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夫不回收:爱妃休想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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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字已尽显车内男从儒雅之迫,使小厮不禁止步一愣。
……
“老爷老爷,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小厮从大厢直奔书房,失控地大声嚷嚷着。
宁员外粗眉一蹙,合上账本,对大清早就毛毛燥燥地小厮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姑,姑爷来提亲了!”小厮咽了一口吐沫,回道。
“混帐,小姐还未婚配,哪来的姑爷。”宁员外虎目一瞪,顿时吼道。
“他,他说是,是小姐腹中小公子的爹爹。”小厮被自家老爷一瞪,顿时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什么?”宁员外蹭的一声从座上站起,虎目张膛。
忽然,脸色一寒,虎目转蓦变得凶神恶煞,手上的账长一拍,骂道:“姥姥的王八羔子,居然还敢送上门,哼,老子非把他命根子灭了不可!”
宁员外从身后拿起平时扫书桌尘灰的鸡毛掸,一脸肃杀,风风火火地直奔大厅,小厮即刻屁颠屁颠跟上,心里暗暗思嗔:看来今天有戏可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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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待客(一)
宁府正厅
富丽膛煌的正厅尽显奢华,上等的梅木椅发生阵阵幽冷的香气,雕工精堪,玉彻古瓷,琳琅摆于各处虚设,墙上挂着几副水墨画,为大厅张扬几分古典墨香,甚是赏心悦目。
只是,若没有那些磨拳擦掌、凶神恶煞的家丁,和一脸咬牙切齿的丫环的话,想必观赏起来效果会更好。
一粉衫丫环寒脸靠近客座上的儒雅男子,粗鲁地将茶一搁,喝道:“这位公子,茶好了,小心喝着,当心呛死你。”
“嘿,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儒雅男子身侧的侍从忍无可忍的怒斥,从刚刚开始,宁府上下个个都一副恨不得吃了他们的嘴脸,公子身份特殊,明明是来提亲,却受此待遇,让他实在看不过去。
“哼,我让你家公子小心喝茶别烫着呛着,你做甚那么凶?”丫环叉腰回瞪,那目光的意思就是‘你能把我怎么样?霸王硬上勾主子的狗腿子’!
“你——”侍从持剑的手一紧,眸色一寒。
“侍剑不得无礼。”儒雅男子蹙眉训斥,寒冽的星眸一敛,侍从即刻抱剑冷立,一脸阴煞。
儒雅男子转蓦对那叉腰的小丫头温文一笑:“姑娘,身为丫环此举终归不妥,安某觉得宁府家大业大,宁老爷管治有道,府中的仆人应当不至于礼仪不知吧?”
朗朗温润的声调如细雨和风般撩过心湖,然那平和的字眼却暗隐威仪。
听此,丫环面上一烧,被儒雅男子那清露注心般的笑容震摄得心神一荡,那听似平和的话更是将她训得体无完肤,使她不自禁收敛,恭敬道:“公子请用茶,我家老爷随后就到。”
儒雅男子螓首一笑:“多谢!”袖下修长的手指优雅地端起茶茗,温呼几下,浅浅低啜,动作养目悦心。
啧啧啧,瞧他玉面失唇,剑眉星目,怎么也想象不出小姐是被他给霸王了。
若是以前的小姐是现在不绕人的性子,应该反过来说是小姐霸王了这位文质彬彬的公子还差不多,要知道如今的小姐可是出了名的凶悍。
半夏蹙眉深思,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他一丁点霸王的影子,而且这位公子‘吃’了认账,主动上来提亲,也不算太霸王,如此男子,可见也是可托付终身之人,若小姐不嫌弃,让他做宁家的姑爷倒还是过得去。
半夏杏眸睁睁发亮,心里头如此这般的盘算着,准备撒腿给小姐通风报信。
所谓待客(二)
咳咳咳——
三声粗嘎的咳嗽声入耳!
宁员外发福的身态仪然大气地虎步入堂,指高气昂地横视落座,泰然自若地坐在主座上横视叩视。
儒雅男子一见来人,星眸顿然一亮,当即搁下茶杯起座,上前数步朝宁老爷躬身作揖:“小婿安熤寒拜见岳父大人。”
修长硕长的身姿变腰四十度,态度诚恳谦卑。
此时,下人给宁老爷端上顶好的龙井,他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
掀开茶盖悠哉悠哉地吹着茶面的热气,视若旁人地低首啜着,宽唇抿了抿,蹙眉喝道:“老张啊,这龙井泡得不好,换苦丁吧?”
粗厚的声线尾音颇重,甚是威严。
“哎,老爷!”张管家动作利索,冷瞪一眼弯着身子僵着动作的儒雅男子。
心嗔:呸,小白脸,老爷的意思就是你小子不入他老人家的眼,呆会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被人视若透明,若换常人自然是面露尴尬,冷溢面汗,而这位儒雅男子却是依然剑眉平舒,眸色平和,神色如常,不怒不恼!
