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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天子御龙记-第12部分

小说: 天子御龙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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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纬堑母劭诔舜链渲竦海梢运醵滩簧傩谐蹋且栽诔葑呗砉刍ㄒ环缶痛爬钣绺董Z、陶迁他们分道扬镳了。羊峰见龙泉派四人分成了两路,两人往南走,两人往东南走,当即回头张望,远远望见赌坊的那些大汉还紧紧地跟着,也只好继续尾随下去。他这次却没再说是为付璟等人送行,只说自己从小都未乘过马,央求付璟教他学骑马。本来少年人总喜欢跟少年人走在一块的,但羊峰曾遭李御风耻笑,又见他衣着锦绣、形貌俊美,便对李御风既厌憎又嫉妒,不想与他同行。

  付璟早已知道有人跟踪,只不过跟踪他们的那些人一直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既不近前又不落后,相互间能看到身形,却瞧不清相貌。付璟粗略一数,对方竟有五人之多,心想:“羊峰不过一个年幼的孩子,又能欠下多少银两?就算羊峰他再有能耐,又能惹出多大的祸事来,居然要这么多人来追捕?”他本觉得带着羊峰上路很是累赘,但一见到居然有这么多大汉要追捕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孩,不免心中有气,当即翻身上马,一伸手将羊峰也拉了上鞍去,手上长鞭一挥,那马长嘶一声,放足而奔,陶迁策马赶上。

  羊峰还真没骑过马,他刚被付璟拉上马背,还未在付璟身前坐稳,那马忽然间嘶鸣奔腾,只吓得他赶紧伸手去拉马缰,那马缰虽由付璟轻轻挽拉着,不过缰绳细软难以借力,一拉之下便顺着他失衡一侧斜过去,羊峰心中一惊,忙伸手紧抱住马颈,人虽未跌下,心却有余悸,嘴上对那马自是一番畜生长畜生短的乱骂。待得坐稳,只觉得耳畔嗖嗖声响,疾风扑面而来,虽令人有些呼吸阻滞,但胸怀却逐渐畅快。

  付璟策马奔了约莫十余里地,来到一处岩门所在,那岩门两侧都是高山,一侧山前有块巨石,山石之间有道涓涓细流,另一侧临数仞峭壁,巨石与峭壁之间夹着一条路,状若门庭。付璟转头没瞧见后头有人追来,便将羊峰放下马,想让他自行离去。羊峰刚走得几步,付璟忽然对着那块巨石喊道:“藏在石头后面的朋友,你们出来吧。”蓦地里几件暗器从巨石后飞出,分别打向付璟和陶迁所骑之马的双眼,付璟一个鹞子翻身落到马前,袍袖卷处,已将那些暗器拦下,他不知暗器是否有毒,是以只用衣袖将其裹住,却没伸手去接,待展开衣袖一看,原来却是旁边溪涧的石子。陶迁见暗器袭来,也是忙飞身而起,一脚将那马横向踢开几尺,就此避开。暗器由门面方向袭来,羊峰立于付璟的马后,适才两人都忙着为自己的坐骑解围,没顾及羊峰安危,此时转头一看,却见他已被一根拌马索缠裹得动弹不得。原来发暗器的人故意用石子分开付璟和陶迁的注意,却将一根长索往羊峰身上飞袭而去,羊峰丝毫不会武功,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身子已经被索条团团缠住。

  “龙泉派付掌门师徒果然好武功,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出手偷袭,竟然连一枚石子也没打到马身上。了不起啊,哈哈。”声音娇美,显是发自女子之口,话音未落,巨石后人影晃动,眼前已多出了三男两女。三个汉子都约莫四五十岁年纪,那两个女子却似乎还未到三十,三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身着黄衣,另一个女的身着紫衣,五人衣襟的左胸上都绣着一团红色烈火。付璟和陶迁赶忙戒备,付璟见对方衣着打扮,便问道:“你们为何要在这里埋伏?你们是玄冥教的?”那个紫衣女子笑道:“付掌门果然好眼力,一看便知。”另一玄衣女子指着那紫衣女子道:“这位是我们圣教的紫冥尊者,付掌门应该听说过吧。”

