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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隋末逐鹿记-第240部分

小说: 隋末逐鹿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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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摆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功劳啊!要是阵斩了罗成,必定能使得罗艺悲愤填膺,那时,就不用再担心他缩在乌龟壳里,只是一味防守不出来作战了!

于是,这些将领纷纷向高畅请缨,要求出营接受罗成的挑战,不过,这些将领多是老奸巨猾之辈,他们自然知晓,既然敌情司的情报说罗成是武痴,罗成又敢如此狂妄只带十八骑在阵前挑战,罗艺竟然也放心他出阵,那么,这员小将还是应该有几分本领的,而他们已经身居高位,且老不以筋骨为能,出阵迎战罗成这样的事情,交给自己麾下的将领去做就行了,反正要是自己麾下的将领阵斩了罗成,那功劳也会有自己的一半。

于是,众人纷纷向前进言,为手下的年轻将领讨取出战的机会。

“末将帐下有一员勇将,姓安名泰,乃是河南阳豪族出身,自幼习武,善使一根长槊,有万夫不挡之勇,末将向殿下请令,让他出战!”

高雅贤等其他人说罢之后,方向前一步,朝高畅请令。

此时,陪在高畅身边的大将有高雅贤,董康买,刘雅,管小楼,曹旦,尉迟恭,以及站在他身后的雄阔海。

尉迟恭由于不曾见识过罗成的武艺,见对方年少,所以提不起与之作战的心情,又加上才入高畅帐下不久,不愿与诸位将领争功,故而没有自告奋勇地要求出战。

而雄阔海,并没有什么热血的武将之心,他只唯高畅之命所从,只要高畅没有下令,他就不会主动要求出战,当然,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只烤全羊又另当别论。

高雅贤话音落下之后,高畅扭过头,瞧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

“高将军,就传令你帐下那位安泰出营作战,要是他能杀了敌将,本王重重有赏!”

“末将遵令!”

高雅贤压下内心的激动,朝高畅躬下身,右拳紧握,放在左胸,行了一个军礼,随后,命令传令兵极速朝他的大营奔去,让安泰出战罗成。

高雅贤知道,这是因为在高畅和窦建德的暗斗之中,自己摆稳了立场,在前段时期的整军之中,自己也极其配合,这才得到了高畅的信任,故而,与刘雅,董康买,曹旦等人比起来,自己在高畅面前更能说上话,因此,高畅才会将这个立大功的机会交给自己帐下的武将。

在夏国如今的情况下,再也不容他们这些人拥兵自重了,高雅贤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就算内心并不怎么情愿,他还是愿意顺势而为,不愿逆着这个潮流做事,所以,一向唯高畅之命是从。

当初,高畅取代窦建德成为夏王之后,曾经和刘雅等投靠他的将领约法三章,就是准许他们保留自己的队伍,不随意打散,只是在他们军中按照每五百人一员神官的比例安排神官,负责军中对士卒们的宣传工作。

然而,前段时期进行的整军工作破坏了这个协议,对此不满的杂系将领很多,但是,这其中并不包括高雅贤。

高雅贤知道,按照现在的高畅军的作战方式,他们以前的那一套已经行不通了,所以,整军是势在必行的,将领们对军队的掌控力度有所下降也是难免的,在军队中,只能有夏王一个人的声音。

原来,高雅贤等将领在窦建德的指挥下的作战方式,基本上是和其他变民军差不多。

他们拥有各自的军队,听从窦建德的号令,窦建德为此负担他们一部分的供给,另一部分供给通过战争去获得,窦建德则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将他们紧紧团结在自己身边。

他们对手下的将领也是如此,用兄弟义气和大量的金银财帛拴住那些将领的忠心。

至于打仗,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直属部队,这个部队具有一定的战斗力,武器铠甲的装备是全军之冠,战利品也分得最多,这个部队是作战时的主力,他们都会牢牢地将它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些人也甘愿为他们而死,除了这只部队外,其他那些士卒就只是一些杂兵,通过裹挟流民而得,他们对那些杂兵的生死全然不放在心上,在战场上,那些人只能作为消耗品存在。

然而,在高畅的指挥下,作战方式全然不同,不论是精锐的战兵,还是负责后勤的辎重兵,连军中的工匠居然都要发军饷,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要知道就连正规的官兵,除了一部分精锐士卒之外,他们都不会得到军饷,最多使他们不致饿肚子了事,甚至,招收他们入伍时,还要让他们自带兵器,铠甲和战马。

自从高畅在自己等杂系将领的军队中实行军饷制度后,高雅贤就知道对自家部队的掌控权终有一天会失去,在神官们的宣传下,士卒们都知道发给他们钱粮的人是灵宝神君转世,夏王殿下高畅,他们的自然只忠心于高畅,有奶就是娘,这句话绝对正确。

