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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62部分

小说: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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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街口,听得人议论纷纷,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处。白如霜思忖着,难道宛烈扬又在全城搜查她了吗?这人一点新意也没有,真没劲,为何非得进宫呢?像昨夜这般,不是更有趣吗?一想到昨夜,心里一阵悸动。

“快走,这天下看来真的不太平啊,天子脚下都如此,唉……”

“是啊,好好的丫头居然大起肚子,还什么盗侠啊,就是个淫贼……”

白如霜诧然地道:“你们在说什么?盗侠?盗侠怎么了?”

“怎么了?刑员外家的女儿才十六岁,被那个淫贼采了,如今肚子都大了,还什么盗侠,我看许是那几位大人家的小姐也不例外,后来不是不了了之了吗?大概都想遮羞不想告了……”

“你们听说了吗?崔大少爷去马家退亲了……”

白如霜听闻不由地怒火中烧,这是谁栽的脏,阮燕北才不是这样的人呢?正说着,衙役鸣锣而来,将告示贴在公告栏上,上面居然还有人像。虽跟阮燕北不像,但也有几分神似。

百姓们一哄而上,白如霜越想越气,她非得找司马栋问个清楚,太过分了,将好人说成淫贼。白如霜刚跨进门,就觉得不对劲,怎么门口都无人看管。

突得前后几个衙役围堵了上来,宛烈扬与司马栋从内房里闪身而出。

司马栋抿着唇笑,而宛烈扬却是喜怒参半,直直地凝视着她。

白如霜环顾四周,怒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臭丫头,你说干什么?一个人在外多危险,跟我回宫……”

白如霜斜睨着他,撅嘴道:“一个人才安全呢?对了,你们凭什么冤枉好人,盗侠就是盗侠,他不是什么淫贼,难道我也是淫贼吗?我淫了谁吗?”白如霜挑了挑眉,挑衅地看着宛烈扬。

司马栋正色道:“证据确凿,受害的人都来告状了,肚子也大了,还有什么不是?”

“不可能,他救了我,什么证据确凿,你们只是听了偏面之词,你们见到他了吗?你们问过他了吗?还有你们在事情未问清楚之前,就将此事公告于外,另外几家,也受了害,别人会猜测,别家的小姐也被欺侮了,你们毁别人的清誉,若是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是凶手”她不允许任何人污蔑阮燕北,要不是阮燕北她连命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九叶龙珠花。

司马栋与宛烈扬面面相觑,两个忙着白如霜的事,也没在意,刚回来听说这件事,宛烈扬心里一乐,觉着白如霜必会上门,果然她来了,这个臭丫头对谁都关心,就是对他马虎,让他酸意泛滥,司马栋急声道:“去找侍郎大人来……”

衙役急忙领命,宛烈扬提步上前,不想白如霜轻轻一跃,腾空而起,在他的肩上如蜻蜓点水,上了房顶,坐在正梁上,招招手道:“上来啊,我告诉你我现在会飞了,你抓不到我了……”

房下的人目瞪口呆,直至宛烈扬愠怒的声音响想,才回过神。宛烈扬抚了抚肩,气恼不已,幸亏踩的是肩,若是踩着他的头,他可真是不知如何处置了。宛烈扬平了平心绪,指着房顶上,一脸得意地某人道:“你……你给我下来,听话,下来,今天静妃荣升皇贵妃,你跟我回宫去,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是件很好玩的事吗?只要你下来,那个盗侠就不追究了,下来啊!”

白如霜双手撑着小脸,无动于衷地道:“不追究就行了?你们冤枉我哥哥,他是我救命恩人,如果是坏人还有我吗?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再说了,如果要真的追究,那就追究到底,当初为何要瞒而不报,不管百姓死活?若是天下太平,若是你们都做得好好的,哪来什么盗侠?哪需什么勇士,大家都安居乐业,谁愿意啊?”

宛烈扬跟司马栋被她驳的哑口无言,宛烈扬只觉着想哭,这个丫头,以后他还管得了她吗?难不成要用铁链锁着她?欲哭无泪,点头道:“你说的对,说的是,行了……”

司马栋柔声道:“如霜啊,你快下来,难道哥哥就不是你哥哥了吗?这件事哥哥会查清的。你不能这样,你是太子妃,这样让太子很为难,太子爷若是没面子,你不是也没面子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

“下来可以,这个案子让我查,不然我就在坐在这里喊冤枉……”白如霜眸子里闪着精光,她是深知宛烈扬这个人的,不让他知道她的厉害,他就当她是软柿子,让他提心吊胆的才好呢?进哪个宠妃的房门,也想想她白如霜高不高兴,哼……

宛烈扬无奈地叹气道:“好,你下来,我答应你不行吗?看你这个能人,能查出什么来?”

