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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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闻言大喜,正**说话,却被曲洋抬手止住了:“我可不是白答应你,先不忙着高兴。现在非非不在,我正好与你理论理论。”
他站起身来,踱了几步,背着手道:“你们别以为我老了,看不出非非打的什么鬼主意。她想让你家直接上刘家来提亲,让你父母以为她是出自于衡山派,是不是?”
见林平之带着些愧意地点头,曲洋冷笑一声:“我曲洋自问也算得上是个俯仰之间对得起天地的人,怎么,我的孙女连嫁人都不能用自己的真名字嫁吗?”
他声音并不高,但似乎有着雷霆之怒,连离他有半尺远的木桌也微微晃了两晃,可见是真的动了气。
林平之心里一沉,忙一撩袍摆,重新半跪在他身前。
曲洋走近几步,沉声道:“小丫头不懂,你也不大懂,可我活了这么些年,我懂!婚姻嫁娶乃人生大事,哪有瞒了底细进门的道理!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吗?到时候,只怕你父母头一个要看轻她!被公婆看轻的媳妇,还有好日子过吗?还能挺起腰杆做人吗?”
“非非有什么不好,要教人这样践踏?她是一片真心为你着想,可我却不觉得姓曲有什么丢人!我以前是日月神教的,那又怎么样?总比那些装模作样的武林正派要好!谁要是欺负我孙女,除非我死!”他愈说愈气,控制不住地吼了出来。
连刘正风都从未见过曲洋如此震怒的样子,赶忙拉他坐下相劝。
“请您息怒!是晚辈的不是,委屈了非非。”林平之咬牙道,心里不住地责怪自己。
他一直只想着要与非非终生厮守,不管是以什么身份什么境况,总之是这一个人就对了,就认定了。可嫁娶毕竟不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不到万不得已之时,谁愿意背父弃母,只与爱人流浪天涯呢?
他原本只想到,这样会不会有些委屈了非非,却没考虑到之后的这一层。若是自己的父母后来察觉,觉得受了骗,因此不喜欢非非,那又该如何是好?
曲洋一边生气,一边觑着这个臭小子的神色,见他没有为自己开脱,而是满面自责,怒气倒是消了几分。
他心里也清楚得很,眼前这个少年是想不出来这么曲里拐弯的主意的,必定是自家的小丫头脑袋一拍眼珠一转而得出来的。这丫头平时聪明,可毕竟过的是逍遥自在的日子,从未在一个大家庭里生活过,哪里晓得这些个道理?若是跟了一个无父无母无牵挂的,也就罢了,但偏生这臭小子父母双全,还家大业大的,幸亏家里是一脉单传,没有那些这房那房花花绕绕的破事儿,不然他另挑孙女婿的心都有了!
只是曲非烟从小没有娘亲,婆媳相处于她来说更是遥远,他又怎么忍心去教训这个命苦的孩子?他自己也是个习惯于浪迹江湖的,本不喜欢理会这些,若不是实在没有亲人,也不会是他在操心内宅的事情。
所以,曲洋决定直接敲打敲打林平之,好教他开窍懂事一些。
一个女人在婆家受气,通常这症结在男子身上,恶婆婆什么的都是表面上的。若是男子有心要护住自己媳妇,谁又能让她吃了亏去?
“今日我便与你把话说得分明:对外人怎么说,我却不管,我只管这儿女亲家,必须是得打心底里接受我孙女儿,喜欢我孙女儿,否则你就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把孙女儿嫁给你们家!那可是我当眼珠子一般养大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洒家发觉自己的思维越来越妇女了=_;=
居然能从过日子的角度,发现少女思考模式之中的漏洞!
威武之中,难免透着那么一股凄凉……忧伤望天。
林小犬:爷爷我错了……【你嘴角的纸巾屑出卖了你!】
正文 君子许一诺
清冷晶莹的月光之下,曲非烟倚着栏杆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自己的那支笛子,那声音呜呜咽咽的,像是一只小小的幼兽在细声叫唤一般,听得人心里软绵绵的。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也不回头,噘起嘴道:“你们都说什么了,害我等了好久。”
林平之并没有答话,而是坐到了她旁边,表情有些复杂。
“怎么了?”观察着他的神色,她笑着道,“是不是爷爷没有答应你?他呀,肯定是要先考验你一番,看看你的反应而已,其实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不,他说的很对。”林平之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拢住她,“我对你还不够好,让你受委屈了。”
曲非烟有些讶然,戳了戳他下巴:“这话从何说起?”
