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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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到达维多利亚港,已接近傍晚,夕阳正在缓缓下沉,维多利亚港一片金黄,归来的航船正轻快的鸣叫着,老人,小孩,中年,少年少女,成群结伴的在岸上散步,微风送来各种小吃的香味,我,拉着他钻进一家小吃店。
“大总经理,你应该没在小吃店吃过东西吧?小吃店的东西可好吃了,比你平常吃的那些山珍海味好吃多了。”
“谁说我没有来过,就这一家,以前我就和一个人来过。”
“啊?和谁?”我惊讶的大叫。
“你……不认识的人。”他的语气有些不一样。
“前女友?”我不依不挠的问。
“竟瞎猜,什么前女友?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好不好。”
“那和谁?”
“让你别问你就别问,快吃东西吧。”他有点发火,我停止了发问。我低着头,安静的吃东西,天哪,太好吃了,就是太辣了。
“天哪,太好吃了,”我激动的说,“就是辣啊,辣死我了。”我边说边用手不停的扇。
“傻瓜,辣就喝点果汁啊。”说着他把果汁递到我的面前,“你看你,怎么还是跟个小孩子似的,吃得到处都是。”然后他拿出纸巾,为我擦去脸上残留的辣椒之类的东西,“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小声说。
“什么和以前一样?”我还是听到了他的这句话。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
“是吗?”我看着他,满脸的不相信。
“夜幕降临了,我们去看夜景吧。”他抱起企鹅,没等我就走了,我只好跟着他出去,这个人,秘密越来越多,不明白,他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
“哇,好美的夜景啊。”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我的天,香港的夜景,深深的震慑了我的心,每一个地方的夜景都让我万分惊讶,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香港,我爱你!”我对着海使劲大喊,完全不顾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曾几何时,我应该来过这里,我深信不疑,不管是梦里还是在生活里,我一定来过。
“天哪,你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只是夜景而已。”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惊奇。
“你不懂。”我说出这句话,没有再理会他,自顾自的欣赏我夜景。
“先生,你们要拍照吗?”一位中年妇女走过来问。
“好啊,好啊,这么美的夜景,不能辜负。风,我们照个全家福吧。”我激动的说着。
“全家福,这个创意不错。”说着他也笑了,“拍吧。”我们抱着企鹅,笑得很开心。
“先生,你的照片,我好像见过你们,几年前,我好像给你们拍过照片,也是在这里,你记得吗?”中年妇女看着牧野风若有所思的问。
“对不起,您好像认错人了。”他的话里明显有种让人猜不透的情愫。
“是吗?那很抱歉,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中年妇女离开了。
“风,刚才那位阿姨说的……”
“他认错人了。”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我坐在石凳上,怎么也不愿离开,他没有办法,只好依了我,我们坐在石凳上看海湾李灯光的倒影,从人声鼎沸到时不时的有几个人到四周一片宁静,我还是不愿离开,靠在他的肩膀上,想着那些奇怪的事情。
9。…第九章 我是她的替身(上)
周一,新的一周的开始,但对有些人而言,却如同末日,周一意味着不能再继续呆在家里整日整日的玩游戏;周一,意味着不能再带着女朋友外出游玩;周一,意味着不能再到KTV里唱到通宵;周一,意味着要开始忙碌的工作,学习。周一,对我而言,意味着我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生活开始了。
这周,轮到我们班升旗,到学校后,我没有参加任何的社团或学生会之类的,只是为了尽量避免在公共场合出现,但还是没有逃过升旗仪式。在仪式进行的过程中,我感觉有几双眼睛正在仇视着我,还好眼光不能杀人,不然,我不知道我的骨灰现在会飘落在哪里。
“雪海,雪海,有你的礼物。”蔡益阳那这个礼物盒走到我面前说。在这个学校,我依然用我以前用过的名字,雪海。
“谁送的?”刘杨好奇的问。
“不知道,送礼物来的人说是有人托他送来的。”蔡益阳接着说。
“那是谁送过来的?通过那个人就可以知道对方是谁了。”刘杨这会做起了福尔摩斯了。
“也不知道,那人,我好像没有见过。”蔡益阳说着摇了摇头。
“雪海,快打开看看吧。”刘杨激动地催促着我。
天哪,难道是她们送来的吗?人头还是炸弹还是什么?