“大家都听见了,别人的事我才不管呢?我哥哥的事,我不得不出头,我总不能被人误以为是淫贼的妹妹,再说了太子爷您脸上更无光,不许赖,我下来了。”白如霜说完,移到了边上,踩着墙,轻跃而下。宛烈扬冲上了前,捉住她的手,将她攥进了厅里,指着她怒冲冲地道:“好,你个死丫头,你想气死我,我已经为你吐过血了,你真想我死吗?”

“真的?那你就别生气嘛,我早跟你说了,怒气伤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哟,你又打我……”白如霜娇嗔着倚在他的胸口,轻拍着他的肩。

宛烈扬怒气全消,扶正了她,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雪肌粉嫩,如那清晨带露的桃花,明眸清澈泛着淡淡的蓝,小嘴朱红,男装又如何掩饰她的性别?让他看不够,摸不够。白如霜是睁大了眸子,看着他鬃角的几根银发,还有额头上的浅纹,惊声道:“你……你是不是纵俗过度,将身体都掏空了,怎么连银发都长出来了……”

“臭丫头,你再说,打你四十大板……”

立在门外的司马栋闻声,噗哧笑出了声,敲了敲门,嗔怪道:“太子爷、太子妃这里是刑部,不是太子宫,要亲热回去去亲热……”

白如霜一本正经地点头,随即道:“好了。那就开始查案子吧!来人,将那个什么刑家的小姐、老爷都请来,不……还是我去走访走访……”

司马栋轻笑道:“哧,还真有些架势,太子爷以后这刑部大任还是交于她打理吧,也剩了皇家发傣禄给我们。”

白如霜攥住了司马栋的手臂,娇嗔道:“大哥,你又调侃我,我不是都跟你学的,我不会让你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那姓刑的家在哪儿啊?我们立刻去查吧!”

司马栋探身宛烈扬挥了挥手,无奈地道:“去吧,去吧……这丫头要是真有本事,那我今后也少操点心,但是案子结了后,你得跟我回宫。”

白如霜点头道:“好,但是以后太子宫归我管,还有你要是出宫,就得带上我,还有你答应过我,要去各州游历的,我帮你理由都想好了。你呢向皇上请命,到各地微服私访,考查官员品行,还有百姓的现状,有冤升冤,无冤褒奖。这样呢,咱们名正言顺。”白如霜闪了闪眸子,附在他的耳际轻声道:“我们在外面偷情,一定比在宫里舒服……”

宛烈扬瞪了她一眼,眸子里却是闪动着笑意。揪了揪她的耳朵,低喝道:“再敢胡说,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臣高寿见过太子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官服。急冲冲地进房。

宛烈扬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恢复了太子的威严,面色冷峻地探问道:“咋儿,你那采花贼的案子怎么回事?细细说来一听!”

高寿眼珠儿乌溜一转,扯了扯嘴角道:“回太子爷,昨日正是臣当值,那刑家老爷击鼓喊冤,说是自己年满十六岁的女儿被淫荡贼所欺,有了四个月的身孕。那小姐长的身材高挑,样子也是极佳,许是这样,怕是白天被淫贼看中了,晚上就下手了。”

白如霜翻了翻眼白,呶了呶嘴道:“什么许是啊?办案不是要铁证如山的吗?就算是被淫贼所欺,跟人家盗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联系到盗侠的身上?你有什么证据?”

高寿抬眸探向白如霜,见宛烈扬与司马栋亦是探究地看着他,再则进门时,衙役说白妃娘娘来了,想必这位就是那传奇人物。高寿急忙施礼道:“微臣见过太子妃,此人的作案手法跟那盗贼是一样的,而且受害之人,就是告的盗贼,所以就并案审查了!”

“不可能,四个月前,他天天陪在我身边,几乎是半步都不曾离开,更没出过山庄,决不是他。”白如霜并未考虑到边上的醋太子,等她说完,宛烈扬的眉头深锁,质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就这样相信他?”

白如霜郑重的点头道:“对,他们一家人都是好人,而且他也说,盗那些官员的家,也只是为了引起朝廷的重视,而且他说这些官员贪赃枉法,这些都是不义之财,像那个马家,若是有人贿赂他,就少收税,或者不收税,这种人怎么能让他守城门收税呢?还有几家也一样,还有田家跟朱家都不敢报官,怕自己官小,偷了几千两银子,引起朝廷的注意!这些只是放在明面上的,暗地里藏的不知有多少呢?”

“真有此事?可恶,这些蛀虫,难怪国库一年不如一年,收的税越来越小,都说什么收成不好,全是被这群混蛋给占了,看来是该请示父皇整顿吏治了”宛烈扬双手叉腰,一脸凝重之色。

司马栋叹道:“是啊,皇止太过仁厚,太子爷您从关边回来,也需在朝堂一展拳脚,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白如霜拍着宛烈扬的肩,点头道:“对哟,文武双全才是有本事呢?”