然而儒雅男子身后的侍从却是咬牙切齿,狠瞪着无视自家公子的宁老爷,可恶,若非公子有言在先,三再交待自己莫要义气用事,他才不会任由公子受辱,这宁府当真不该来。
半盏茶后,张管家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朝自家老爷疾火撩然地走去,嘴里不忘念叨道:“老爷,苦丁来了,苦丁,呀——”
也不知是白玉石砖太过滑还是张管家真的老了,脚突然一跄惶,端盘上的杯子一倒,
那茶水即刻稳稳当当地烫在儒雅男子张着屈揖抱拳的手上。
滚烫的茶水溅入肌肤,儒雅男子条件反射地直身抱手,白玉手背瞬时冒腾出几颗水泡,剑眉轻蹙,却没有吱声。
“公子——”
侍从惊呼,上前一看自家公子的手起了几个水泡,眸色顿然一寒。
对张管家毫不客气霹头盖脸的骂道:“臭老头,你是怎么走路的,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把我家公子的手皮都烫得起泡了,难道这就是你们宁家的待客之道吗?”
“这位小哥,这事哪能怪老张呢?你家公子又不是柱子,干嘛挡在那里,让老张差点摔了不说,而且男人大丈夫,手背上起个水泡算什么,女儿家一个如花似玉,含苞欲绽的身子莫名其妙地被人给霸王了,那才叫冤。”
老张吹胡子瞪眼睛地冷嘲热讽,爽利的茶眸中在看向那冠玉堂堂的儒雅男子时满是不屑。
“老死头你——”侍剑握剑的手一紧,眸光阴狠!
这宁府上下真是没一个吃素的,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调教出什么样的奴才出来!
岳父之道(一)
“侍剑,不得无礼!”儒雅男子按住侍从的肩膀,蹙眉轻斥,眸色冷冽,显露不满。
“公子,可是你——”接受到自家公子森冽的目光,侍剑再次只有冷哼的份。
呸,还提亲呢?来送死还差不多,就公子最傻,上门讨打,简直是缺心眼。
安抚好侍从,安熤寒朗朗星眸如蕴光华,对张管家抱拳谦和道:“张管家说的是,是熤寒的不是,不该挡在中间碍了道,所幸老管家没有跌倒,熤寒这点烫伤算不了什么,我家侍从性子急,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
谦卑识礼的话温润道出,让人想要生气撒泼都很难。
听此,张管家老脸一窘,对上儒雅男子真诚相待的目光,顿觉自己有些蛮野,爽利的双眸心虚避开对方真挚的目光,吱唔道:“公子言重了。”
眼前一幕尽收眼底,宁老爷虎目如炬,一抹精芒闪过,唇扬起冷笑。
虎目一亮,似是突然看到儒雅男子一样,对张管家惊悚道:“呀!老张,这位公子是从哪来?怎么没人通报老爷我一声,府里的人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宁员外不愧是在商场里打滚撕杀的,如此声腔不温不火,可见他忽悠人的功力已达炉火纯青的境界。
“喝,宁老爷眼睛莫不成长头顶上了?我和公子活生生站在这里,却现在才发现,看来宁老爷眼神不行,真是不幸啊!”侍剑冷笑嘲讽地道。
霎时,一道寒光投来,侍剑接收到自家公子的寒瞪,再一次不耐烦地别脸冷哼,气得胸膛起伏。
江洲这种地方,就只有公子当宝贝!
老张一听,忍着笑意恭敬回道:“禀老爷,这位公子是来府上提亲的。”
“啊?提亲?嘶,这可怎么成,这位公子冰清玉洁,气质高雅,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我家小女如今可是残花败柳,怀崽待生之人,怎可沾污了公子,不成,不成!”
宁老爷笑得平易近人,微微摇首,然凡是宁府上下有一丝知晓自家老爷脾气的人皆会明白此乃老爷雷霆发怒之兆,他笑得越亲和,表示呆会的火焰烧得更旺。
闻言,安熤寒俊容一窘,通赤如玉,星眸闪过一丝尴尬,上前再次一个躬身作揖:“岳父大人,小婿便是小姐腹中骨肉生父。那一晚,在下与小姐情投意合,小婿——啊!”
鞭——
宁老爷手上长长的鸡毛掸突然扬起,狠抽在安熤寒大腿上,正厅顿时发出凄绝的声响。
“公子!”侍从蓦然一惊,手中宝剑蠢蠢欲动,对宁员外冷道:“宁老爷莫欺人太甚!再对我家公子无礼,休怪侍剑放肆!”