“那不打,我打。”说话间,礼物盒已经到了刘杨的手里。
“你不怕那里面是人头或是炸弹吗?”我想着,话也脱口而出。
“啊!”刘杨打开礼物盒一阵尖叫。
“怎么了?怎么了?”我忙问。
“你自己看吧。”刘杨把礼物盒拿到我面前,我闭着眼睛不敢看,“睁开眼,睁开眼,快,雪海。”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里面不是人头也不是炸弹,是一只做工精美的手表,是我最喜欢的款式。
“好漂亮,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雪海,我看是你的追求者吧。”刘杨近乎兴奋的说着看了看我。
“怎么可能,快上课了,快回你位子上去。”我推着她往她位子上走。
这节课是历史课,我最喜欢的一门课程,我们的历史老师是我以为资深的老教授。我把礼物放进包里,没有再去理会,认真的听老师讲课。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每天都会收到那个神秘人的礼物,每天收到的礼物都不一样,这个人到底是谁?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我无从查找那个神秘人的下落。
“凌雪海,你好,可以约你见个面吗?”我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
“请问你是哪位?”
“见了面,你就知道了。对你而言,肯定是一个大惊喜。”
“何以见得?”
“那些礼物,你都还喜欢吧?”
难道他(她)就是送我礼物的神秘人?我一定要查出神秘人是谁,所以我答应了对方。
“谢谢你的礼物,约个时间吧,什么时候?在哪里见面?”
“明天周末,就约在明天吧。明天下午四点,山顶公园见。”
时间地点发给我以后便没有再发信息给我,我很奇怪,更有些担心,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我该怎么办呢?约牧野风一起去吧,有危险也有个人照应。
下午放学后,牧野风来接我,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他:
“风,明天下午你陪我去趟山顶公园吧。”
“去干什么?”
“你也知道,最近我一直收到一个神秘人送来的礼物,今天他给我发了短信,约我明天在山顶公园见面,我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所以,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
“你答应人家了?”牧野风情绪有些激动。
“嗯。”我点点头。
“你这个白痴?真是个白痴?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他愤愤的说。
“所以才让你和我一起去啊。竟然说人家是白痴,我还不是想弄清楚神秘人是谁。”我的话语里满是委屈。
“好了,好了,明天陪你一起去。”
“谢谢,呵呵。”我立马换了副高兴的样子。
“真拿你没有办法。”他好像撒娇一样的说出这句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家伙,有事真的很孩子气。
那个人到底是谁?对我的喜好那么了解,是最了解我的某个人吗?可是为什么不愿意直接来找我,一定要玩神秘呢?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一切,看明天了,希望会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山顶公园,没想到我第一次来山顶公园,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心情沉重……
“别怕,有我在。”他紧紧牵着我的手,来自手心的力量让我不再害怕。
“恩,”我看着他,对他点头,表示我的勇敢。
“你到了没有?”那个人发短信来了。
“我刚到公园,你在哪里?”
“你进大门有个垃圾箱,你走到那里跟着箭头指示走就可以找到我了。”发完这条短信后他就没有再发信息给我。
“怎么说?”牧野风看着我问。
“对方让我跟着箭头指示走。”
“拿走吧。”
我们走到垃圾箱旁边,果真有箭头,我们跟着箭头指示走,越走越偏僻。
“难道是他?”牧野风自言自语。
“谁啊?”我奇怪的问。
“没什么。”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走吧。”
那个背影,好熟悉,是谁呢?
“雪海,好久不见。”那个人转过身来。
“天哪,是你。”我看着他,吃惊的大叫。
“果真是你。”牧野风也丢出一句。
“怎么,我最近的举动是不是吓到你了?”他笑着对我说。
“嗯,是有点吓到了。因为明野的关系,我在学校已经树敌不少了,你的举动肯定吓人。”我委屈的说。
“对不起了,以后不会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抬起手,做出保证的模样,笑着说。
“你还笑,是不是闲我的日子过得不够狼狈啊?”
