来,就算有人攻打,本宫要拿这些人做人质!”
“嗯,我立刻去办,你自己要小心。不有,你立刻通知几位王爷,皇上怎么想起去祭天?”
“唉……还不是因为身体有恙,胡思乱想,臣子们一怂恿,他就去了。一言难尽,等到事情平息后,我一定人去南丰国将草药找到,否则再过下去,这个人也变了!”白如霜无奈至极,她已经极为小心,而且有臣子进殿时,她都避到育儿房,省一事是一事。她还以为天下太平,只是南丰国的事,想不到天下不是这么的乱。看来,真的不能手软,或许当初她救柳家也是多余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娘娘,京城里只有三王爷跟六王爷,其余几位王爷都跟皇上一起去了……”李初听得他们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
“是嘛,三哥那就烦挠你,马上去通知一声,必须立刻将害群之马抓起来,将京城严防,以备不测!”白如霜铿铿然地道。
阮燕北不再多说什么,作揖离开去,消失在夜色,白如霜紧握着双手,在御案前来回走动,像热锅上的蚂蚁,明日就是祭天的日子了。白如霜只觉着心狂跳不止,扑嗵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祈求道:“上天保佑,一定要让皇上平平安安的回来……”
李禄跟着磕头,宽慰道:“娘娘,皇上的武功好着呢,不会有事了。千军万马都不在话下,还打不过几个人吗?再说造反的也只有少数人,皇上一不定期会快马加鞭回来的。”
“但愿吧,一切都能快点过去!从今天起,我跟皇子跟公主睡一起,但是不要让外人知道。”白如霜嘱咐着。
“是,娘娘,奴才知道!”李禄不敢有丝毫的泄怠,立在门后,瞪大了眼睛,从门缝里关注着一切,寒气跟担忧让他没有睡意,也不敢有睡意,
京城九门关闭,全城搜抓可疑之人,阮燕北接替侍卫统领的位子。对宫里的人员进一批批的查访。或晓以利诱,或晓以大理,宫外更是紧张,原些只是抄了家的贪官污吏,及韦了伯等人的同党,全数清除。白如霜没有出宫,阮燕北几人也不许她出宫,可是在宫里,她急得日夜难眠,守着孩子,想着宛烈扬,想着他这些年亦是不容易,不觉中泪水哽咽。
又是寒夜,北风吹凑,飘起了零星的雪花。白如霜站在月台上,迎着风雪,望穿秋水。突听得一阵马蹄声,隐约地从远处传来,像是地动山摇,阮燕北飞跃而上,急声道:“快进房里去,大门关紧了,赵怀臣带着几千人,已抵城门了!”
“什么?赵怀臣带兵来了,城久的守军呢?没有拦住吗?”白如霜惊悚地探问,她可从没见过这样的仗势。
阮燕北宽慰道:“没什么,城外守军将跟城里的里应外合,将他们围在城久,消灭的一个也不剩,记着,你护着孩子,免得还有余党,对你们不利,我要去守门了,明白吗?”
“我知道了,三哥,有你们在,我不会害怕的。”白如霜郑重地点头,挥了挥手,立刻进了房,将厚重的大门关紧。
夜色凄迷,白如霜守在房门口,手里提着剑,耳际传来了马的嘶鸣声。四个孩子不知为何,又一次啼哭不止,好似也知道了人间的变数。乳娘一直晃着,哄着,孩子的哭声让白如霜心中的巨石又大了一分。
一夜未合,雪已停了,晨里的阳光将薄雪立刻消融了。白如霜扭了扭腰,累得头晕目眩。阮燕北跟宛烈玄提步进门,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白如霜奔上了前,喜出望外的道:“怎么样?打胜仗了吗?”
“当然,城门都没开,这些人就死伤无数了,剩下的残余之人,被外围的守军拦截,逃兵败将,手到擒来!”宛烈玄温和地笑着,打了个哈欠,捂了捂嘴,难掩倦意。
“是嘛,难怪只听一阵喊杀声,就停了呢?谁这般神武,用了什么好方法?现在安全了吗?皇上呢?派人去迎皇上了吗?”白如霜急急地探问着。
“说起来,还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及时发现,咱们准备充分,这仗怕也难。有他们的亲人做人阵,挡在前面,乱了他们的阵脚,然后又密箭射之,这些贼人还未反应过来,就死伤大半了。只是这样的仗,打的有些残忍,若不是不得已,也不会这样做!”宛烈玄想起昨夜的事,依然心有余悸。尸横遍地,赵怀臣为了稳定阵脚,亲手射杀了自己的夫人与小儿子,这是何等的惨烈。可是这些人又是罪有应得,本来就是该死,按律灭九族。
“都死了吗?天啊,怎么会这样?好好的,这些人为什么要造反?变为了赵新盈吗?值得吗?”
