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皇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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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从小由您带大,难道,您就不了解徒儿,不相信徒儿的为人,徒儿是被人陷害的。”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因为太知道了,太了解你了。所以,我简直不敢相信,那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让师父糊涂了。”
“师父,您看。”
“那是什么?”
“这就是江湖人和朝廷都感兴趣,都不惜丢掉性命去夺取的秘密?你知道这是谁的信物吗?”夏雪拿出信物,在海盟主的面前晃了晃。
“我们龙虎山庄出了个奸贼。他就是管家李大业。他勾结外敌。”
盟主脸上的肌肉在动,牵强地笑,如同起了一层的疙瘩。
“不。绝对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也没有不可能的事。人总是在变。你不也是最了解我吗,可你为何又不相信我了。”
“我——那你师妹的事呢?”
“是个陷阱。是圈套。”
书房外,响起了鼓掌声。掌声不大,但却让海盟主和夏雪两人心惊肉跳。
“谁。谁在外面?”
“是我。师兄,您都听见了吧,人总是会变的,变得让认识他的人对他感到陌生。”
“你。你在偷听我们说话。你真是卑鄙。你这卖国求荣的奸诈小人。”
“住口。你怎么如此对你师叔说话。”
“师父,他是奸贼。他不是我师叔。”
“呵呵,才多长时间呀,就不认我这师叔了。夏雪,你真的不简单呀。我们过去可都小瞧了他了呢。师兄。”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嘴。你们觉得还闹得不够吗?”
“师兄手里拿的是什么?”
“那是你通敌卖国的证据。”
“我通敌卖国?哈哈!是你自己造的吧。”
“我倒希望是我自己造出来的。只是,通敌能造出来吗。”
“只要想,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
“该不会你想私吞了吧。”
“私吞。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到这份上,你还想装蒜呀。”
“报告。”
“进来。什么事?”
“山庄外聚来许多江湖侠士,他们要求盟主把少爷交出去,把宝藏图和武功秘籍交给他们。若不然,可就闯庄了。”
“宝藏图和武功秘籍?”
“是。”
盟主用眼瞟了一下站在他旁边的李大业,然后转到夏雪身上。
“你们俩的事,等下再说。跟我出去看看,看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敢来闯龙虎山庄。”
山庄外,确实聚集着许多的人,黑压压地一片。有人在高喊;有的人则站在后面吸烟,不时冷眼地朝大门这边望。见海盟主出来,全都停了下来。
“把宝藏图和武功秘籍交出来。”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龙虎山庄撒野。”
盟主这么一喊,声若洪钟,把那些嘈杂的叫喊声给压下去了。盟主果然是盟主,盟主一出现,众人的神态就不同。刚才还叫嚣着要闯庄的人,这一刻呢,连正眼都不敢看一下盟主。
“盟主,我们今天来,不是来捣乱的,是来找你评理的。”
“好。承蒙大家看得起,推举我为武林盟主,我决不营私扁担谁。”
“好。有盟主这番话,我等可就冒昧了。你说,令徒救走了我们要抓的人,还拿走了他身上一件东西。你说,该不该让令徒把东西拿出来。”
“这当然。非但要交出来,还应该向各位赔礼道歉。不过吗。我那不肖徒儿如今可不在我这儿,我也正要找他呢。诸位想必都收到江湖令了。那是海某教导无方,才造成今天的丑事,让各位笑话了。望诸位海涵。”
“呵呵。别把我们当作小孩,我们可没那么轻易上当的。我们可是知道他回来了。”
“夏雪他回来了?我怎么没见到他呢。他回来就应该来见过我。”
海无涛一脸的坦诚望着众人。若是些没有江湖经验的人,会相信他说的话。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可都是在江湖上受百战历练过的。除非是他们亲眼见过的,要不然,他们谁也不相信。
“你那徒儿狡猾着呢,故意放出风声,让我们一帮人去跟他,没想到,他竟然乘着我们众人在商量之前,来个金蝉脱壳,溜了。你说,他这么溜走,不回山庄,还会去哪儿呢。”
“这么说,这位仁兄也不敢确切他是否回山庄了?”