待得林平之将方才被曲洋那一席话点醒的事情尽说了,曲非烟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颔首道:“毕竟是爷爷,我就想不到这样周到。”
她微微抬起头,双手掐住他脸揉了一揉,故作严肃地问道:“你爹娘会看轻我么?要是他们讨厌我,不许你和我在一块,那怎么办?”
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扑闪扑闪,看得他心尖都有微微的疼。
“不会的。”林平之急急地道,“我无论如何,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不就好啦?”曲非烟笑眯眯地靠到他肩膀之上,“你只消时刻牢记自己说的这话,就够了。”
见她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林平之心下更为歉疚,握住她手道:“我已经向你爷爷保证过了,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现下这边事情已了,我这就回福州,向我爹娘坦承要娶你的事。你与我一起,好不好?”
说完,他脸上现出懊恼的神色:“也不知道你爷爷会不会准许我带你回去。”
曲非烟笑道:“这有何难?咱们偷偷儿地出发不就行啦。”
林平之自然是不赞同这样做的——刚刚被曲洋骂了一顿,他哪里还敢把曲非烟拐走?
“不是你拐我,而是我拐你,这不就成了?”曲非烟笑嘻嘻地拿笛子轻轻敲了他一记,顺手塞给他,“把我的东西收好,我去给爷爷留个字条。”
见他还有些愣着,曲非烟踢了他一脚,转身道:“我去拿包袱,你在马厩等我。”
林平之瞧着她在月色之下窈窕的背影轻快地往外头走去,一时间有些痴了,手指无意识地拂上手中握着的那支青竹小笛,只觉触手之处皆为温润,就像那姑娘慧黠又温柔的眼波一般。
沉浸在一种叫做“何德何能”的自责心理之中,林平之收拾好物什,在马厩等着曲非烟。过得片刻工夫,等来的却不止曲非烟一个人。
“林大夫,你快帮我救救大师哥吧!”岳灵珊星目含泪,向他恳求道。她为令狐冲这一着急,便也顾不得去追究,为甚么在这半夜之时,林平之居然不在房间里,而是在马厩呆着。
令狐冲今日带领华山众徒离开刘府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曲非烟上前拉了他的手,悄悄儿地说:“据岳姑娘说,似乎是那群人不清楚岳不群与青城派的下落,便一股脑儿地去找华山派的弟子们,想要问清岳不群究竟往哪儿去了。”
若是这些人只是向华山派众人打听情况,那还罢了。要命的是,他们言谈之中,竟有讽指岳不群也贪图《辟邪剑谱》,独自去追余沧海是想独占剑谱之意,华山派的人以令狐冲为首的几个小伙子都是年轻血热的,又怎么肯听他们污蔑恩师、受他们要胁威迫,当下两拨人一言不和,便动起手来。
“只是那帮人只是乌合之众,怎么能伤着令狐兄弟呢,看样子,伤得竟然还不轻?”林平之一面匆匆随着她们往外头走,一面低声问道。
岳灵珊微抖着声音道:“本来是没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只是混在人群里,有几个蒙面的人,功夫却是极高的,他们冷不防出手,大师哥受了暗算,这才……”
曲非烟扶着岳灵珊,又劝她在路上把令狐冲的伤情先描述了一遍。林平之听得似乎并没有中毒,只是被刺了一剑,失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心下便有数了几分。
待得到了那个小客栈,与华山派的众人简单打了个招呼,林平之先拎着医箱去房里给令狐冲给治伤去了。曲非烟瞧着岳灵珊倚在房门口,满面愁容地只往里头看,便上前安慰道:“岳姑娘不用担心,令狐大哥是个有福的,绝对不会有甚么事。”
岳灵珊“嗯”了一声,恨道:“那几个蒙面人好生狡猾,使的招数又乱又杂,便是江湖历练最为丰富的二师哥,也瞧不出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大师哥报这个仇去。”
曲非烟心中一动,说:“连劳大哥都瞧不出来,可见他们是真正坏得厉害的,今后慢慢儿查,总能查出来的。那劳大哥,还有陆大哥、梁大哥几位,方才看他们似乎也受了些伤似的?”