不过,像高雅贤有着这般清醒

人并不多,董康买等人还以为自己白白捡了一个便宜然替他们养兵,他们自然对此举双手赞成。

然而,当高畅下令全军整顿,清理老弱病残之后,他们才发现高畅这一招的毒辣,整军行动进行得极其顺畅,就算他们心中不满,也无从阻挡,被清理出军队的人都会多发两个月的粮饷,都会分田地给他们耕种,让他们成为郡兵维持治安,留在军中的士卒粮饷都有大幅度提高,与高畅的嫡系部队看齐,同时也将新式的盔甲和武器发给了他们,还会有军官团来协助董康买等人训练军队,掌握嫡系部队的战斗方式。

将军们的亲卫人数也有了限制,不得超过两百人,郎将则不得超过一百人,并且在他们军中安排了神官做副手,这些神官对军事没有决策权,但是部队的日常管理则由他们负责,所有的这些动作都彻底杜绝了将领们将军队变成自己私兵的打算。

高雅贤知道这是大势所趋,他自然没有反对,但是,他心中仍然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知道当高畅的基业越来越壮大的时候,要打的仗就越来越多,他希望自己能尽快习惯高畅的新式作战方法,日后也能直上云霄,博得诺大一个万户侯。

而现在,就看安泰这小子能不能为他争气了!

当初,苏定方被高畅要去独当一面之后,他就将安泰提拔了起来,这小子也的确争气,在历次战役中,屡立战功,进军官团学习之后,现在已经是军中的代理中郎将了,他能不能像苏定方那样再往上升一步,独当一面,就看他这次的表现了。

安泰的双腿微微用力,夹了夹马腹,战马缓缓奔跑起来,在他前方不远处,那员白袍小将手持亮银枪,正目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己。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过去所学到的本事,正当用在此时!

安泰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眯着眼睛盯着对方,对方一身亮银盔,在阳光下微微闪耀着光芒,安泰的手心有些湿润,由于激动,他的后心也渗出了一丝汗水,然而,他握在槊杆上的手依然十分稳定,随着战马奔驰而颠簸的身躯也稳定如山。

对面的那员敌将仍然没有动,他的坐骑也没有开始奔跑。

难道那家伙是个雏儿,不晓得武将交战要借用马力,而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正是适合驱马冲将起来的距离,待得自己的战马跑起来了之后,冲杀到他面前,到时看他该如何抵挡?

听说对面那人是幽州罗艺的大公子,若是能被自己斩落马下,自己这个代理中郎将也该扶正了吧?

马蹄声越来越急,身下的坐骑越奔越快,渐渐地,犹如疾风一般奔腾起来,安泰伏下身子,对面的敌将在他眼眶中极速地变大,他按捺下内心的杂念,单手持槊,槊尖直指敌将,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数十步,转瞬即到。

这时,罗成身下的玉狮子动了起来,它的启动速度极其之快,转眼之间,就像一匹白色的闪电激射而出。

高畅双手轻握,平放在小腹前,一干将领站在他身侧,个个凭息静气,瞧着敌我两骑快速地迎面直撞,转瞬间,就擦身而过。

他们没有听到兵器相格的声音,唯一听到的只是安泰出招时低沉的吼声,那吼声虽然低沉,却如闷雷一般响起,掩住了战阵上敌我双方数十骑的加油助威声。

此时,远在十几里外的幽州大营的哨楼上,罗艺也在朝战场这边瞭望,然而,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唯一能听见的只是隐约的喊杀声,所能瞧见的只是旷野中的数十个小黑点。

他没有命令全军做好出营作战的准备,他不能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危改变既定的作战方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上苍祈祷,希望上苍能保佑自家的孩儿平安归来。

安泰的大青马和罗成的玉狮子交错而过,然后直直地向前奔去,罗成的玉狮子则停止了奔跑,攸然而止,前蹄高举,昂然而立,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在旷野中随风高高地传了开去。

这时,安泰的身躯方才从大青马上摔落下来,掉落地上,大青马向前跑了几步,觉得有所不对,这才停下脚步,它慢慢地趟了回来,来到主人落马之处,它伸长了颈子,用嘴巴轻轻舔着主人的脸,然而,它的主人已经无法给它回应了。

只一回合,罗成就将安泰挑落马下。

实在是太快了,就近旁观的双方都没有看清楚罗成的枪势,他们唯一能瞧见的只是一道银光从眼前闪过。

随着安泰出阵的骑卒慌忙驱马上前,将安泰的尸首抢了回来,罗成并未理会这些小卒子的举动,他对安泰这类级别的武将头颅并没有任何兴趣,刚才那一阵,只是热身而已!

他朝着高畅大营的方向,高举长枪,冷目如电,玉面含煞。

“冀州贼,谁敢与我一战!”

第八十四章 罗成VS尉迟恭

打开营门!”