“我是没有看见。但有人看见了。”
“对。反正有人看见了。要不我们这么多人也就不会聚到你这里来了。”
“你们在找他,我海无涛也在找他。想必诸位已经知道山庄发生的事。若是那姓夏的小子回来了。第一个不放过他的人,是我。所以,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他确实没有回来。他要是回来,我一定通知大家来。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交代清楚。”
众人散去,既然,盟主都以他的人格保证,见到夏雪,立即把他抓起来,然后通知大家。盟主都这么说了,谁还敢留下来呢。看来人都犯这样的通病:认人对事。同一件事,肇事的人地位不同,处理手段便也不相同。
“夏雪,那藏宝图和武功秘籍呢?”
“我身上没有藏宝图和武功秘籍。就只有那封信。”
“你还撒谎。”
“我真的没撒谎。”
“看来你真的不想说老实话了。那好,我来替你说吧:无意救人后得到藏宝图和武功秘籍的你,欲望膨胀。这点,不只是你,大多数人是这样。接下来你的梦想,绝不比当皇帝小。于是,你就同这次一样偷偷地回到山庄,因为,你需要一个人同你分享你的快乐,你的梦想。你叫珍珍到你书房,你开始的时候,可能只是想带她走。但后来,你却把她奸辱了,还把她杀了。因为,珍珍她不想跟你走,还跟你闹了矛盾。你怕珍珍把秘密告诉别人,特别是告诉了你师父。你是爱珍珍的,也正因为爱,你得不到的东西,他人也别想得到。你跑出来的时候,恰巧被我看见了。原本你是想把我杀人灭口的,但你没如愿。然你不死心,为了能够拔掉我这颗眼中钉,你想挑拨我跟你师父的矛盾。这样,我们互不相信,你的目的就达到了。你造了封信,同时房间里偷走了我的一个信物,以诬陷我跟敌人有勾结。只可惜,你认为天衣无缝的想法,还是没能按你的意愿进行。你以为,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东西里的秘密,但你错了,知道东西里秘密的人,可不止一个。”
“呵呵。真是天衣无缝呀。”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那就要看你说的是否有理有根据。”
“只是一张嘴,再有道理的东西,也会成为没有道理的。证据是可以捏造的。”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那都不是我干的,我是被他诬陷的。”
“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们动手呢。”
“我——能让我想想吗。”
“当然。反正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或许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走呢。”
走?去哪儿呢?天下虽大,但连生养自己的地方都无法让自己活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
第十八章万念俱灰
18、万念俱灰
小时候的心愿,终于得以如愿了,应该是高兴才对,但这时候的夏雪却高兴不起来。是谁,也都高兴不起来。谁愿意被关着呢。蹲着靠在冰冷的墙根下。夏雪这一刻举止如同个白痴。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是看不到夏雪呆滞眼神的。假如有地狱,那地牢就是地狱了。是人类自造的地狱。
“那小子这几天怎样了。”
“都没吃东西呢。看样子是想求死了。”
“想死,还没到时候呢。这么死也太便宜他了。”
刺耳的铁链碰撞声之后,厚重的铁门被推开,门外的光线,一下子全都涌进牢房里。
“感觉怎样?孽子。”
骤然的光亮,使得夏雪闭上眼睛。从黑暗到光明,得有个缓冲的过程。没有个缓冲过程,会伤害人的。夏雪没有见人,但从声音还是判断出进地牢的人是李大业,这个卖国求荣的奸贼。
夏雪不动,也不想说话。
“别以为,有了证据,就可以让人相信你的话。你还真幼稚,现在你明白了吧。让别人相信你说的,那才是证据,真正的证据。”
还能说什么呢。此时的夏雪,任由李大业在他的身边得意洋洋。真没想到,连自己最信任的亲人,也不相信自己的话,不相信他提供的证据。曾经的朋友,也都相信了。自己真的就是那个把师妹杀死的凶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此地被亲离众弃。
“你是不是现在很想死。呵呵,我可不乐意。你这么一死,不是没有人看我演戏了。我要让你看看,我是如何地走上盟主的宝座,成为了统领江湖的英雄。来人呀,给他水喝。”
一双有力的手,铁钳般钳住夏雪的嘴,然后,如同给中了毒的狗灌药般灌夏雪喝水。
这是第几天了?夏雪不知道。这几天来,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夏雪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东西?手指好疼呀,把手挪移开,咬夏雪手指的老鼠没想到人还活着,惶恐地逃开。
这里怎么会有老鼠呢。它们从哪里进来?夏雪睁眼四处寻找。无需火把,夏雪的眼睛在黑乎乎地牢里,竟然能够看得见东西。老鼠跑到对面的墙角,颤抖地四下张望。
老鼠很瘦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看着老鼠,夏雪在想,难道,自己就这么死去吗,在地牢里,成为老鼠丰盛的食物。不,决不能被那老鼠吃了。但是,即便不死,看来今生是无法走出这个地牢了。那还不如死了好。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真的是这样吗?死了,是可以免受身体的痛苦,但是杀人的罪名呢,也会随着自己的死,不算了吗。还是,自己就只能永远地背负这个罪名下地狱? 。 想看书来
第十九章天涯沦落
19、天涯沦落
“你是什么人。你干吗要救我。”
“你想死吗?假如你想死,那你就继续呆在这地牢里吧。听你口气,你也是个想死的人。早知道你这么没出息,我就不来救你了。”
“凭什么你说我没出息。”
“一个寻死的人,你说,他会是个有出息的人吗。狗死了还挣扎几下呢,而你呢,连条狗都不如。”
“你是怎么进来的。”
“没有什么地方我不可以出入的。”
“你倒底是谁?”
