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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梨花美人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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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摊贩摆手道:“杀人放火都能做的,肯定是穷凶极恶之徒。像这种逃跑想要抓回来不简单啊。要知道当初还是请了六扇门的捕快合力才缉拿归案的。”

    “所犯何事,能劳动六扇门追捕?”问此话的不是承安而是那名男子,他在一旁默默的听着,突然问道。

    “听说是个江洋大盗。专偷的富家官家,胆子够大。我要是有那么好本事,我也去干那勾当,偷一次一辈子寝室无忧了,劳什子天天在外摆这微薄的营生,风吹日晒雨淋的。”他满脸的羡慕之色,眼睛里面一片向往。

    ”另外逃出的人是一伙?也是犯的偷盗罪吗?“承安打算他,继续问道。

    摊贩收回神思,吞了口水才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这人是要犯。其他的人大概就是浑水摸鱼出去的。”

    对桌的男子已经吃完碗中的甜品,“啪”地一声潇洒地撑开折扇,笑道:“姑娘怎么对此这么敢兴趣?”

    承安打了个马虎眼反驳道:”好奇呀,你刚才不也听得认真?“问人不成,反将一军。男子嘴角饶有兴趣盯着承安,手里扇着折扇;暗道:牙尖嘴利,真是个有趣的女子!只可惜了生了一张望而生惧的脸。

    承安手托着下巴,一指在桌上画着圈圈。之前是失神而看,这次是明目张胆地欣赏着风度翩翩的美男,细细地打量。

    男子轻咳一声笑道:“我脸色有什么东西吗?”说罢,便掏出素白的手帕擦拭嘴角。

    “呃~”承安装傻充楞的凑前道:“没有啊,你脸色没有东西。”

    “那为何姑娘一直盯着我看。”男子直言道,说话也不拐弯,直来直去。

    承安嬉笑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男子顿时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女子思慕的书信收到不少,当面如此夸赞还是第一次。奈何还夸赞了他宽宏大量,开个玩笑也不怨人。想他在太子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出谋划策,能言善辩,偏偏被个小女子说得无话可说,要是被轩辕静知道了,定要讥讽一番。他都可以想象他那得意的表情说着:难得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妙哉妙哉!

    承安并没理会男子的心思,思绪跳跃到婚约的事情上了。心道:随便找一个做夫婿都比那呆子强远了,此男子要风度有风度,要内涵有内涵。快四年没有见到醉书画了,他长成了什么样子。倘若在此,只怕比这个毫不逊色,不,是更出色。

    男子见时而傻笑时而沉思,抬手在她眼前晃动道:“姑娘想什么如此入神。”

    “没什么?”男子一言惊醒梦中人,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干什么来的。看美男居然思绪飘得老远,把正事都给忘记了,看来你也是俗人花痴一个咯。

    正想到呆子,就瞧见那边呆子被人不客气地从府衙赶出来。

    ”告辞。”承安把铜币丢到桌上,快步朝钟直那边走去。

    ”哎,姑娘还没有请教芳名。“男子追问道。

    “名如其人,不叫也罢。”话语传来,人已离开数步之外了。

    “名如其人,不叫也罢”,是指自己面容丑陋吗?男子收拢扇子,眉目紧锁,右手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子。为何自己也好似在哪里见过。要说见过,自己向来过目不忘,尤其是这种特殊相貌,定然不可能忘记。

    想不起来。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

    。。。

 ;。。。 ; ;    既然达成了盟约,承安便把这呆子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来做,让钟直把前因后果都细细地道来。

    原来钟直和钟翼在护镖抵达京城的宋员外的府邸后,本以为此事已了。哪只清点物件时少了其中一小箱贵重物件,其中有两件祖上传下的玉器。遇到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够脱身,大家都说自己没有拿,宋家肯定首先是怀疑到外人身上。再说路上也没有碰到贼子,就算是遇到偷窃,此等损失,也是镖局的责任。为了表示清白,大家一致认为先搜查,结果独独在钟翼的包裹里面搜到了一个玉镯。于是宋家一口咬定是钟直所为,真是有口也说不清。宋员外说不愿意小事化大,毕竟和钟询相识,敬重他的为人,只没料到生了这种不肖子,败坏家风,只要钟翼肯交出余下的珠宝,便不报官。钟翼没拿,自是不肯承认,就报官被羁押到官府。本来连钟直也要一并逮捕的,他大哥说他为长,是镖局将来的继承人,所有事情愿意一人承担。于是,钟直才幸免牢狱之灾。钟翼在官府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只好暂时关押待审。半个多月来钟直帮着衙役奔跑调查,最后调查发现是宋员外的小妾齐氏所为。原来在京城的宅邸是宋员外的嫡子所购买,大房本就比二房有出息。对于变卖河阳的财产迁入圣京,齐氏早就心存不满。到了京城就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了,就算是自家老爷只怕都做不了主。媳妇又不争气,偏偏生了个女娃,不讨老爷欢心。想着老了,二房本就势微,以后难免更加没落,日后要仰人鼻息。于是监守自盗,心中早就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所以一早就设计陷害了钟翼,为自己开罪找一只替罪羊。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钟直和衙役压着齐氏去往县衙,被告知昨晚有人放火杀人越狱。牢房里关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钟直唯一能断定的就是钟翼没死,现场没有发现他的尸体。但是天地茫茫,偌大的圣京飘荡半月也没有找到大哥。