随着哨楼上传令兵的一声呐喊,一阵沉闷的鼓声应声而起,鼓声中,中军大营的营门缓缓向两旁推开,士卒们鱼贯而出。

数十名士卒分散在营门两旁,将门前的拒马,鹿等障碍物推到一旁,然后,几个士卒扛着一块巨大的木板将它铺在营门前的那条壕沟之上。

鼓声依旧在继续,旌旗展动。

雄阔海走在最前面,他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皮甲,两把门板一般巨大的大斧插在背后,腰间横插着十来只小斧头。

高畅骑在坐骑上,紧跟在雄阔海后面行出营来,雄阔海的手中紧抓着他那匹战马的缰绳,在高畅身后,乃是一员打着帅旗的壮汉,帅旗乃赤红色,旗上用篆体写着一个巨大的夏字,颜色为明黄。

紧跟在高畅身后的则是那一干武将,再加上高畅的随身亲兵,一行人也不过数十骑。

既然对方敢带着区区十八骑就来阵前挑战,高畅自然也不能仗人多势众,以多欺少,在这个时代,作为武将,有着武将的尊严,大多数武将在单挑时,就算明知不敌,也情愿战死,也不希望本方派人前来救援,以多敌少。

从三国,晋,以致南北朝来,不仅有许多世家门阀,同时,伴随这些世家门阀的也有许多军功集团,他们原本是某些高门大族地部曲。后来,才慢慢发展成所谓的士族,他们以武传家,但求功名马上取,以打仗杀人为谋生手段。

凡是这些士族出身的武将,若是丧失了武将的尊严,为了性命卑躬屈膝,芶延残喘。那么他就会被整个武将集团所鄙视,留下一生的污点,乃至影响家族的名声,这污名甚至会延伸到数代之后。

故而,将军宁愿马上死,这样的话成为武将们的心声也就理所当然了!

就像这一次罗成率领十八骑在高畅营前挑战。高畅也只能派出武将与之单挑迎战,若是他不敢派人出营,那么,幽州军地士气就会大幅度提高,本方的士气无论如何都会下落,这还没有什么,若是他派人以多取胜,如果罗成战死在了阵前,幽州军的士气不但不会下落,反倒会更加振奋。因为高畅军丧失了武将的尊严和道义,他们也就不再惧怕强大的高畅军。而是把这数万人当作了跳梁小丑。

所以,高畅不顾众人的阻挡。只带领数十骑出营来迎战罗成,想近距离地观察这位狂妄冷傲地小将。

本来,罗成已经在单挑中阵斩了高畅军的安泰,他本可以见好就收,然而,可能罗成觉得自己的武勇还不曾完全显示出来,所以留在原地,继续挑战高畅军的武将。在这种情况下,高畅再派出武将迎战。也就没有车轮战的嫌疑。

当然,高畅也的确没有车轮战的心思,他不想自己人继续出战送死,平添对方的武勇之名,故而,罗成接下来的对手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高畅和众将在距离罗成两三百步的一个小土坡上停了下来,高畅身后地壮汉跳下马,将帅旗奋力插在泥土之中,然后扶着帅旗,迎风而立。

旌旗在高畅头顶招展,阳光掠过他的头顶洒在一丛青草之上。

高畅依然坐在马上,雄阔海松开了马缰,挡在高畅身前,高畅地目光在旁边的众将身上一一掠过,最后落在尉迟恭地身上,他朝他点了点头。

尉迟恭在马上朝高畅点头回礼,随后轻喝一声,身下的乌马像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转瞬之间,它就下了土坡,朝罗成的方向疾驰而去。

也许是巧合吧?罗成与尉迟恭两人今日的装扮正好相反,黑白分明。

罗成是一身银甲,银盔,白袍,身下的玉狮子乃是一匹纯白的白马,罗成本人也长得唇红齿白,英挺非凡,十足一副闺中少女的梦中人的模样;而尉迟恭则黑面虬髯,长得膀大腰圆,黑盔,黑甲,黑色地披风,身下的一匹乌锥也如煤炭一般漆黑无比,双眼圆瞪如铜铃,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完全可以止小儿夜啼。

今日,这黑白双煞就要在此分出一个胜负来,鹿死谁手,却未可知!

罗成为将门世家出身,罗家自南北朝以来,一直为北朝的武将世家,祖父荣曾为隋监门将军,父罗艺为虎贲郎将,现拥兵自立后,更是雄霸一方,罗成不仅将家传武学学了个十七八八,更是跟随名师学艺,练就一身好本领,此次出战乃是他的初阵,自然是一股初生之牛不怕虎的架势。

而尉迟恭呢?

先祖尉迟说曾为后魏平东将军,尉迟罗迦则为隋州西镇将,也是将门出身,到尉迟恭时,家道虽已中落,让他只能以打铁为生,然而,家传的武艺却也未曾失传,更是随一无名高人学过不少绝技,自从在高阳从军以来,声名显赫,隐有河北名将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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