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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东方不败之缘定今生-第6部分

小说: 东方不败之缘定今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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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能放纵,只要提起神来,要求着自己,自然就能恢复精气。至少表面上能。

    而内在的伤感郁闷,只能通过时间流逝慢慢缓和了。

    姐姐消失几个月后,张大娘把小店交给我,不仅不收我钱,还给我留了个大红包,包着在这个小镇平民看来为数不少的银票。她没有向我透露太多,只大概表示,她原来因为一些原因躲在这个小镇上,如今事情了结,她也该离开了。她在小镇待了四年多,相处最多的人就是我,她觉得我是个很好的年轻人,想送我些东西让我过得好一点,我没有拒绝她的心意。毕竟认识了四年多,张大娘也是我来这里以后第二个熟悉起来的人,她的离开让我沮丧了一段时间,感慨世事无常,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既然成了老板,责任与小工就截然不同了。我正巧需要事情转移注意力,调整心情,当下很下了一番功夫修整张记,提起精神制订了规范的经营计划。我以前只是应付本职工作,得过且过,此时认真起来,过去学习的经济知识竟然随手拈来,运用灵活,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没有忘掉那些知识和案例,只是把它们埋到了脑海深处。

    不知是不是我把小镇现实情况和先进的经济知识结合得极好的缘故,还是我自来到明朝以后就鸿运当头,短短一年多时间,我就把张记发展成了小镇规模数一数二的酒楼,又用盈利所得陆续购置了一些别的商铺,再分门别类经营发展。

    在别人对我竟能把各种生意都抓起来做好的赞叹中,只有我知道,餐饮行业本来就不是我的专精,作为一个好的经理人、管理者,应该能够适应任何领域的工作。

    其实若不是有事实说话,连我都不能相信,我能做到这种程度,用如此短的时间积累了不可小觑的财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平时蔫的人,爆发(暴发==~)起来会格外惊人?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每天有数不完的劲儿,早上起来先打坐练功,随便吃点东西,工作一上午,中午吃饭,下午继续工作,晚上吃饭,就着昏黄的油灯工作,困了就去练功,练完功睡觉,第二天继续重复。要是两年前有人跟我说,我会这么全情投入不遗余力要死不活地工作,严以律己一丝不苟,我一定会认为对方发烧糊涂了,或者我自己发烧糊涂听错了。

    不过,事实上我真的过上了我以前最不能理解,最敬谢不敏的工作狂人的生活,并且以工作和学习各种新知识并将其运用到工作中为乐,当然这个乐和我以前没心没肺轻松愉快的乐不同,有点苦中作乐的味道。

    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勉强自己,唉,唯一的原因非常简单又说不清:我不想闲下来,一会儿也不想,非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行,一定要保持思考和忙碌的状态。

    对于我的上进,最高兴的大概就是陈大叔了。他嘴上虽然不说什么,笑容却多了起来,看着我的慈爱的眼神含着自豪和欣慰,就为了这点,我所有的努力都有了价值。

    我时间排的很慢,除了坚持和陈大叔一起吃晚饭,基本没什么机会和他相处。一起吃饭时,陈大叔也很少说话,每次都是翻来覆去那几句“多吃点肉”“多吃点面条”“多吃点xx”,我也给他夹菜,说些家常话,说说工作上的事情。我不知道陈大叔能理解多少,但他很爱听我说这些。

    一日,吃完饭我正准备离席,陈大叔迟疑地叫住了我。

    我对陈大叔想说的话有点好奇。我有了钱之后,经过陈大叔同意,把我们原来的房子扩大了很多,装修得非常精心舒适,平时吃的也是家常却美味的食物,穿着也从粗布短打换成绵绸长衫,可是这都是我主动询问过陈大叔,他同意以后改变的,他从来没有主动对我提出过什么要求,表达过任何愿望。

    陈大叔有些局促,搓搓手掌,刻印着沧桑的脸皮发红,清了清嗓子道:“一白啊,大叔嫁到河南的姨家妹子捎信来,她男人年前去了,她带着个闺女两个女子家太不容易,想来大叔这边有个依靠……只要一间屋便好……”

    我连忙说:“大叔我还不知道你还有别的亲人呢!这可太好了,多少年不见的亲人团聚,真是一件大喜事!大叔你前边这话说得我不爱听啊,往远了说,当年要不是你我早就死在山上了,就不提那,咱们爷俩这些年一起过,我早就把你当作亲人,只是大男人不好意思多说,难道大叔还拿我当外人不成?如今咱家日子过得好了,也该咱俩一起享受的,你咋还和我如此客气?咱们家都是男人,太不方便,回头我就找两个丫头来照顾姑姑她们。”

    大叔被我一顿抢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听着听着眼眶就红了。这个外表刚硬的男人其实非常善良心软,他揉了揉眼睛,冲我笑笑,道:“好,都依你,一白你看着办吧。”