    一日,在一破庙中歇息。天将黑未黑的时候闯进了一个满身是血的汉子。钟直上前一看,此人竟是之前在城外茶馆有过一面之缘的汉子。他满脸的络腮胡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豪情,让钟直对他印象深刻。别人有难怎么能见死不救,于是多管了一回闲事。怕追兵前来,草草点穴止血后,就背着体型是他两倍的汉子逃跑。也算这汉子命大,一路上也没有碰到追兵。伤愈后,两人一见如故称兄道弟。汉子也是义气中人,定要感激救命之恩。得知钟直的遭遇后,便主动帮他寻人。寻找数日后未果,马一刀提及在黄汉路那里有个高人,最擅长帮人寻人找物,能的他相助,百分之七八十能找回走失的人或物。然而在那里等待数日都没有见到高人,于是两人约定好分头行事,昨日在这个客店汇合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昨天苦等也未能见到马一刀。

    他的遭遇,承安也有些同情。找人啊,这里不是白沙洲,无人无势,还路线不熟悉。所以能靠的只有智商了。

    “你找了这么久,一丁点的线索都没有吗?”承安问道。

    “没有,大哥好像消失了一样。可能趁机逃走后,又顶着偷盗的罪名不敢出来,大哥哪里知道此事已经证明和他无关了。”钟直一脸的沮丧,只恨当初为抓的不是自己。

    “听你所说,你大哥待你真好。既然待你如此好,你就在圣京没走,他一定会想办法打听你的下落的。若是没有你的消息,应该就会回河阳老家的。”承安安慰道。

    “不会的,大哥这人从小最怕被人冤枉。小时候有一次我失手打破了一个母亲心爱的花瓶,怕母亲责罚就吓得跑掉了。哥哥进门看到花瓶碎了,拾掇碎片,被妈妈瞧见责罚了一番。得知是哥哥帮我顶罪,打也打完了,再说什么也晚了。母亲气消了,不再追问此事。可哥哥一直不肯作罢,家里的下人伙计和我都是哥哥的怀疑对象,最后把目标放在我身上,我心虚的承认向哥哥认错,求哥哥责罚。哥哥不领情,一定要我当着母亲父亲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一解释清楚。所以,这次他是栽赃陷害的,所以他一定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的,否则他断然不去离去。我是知道他的。”

    怪不得爹爹说他们不会毁约的,原来一家子都这么呆啊。也罢,被人侮辱确实是气节问题。既然逃跑了,人还活着要证明自己清白肯定就会出现在宋府周边出没,那一定就知道自己无罪。知道无罪就应该出来与呆子汇合。呆子在宋府也守了些时日,没道理不知道呆子在找他。那究竟是哪里不对呢?承安皱眉思索着,每次一思索的时候她就习惯咬着指甲走动。突然灵光一现。“对了,你有没有去过牢房。”承安突然激动的大叫道。

    “查看尸体的时候去过一次。里面没有他的人。”钟直不明白承安为什么有此问,疑惑的看着承安。

    “那你可知之前他与谁关在一起,那人是因为什么被关在牢房的。还有与他关一起的人是否逃离出去了。这次逃离的名单都有哪些人?”承安有条不紊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怎么没有想到了。光想着找人竟然没有想到这点。”钟直恍若明白了承安的意思,敲着脑袋怪自己是驴脑袋。

    “我看你不是驴脑袋,是被驴子踢成了浆糊。你这般无头苍蝇的寻来寻去,得到何日。”承安好笑的说道。

    钟直此刻也不觉得这话逆耳,相反还觉得有丝亲切。“多谢姑娘,一言惊醒梦中人啊,我们应该换个方向调查此事了。”

