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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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酒赋诗几多欢,
梦醒遗落一罗衫。
他轻轻一笑,这是在说我吗?
今日特来取这罗衫取。
刘云看着撩开门帘的小婢,说:今日为何不用回答问题了?
小婢说:小姐特意交代说,公子若来了直接引进来即可,还说以公子才华,若是想来,没人能拦得住,问得倒呢,若不想来,便是拉也拉不来的,小婢窃以为公子既然来了,定是想来的。
刘云苦笑,他想来么?,他不想来么?谁分得清,谁看得透?
摇摇头,他跟着小婢进了房间。
如烟依旧倚着小桌坐在客厅里,看到他来,轻轻扯掉面上纱巾,浅浅一笑说:公子来了呀。
窗外,一双悠悠的,泛着浓烈绿光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屋内两人,手中的纸笔已调节到笔与心和,纸随气走。
只等那一刻,只等那精彩的一刻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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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这种时候
五五
刘云的手在女子解下面罩的当口,直直的往女子伸过去,往女子的胸脯伸过去!
他呵呵贱笑:小娘子,昨晚培养了一晚上的感情,今天,该来点真刀真枪了吧!
女子不躲不闪,取着面巾的手,仍在取着面巾,仿佛丝毫不在意般,她笑看着男子。
刘云的猪蹄在距离女子胸脯三寸处,终于停了下来,他脸上满是悻悻,说:真无趣,也不知道配合一下。
女子笑得更欢了,她说:你自己不敢么,还怪我不配合。
瞬间脸变成黑色,刘云的脸瞬间变成黑色,我不敢?!!!他声嘶力竭的说:有种你别动!
他的手,再次往女子胸脯抓去。
女子这次却娇笑着躲开了,她说:公子,小女子方才一时失言,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男子露出一丝满意的笑,缓缓收回了手。
女子说:公子爱听什么曲?如烟今日为公子献上一曲。
刘云径直道:不必了,方才在雅间听曲,我正想吹一曲笛,小姐这里可有笛,若不嫌在下艺浅技拙,便让在下先吹一曲可好?
女子看着刘云醉意盎然的脸,闻着他满身浓烈的酒味,道:当然是好的,只是莫非公子怕来如烟这里没有酒喝,或是嫌如烟的酒入不得公子之口,所以喝了这许多酒才来如烟这里?
刘云赫然:小姐哪里的话,只是朋友盛情难却,才喝了这许多酒。
小婢也是机灵,竹笛已送了过来,刘云接过笛,轻缓的吹了起来。
女子将小婢唤来,轻轻耳语几句,不一会儿,酒便被一坛一坛的送了过来。
如烟边听着曲,边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一曲终了的时候,女子脸颊绯红,浓浓的醉意。
窗外的眼,兴奋的盯着他们,这是要步入正题的节奏么!
梁祝,他吹的是梁祝,随着他的笛音,女子的情绪剧烈的波动着,时而哀婉如有涓涓相思不知该与何人说。时而欢快,仿佛正与爱人一起,漫步在绿草如茵野花芬芳的草原上,沐浴着阳光,沐浴着和风细腻。
她看到了一双眼:时而溢满温馨,时而悲痛欲绝的眼,心脏,便被瞬间紧紧撅住,仿佛不能呼吸般。不管曲子有多动人,最动人的,还是眼前男子眼里的光与暗,眼里的伤与悲。
那个女子究竟是谁?能让他这样。不可能是我,但我希望那个女子是我吗?我希望么?
刘云的情绪也在波动着,只是,他将所有的波动,都深深的锁起来,锁不住的,便慢慢从眼里流溢出来。
大妹子,你可知道我遇见了一个和你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
一曲终毕,他狠狠的喝了一口酒。
酒水顺着他的衣襟,慢慢滴落下来。唇边未曾打理的胡茬,混杂着丝丝酒气。
女子恍惚着回过神来,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公子身子到了如烟这里,心里却想着别的女子,叫如烟该如何自处?