“他们都和大师哥一样与那些人动了手,受了些轻伤,都只说不碍事。要不是那些人对我爹出言不逊,师哥们也不会这样动气,连一向脾气最好的二师哥都气得冲了上去。”岳灵珊似乎是想起了父亲,粉腮边滚下几滴泪来。
要说其他人为了维护岳不群而那么冲动,倒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劳德诺一般不应该是在这其中充当缓冲、劝导的角色么?怎么连他都上去动了手?曲非烟眼珠子转了一转,心下当即有了计较——想来浑水摸鱼的那些人,与嵩山派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华山派与嵩山派既然是暗地里有了冲突,她自然是乐得见他们拼个两败俱伤。只不过比起人人皆恶的嵩山派以外,华山也就是岳不群与劳德诺两个人可恨,而这劳德诺又其实是嵩山派的。因此曲非烟心里,倒是不希望华山派的人吃太大的亏。
她见岳灵珊只是惦记令狐冲的伤情,便低声劝慰着。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令狐冲的房门被额头微汗的林平之打开,岳灵珊瞧他神色,知道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便满面喜色地扑到令狐冲榻边问长问短,只见令狐冲身上诸伤口已经被处理完毕,眼睫微动,果然是已经完全苏醒了过来。
曲非烟见林平之面带疲惫,便取出自己的手帕轻轻给他拭汗。两人虽然没说话,但相视一笑,自然是已经蕴含了千言万语在其中。
“小师妹,你帮我把林兄弟请过来。”令狐冲脸色颇为苍白,气息也是有些虚弱,但至少能有气力说话了,岳灵珊心头一喜,便回头叫了林平之一声。这一回头,她便瞧见了曲非烟与林平之的这等情状,心中有些微酸,暗想道:他们二人果然如大师哥所说,已经是两情相悦了么?唉,罢了,这原也不干我的事,只要大师哥性命无碍,便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林平之依言与曲非烟一起到了令狐冲的床边,只听得令狐冲轻声断续地道:“我知道林兄弟救人,通常,是得救一条命来换的。此时我令狐冲动弹不得,只得先欠着你这条命了,待我伤好了,便再……再行报答。”
岳灵珊见他已经是有了些精神,便也有心逗他高兴,便说道:“这哪用得着大师哥你出手,岂不是太大材小用,我去替你救一个人来,不就好啦。我救的,和你救的,也没甚么区别。”
令狐冲听她说的亲热,心中大喜,觉得被剑贯穿之处的伤也没那么痛了似的。
林平之笑道:“岳姑娘也不必忙,这条命也不用现在就拿来的,只消今后有个机缘巧合,路见不平替我拨刀相助一番,岂不是咱们大家都积了福。”
令狐冲微微一笑:“林兄弟太客气了,听这话,竟是要给我白治呢。那我就先记下了,等到喝林兄弟与刘姑娘的喜酒的时候,再补上一份大礼好啦。”
林平之与曲非烟脸上均是一红,曲非烟咳了一声,道:“令狐大哥有力气取笑别人,可见这伤的确治得不错。这样罢,今后若是我,或者是林大夫有难,你瞧见了,把我们俩给救出来便是。若是咱们一切顺遂,平平安安的呢,那自然是最好了,令狐大哥便也不用忙啦。”
见她并未扭捏否认,态度落落大方,令狐冲心里暗赞了一声,自是答应下来不提。
林平之写下伤药的方子来,上前交与了岳灵珊:“接下来一个月要静养,不要随便拿外事去打搅他,清清静静的最好,千万不要喝酒。”
令狐冲骇道:“那怎么成,可不闷死了我!”
岳灵珊将药方折起放入怀中,笑着说:“这下可拘住你这大马猴啦!不过你肯定不会乖乖听话,依我看,应该把你关到思过崖上养伤才好,教你想偷酒也无处可偷去。”
曲非烟含笑点头:“这样最妙。”
若是把令狐冲真的关上了思过崖,那说不定能遇见风清扬,再次机缘巧合得习得独孤九剑。这是令狐冲自己的造化,得与不得,都看他自己的运气。不过曲非烟倒是希望他能再厉害一些,总有一天,华山派会交到令狐冲的手上,以他的心性,必然是不会做害人的事情,也不会瞧见一个“邪魔外道”的人,就凶神恶煞地要赶尽杀绝。
“待到令狐兄弟伤好了,在你的喜宴之上,我也必然奉上大礼。”林平之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开玩笑。
令狐冲听了他这句往来之语,便忍不住拿眼去瞧坐在他榻旁的岳灵珊,却正巧岳灵珊也低头去瞧他,两个人均是心中一颤。
岳灵珊脸庞酡红,腾地一下便站起身,慌张道:“夜已经深了,你们也该休息了。我送你们出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原创角色、以不走形人物不崩坏情节为己任的同人,真***难写啊!
洒家卡文卡得简直是黯然销勒个魂!
就为这,洒家新买的古剑都没空玩了!摔!容易嘛!
如此一个洒家去哪里找第二个啊亲!看我水汪汪的眼睛啊亲!
正文 人去宅院空
“令狐大哥的伤应该快好了罢?依上次情形看来,今后令狐大哥应该是要与岳姑娘在一块儿了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