  付璟虽然听出巨石后藏有几人,但他原本以为躲在巨石后面的是那些追拿羊峰而抄近路赶到他们前头的赌坊大汉,那些不懂武功的里巷莽汉,他自不放在心上,当下也不设防,不料巨石后面藏着的居然是玄冥教的人。玄冥教的人忽施暗器,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不过好在偷袭的人暗器手法并不算十分高明。

  玄冥教行事向来都是大背道义伦常,玄冥教的武功招式又是阴毒邪恶,是以江湖中人暗地里都呼之为“邪教”,而他们玄冥教中人却都自称为“圣教”。玄冥教与正派为敌,“六脉神剑”贵为正派的旗帜领袖,自然将玄冥教视为夙敌,常年相与争斗。玄冥教教众司职甚多,不过除了教主之外,便以玄珠尊者跟紫冥尊者权势最大,付璟听他们自承自介,心想:“他们带着绊马索,自然是想在这里暗算我们,其他人干坏事都希望别人不知,他们玄冥教的人做起坏事来倒是生怕别人不知。”他心里如是想,嘴上却不点破,只委婉地道:“久闻紫冥尊者是位年轻美貌的姑娘,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我们龙泉派近三代以来都安于山野,与贵派鲜起干戈,却不知今日紫冥尊者有何见教。”付璟比这位紫冥尊者至少年长二十岁,至于江湖名望,龙泉派的掌门自然要远高于玄冥教的紫冥尊者,不过他谦逊惯了,对这位紫冥尊者自不例外。

  “我听说越是有本事的人越谦厚,越是没本事的人越目中无人,世人都说龙泉派的人谦逊厚道,果然名不虚传啊,看来天下剑术之冠应该在龙泉而不是倚天喽。哈哈……”紫冥尊者听得付璟称赞自己“年轻美貌”,喜上眉梢,###不住格格娇笑,象征性地说了几句恭维的话,指着羊峰道:“这位一定是付掌门的小徒弟李御风了吧,我们教主想请他到玄珠崖住些日子。”付璟见她将羊峰误当作李御风,那玄冥教的人多半也是为莫邪剑而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0)、握瑜常怀瑾 分道各扬镳
“我不是李御风,龟儿子才是李御风!”羊峰周身被绊马索缠得不能动弹,早已憋了一肚子气,此刻听得紫冥尊者之言,好似他之所以被绑,完全是因为李御风的缘故,他对李御风本无好感,此时又无端代他受气,自是恼恨异常。

  紫冥尊者上下打量了羊峰一会,缓缓道:“你真的不是李御风?”另一汉子道:“我听说付掌门的小徒弟李御风也就十五六岁年纪,却是机警狡猾善于撒谎,他们师徒三人同行,这个小的自然错不了。”付璟听他这么一说,心想:御风也不过是撒了小谎,却不料转眼便江湖“盛传”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御风不过后生小辈,所撒的既不是弥天大谎又不算丑事奇闻,能够得蒙玄冥教另眼相看,自是拜莫邪剑所赐。他刚这般想,就听得另一个汉子说道:“李御风,你果然有点本事,为了蒙蔽我们,你居然连自己都骂,看来那把莫邪剑定是如人所说那样给你监守自盗了。”先前说话的那汉子听他说最后一句时,忙对他暗示眼色,付璟瞧在眼里。

  “什么剪手之刀?又什么莫邪剑?”羊峰知道他们将自己当成了李御风,李御风的事他自然听得一头雾水,心道:“这些人也够笨的,连‘剪刀’也不会说,却非要文绉绉地说什么‘剪手之刀’,他妈的莫邪剑是什么东西,谁又会给那臭小子剪刀呢?对了,看来那臭小子很可能也跟我一样,偷了人家的什么剑什么剪刀的,就一直被人追着。”他被一干陌生人无缘无故绑起,又听得对方说话语气颇有问罪之意,便知不是什么好事,当即又连声否认。但那五人认定他是付璟的弟子李御风,他越不肯认,对方就越认定他是李御风。

