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道士种田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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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你咋知道我爹长跳蚤了?”
“……”老子堂堂凶兽不屑与你等凡人计较!
“真是漂亮的皮毛呢……”若是你个狗狗死在我前面,正好拿去宰了做个披肩,铁定一个冬天都好过……花朵邪恶地想着……
对天生注重外表修饰的白狼来说,嗯,这马屁拍的好。
“女人,你老是这样会嫁不出去的……”
“可是我就是这样的哦,我相信这世上所有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坏习惯的,难不成你以为你以前交的那些大明星、大名媛和大小姐就没有这些恶习?”
“哼,她们可比你讲究多了。”
“我倒不这么认为呢”,花朵满是趣味地撩起一把白狼柔顺的毛发,感受着一根根的毛发滑落指尖的那种轻柔顺滑,满心地赞叹,“你以为她们就不拉粑粑了?你以为她们不会抠鼻屎和耳屎?还是你以为她们就不摸脚了?只是因为人天生的对高雅和美的追求,让她们不愿意在男人面前展示出自己丑的一面而已……”
“……”
“只有在信任的人面前,不会受到无端苛责的人面前,人才会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敖大人,别忘了,人不是像仙妖魔那样靠修道就能活下来的。”
……
正是眯着眼享受着身旁女人服务的白狼根本就没看到女人脸上闪过的一丝狡黠的笑意……如若他知道此时女人真实的想法……
哎呀哎呀,我想看看摸一下脚脚气会感染到手上不……摸一摸面前这狗狗脚气会不会传染给这狗狗?……传染到狗狗身上狗狗又是什么样子?
好深奥的医学问题。
“喂,女人。”
“嗯?”
“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从昨天开始,这丫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只是怎么现在感觉又变回以前了……不,比以前更恶劣了……
“没怎么样啊”,花朵轻轻松松地答道,似是无事,“只是想起了个人而已,发泄了一下情绪”。
人总不能一直未自己的过去束缚……为一个小师叔,她也念了、想了、闹了快一千年的时间了……这剩下的时间,还是将以前埋葬,好好地为自己活一场才是……若是还是像以前那样一直要死要活的,她就真的连凡人都不如了……
闹了这两天那家伙都没个反应,看来这法子行不通啊……继续用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前面是堵墙她还硬撞,有病才是……这么个蠢活法,着实没什么意思。
“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打怪升级的。”
“……那你跟那墨倾城又是怎么回事儿?这两天神叨叨地一天到晚叫人家小师叔……”
“没办法,我就是觉得他身上有小师叔的影子”,说到此处,花朵低头看了一眼脚下住着那人的屋子,似乎自言自语道,“却感觉又不全是……”
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你小师叔是你什么人?”
“小师叔。”
“……跟你说话老子肝火旺盛!”
“没事,我给你采些药下下火就好了。”
*
“呐呐,白狼,我看了这个怪异的地方也看了十几年了,这个地方,没猜错的话是被人用来封印什么的……你觉得呢?”
“废话!不封印难道还是好看的?”
“你说,这镜湖下面是什么东西?好似很多人对‘它’有兴趣得很呢。”
“你既然知道这里不对劲还跑这里‘蹲’着干嘛?”傻女人,明明这里就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跑这里来给自己找这么多麻烦作甚?
“你既然是上古凶兽……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来问我?既然是有谁有心想我掺和进来,我逃得开吗?”逃?貌似这个从来不是她的风格呢。
花朵抬手在虚空中快速横竖几画,面前便是出现了一盘泛着点点银光的虚拟棋局,“你说,墨倾城这枚棋子在这盘棋局里到底是起着怎样的作用?”将,还是车?
白狼微微讶异之后,轻哧一声,“你这几天不是为着你那小师叔要死要活的吗?”
“就算是仙也不可能在看到曾经让你刻骨铭心的人时无动于衷,我闹这一阵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只是现下也看出些名堂来,这人有一半的可能性是小师叔,一半的可能性不是小师叔,我闹也闹了,问也问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说,那就说明他出现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为了来认我的,而是有着其他的目的。”
花朵眼神悠远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镜湖,“我若是被一个神似小师叔的人牵着鼻子走了,那我这么多年就白活了,我现在还没头脑热到看不清眼前局势的地步”。
既然不是玩儿的亲人相认这一戏码,那她就收了,玩儿些别的。
她的小师叔,她那么喜欢的小师叔才会不认她呢。
“那下一步你想怎样?”
