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武侠第一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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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了。”香芸在打开箱子后说:“黄金,整整一箱黄金。”掂了掂这个,又摸摸那个,后来不惜用嘴唇去表达对它们的爱意。我吃上醋了:“破铜,竟偷去我老婆地吻。”香芸安抚性地在我拉下的驴脸上香一口,笑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和金子怄什么气。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别告诉我又是什么巧合。好像所有的巧合都跑你身上了。我来个死无对症:“真是师父托梦告诉的。不信哪天你梦见他老人家,自己问去。”香芸也不计较,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金子在这。
清算完毕,香芸有点歇斯底里:“整整五千两黄金。我的天,死了,我死了。”
按香芸的意思,是把钱存到银行。一,母钱生子钱,有利可图。二,安全,万一不安全遗失,损失也不在客户。我给毙了,一,我这就是天下最安全地所在之一。二,携带这么多钱飞上崖又堂而皇之游皇城,风险系数大。而且我还有个习惯,喜欢把钱带在身边,自己花多少拿多少,方便、不受拘束。
香芸不同意我的观点,她一向如此,但在分歧面前,她给了我面子,退让了,却不是认可,我们同样固执。拿出一部分作为家用后,把钱藏哪又是一个问题。我说:哪里找到的放回哪里去。而且有师父和柔儿看着,万无一失。香芸说:好东西总是寸步不离,即使带不了,也该放在视线内最近的地方。比如床上。床上放不下,可以在地上挖坑。埋好后,上面用粗笨的器皿掩饰,更是万无一失。大方向,她依了我;小细节,我将就她。这样,二个人都很高兴。
钱是人的命脉。香芸底气十足,阳光灿烂:“逛街购物去喽。”我道:“要不要给你买个丫环?省得辛苦。”香芸:不要。我习惯了劳碌,一下子让我做富贵闲人,无所事事的,闷得发慌。我笑道:“你可以找那些太太小姐打麻将听曲儿消磨时间啊。”香芸:以后再说,暂不做打算。
百货商场里,一个被老婆呼来唤去的可怜虫形同行尸走肉,剩下一具躯壳,灵魂在骂天公:“天,我的手快断了,两条任劳任怨的腿也不听使唤了。我的命好苦啊。”河东狮吼,声声入耳:“嘟囔什么呢?过来,拿着这个。”只听噗嗵声响,某男晕倒了。
迎春路,一辆载满新鲜青菜的手推车上,坐着一位少女。她打空地美足淘气的荡着秋千。莺啼鹂鸣,欢快地像只小鸟。推车大汉虽是负重,却不见吃力。用那不会夸人的笨嘴赞道:“啊,真好听。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女子格格笑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风哥哥也念起诗来。”杜其风臊红了脸,傻笑道:“小丫头,就会欺负你哥。”邓月婷见他脸上见汗,嗲声嗲气撒娇道:“我累了,靠路边小憩会儿。”杜其风如遵圣旨,邓月婷的话在他那甚至超过圣旨。她嚷嚷着要进城,结果她就来了。邓月婷从腰间抽出一条香喷喷地丝绢,心疼得替杜其风拭汗,嘴里怨道:“我说我不坐,你偏要我坐。这下还逞不逞强了?”杜其风捉住邓月婷的手,激动地声音走调:“婷妹,你真好。”邓月婷轻轻挣脱,带着羞涩和大气,笑道:“傻牛,你是婷儿的大哥,永远地大哥。妹妹当然要对哥哥好了。”这话里,明明暗示着什么,可杜其风没听出来。相反,他解开衣领,从贴身处摘下一枚信物,抓起她的手放她手里,说:“这是我姥姥送给我娘的,我娘送给了我,现在我送给你。”
那是一块祖母绿,正面镌龙,阴面刻凤。颜色深黯,也不是太贵重的宝物。它只有乒乓球大小,邓月婷握在手中,仿佛有千斤。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传家宝,不是用钱可以估量的。杜其风将其易主赠她,其中的寓义昭然若揭。邓月婷不敢问为什么,更不敢收:“杜姨给你的,你私自送我,她要生气的。”杜其风:“她不会。是她让我给你的,她还说,这是给她未来儿媳妇的。”“啊。”邓月婷懵了:该来的终于来了。杜其风又抓起她的手,*的表白:“婷妹,让我来照顾你好吗?我知道我给不了你富贵和富贵带来的好处。我也知道你不是爱慕虚荣的女孩。所以我今天才敢跟你说,没有人比我更疼你。”邓月婷心乱如麻,但有一点很肯定,她不会轻易承诺。邓月婷被杜其风的大胆吓到,拖延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我要好好想想,这个你先收回去。”杜:就暂时由你保管吧,反正迟早也是你的。邓月婷:“……,接着赶路吧。”