“不,不,不是,不是,我希望你每天都过得好好的,怎么会希望你过得不好呢,没想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牧野风打断了。
“你不是不会说话了吗?怎么突然会说话了?”牧野风看着他,有些不高兴的说,“你怎么又突然跑回来,又玩这套。”
“前段时间我去了美国医治,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想要给雪海一个惊喜啊,牧野风,你用不着这样大惊小怪的吧,我又不会把你的雪海给吃了。”
“我就怕你把我的雪海给吃了,怎么样?李先敏。”牧野风盯着他。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对了,虾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说话我才想起他去美国医治,一直再问他这几天的举动,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开口说话了。
“送你礼物的第一天,我刚刚到学校报道。”
“文文呢?文文回来了吗?”好想文文,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文文也回来了,和我一个班。她和我一样,能够说话了。”听见他说文文已经完全康复,我万分激动,好想马上看到文文。
“太好了,太好了,你们都回来了,我好高兴,好激动。风,我好开心。”我拉着牧野风的手激动的说。
“那就走吧,先去吃点东西,再去找文文。走吧,李先敏。”牧野风有点不开心,他是在吃醋吗?
“走吧,这附近有家餐厅,味道挺好的,就去那里吃吧。”李先敏提议说。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美食了。”我拍手叫好。
“走吧。”牧野风牵着我走了,李先敏也跟了上来。
“峰景餐厅”不错,这家餐厅的名字不错,有创意。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里可以看到沿途的风景。
“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先聊会。”说完,我起身离开。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她真的不是雪海?那她怎么会用雪海的名字?”李先敏奇怪的问。
“嗯,他是南宫艳。”
“你爱的到底是谁?是学海还是南宫艳?她们长得那么像,你是不是把南宫艳当成了雪海?你要搞清楚雪海是雪海,南宫艳是南宫艳,你不能把他们混为一体。”李先敏看着牧野风很认真的说。
“学海已经死了。”牧野风悲痛的说。
“你把南宫艳当成雪海了?”
“我不知道。”
“我劝你趁早弄清楚自己的感觉,不要到最后大伙都受伤。”
“现在的我离不开南宫艳,那天看到她,我就知道我离不开她了。你知道我有多爱雪海,你是知道的。”
“南宫艳是雪海的替身?”听到这一句,我再也忍不住,冲了出去。
“牧野风,我是别人的替身?是不是?”我愤怒看着他,质问他。
“雪海,你听我说。”牧野风看到我慌了。
“我是南宫艳,不要叫我雪海。”我对着牧野风吼,“我是不是她的替身?是不是?你回答我。”
“雪海,不是,艳,你听我解释。”牧野风有些不知所措。
“雪海,你听我说,”李先敏也急了。
“够了,我不想听你们任何人说。”丢下这句话我跑出了餐厅。
我沿着公路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很久,人越来越多,各种嘈杂的声音跑入我的耳朵,扰得我心神不宁,我只想马上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却怎么也跑不快,看着路上的行人,我感觉他们都在对我说:“你只是一个替身,你只是别人的替身。”……
天哪,我快疯掉了,难道我真的只是一个替身吗?雪海,雪海,到底谁才是雪海?当初我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还是,我就是雪海?这是怎么了?牧野风,为什么你不敢亲口告诉我你爱的是谁?
我混混噩噩的走在大街上,被人们挤撞着,跌跌转转,迷迷糊糊。
“小心。”一只手用尽拽住了我。
“刚才很危险,你知不知道?就算要生气,不想理我,也不要一个人就这样跑掉啊。”拉着我的人对着我大喊,我转头一看,是牧野风。
“放开我,放开我。”此时的我,不想看到他的样子,我只想马上逃离,使劲的挣扎,我越针扎,那只手拉得越紧,“牧野风,我叫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我不放,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手?”他坚决的说。
“我不想看到你,你让我走。”
“不放。”
“你弄痛我了。”我看着被他紧紧拉住的手说。
“对不起,”他立马放松了,“只要你不跑,静下来好好听我说,我会放开你。”
“好。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我刚说完,他就放开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