他听了这话,勉强一笑,说:哪里的话,在下对如烟姑娘倾慕久矣,今晚说不定能一亲芳泽,遂我大愿,我哪里会想着别的女子。
女子轻笑,纤弱白皙的手提起一坛酒,轻轻拍开封泥,往刘云面前一送,她说:喝酒,今日陪公子一醉方休。
他呵呵一笑,爽快的接过,提起来就往嘴里灌去。
小镇女子极少喝酒,就算是喝,她也喝得少,更多的时候,她是看着刘云喝的,托着下巴,坐在他对面,眯着眼。
酒水下肚,他看着女子举杯饮酒的姿态,轻轻笑着。
但他脸色突的一变。
房外的那双眼流露出极其狂热兴奋的笑,看着刘云突变的脸,露出了如此银荡猥琐的笑!
终于要来了!
下腹处开始微弱的热,瞬间便如遇风的火,席卷他的全身上下,冲击着他的大脑!
甚至连元神灵魂都仿佛要被这热搅沸。
他的眼前一阵恍惚,眼前的女子仍在饮着酒,并未发现他丝毫的异常,有一滴酒液顺着她娇艳的唇角,缓缓划过脖颈,划向衣衫遮挡的诱人肌肤。
眼前女子的动作,如放慢十倍般,在他眼前晃动,一片残影。
但,在他眼中,她娇艳的唇依旧娇艳,她雪白的肤更加雪白,这就足够了!
男子喉间发出一声犹如沉闷的低吼,他轻轻呢喃着:大妹子!
饮酒的女子此时终于发现了对面男子的异样,看着他泛红的眼,她脸上闪过一丝骇然,她急切的说:公子,你怎么了?!
男子没有丝毫回应,他紧紧盯着女子的容颜,缓缓伸出了手,他仍轻轻呢喃:大妹子。
女子身体一震,他说的是大妹子,昨晚喝醉便一直呢喃着的名字,她,究竟是谁,为何感觉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男子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他说:我是爱你的,我一直都是爱你的。
女子的身体再次一震,她轻轻的躲开了那只手,说:公子,你醒醒,你醉了。
男子恍然未觉,他的手又寻着那张在灯火下摇曳却越发显得妩媚的脸抚去。
这一次,女子没有躲,她竟没有躲。他的手终于抚上了女子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一点一点,他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
他伸出了另一只手,伸到了女子腰间,女子的身体猛的颤抖,她虽是青楼女子,但这样的动作从未在她身上碰触过。
男子的手轻轻在她的腰间划动着,那只火热的手,感染的她的身体也忍不住升腾起燥热。
男子眼底的红越来越炙,越来越炙,最后几愈燃烧一般,他猛的探出头,吻在了女子嘴上,女子一声不发,她不知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一把将呼吸稍显急促的女子横抱起来,他摇晃着走向那张红牙软床,温柔之乡。
窗外的男子早已呼吸急促,额头上青筋暴起,太刺激了,太过瘾了!虽然不是他自己,但,这比是他自己更刺激!
他的笔早就开始描绘着,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动作,都被他绘在纸上,练气界第一幅春宫,怎能不更加详实,不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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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终回山门
五六
红牙软床,温柔之乡。
刘云抱着女子,如抱着一座山,因为直觉告诉他,他不应该这样,但怀中女子的容颜仿佛在说:你必须这样!
所以,他抱着女子,一步步,缓慢的,但又坚定的,走向女子的床,他昨夜睡过的泛着女儿香的床。
他的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衫,也拉扯着怀中女子的衣衫。
当他们终于到达床边的时候,他们,只穿着亵衣。
男子瞬间压了上去,压在了女子身上,一双手急躁的游走着,女子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女子唇间已发出了淡淡的哼声,虽然微弱,虽然短促,却更刺激的他血液翻滚,沸腾。
他疯狂的吻着,吻着女子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
当睡衣终于褪去的时候,窗外的男子血液沸腾了,只差一件肚兜了!只差一件肚兜了!
只差一件肚兜,老子的画作就可以步入最巅峰最畅快的阶段!
女子眼角一滴泪悄然划过,他此刻想到的不是我,他爱的不是我,他嘴里念着的不是我。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是清醒着的,为什么他在不清醒的时候,还要想着她。
如果他还清醒,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如现在一样,如现在一样。
为什么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他动心,动情,怎么可以。
是心里的熟悉感吗?是心里压抑不住的悸动感逼迫的吗?
这滴泪,温温的,凉凉的,映在男子心口上。
像湖泊里荡起了一层涟漪,像空气里激起了一圈波浪。
男子迷惘的抽回了伸进女子肚兜的手。
体内的真气此刻疯狂的,不受控制的运转着,他的体表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在这金光的衬托下,他迷惘狰狞的脸也显出了一丝安详。
大量的淫羊草不仅刺激了他的。,更刺激了他。潜力强烈爆发!