“既然越看越像一盘模模糊糊的棋,那我也应该聚齐我的棋子来好好下这一盘……我要将军。”而且要赢得漂亮,这一盘棋局她才是那个主宰,谁都休想主宰她的命运,就算是小师叔也不可以!
“万一他真是你小师叔怎么办?”
“无妨。”……夜色般的眸子里面漆黑一片。
第056章 孤寂温柔
“爹爹,你看你看,我抓到一条小鱼呢。”两个孩子在水里玩儿了一上午,收获可算是多多,回去的路上,花语满是雀跃地将自己刚捉住的小鱼儿拿到自家老爹面前看。
“爹,爹……”那一直站在湖边的人,却似失了魂一般,就愣愣地站在那里,对花语的话半分不理。
一旁的花云察觉有些不对,拉着老爹的衣袖喊了好一会儿,这人才似反应过来一般,那似乎是失了魂的眼珠子动了一动。
“嗯?怎么了?”花大宝刚才觉得自己更灵魂出窍了似的,突然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爹,你吓我一跳,刚才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答。”
“嗯?是吗,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说着,花大宝满是不解的转身看着身后,这里除了怀里抱着的风儿、身旁的花语和前面的花云,就再没别人?
“你听错了吧?我们什么都没听到呢。”
听着老爹这般说话,花云愣了愣,低头突然瞥见脖子上二姐让挂着的桃木符,心头一动,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阴森森的树林,心头突然觉得有些毛毛的,有些害怕地看着老爹道:“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心里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的花大宝点点头,立马带着三个孩子往回路走,幸好回去的路上再是什么怪事都没有发生了。
“坏蜀黍,坏蜀黍……”只有怀里的娃娃,龇牙咧嘴地趴在花大宝的肩上对着他身后示威般地挥着小拳头。
*
花朵早早将午饭准备好了,布好了饭菜,和墨倾城两人正等着几人回来吃饭。
“二姐,二姐!”
老远就看着院子里坐着的花朵,花云剩下的那么一点点勇气也消失殆尽,跟着花语两人飞快地跑了过来,一下扎进这个在他们看来唯一靠的人的怀中。
“二姐……”刚才那莫名地让脊背发凉的感觉在花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还有些腿脚发抖。
“怎么了,这是?”这孩子之所以会这样,花朵自然是能猜出个□□不离十,但现下时机不到,她也就不点破。
“……没,没事,我就想抱抱你而已。”花云在路上早就得了自家老爹的吩咐,叫她不要乱在二姐面前说话,免得让二姐担心,如今这样,也只是想在在她看来无所不能的二姐面前纾解一下心中的恐惧而已。
“不怕不怕,二姐在,没有谁能动得了你们的。”
花朵抱着被吓坏了的孩子柔声安慰,抬头又看了一眼抱着风儿的老爹,看着他脸色也不怎么好,知道他估计也是有些被吓着了,但是也不再多说什么。
这些事,老爹他们总要慢慢学会接受的。
经过上午这一不轻不重的惊吓,初来乍到的几人也就再没什么精力了,草草吃了午饭便是进屋子休息去了。
怕几个孩子不习惯,花朵便在老爹他们的床前搭了凉椅陪着三个人一起睡,至少,有她在身边陪着,他们一定觉得安心许多。
“二姐。”
“嗯?”
“他们很可怕么?”躺在床上的花朵,一双黑漆漆的眼眸,蕴着一丝惧怕,小心翼翼地问着花朵。
“唔,我倒是不觉得可怕,反倒觉得他们心挺好的。”花朵自然是明白花云口中的“他们”指谁,决定还是先在他们三人心中建立起好感才是。
“嗯?是吗?”这话让花大宝几人听着有些不可置信。
“对啊,这里面好多都是我的朋友了,这座竹屋就是他们帮着我建的呢。”
“哇,真的啊?好厉害!”屋里的两个孩子,瞬时两眼放光,眼里竟是起了崇拜之意,这么漂亮的竹楼居然是那些“可怕”的东西建的,还是专门为二姐建的,二姐好厉害!