接下来的行程,尴尬。邓月婷哑巴了。杜其风说:“你不要因此有心理负担。在你做决定前,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如果最终,你选得不是我,我不怪你。只要你感到幸福,我就会祝福你。”邓月婷说:“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妹子心里有数。如果万一我们不能走到一起,也请你相信: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是你。”杜其风说:“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外界的压力做违心决定,以后后悔。无论怎么样,我们曾是最好的朋友,将来也是。”邓月婷偷偷擦眼睛,她感动了。
张记酒家。杜其风将剩余青菜照掌柜吩咐搬进厨房,把钱数点算清楚,拱手作别:恭祝发财。老板爱他朴实,笑道:“有货尽管送来,价钱好说。”老杜出来,邓月婷道:“风哥哥,你自己回吧。我还要去大众办点事儿。”杜其风捏了捏她的秀鼻,笑道:“看你那么积极,就知道心怀不轨。我也得去看看。”邓月婷推他走人:“这都是姑娘家的私事,你跟着算怎么回事?我保证,尽快回家。”杜:“真拿你没办法。我走了谁送你回家?”邓月婷:“我搭我们老板的顺风车行不行?好了,你快走了。再婆妈我要生气了。”杜:“你先走。”邓月婷知道她不走杜其风不会走的,抬脚走了。
杜其风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推着空车回程。在包子铺买些点心,心里想得是两家的老人。走了一段,到了郊外。路还很长,就去公厕方便。完事正要出来,见第二个蹲位有个钱袋,一提溜还很沉,是零星的银子。看看无人,想到:不见了银子,失主该多急啊。这钱,得还给人家。可怎么还呢?
杜其风吼了几嗓:“谁的钱包?”等了一会,过来一位妇女,深深万福:“大兄弟,是我的。”杜其风来气了:“你说是你的,那你说说,钱包里有多少金子?”妇女眼亮了:“金子?五十……”见他的脸色不对,又改口:“一百两?你瞧我这记性,出门忘吃药了。这么着,你把钱包给我,我分你一半作谢礼。”杜其风:“行,不过你得猜对一道谜,猜对了我全给你,分文不取。”妇女:“啊,有这等好事?你说。”杜其风:“钱包掉哪了?”妇人苦着脸:“我要知道,还能被你捡到么。”杜:“猜不猜,不猜你可以走了。”妇人忙道:“我猜,钱包掉在……中国。”杜:“小点。”妇人:“天子脚下。”老杜:“再小点。”妇人:“还是你说吧,老身实在猜不出来。”老杜:“男厕。”杜其风:“你不是要告诉我,你一个女同志把钱掉男厕了吧?”妇人忙笑道:“不是不是。”杜其风:“还要不要钱包了?”妇人笑道:“不要了,不要了。”杜其风吼道:“那你还在这干什么,等我送你去见官呢!”妇人落荒而逃。
鉴于前车,杜其风不喊了。想:也许失主会回来找呢?等他。守株待兔靠得是耐性,从清早,老杜等到中午。人倒是来过不少,却没有他等的人。饿了,有包子;渴了,忍着。旁边的村庄当然有水喝,但杜其风不敢动。他想:万一我走了,失主回来了呢?
一个戴笠老汉打捞粪池,装在车上的大桶里。“臭死了。”但凡有鼻子的人都掩面退避。在上斜坡时,畅通无阻地粪车后退起来。需要帮助时,一双大手搭在车把上,对作呕地气味似乎闻如未闻。有他的加持,车如有神助。“谢谢。”大汉道:“阿伯,以后少推点。”大汉坐回原处。老汉放下车,多了句嘴:“年轻人,你等人啊?”杜其风把始末说了一遍,道:阿伯,你在这干活,见过这个人没有?老汉道:是什么样的包?“黄色绸质的。”老汉努力回想:“好像来过一个找包的人,又仿佛没有。哎,人老了,记性也不行了。如果他不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老杜:今天我啥也不干了,就在这耗着。老汉道:“要我说,别等了。你这么好心,兴许是老天爷有意给你的。”老杜:不行,来路不明的钱,昧了,良心该指责我了。老汉走了:难得,难得。
偕美同行
福井大道,彗星撞上地球。“香芸。”“ 月婷。”二个女人亲热。“恭喜你们了。”邓月婷狠狠剜了我一眼后,笑对香芸说:“昨天我没去成,不能参加婚礼,你可别记恨我呀。”香芸:“当然要记恨了,我在京就认识你一个,我望你眼都望穿了,你为什么不来?”我笑道:我不是说了嘛,邓姑娘的母亲病了,要她照顾。问她:“姑娘,你娘好些没有?”邓月婷哼道:“当然,否则我怎么能出来呢。”拉香芸走远一些:我们女孩家的私房,不和你说。