    承安甩手道:”不用了,我不过是为了我能尽快到河阳罢了。你也不要高兴的过早,就算证明逃跑的是何人,也未必能证明你哥就是与他们一起。“”总之也多了一个方向,这句谢谢,姑娘受得起。“他作揖躬身道谢后,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去哪了,你这呆子,我们现在是盟友。要一起行动。“承安在后面喊着。正要走,伙计拦住他说房钱还没结算。匆匆付了房钱后又回房间拿好了自己的包袱便跳窗而出,运用穿云游凤的绝顶轻功在后头追赶。这个是承安最得意的,比起燕子穿花,踏雪无痕,纵云梯等轻功来说,穿云游凤适合追击逃跑,不但姿势优美,好似凤凰翱翔,飞行时有如没入云中般的时隐时现,纵跃翻身,一跃已经是三丈开外了。不消片刻便追上了钟直。

    “你这人好生没信誉,气死我了。”承安凌空落下,一手拍在钟直肩上。由于运功的余力还在掌上,虽然拍下时是没可以使力的,也带得毫无心里准备的钟直后仰着地。

    看着他仰跌在地上的姿态,承安俏皮的吐吐舌头,眉开眼笑,哼,谁让这呆子不等我。

    “原来是姑娘啊。”钟直,起身愧道:“我不是故事的,想到有新线索,所以就着急往府衙赶。一时忘记姑娘还在客栈。”

    “不是我自夸啊,你少了我你今天还真的打探不到消息。”承安一副颇得意的姿态,玲珑挺立的鼻子抬得老高,都可以看见鼻孔。

    此话钟直不解,虽然知道这姑娘聪慧,但也不至于她去就能有消息,我去就打探不到。不过他也不辩驳,成全她的面子。

    ”看你的样子好似不信,到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了。“承安笃定的说道。

    。。。

 ;。。。 ; ;    晴天的夜晚,繁星满天,一轮明月挂在天边。正是因为漆黑的夜空包容了众多的星星和这一轮明月,夜晚才变的如此美丽动人。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寂静地洒在了道路上,一路的清冷幽静。这样的夜晚似乎有一种不一样的声音,似乎是微风与云的翻动,又似是风拂过草丛的声音。

    铁艺鸿迈着步子,抬头仰望望星空,夏日的夜空是如此的美丽,自己已经忘了有多久不曾留意过了。还是在那年吧,那个稚嫩的少年郎在满天繁星的星空下为一个小姑娘许下一个承诺,如今想来他有什么资格许下承诺。他的嘴角挤着一丝嘲讽,拳头死死的蹿紧,仿若嘲笑他的天真幼稚。继续踱着步子走过通往山上的宽阔的大路,踏着青石板走上山巅,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雄伟的大殿,大点的东侧有一处偏殿,偏殿内灯火通明。他的脚步一滞,随即放慢步子往前走着。小时候最喜欢的便是在外面玩耍回来晚了,偏殿里会有一盏烛灯等他归来,无论都晚母亲都会在那里等待。而如今,灯比以前更多更亮,却再也没有等他回来的人了,他不由的叹息一声。

    “少主,你来了。主公刚发了一通怒火,连最心爱的玉瓷青花诗文八棱笔筒都给震碎了,待会说话小心点。“说话的人是叶伯,一直跟随父亲跟前,自小看着他长大的。对于这个叶伯,他是尊敬厚爱的。

    “知道了,你放心。叶伯你退下吧。”他淡淡的说道。看来父亲是为了这次的事情叫他来的。这个玉瓷青花诗文八棱笔筒这些年一直放置在父亲的书桌上。玉瓷笔筒莹如玉,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更可贵的是他上面的诗文是有名的书法大家所题的诗句,费了好一番功夫几经捻转才到手上的,可见父亲对他是相当的失望吧。

    “孩儿给父亲请安。”他走入室内,绕开地上的碎片,停在正站立在窗棂前的中年男子身后。

    “你知道叫你来所谓何事?”男子的声音不怒而危,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父亲往往是最危险的时候。

    “孩儿知错,此事是由于孩儿疏忽大意所致,想必对孩儿失望至极。”甚怒之下如果再辩驳只会是推卸责任,还不如揽在身上。

    “鸿儿呀,你知道错失了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吗?有些事情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一旦错失,让对方生疑,只怕再无机会接近下手。”中年男子依旧是背影对着,语气间似有感叹。

    “孩儿已经下令搜捕,料定她此刻还没有离开圣京。”铁艺鸿说道。

    “我已经下令掘地三尺都要抓出来,已经派去了最好的人手。她当时点了那名叫柳素素的女子的穴道半路携人破窗而出且没被人发现。她的点穴手法的高明,轻功的自若,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修为,可笑你们一个两个地竟然都没有发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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