“老爷!”张管家亦是一惊,没料到自家老爷会上演如此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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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请息怒
“放屁,非当事人者都给站着别动,谁敢靠近我宁不屈手中的鸡毛掸就抽谁。”宁老爷凶神恶煞朝张管家和侍从冷瞪爆吼,使两人欲欲上劝的脚步顿时一僵。
安熤寒此刻一脸隐忍,被方才的那一抽痛得立马红了星眸,对侍从冷嘱:“侍剑不得无礼,否则休怪公子无情。”
侍从气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冷眼旁观。
安熤寒转蓦对宁员外咬牙硬撑一笑,道:“岳父大人抽得好,都是熤寒的不是,煜寒甘愿受罚。”温润的腔调稍有断续,白玉双鬓已隐隐溢汗,然,却未见退怯,星眸坦然地对上宁老爷爆瞪的虎目。
见此,张管家心有不忍,但深知自家老爷脾气,自然不敢上前劝说,而这位未来‘姑爷’似乎有些脑子不灵光,自家老爷还没认,他却岳父岳父的叫,真是让他好生担忧,这不是明摆着找抽吗?
“姥姥的王八羔子,谁是你岳父大人?少跟我攀亲带故,你这小子可把我闺女害惨了,对我女儿做了那种羞人之事,居然还有脸上门提亲?呸!当真无耻!现在打听到她有骨肉了,怕她告发你就急得前来提亲,哼,还敢对老子说是‘情投情合’,放你姥姥的狗屁,分明是你对她霸王硬上勾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说,到底是不是?”
宁老爷怒不可斥,话一出口,手中的鸡毛掸立即默契地抽在儒雅男子身上,一抽便是毫不留情的数下,痛得儒雅男子差点受不住朝他跪地求饶。
“岳父大人,请息怒,小婿,小婿真的没有撒慌,五个月前,熤寒与宁小姐柳树桥下雨中相遇,缘定三生,那晚正巧烟雨不停,熤寒与宁小姐在,在山窟里攀谈甚欢!
一见倾心,再谈便,便情难自禁地,就,就倾身相许了——可是我与宁小姐真的是情投意合,熤寒亦是真心诚意想要迎娶宁小姐的——”安熤寒说到最后白玉俊颜已经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
要知道,在这正厅大堂里说这等事,对他安熤寒来这种饱读书塾的人说已是极限。
“什么,山窟?”宁老爷却是闻言张膛爆吼,震得耳膜发疼。
气得他颤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蓄生混账东西,才见我女儿一面就对她霸王硬上勾,还在荒山野岭里就把她给做了,姥姥的,今天老子不抽死你,我宁不屈如何对得起闺女她娘,你小子找死。”
宁老爷此时虎目赤红,脑子里想到的画面都是眼前这人面禽兽在山窟里对自家闺女撮着手掌纯纯善诱,大流口水的猥琐表情,然后连哄带骗地把她给‘做了’的画面。
可恼也!
鸡毛掸狠抽的声音再次响起,安熤寒急忙解释,顾不得脚下钻心的疼,对他诚挚解释:“岳父大人莫气,请听小婿解释,我和宁小姐,是,是真的是情投意合,不信你可以让小姐出来对质,小婿真的没有骗你。” 。 想看书来
认祖归宗
“呸,你这小白脸说得倒是轻巧,却苦了我的女儿,如今我女儿对以前的事全忘,连我这个亲爹都忘了,你让她如何对质?姥姥的,看老子我今天不抽死你。”宁老爷气得七窍生烟,口不泽言。
一想到女儿被眼前这人面兽心的禽兽给霸王了,虎目两窜火苗顿时烧得更旺,几乎将整个宁府烧焚燃尽。
“忘了?宁小姐怎么可以把小婿忘了?我要见她,岳父大人,让小婿见她一面吧,我是真心喜欢宁小姐的,请岳父务必成全!”安熤寒眸色一变,手擒住宁老爷的手腕,诚恳乞求,眸光凄楚。
宁老爷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年,什么样的花花肠肠啊猫啊狗的人没见过,然而,却第一次看到如此真挚清朗的目光。
见他挨了自己鸡毛掸都没有反抗,还诸多忍让,再加上他此时一脸悲怮痛苦,对他的话不禁半信半疑,虎目火光渐散。
虎目闪过片刻犹豫后,使力将他一推,怒哼:“见了又有何用?如今我女儿失忆,等于死无对证,我怎么可以胡乱让女儿下嫁于你!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舞文弄墨,一副自命清高却是人面兽心的书生,简直是败类迂腐。
你走吧,我宁某人绝不会让女儿下嫁给你这种小白脸,你可以跟我女儿一见面就勾引霸王,对其她女子自然也是一样,而且,都隔了五个月才见人影,足可见你人品不咋滴,你不配娶我女儿。
更何况我宁不屈家大业大,养个霸王孙子不成问题,会打你,是想为女儿出口恶气,若不是为了女儿的名声,老子早把你扔进衙门了!”
“可是,可是宁小姐怀的可是我安熤寒的骨肉,岳父大人总得让他认祖归宗吧!而且,而且,宁小姐已经是熤寒的人了,怎能不嫁给小婿呢?若熤寒不能与宁小姐结为连理枝,若不能尽夫责尽父职,那小婿活在这世上又有何意头?”
安熤寒星眸湿润一闪,那睫羽投递半阂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