    半个月后,给大叔妹妹方刘氏母女准备的两间屋子都布置好了,买来的两个小丫头十来岁,手脚灵便干活利落。雇佣童工固然有点心理别扭,但她们的活儿不重,让我的罪恶感减轻了点。我不敢要那及笄之后的小少女,她们更危险,在家里有青年中年男子各一的时候。

    我不会对那些小姑娘有感觉,陈大叔上街时似乎也没多看过青春貌美的女子一眼,但随着我身家渐丰,年纪又正当时,看起来二十左右的样子,上门说亲的媒婆前仆后继,让我抚额无力。

    其实对于婚姻大事,我不是没有考虑过。我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倒不是因为别的,我容貌端正,胖时尚称得上眉目清秀,笑起来大家都说圆润可爱,不胖不瘦时堪称秀丽,加之家境小康,学校好成绩好,性格温和,所以追求我的人倒也有一些,而且条件都还不错。但我一直没遇到让我动心的,也没有想和其中任何一个交往试试看的念头,本打算硕士毕业再谈恋爱婚姻,没想到一下子到了这里……

    古代社会,男婚女嫁更是天经地义,我根本就没有挑战世俗一定找个男人过一辈子的念头,毕竟那样太累,而我向来怕麻烦。我曾扪心自问,能不能接受女人?一开始无法确定答案,只隐约觉得也不完全排斥。我这个人虽然从来不了解也不追随主流文化,但有些方面其实思想还比较开放,比如不排斥同性恋。我其实有好几个同性恋朋友,男女都有,和他们相交时不知道,后来都是他们告诉我的,他们还说认识我时就感觉我不是排斥这个圈子的人。有一个圈子里的女性朋友,在找到愿意与其到国外结婚共度余生的对象时,曾对我说,她一直非常喜欢我,也觉得我很有成为她们一员的可能性,但是她不愿意拖我下水,让我走上这条艰难的道路,所以从不曾对我表达心意,怕自己一旦开了口就会做些偏激的事情,直到找到最终的归宿,才忍不住向我表白,了结一段心情。对于她的话,我并不怀疑,因为从以前我就不是一个性别观念特别重的人,男女一视同仁,相处起来也不会有所偏倚。我并不男孩子气,做女人时就是个地道纯粹又普通的女人,和我那个中性到过于男性化的朋友没有一点相似,可是后来变成男人,自觉也没有哪里女气过,看周围人对我的态度,似乎也没有觉得我不像男孩子,不像男人。

    来到明朝好几年,我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我这人很奇怪,恋旧,但又特别能适应新环境,把新变旧,继续恋。当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习惯这里的生活,也可以让自己过得很舒服以后,再去思考以后的归宿,例如婚姻家庭,和女子成家甚至生子就变得理所当然了。然而这只代表,我可以心安理得地以男性的身份和女性结合,不意味着我一定要找个女人。发生亲密关系也好,培养密切感情也好,成婚也好,这些都是可以发生但不必须的,就如我当年选择男性伴侣一样,如果没有我喜欢的,至少欣赏的,愿意和其陪伴长久时光共同付出自己的时间精力感情,共同承担责任,可以信任的对象,我宁愿不要。

    明朝的道德观不会允许我任性,但我不能作弊么?真逼到那一步,想些方法慢慢应付,既不损害我的名誉,又能拒绝那些我不想要的对象,只需要编些迷信故事,借用舆论影响,其实不难。

    年已二十(在往大了说外表看着实在不像,没想到男性版的我还有点娃娃脸),相貌上佳(说实话这年代的男性实在不会保养,我光是皮肤就能晋级一流,遑论容貌还甚为清秀),家境富裕,人品优良,性情温和(即使从商,有时手段难免不光明,我也摆不出晚爹脸),勤奋努力,这样的大好男儿,家中却连房侍妾都没有,这在大明朝算得上无比诡异的情况,通过我的小手段搞出些小流言后,镇上的舆论反而对我非常同情,期望我能尽快找到命里注定的妻子。迷信在这个年代真的非常好用。

     
定终身 第十章 这个姑娘很特别
    第十章这个姑娘很特别方刘氏母女来的那天,陈大叔难得一见的有些局促紧张。他性情沉默,不爱与人来往,但个性并不小家子气,有一回我邀请县太爷做客,陈大叔行礼时也不卑不亢的,在这个时代的普通百姓中非常少见。

    我不着痕迹地观察陈大叔貌似淡定的表情,嗯,看不出什么,再细看,才注意到他耳后根处黑里透红,不若平常。

    哈哈,难道说……

    待见到方刘氏,我对自己的猜测更有信心了。方刘氏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皮肤很白,脸颊圆润,五官端庄,脸上有些细微的纹路。她梳着朴素的妇人发髻,穿着简单的短衫长裙,虽然用料粗劣洗得发白,却非常干净合身,衬出对她这个年龄而言刚刚好的略微丰腴的体态,整个人看起来恰到好处,很顺眼。

