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不手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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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锦,你是不是都不看新闻?”韩酌看着她迷迷糊糊、呆呆愣愣的样子,他突然很想笑,“我叫韩酌,我是个医生。”
呃,其实也不怪她啦,虽然他们在一起快一个月了,但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要不就是说些下流的话调戏她,要不就是拉着她做做做,让她一时间昏了头,没意识到该问一下他的职业,而且他也没问过她在哪上班啊,虽然他好像知道……
想起那天下班回家的路上,他在离她公司还有一个路口的街角把她架上他的车,他应该知道她在杂志社工作吧,然后她就更心虚了。
但是他也没问过她的年龄,要是她比他年长呢?但是……以他的性格,他既然这么感兴趣,即使她大他十岁,他大概也不会管。
慕容新锦越想越心虚,好像只有她下意识回避他们的关系,好像只有她在他们的关系变成这样以后,还想要跟他保持距离。
其实她这个人很简单,别人给她什么,她就尽力回报,别人对她好,她也就全心全意地对别人好,而现在韩酌知道她的事,很明显看得出他对她很用心,她却对他一无所知,甚至没有主动去认识他,这样的认知让她心里又是心虚又是愧疚。
于是接下来几天,慕容新锦对韩酌格外殷勤,像是要弥补她造成的过错一样,他喜欢或不喜欢吃的菜、他穿惯的衣服品牌、他的身材尺寸,她都默默记在心上。
她留意到他会喝酒,酒量可以说是深不可测,但不常喝;她还留意到,他每天早上都会喝一杯咖啡,不过牛奶和咖啡的比例是七比三,或许说喝牛奶更准确吧;他不抽烟,他还有点洁癖,他清醒的时候几乎每隔一个小时就要洗一次手,即使在这一个小时里,他没有碰过任何东西。
这几天韩酌心绪不宁,他总是觉得有人在暗中观察着他,而每每当他回头时,身后没有人,慕容新锦也在客厅津津有味地看电视,或乐此不疲地逛别人的农场,等着别人的菜成熟了就偷菜,玩幼稚的偷菜游戏,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出现了错觉,但整整三天都这样,他绝对不可能三天都出现幻觉。
这天他在自家的开放式厨房洗碗时,特地用余光观察客厅里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而傻笑的慕容新锦。
盯着她好一会了,她都只是看着电视,为他嗤之以鼻的电视剧乐得哈哈大笑,并没有什么异样,他收回视线,笑了笑。
这个傻瓜似乎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他只要看着她乐得笑眯了眼,他的心情也会很好,扬起笑容,在她身边的人很容易就被她传染快乐的情绪。
韩酌心中一动,突然抬眼望了慕容新锦一下,却意外对上了她来‘个及躲避的视线,他挑了挑眉,抓到了。
慕容新锦惊慌地别过视线,继续看电视,装作从来没有移开过视线的样子,只是脸上的红潮怎么也压不下去。
韩酌继续冲洗碗碟上的泡沫,悠闲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白衬衫的袖子被他挽了上去,领带早已扯掉,钮扣也解开几颗,几乎可以看到胸膛。
韩酌含笑站在流理台前,手里还拿着碗和菜瓜布,非常居家的样子,说不上高雅,但他却偏偏把这么平凡居家的事做得优雅极了,他在流理台前一站,自成一道风景,这样的风华让慕容新锦只是用余光偷偷地看着他也能呆掉。
她回过神来时,韩酌早已经把厨房收拾好,坐在她身边了。
“怎么了?一直观察着我,想要了?这几天没喂饱你?”他一手揽上她的细腰,把她带进他怀里。
“禽兽,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怎么每次都说这种色色的话?”慕容新锦装作镇定的说,但脸上的红潮似乎不怎么配合。
“我哪有不好好说话?”他靠到她耳旁,鼻息洒在她敏感的耳朵上。
慕容新锦敏感地缩了缩,偏头躲过他,手放在沙发上时无意中按到了遥控器,电视屏幕画面一闪,跳到了购物频道。
此时购物频道正好在推销手机,这让慕容新锦想起了她原来那支手机,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把手机还给她,宁愿买一支时下最时髦的手机给她,当然他不缺钱,买不买新的也没差,只是这让慕容新锦心中十分疑惑,怀疑他是不是把她的手机弄丢了。
要知道里面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啊,特别是通讯簿里的电话号码,那些名人的联络方式,他以为真的那么容易混回来吗?虽然她几乎没打过里面的电话,但如果有一天用得到呢?如果有一天这些名人松口接受访问,她绝对要当第一个打电话给他们的人。
“我原来的手机呢?那时候你说过我来你家就还给我的,别以为你买支新的给我,我就会放弃原来那支手机,你说,我的手机在哪里?”“你猜?”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不改风流本色。
“我不猜,你还给我。”她把他的手拨开,鼓着脸嘟嘟地看着他。
韩酌忍不住伸出食指戳她的脸颊,“你找得到就还给你。”
“你……算了,我自己找。”
说完她便跑到卧室里,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床头柜抽屉、衣柜……连他最近才买的梳妆台抽屉她都翻了,没有。
接着书房、浴室、厨房……全都翻遍了,都找不到。
慕容新锦扎得端端正正的马尾已经有些凌乱,有些碎发不听话地垂了下来,却把她衬得温柔婉约,她的脸颊也因为跑来跑去而变得红红的。
慕容新锦再次站在韩酌面前,有点挫败地问他,“韩酌,你到底放在哪里啊?”