体内疯狂运转的真气,带来阵阵刺痛感,狰狞扭曲的脸在。与身体强烈的不适感交错下,显得更加疯狂。
这金光像水波般,剧烈的波动着,一层一层。
女子惊骇的看着眼前男子突兀的变化,眼底除了惊骇,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
良久,良久,当男子。的胸膛上盈满汗水,当这汗水成股成股的顺着他的胸膛浸湿了地毯的时候,他终于清醒过来。
金光缓缓隐入他体内。
他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女子接近。的身体,瞳孔猛地一缩,他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低头匆忙的拿起地上的衣衫,他转身快速往房门走去。
女子浅笑着,泪珠在眼里打着转,她仍笑着,她说:你是来寻欢作乐的。
那夜,这句话让男子却步。
男子快速移动的身体一滞,他没有回头,说:我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然后,他仍疾步走了。
房里的小婢早已退出门外,她看到赤着上身的男子走出门外,疾步远去,不由有些疑惑。
窗外的男子几欲晕厥过去!就这么结束了?就这么完了?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在他额上颤抖扭曲着。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戏演到一半,你们就不演了?
怎对得起观众,怎对得起即将让你们铭刻练气史的观众!!!
不能饶恕啊!!!
屋内女子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这种感觉好熟悉,这种蚀骨灼心的感觉好熟悉。
就像,就像很多年以前经历过一般,就像上辈子经历过一般。
就像烙进了她骨子里抹不去的轮回印记。
所有的一切,都像多年以前经历过一次。
他终究走了,他说他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他为什么要来,又为什么要走。
小婢匆忙的走进来,她惊唤一声,小姐!快步走上前去,用锦被将女子的身体掩盖住。
她欲言又止,但终究还是问出了口,她说:小姐,他对你做了什么?
女子轻轻摇摇头,她慢慢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悄然划落。
。。。。。。
松涛峰上,正在静室打坐的萧天眼皮轻轻抖动,缓缓睁开眼来。
这种元气波动,这种熟悉的元气波动!
他的眼里蓦然泛起毫无掩饰的狂喜,是小六的元气波动!
竟是小六的元气波动!!!
伸出右手,他颤抖着手极速往虚空一点,一行狗刨般的,因为对元气操纵极不熟练,而异常不稳定产生的狗刨般的熟悉字体浮现在空中:
师傅,徒儿无事,有劳多年师傅挂怀,师傅,徒儿想煞您啦,还有师娘师兄他们,都怪师傅小气,当年要是肯赐我一堆开山填海的好法器,徒儿也不至于被那魔道贼子打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现在后悔了吧,等我回来,赶紧赐我上好法器丹药一箩筐,我好回去将场子找回来,对了师傅,徒儿现在在东都洛阳,都赶了好些天路了,还是离山门十万八千里,能不能来接我一下,徒儿敬候。
老萧眼眶一热,差点落泪,果然是那杂毛小子,只有那小子,才敢说出这么混账的话来。
自己学艺不精,却怪为师不与你好宝贝,好宝贝是那么好得的么?
这厮赶路赶了好些天还赶不回来,也好意思说,明显这许多年过去了,还和当年一样,飞不起来。。。。。。
天佑我松涛峰,天佑我松涛峰啊。
所幸我三个爱徒一个无事。
当年,连他都几乎绝望了。
所幸后来相继回来了墨潇鸿、李逸武,才让他稍感安慰,只是一直了无音讯的小徒弟,仍时不时的让他悲伤,他只能安慰自己,能回来两个就不错了。
现在小徒弟也安然无恙,虽然修为还是一样差劲,但,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他老怀大慰,轻轻巧巧飞出了静室,站在大殿广场上一声虎吼:徒儿们,都出来啦,为师有大事宣布!
一阵鸡飞狗跳,众弟子急忙往广场上奔去,不敢慢了丝毫。
自从发生刘云三人之事后,老萧剩下三名弟子的修为便上了心,拼命的督促他们修炼,稍有懈怠便一顿鞭笞,三名弟子苦不堪言。后来墨潇鸿李逸武回山,也不曾放松丝毫,更加毫不动摇的坚持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