  付璟道:“他确实不是小徒李御风。”他见紫冥尊者当着自己的面点名要抓自己的徒弟上玄珠崖,自是恚怒,虽然他们将羊峰误当作御风,但付璟自不会让他们把羊峰带走。玄衣女子道:“原来付掌门也会说谎啊,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最早说话的那名汉子又贼兮兮地道:“既然这孩子不是你的弟子,那我们带他上玄珠崖拜见我们的圣教主,听教主他老人家教诲,相信你也不会介意的吧。”他们说来说去还是认定这一老一少刻意隐瞒。付璟道:“首先我从未说过我不会撒谎,其次他是我徒弟也好,不是我徒弟也好,总之我是不会让他去玄珠崖的。”

  “我们圣教主一言九鼎,难道他说的话都不算数?他说想见李御风,那李御风自然就要去见他。”紫冥尊者笑嘻嘻地说道。付璟见她言语霸道,心下不悦,当下也不多言,只在暗度敌我之力。

  羊峰虽经常能听到人说“一言九鼎”,却一直弄不明白它的意思,此时又见紫冥尊者说起,便问道:“什么是‘一言九顶’啊,是不是别人说一句,你们的教主就顶撞九句啊?”陶迁知他不学无术,听他问得这么莫名其妙,###不住笑道:“那个‘鼎’不是‘顶撞’的‘顶’,而是用来煮东西的那种‘鼎’,‘一言九鼎’的意思就是说话算话。”羊峰见自己弄错出糗,忙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没想到却被你先说了,真是的。”心中却想:“为什么非要一言九鼎,却不是一言八鼎、一言十鼎?”羊峰原是不明白而问,陶迁也不过是好心解释,但对方既然认定羊峰就是龙泉派的李御风,那两人的对答自然也被他们认为是装模作样,旨在羞辱玄冥教。

  “别跟他们废话。动手!”一直没说过话的那名汉子轻声说了一句,向另外四人稍一点头,玄衣女子跟一汉子当即拔剑向陶迁袭去,他自己跟另一名汉子则出掌向付璟袭去。付璟见两汉子招式精妙凌厉,随即翻掌迎上,陶迁掌法没剑法高明,自不愿舍长就短,也是拔剑相迎。

  紫冥尊者见己方四人缠住龙泉派的两人,忙乘机上前抓起羊峰,牵过陶迁与付璟的马匹,将羊峰放上马背,自己又另乘一匹,拔剑在羊峰的所乘那马的臀上一戳,那马吃痛,悲鸣一声,立即发足向前方飞奔而去,她拍马紧随而上。付璟见紫冥尊者抓着羊峰上马,就知她想趁乱掳人,只是缠住他的那两个汉子武功甚是了得,一时之间却没办法伸出援手救人,使剑的那两人武功稍弱,但陶迁以一敌二,也是无暇分身,两人只好眼睁睁看着羊峰被紫冥尊者抓走。

  羊峰上身被缚,无法伸手抓马缰,只能两腿夹鞍,而那马又跑得飞快,早把他吓得他全身哆嗦,整个上身全贴到马背上,不敢稍动,连骂都不敢骂。他只盼自己的坐骑能够跑得再快些,最好能够甩掉后面的人,但是那马没跑出多远,后面紫冥尊者便已经追了上来,一前一后转眼就变成了齐头并进。