香芸笑道:“怎么了,你对我家那个不怎么友善呐。”邓月婷:“妹妹,你得管紧点你老公,小心他拈花惹草的。”香芸道:“是不是他招了哪家的姑娘了?姐姐,有什么事儿你可得告诉我。我可全指望你了。”邓月婷倒不好意思起来,忸忸怩怩地:“还没有啦。”香芸:“我一会去看新房,你去不去?”邓月婷:“不了,我要去趟姑妈家,好久没见她老人家了。”香芸笑道:“是不是和那个表弟约会?”邓月婷羞道:“哎,没有办法。自从我逼他做决断后,他再没来找过我。昨天我还打发一起做事的姐妹替我传口信儿,结果也没约到。说不得只好我自己跑一趟了。干耗着算怎么回事?要不你陪我过过目吧。”香芸:“行啊,你把他带我们家去,我帮你把把关。”邓月婷:“你们新家在哪儿?”香芸:“某,某某地。”邓月婷道:“你家那个狗屎运也太好了点吧?这种好事都能摊上。”香芸:“别提他,大傻冒一个。免费的大餐,偏偏要自个掏钱。别人不要,他还非给不可,败家啊。”邓月婷瞥我一眼,有刮目相看的意思:“哦?想不到他还是这种人。”香芸:“怪我遇人不淑啊。早知他是这德性,我才不嫁他呢。刚有几个钱,就说要去济贫。”邓月婷:“这很好啊。”香芸:“他要是意思意思也罢了,谁知撒漫的是一个子不剩。他还以为自己是慈善家呢,把这些事迹告诉我,还挺得意,我差点背过气去。我现在越看他就越生气。一会让他陪你走一遭吧,我们在新房见。”邓月婷:“不好,他这个人不老实,要是对我无礼怎么办?”香芸笑道:“这我倒不担心,他便是有贼心也没贼胆。我让你和他一道,是让你帮我看看他有没有红杏出墙。有我在,根本试不出来。”邓月婷道:“他知道咱俩相好,有事儿也不会让我知道啊。”
小饰品摊,我在淘金。对老板的推荐一概不睬。我掂起一块白玉如意吊坠,被上面的图腾吸引,决定买下:多少钱?货主道:公子好眼力,这是前朝清河公主流落民间从皇宫带出来的唯一信物,后来与附马在林泽遭寇失散,夫妻各执一半,以为日后破镜重圆的凭据。我将信将疑:这么说,这只是半块了。其余半块呢?货主叹道:天大地大,想要重新配成一对,谈何容易?小老儿民间寻访十年而不可得。我不太信,笑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在博物馆里,怎么会在你手上?货主:机缘巧合罢了。当日,我下乡寻宝,遇见一个汉子,说母亲病重,要拿它换些钱用。这块玉虽在他家多年,却无人识得其价值所在。草草卖了五十两银和五袋玉米面,便宜了老夫。
我犹豫起来:听他这么一说,这半块如意还不知要卖多少钱。货主道:我见公子是真心喜欢,也算是有缘,就卖给你了。我惶惶:价值几何?货主:一口价,三百两。我晕了,心说:你去抢银行得了。说:太贵了,再让点。货主:那就提出车马费,二百九十五两成交。我更晕了,这也叫让啊。这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花三百两银买总觉自己是冤大头。货主拿出宝石鉴定书:绝对货真价实,否则假一赔十。我道:二百两,我要了。老板在犹豫,最后一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卖你了。我正要买单,旁边一人道:三百两,我要了。
这谁啊?我循声望去,是位富贵逼人的小姐。羽纱笼躯,坎肩长裙,有几分散花天女地味道。我压下火气,笑道:“姑娘,这是在下先看中的。成人之美,礼让不恭是美德。”女子也不和我说,笑道:“老板,你卖是不卖?”货主转了舵,忙道:“卖,当然卖你了。”陪着笑脸和我说:“公子,你既嫌贵,我这还有便宜的。打个对折可好?”我哼道:“刚才你还说这玉和我有缘,难道和她也有缘不成?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就不服这个劲:有钱怎么了,好像谁买不起似的。”老板:“那我也一碗水端平,公平竞标,谁价高我就卖谁。”一大一小两个拳头同时击中货主的双眼:“欠拍。”我笑了起来,女子也笑了起来。我哈哈开怀大笑,她掩着嘴儿强忍笑意。货主喊冤:为什么打我?女子道:“你当姑娘是斗鸡啊?我不要了,势利眼。”我抱拳道:在下杨达民,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女子笑道:“若有缘再见,再告诉你也不迟。”带着一阵香风,来去匆匆。我兴趣索然,欲去。货主忙道:“公子,二百两卖给你了。”我不回头。小摊老板喊道:“一百五十两,一百二十,八十两。”我出一个指头:“十两。”货主脸似苦瓜:“成交。”真应了那句古话:人心不足蛇吞象,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果见好就收,二百两已是他的。
交银取货时,我笑道:它真是清河公主的遗物吗?老板变老实了:公子说笑了,公主的东西怎么会流落到老夫手里呢。我道:那鉴定书呢?老板:“花三两银子请工匠做的。”我走了,留下一句话:如果,你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