韩酌两只手摊开,懒懒地搭在椅背上,他抬了抬头,有点不羁的样子,让她的脸又红了几分。
“在我身后,过来拿。”
慕容新锦半信半疑,她侧着脑袋看他,而他还是那副懒懒的样子,靠在沙发上像是连动都不想动一样,她判断了一下他话里的真实性,即使不是真的,她也不会吃什么躬吧,顶多被他笑一下而已,虽然这么想着,但她走近他时,眼神还是有着一丝警惕。
她离他只有三步距离了,“喂,你起来啊。”
韩酌懒懒地看了她一眼,“你叫我什么?”
慕容新锦一下子变得吶吶的,“韩酌,你起来一下,我要拿手机。”
韩酌笑容加深,在慕容新锦以为他要挪动身体时,他很欠扁地说了一句:“是你的手机又不是我的手机,要不要随你。”
“你……”慕容新锦气得咬牙,她跺了跺脚走到他身侧,想要探手从他身后拿回她的丨梯。
韩酌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一手揽上她的纤腰,一下就把她放倒在沙发上,他翻身压住她的后背。
慕容新锦知道她又中计了,她气愤地捶了一下沙发,“你赶快起来。”
他支起手来,趁她还未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时,双手从衣摆处撩起她的衣服“我偏不。”
“你……”
“看,你也想要,这里都这么硬了。”他两只拇指撩拨着顶端,下身的坚硬贴住她的大腿。
“你乱说,快起来,我还要找手机。”
“找什么手机?等我满意了,我替你找。”他一手掀开她的短裙,抓下她的内裤,手指探了探她的私密处,发现早已湿了。
韩酌靠在她耳边轻笑,“都这么湿了,是不是刚刚我摸你腰的时候,你就有反应了?小新锦,你越来越敏感了呢。”
“你、你别说了……嗯!”他毫无预警地长驱直入,一捅到底,撞在深处。
她被这一下撞得浑身酥软,手也撑不住了,整个人趴了下去。
韩酌掐着她的纤腰,在他往前顶时,拉着她的腰往后撞,没几下,她下身便汁水横流。
他能想象她此时一定轻颦着眉,那种状似痛苦又状似快乐得无法承受的表情,她总是无意识地表露出来,而他每每看见却是不禁着迷。
还以为她转性了、知道他的好了,懂得偷偷观察他,在发现她偷偷看他的目光时,他的心底还涌过一股热流,好啊,她看了他这么多天,不过就是为了看他把她的手机放在哪里,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落魄了,他的魅力居然比不过一支破手机?
想到这里,他撞得越发凶狠,一下一下往她的深处撞去,震得她全身力气都震没了。
他不是没有进过这么深,然而他这么凶狠的宣告侵占还是第一次,他这样的架势让慕容新锦没来由地有点心慌,只能娇娇柔柔、可怜兮兮地求饶,“韩、韩……别撞那……别进……唔!”