“就你话多,这件事先别嚷嚷出去,高寿,派人将那告示改改,我们去刑家一趟,正好,那刑家小姐是女的,你去倒也方便,走吧!”宛烈扬宠溺的斜了她一眼,白如霜挥了挥手,在二个衙役的带领下,前往刑家。

衙役敲开了刑家的门,刑家虽非大富大贵,小院倒是别致。假山叠石不说,还种了许多的盆花,而且是各式各样,有苍劲的根株,白如霜从来没想过,这老树根还有这样的用处,那山里不是到处都是吗?而且这松树种在山石间,简直就是大山的浓缩。房里的摆设更是考究,正说着,一个穿着布衣的二十岁的男子出了房,穿着短袄、布衣,白如霜一脸诧然,难道他就是这位主人,正当她狐疑时,里边出来一人,低喝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老爷,这几位是刑部的大人,专为小姐的事来的……”

“原来是大人,里边请……”刑老爷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跟他的盆花却是不同,让人看得十分不舒服,白如霜回头看了那出门的男子一眼,探问道:“刑老爷,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啊?”

“噢,一个穷花匠,多管闲事,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恶至及,大人别误会,我是说那个穷酸……”

司马栋打量着房子道:“刑老爷的装饰可真是讲究,我们既然是来查案的,那就开始吧,我们想到小姐院里一探,而且要当面问清事情。”

“好吧,大人啊,你可要帮我捉住那个该死的淫贼,小女一生的清白都让他给毁了,哎……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这个混蛋……”刑老爷重重地叹气,双拳紧握,好似马上要跟人干上一架,才甘心一般。

几人到了内院,居然小桥流水,菊花满园,风过处花香阵阵,司马栋跟宛烈扬也不由的一阵感叹,而且到处都是那些盆栽的花木,形态各异,白如霜不由地道:“这些都是刚刚好个花匠所种吗?倒是个人才,要是宫……要是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封他个官,专官皇家的园林。”

“他?也就这么一点点小聪明,能上什么台面啊?”

白如霜随着刑老爷房,那刑家的小姐果然是身怀六甲,而且肚子微突,十分的明显,她的面色红润,体态微胖,并不见难过之色,抬头瞄了白如霜一眼,迅速地低下了头。白如霜打量着她的房间,探问道:“请问小姐,那日他是怎么欺侮你的?”

“我……他……摸进了门,就强暴了我,就……”

白如霜又探问道:“那么你的丫环住在哪儿呢?”

“外间……”“那你为何不喊救命?你在撒谎,根本不是什么淫贼欺侮你,而是你跟人偷情所至,无法交待,就将那罪给了盗侠是不是?我进来就闻到了几个人的气味,你的,你丫环的,你爹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是谁?案子到我手里,没有不破的,就是死人,我也能让他说话,老实说吧!”白如霜故意吓唬。

刑家小姐惊恐的盯着她,躲到了丫环的身后,那丫环又闪到了她的身旁,白如霜轻笑道:“你房里的这几盆花草真好看,种花之人,应该是用尽心思了吧?快入冬了,还能让夏荷碧叶,真是好看,缸里还有鱼啊!莲子种的吧,连着心啊!如果我没猜错,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

“大人饶命……小女子不是有意栽赃,是……是我爹,不喜他,我一害怕就……”小姐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白如霜不去理她,甩袖出房,朝刑老爷,冷哼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污谄盗侠,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毁了其他四家女子的清白?”

“大人,这是何意啊?”

“何意,你女儿跟那花匠有情,想出此事,岂图以残败之身下嫁花匠,如果我没猜错,刚刚那花匠就是来提亲吧?”

司马栋跟宛烈扬一愣一愣地,那刑老爷突得怒不可竭地提步进门,房里传来了哭求声。白如霜让司马栋进门去解决,她捧起了一盆山水小盆景,小的只有盆子那么大,但是有山、有水、还有绿藤,让她爱不释手。朝宛烈扬轻轻声道:“我要这个,要不,咱们将她们抄了家,就住这里怎么样?”

“胡址,快放下,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一天都未吃东西了。回宫去吧,还有家宴,你想要这样的东西,还有简单,司马栋,将那个花匠找来,以后就专门做这些,送往宫里!”

“是!太子爷,余下的事,就交给臣来办,你跟太子妃先走吧……”

里边的人一听是太子爷跟太子妃,吓得直打哆嗦,白如霜扯了扯嘴,轻声嘀咕道:“大哥真笨,一会儿就露馅了。”随即提高了嗓门道:“大哥,让那个小姐嫁给花匠,刑老爷要是不同意,就抄家,杀头。还有立刻将那冤死人的事改过来!”

“好了……”宛烈扬搂着白如霜的肩,缓缓地穿过小桥,笑盈盈地道:“这院子的确是别致,改明让他到原先的王府,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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