初来乍到的他们根本就不懂这个世界的规则,还以着凡人的人情世故来看待这里的事情,是以心头对那些鬼物的好感也是多了不少,便是自行将上午的遭遇当做是自己的错觉,一下子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两个孩子硬是拉着花朵让她讲了不少这里的事情,在她半真半假的忽悠里,两人硬是听得满心的激动,恨不得立马就要见上他们一面……
看着两孩子激动得满脸绯红,花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是不是自己讲得太过了?
好歹将两个孩子哄睡了,看着一旁跟着眉头舒展了的老爹,花朵柔声道:“爹,别担心,这里很安全的,你也先休息一下吧。”
“嗯,好。”伴随着竹床响动的声音,花大宝也闭目安心地躺在了床上,没一会儿,呼吸的声音就变得均匀了起来。
他的孩子在身边,他觉得很安心。
看着床上熟睡的几人,花朵突然就有些明白了,当时小师叔坐在床边哄着自己入睡的心情,那种感觉就似是能消融寒冰的暖阳,让人全身都暖暖的,花朵一想到那人温柔的眉眼和微笑,不觉间眉眼之间全染上了温柔之色。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们过得好好的。”
安静空荡的房间突然银光一闪,凭空出现了一匹成人身高,浑身雪白的狼,雪白的毛发,发出浅浅的银光。安静无声地出现在花朵面前的白狼,银色的眼瞳懒懒地看着她,“你明知道这怨鬼林有问题,为何还把他们带过来?”
“嘘!”花朵示意白狼跟自己出去,关好了房门。
“外面的世界,未必就比这里安全,而且,从来没去过村外的他们,一时半会儿根本就适应不了外面的世界,与其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三人在外面的世界碰钉子,还不如暂时放在自己眼前,慢慢让他们学会靠自己的双手生存。”
“哼,随便你怎样,反正我提醒你一句,这怨鬼林可是个不简单的地方,你最好别小瞧了。”对于白狼来说,他要保护的就只是面前这人而已,其他的人,他可不想管半分。
“我会尽快为他们找到容身之所的,不急。”说着,花朵转头看向屋后面那光线昏暗的林子,半眯的眸子里全是幽暗,“不管将来会怎样,我都不会逃”。
“我看了一下,你们花家村在这阵法里似乎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嗯,是的。”
“那到时候……”
“呐,敖大人……”夜色般的眸子失神般地看向远方,“你听过蝴蝶效应没?”
“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本来的设定是没有我的位置的,但是,现在我却出现在了这里,你知道我的出现,对这里有什么影响?”
“你……”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的白狼,眸子瞬时瞪大。
“修道,讲求的是自然,其实,万物生灵都是遵循着这个规则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指引,妄图去改变别人的命运是要遭到天罚的……你知道修道的人为什么在每一关口都会有雷劫吗?……这就是,天罚……强行违逆天地规则,是要受到惩罚的,天罚下来,是很痛的……很痛的。”
“所以,你以前尽量当一个不存在的人?”
花朵淡淡看了一眼白狼,“我给老爹他们算了命的,老爹的命里是一辈子都逃不开花大熊的虐待的;花云的劫是萧婆婆,她那一身不错的根骨对萧婆婆来说是莫大的诱惑……修道,哪里又有常人想的那样简单?”
白狼就蹙着眉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思绪越是复杂起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值得吗?笨女人”。
“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至少我不再是一个人。”说完,花朵转身看向着自家夫郎和孩子睡着的地方,隔着窗户看着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口水泡泡直冒的小娃娃,不觉间唇角勾起了一抹安心的弧度。
娃娃的身边,男人正撑头优雅地斜躺着,闭着眼似也已陷入熟睡,一头乌黑的发丝慵懒地垂在身侧,华丽的优雅,安静的温柔。
“以后我不在他们身边的话,敖大人帮我照顾一下他们好吗?”
地上蜷着身子正准备午睡的狗狗尾巴一甩,兀自睡自己的午觉去了。
花朵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是向着院子外面走去,看着这个充满了人气的地方,唇角全是安心的微笑,这就是家,有家人的家。
满意地将这充满了人气的小竹屋打量了好几遍,花朵这才从怀中摸出早已准备好的四张桃木符,咬破了手指开始在上面画起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