她话还没说完,深处已经被他占据。
而接下来的时间,她再也想不起自己的手机,他让她整晩都在他身下哀求,没有翻身的余地。
韩酌没有意识到,他对她的情感早已远远超出了感兴趣的程度。
而慕容新锦忽略了一位前辈说过的话,一个女人的荫。道通向一个女人的心。
第六章
往后两三个星期,慕容新锦都不敢在韩酌面前说起手机两个字,想起那个悲痛的夜晚,因手机而引发的悲惨事件,连带着慕容新锦一想起手机一一字就脸红。
她还记得他们后来从沙发转移到床上,她稍稍清醒的一瞬吐出手机两个字,他二话不说提枪猛闯,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一记便捅进了她高潮过后稍稍有些松动的深处,而后撑在那入口处定住不动,让她初觉高涨的快/感后,便忍受深处的内壁叫嚣着希望被狠狠捣弄的欲/望。
而他只是恶劣地靠在她耳边,低声魅惑地要她细心数他的心跳,数对了十下便狠狠地撺她一下作为奖励。
整晚陪伴她的只有数字,不断重复着一到十,他还更恶劣地贴着她的后背,两手从后伸来兜起她胸前的雪软,用手指揉捏,任她如何收紧下身,也还是无法逼迫他放弃这个游戏。
慕容新锦圆脸通红,想起这些羞耻的记亿,又是羞又是恼,即使已经过去半个月有余,她还是放不开,她正在削着丝瓜皮的手也不禁颤抖着,红唇微抿,一双杏眼也变得水亮水亮的。
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捏过慕容新锦的下巴往右一偏,一个吻盖上来,韩酌亲了亲她的小嘴,又吻了吻她的脸颊,“脸怎么突然这么红?想到什么好事?”
慕容新锦心里正在生他的气,不愿搭理他,一把推开他,语气也有点不耐烦,“到旁边去,别烦我。”
韩酌顺势退开,走到旁边倒了一杯水,“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在生谁的气?”
慕容新锦自顾自做着手头的工作,没有看他,“这里也就你跟我两个人。”
韩酌拿着杯子再次走回她身旁,把杯子放在流理台上,又转身靠着流理台,两手懒懒地撑在桌上,低头看她的脸,“一大清早的,我怎么会惹你生气?难不成是……欲求不满?”
慕容新锦一把丢下手里的丝瓜,利落地打开水龙头洗洗手,“韩酌,我真的很气你说这样的话。”说完就要离开。
韩酌一见她这样子,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他低低地笑了两声,站直了身体。
在慕容新锦经过他身旁时,韩酌把她抓进怀里,“这是怎么了?真的生气了,嗯?”
他的脸凑到她的脸颊上亲了几下,两手也环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自己的怀抱。
慕容新锦逃不出他的怀抱,就在他怀里撒野,两只小手劈里啪啦在他胸膛上乱打,韩酌也配合地当着沙包,任她出气。
终于等到她打累了,在他怀里张着嘴直喘气,韩酌看得心里痒痒的,捏住她下巴亲上上,他也不敢太放肆,只是轻吮了一下她的舌尖便放开了。
他才放开,慕容新锦便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又拍了他胸膛一下。
韩酌笑了笑,把她抱得更近一点:“告诉我,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嗯?”
慕容新锦的声音有点闷闷的,“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是气你说那些话。”
韩酌一听不由失笑,他凑到慕容新锦脸颊上咬了一口,慕容新锦被这微痛的感觉吓到,捂着被他咬过的地方,还不可置信地睁大圆眼看着他。
韩酌又好气又好笑,他亲亲她的眼睛,她眨了两下,见他靠近也闭起眼任他亲。
眼睛闭起时,慕容新锦听见他含笑着说:“那是逗你的啊,小新锦,你不知道自己红着脸的模样有多好看。”
其实慕容新锦不是开不得玩笑的人,这样的话她也听了很多遍,毕竟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更加过分淫/荡的话,她都被他在床上逼着说过了,又怎么会听不下去?
她也不是矫情的人,她知道他是在逗她,这也算是一种情趣,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他跟她相处的这段时间,说的话一直都是这样,就好像他看上的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她这个人。
天啊!她到底在想什么?慕容新锦咬了咬自己的拇指,她不是一开始就明白韩酌不可能为了她而转性,他对她只是一时兴起而已,之后他就会离开的,她除了这副身体,还有什么足以吸引他的?不是早就想清楚了吗,不是早就一再告诫自己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
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外貌气质出色了一点,床上功夫好了点嘛,除此以外,没什么值得她喜欢的,他以前女人一大箩筐,一走进欢场这样的风月场所就跟女人搞暧昧,对她也不是很好,还总是欺负她,总是对她说那些调戏的话。
明明知道自己对他们第一晚的酒后乱性根本没记忆,还要强迫自己对他负责,他想要人负责的话,会有一群女人主动跳出来,他才不值得自己喜欢他呢。
韩酌从书房里走出来,看着坐在餐桌前慕容新锦的背影,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很乖巧的样子。
韩酌看见了她这模样,心里软成一滩水,没想到平常换女人比眨眼还快的他,竟然可以跟她在一起两个多月,当他意识到时,连他自己都觉得大吃一惊。
他朝她走去,她似是全无所觉,他都已经整个人站在她面前了,她还是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她想什么那么入神,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