  两马并行奔驰了好一阵子,来到一个路口所在,紫冥尊者见前方有左右两条路,就急忙止住两马,下马去除羊峰的两只鞋子,刚一触手,忽然###道:“好脏,原来龙泉派的弟子也这么邋遢。”羊峰听她说自己邋遢,不觉小脸一红,但转念又想她骂的是龙泉派的李御风,不关自己事,便道:“谁说龙泉派的人就一定穿得干净整齐啊!”紫冥尊者掏出一块手绢,包住手掌,再去脱下羊峰的鞋子,将一只丢在左路口,另一只却扔向左路前方不远处,那块绢子也随手丢到了左路。她见羊峰所乘那马血流不止,一路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便将羊峰横放在自己马上,将那伤马赶往左路,又是挥剑轻轻一戳,那马再次吃痛,当即拼命往左路奔去。紫冥尊者长吁一声,翻身上马,转头向右路奔去。她见羊峰全身脏兮兮的,生怕被沾上,伸手将他按在离身前半尺远处。

  紫冥尊者在右路的道上策马奔走好长一程,经过几个市镇后,又转而拣山间小道而行。羊峰见紫冥尊者如此故布疑阵,自是想引付璟他们往左路追去,心想就算付璟他们循着血迹赶上,也必然向左路追去,想要人救那是决不可能了,只能自己另想办法,再找机会逃脱。

  羊峰在马背上横了好久,早已被那马颠簸了头晕欲呕,以他的癖性,污言秽语总是不会吝惜的,不过他刚将“臭娘皮”三字骂出声来,后面的精彩还未得到尽情发挥,嫩脸上却已被紫冥尊者狠狠地掴了几个耳光。羊峰又待再骂,刚一启唇,话未出口,就又吃了一记耳光。

  羊峰吃了这一记耳光后,竟是不怒反笑。紫冥尊者见他一个少年被自己掴了耳光居然不哭反笑,倒觉得有点意思,不禁也笑了起来,说道:“你小子脸皮倒厚,被人打耳光了居然还笑得出来。”羊峰道:“你是在打我耳光么?我以为你在摸我呢。”“啪啪”又是两个清脆的耳光声,只听得紫冥尊者怒道:“臭小子,连你姑姑都敢戏耍!”羊峰也不生气,笑着接道:“姑姑看上侄子,老喜欢摸侄子的脸,这倒是新鲜得紧。” 

  羊峰八岁便失去了双亲,孤身一人在楚州生活了六七年,楚州城中多得是恃强凌弱之人,见羊峰嘴贫,又是无依无靠,时常便恣意打骂,他虽只十五岁年纪,但吃过的苦头倒比不少五十岁年纪的人还多,吃过的棍子和耳光也已经多不胜数。不过吃一堑长一智,摸爬滚打日积月累之下,他自然也就掌握了许多应对良方,若是大汉要打他,能跑的就跑,不能跑的就耍无赖,多对一时走为上,一对一时则见机行事,偶尔还能让他赚到便宜;若是女人要打他,他倒是无论多少人都要硬撑到底,要吵架就吵架,要打架就打架,要讨便宜就讨便宜,多数女人脸皮子薄,不会跟小无赖在街头打闹,更不愿被他揩油,便算泼妇上来,只要抓咬齐施,也能独当一面,是以他对女人耍无赖倒是胜多败少。

  紫冥尊者提掌又待再打,忽然那马后足打蹶,看似便欲摔倒。原来那马已驮着二人在山道上行了好一阵子,突然后足一不小心踩着了路上的嶙峋尖石,便失蹄起来,好在没有将人摔下来。平原纵马当然能令人志得意满,但是用马来登崎岖山路却是举步维艰,紫冥尊者在马背上吃了一惊,早自俯下了腰身急拉马缰。羊峰整个人被所条紧缚,身不由主,他原先有紫冥尊者轻按着,身位勉强能固定在马背的前部,此时紫冥尊者已经撤手拉缰,马背又是忽然前高后低,他整个身子便顺着马背滚了起来,刚好撞在紫冥尊者的胸口而止。羊峰整个人转了个圈,有些晕乎乎的,蓦地里头脸撞着一件软绵绵的东西,觉得甚是舒服,不禁紧靠了过去。

  紫冥尊者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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