“这个很重要吗?比你活着。”
“我不想不明不白的受人恩惠。”
“呵呵,你是怕日后我要你报恩,叫你干些你不愿意做的事吧。这你放心好了。我要是说,我不是专程来救你的,你总放心了吧。”
“小心,有暗箭。”
“不用你提醒。我要是不知道,我还能救你吗。”
看着对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叉口很多,但蒙面人却能轻车熟路,七拐八弯就出了地牢。
“好了。到了。再见。”
“你要去哪?”
“从哪来回哪去。”
“那你是从哪来的?”
“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总不至于谁救了我都不知道吧。”
“知道了又怎样呢,你要报恩吗。”
“报恩,倒是没有想。而是想,将来若是碰见了你,跟你交手,可以放你一马。算两清了。”
“呵呵。好呀,那你记住了。”
不见对方如何动作,只见一道寒光射向夏雪的额头正中。
“你——”
夏雪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举,不过幸好他身手好,反应快,抬手把寒光夹住。
“人呢。”夏雪的注意力才分散几秒钟,然待他接住飞刀的瞬间,那神秘的人,就不见了。拿着细小如柳叶的飞刀,夏雪自语,这人还真怪呢,我非得查出来不可。
“我这是在干吗呢?”夏雪站住,看着眼前的龙虎山庄。
早已习惯了,无论走多远,山庄都是自己的家。在家里,可以哭,可以笑,会有人关心,然而,那都已经成为过去了。现在的山庄,自己回去了,只会遭受到围捕。那些,曾经关心爱过自己的人,如今,都恨不得把自己剁成肉浆。山庄,已经不是过去的山庄,虽然它没有改变,一丝也没有。
走吧,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从今天开始,天涯,才是自己的家。走去哪儿呢,天涯海角,太遥远,也不知道在那一方。夜空,有一颗流星划落。走,到那流星划落的地方去看看。那地方,是不是住的都是失败或没有希望的人,要不然,何以连星星也陨落在那里。
山镇,确实是山的地方,镇就在半山上。山下,有一条河缓缓地流淌过,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偶有一张竹伐漂过,而竹伐的两头,整齐站着黑色羽毛的鱼鹰,竹伐的中间,是个戴着草帽的人,阳光罩在鱼翁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投到水里,水在动,但人没动。山镇的街道全都是石头铺成的,房子也全都是石头砌着,踩在光滑的石头上,如同行走在一个展览石头的世界里。
赶了半个晚上的路,行走的都是些山路,从懂事到现在,还真没这么狼狈过,为了逃离家园,夏雪踏进镇南头的酒店,点了些酒菜,狼吞虎咽起来,那举止,好像一个三四天没吃过饭的人一样。
“小二,结帐。”习惯地往腰里摸。
“怎么了客官?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了。”
“是——是——”夏雪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腰袋空空,半文钱也没有。吃了人家的饭,却没有钱付,这对于向来不愁银两,从不欠他人情的夏雪来说,那可真是件难以起齿的事。犹如占里别人的便宜没成,自己倒反赔了钱。
“是不是钱袋被偷了,或是不小心弄丢了。”
“是呀是呀,小二你怎么——”
夏雪的话在嘴边停住,小二的笑,笑得很让人不舒服。
要解释,但对方没有给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