“不是,皇上登基后,大刀阔斧地整顿吏治,太过心急了,这些结党营私的乱臣,这么多年下来,早已资产丰厚,在地方的势力也了得,哪里会心服,所以就私下里联络商量,决定造反,这也是为了更多的财富,有了财势,他们才好敛得更多的财富!”宛烈玄长叹了口气,宛烈扬短短几月内,除去了韦子伯等朝中数十位高官,启用了新人,那些人哪里肯罢休,再则地方官也人人自危,正所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白如霜只知宛烈扬整顿了吏治,不想还有这一出,甚是震惊。宛烈扬的性子是火爆了些,会酿成这样的大祸却是谁也不曾想到的。突又惊声道:“那怎么呢?如果再有人造反呢?难不成要重新用一批贪官不成?”
阮燕北笑斜道:“平时的聪明去哪儿了,皇后竟说出这些话,当然是以此为界,趁胜追击,来个彻底的打击。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全部铲除,所以我们进宫来,跟你商量。”
“你们看着办吧,我又不太懂朝中的事,可是能不杀人别杀人了,太可怕了。”
“六王爷,看吧,她倒当起好人来了。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你懂吗?我们又不是魔头,谁想杀人?好了,事情总算是平息了,但是余下的事,却没有守,过来跟你说一声,免得你胡思乱想,记住现在还不能出京,皇上已经派人去接了,知道了吗?”阮燕北再三叮嘱。
“报,八百里加急……”正说着,侍卫冲进了门,气喘吁吁的,好似累得快晕过去一般。
白如霜抢先,打开信件,只觉着眼前一片刺目,再也看不清上面的字,身体后仰,不知所以。亏得阮燕北眼明手快,将她扶住。宛烈玄一把扯过了信,是宛烈清的字迹,一看内容,不敢相信,揉了揉眸子,依然如此,宛烈扬在东山顶被人埋伏,后面的侍卫冲上前去,因东山只有一条险径,被人拦截,等到冲上山,杀了所有逆贼时,皇上不知所踪。
“如霜……”阮燕北抱起了白如霜, 回到房里,将失魂落魄的她轻放在床上,劝说道:“你太累了,休息一下,你不是也曾不知所踪吗?皇上这是在报复你呢?皇上小心眼,也想让你担心呢!”
“是,这样吧,三哥哥,他小心眼是不是?他不会死的是不是?”白如霜像是找到了曙光,急忙抓住了阮燕北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像是阮燕北握着宛烈扬的生杀大权。
“是。你不刚刚说过,他的性情越来越古怪了吗?过几天,他就自己回来了。”
“可是东山那么高,他会去哪儿呢?那里会下雪吗?他会冻着的……你快去救他……”白如霜突得又慌张起来,泪水夺眶而出,急急地推着阮燕北。
宛烈玄缓地进房,凝视着床上的人,心里一阵揪急的难受,东山突降大雪,信上说,已经找遍了顶上,就除万丈深渊。造反的死士却称,宛烈扬中了箭,掉下去了。宛烈玄捂了捂胸口,信已被他藏在怀中。
“皇后,二哥说了,一定会找到皇上,所以你别担心了。燕北,你陪着皇后,千万别让她出城,万一中了别人的计,那就是乱上加乱,我立刻去找司马栋跟三哥商量对策!”宛烈玄说完提步出房,面色凝重,像这暴风雨欲来的天空。他无言以对,先皇的一再宽容,致使天下危机重重,宛烈扬就像捅了马蜂窝,积蓄了许久的矛盾终于在这一刻暴发了。
宛烈玄刚至门口,司马栋领着一群侍卫,提步而来。听得此讯,痛心疾首,自责万分。他身为丞相该冒死相劝,可是他退缩了,司马枫成为他的前车之鉴,若不是皇后相保,司马枫早就成了废人,他以为去祭天也是常事,加之宛烈扬总是闷闷不乐,让他去散散心也好,哪里想到,这东山被人埋伏,想那皇上祭天之日,东山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入的,高处更是像征着皇权,越到高处,随从就越少。这些贼人就是逮了这个机会,司马栋自责地捶打着胸口。
“司马大人,如今自责也不没用,唉……也不是你一个的错,最近皇上心情不好,大家都有心顺着他,更何况,谁会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呢?”宛烈玄劝他,也是让自己的心稍稍平静些。宛烈扬虽在朝中,但是极少说话,除了一些正当的提议,他跟司马枫一样,定是早被打上烙印的,他能避则避,而宛烈清刚刚回朝,又有柳茹儿的事在身,也不敢多语,三王爷宛烈义虽是耿直之人,因为耿直就少点思虑。
阮燕北一个不留神,不见了白如霜的踪影,阮燕北急忙追去城门,城门依然关闭,她一时无法出城,除非亮出皇后的身份,正当她踌躇之际,阮燕北赶到。白如霜冲上了城楼,看着起外正在搬动的尸体,不由地惊呆了,这就是打仗吗?这是她的罪过吗?不要,跟她没有关系?‘
“如霜,看见了吗?你若是随便出城,你若是有个闪失,那么宛西国就会内乱,到时死的人,比这里多出几倍去。所以你要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