    这样的容貌身材,有些怯怯的眼神和温厚的气质,已是中年,却仍能唤起男人心中的怜爱之情,更不要说年轻时候在小村镇里是怎样动人的小花了。这时我突然有种感觉,陈大叔妻子去世后,他之所以多年不娶宁愿单身孤苦甚至没有后代,也许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

    来这边后我有限的几次第六感都很准,我准备再观察观察,如果确认无误,方刘氏也愿意,就要尽力帮助陈大叔完成这个心愿。

    “萧少爷,多谢你愿意收留奴家母女……”方刘氏小声说着,便要朝我行大礼,我赶忙上前一步做一个托起的手势,真诚说道:“姑姑,看你说的什么话!当初陈大叔救了我,是我的恩人,这些年我爷俩相依为命,早已如同至亲,大叔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姑姑万万不必和小辈客气。这里原本是陈大叔的家,这几年是我和大叔的家,从今以后也是你们的家,姑姑长途疲惫,要不要早些歇息?”

    方刘氏听了我的话感动得两眼泛红,泪珠子冒了出来。她蠕动嘴唇却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子,只好以袖揩泪,哽咽着说:“萧少爷,你……”

    我给身后的两个小丫头使个眼色,她们很机灵地一左一右掺住方刘氏,一个说:“方夫人,少爷专门找人布置了您和表小姐的房间呢,去看看可好?”另一个说:“今儿晚上有皮蛋豆腐,卤煮鸡,老鸭汤,油水饺,白菜粉丝汤,都是咱河北家常菜。虽说家常,可咱家厨子做得就是比别家香,您尝后准喜欢。”

    方刘氏听得瞪大了眼睛,无措地朝自己左后方看去。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一个身姿亭亭的少女,眉目温柔,神态大方地朝方刘氏肯定地微笑。而得到了这个微笑的鼓励后,方刘氏终于自在了一点。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便转过头去看陈大叔。

    “表哥……”

    方刘氏这一声唤得,心酸委屈,又欣喜激动。显然,她和陈大叔感情很深,即使远嫁外地二十来年,和表哥的感情也没有淡漠反而更加思念对方,不过她对陈大叔似乎只有亲情依赖,却无男女间不一样的感觉。

    陈大叔方才一直怔怔呆看着方刘氏,早已红了眼眶,听了这一声唤男儿泪终究没忍住。他胡乱抹了把脸,咳了咳,哑声道:“秀妹子,你受苦了……”

    两边厢一番泪眼相向,不要一会儿功夫收不住。我只奇怪方刘氏一见面为何会先来和我说话,而不是和多年未见此时真正来投奔的对象陈大叔。这个疑惑却在方刘氏那充满依赖信任的一看中找到答案。

    方刘氏身后那个少女,应该就是她十八岁的女儿方晓芸了。我派去接她们母女过来的人,也带了母女二人之所以背井离乡,不顾尴尬跑来投奔多年没联系的鳏居表亲的原因:这两年方晓芸被当地一个流氓缠上,父亲去世后家里没有男人,每日都万分危险。方刘氏就这么一个女儿,为了保护她,走投无路下才厚着脸皮来信求助于一起长大的表哥。

    这个时代甚是讲究男女大防,我方才粗粗一扫,只觉得这少女似乎不同于寻常的小家碧玉,一时倒也没别的印象。正好此时,被晾在一边的两个小丫头中的一个,上前去把方晓芸手上的包袱拎去,跟着搭了几句话,避免了她被冷落的尴尬。

    第一天的欢迎仪式,就这么,我觉得还算成功地过去了。

    我的努力很见成效,方刘氏母女过来一个多月以后,就基本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方刘氏闲不下来,四处帮忙,给厨房搭把手啊,缝补一下我和陈大叔的衣服啊,这些我都不跟她客气,随她做,于是我们很快亲近起来。方晓芸让我很惊讶,她不仅识字还爱读书,而据我所知她父亲只是个普通的捕快,难道其实也是个爱书人?我们两个平时尽量避着走,年龄相近的男女要注意的太多,不过吃饭时就避不开了,总不能一家人分开吃饭吧,那样太生疏了,老百姓家里没有女人不能上桌的规矩,何况陈大叔是那样宝贝他的表妹。

    我记不清怎么开始的,反正我和方晓芸,从通过大叔、方刘氏中间搭话,到两人尝试着搭几句话,聊些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家常事,再慢慢发展到可以聊起某个特定的话题。方晓芸长得很漂亮,五官清艳明媚,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这般长相的人,往往性子活泼明朗,方晓芸人却沉静温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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