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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后妈当道(gl)-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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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乔伟要留下,佘颜丽背上的汗毛都不自觉地竖了起来,立即反躬起背,拉开戒备的架势,“我累了!”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调调儿,手上却暗自使劲欲要逃离那人的桎楛,可论起气力她又岂是男人的对手,几番挣扎下来,不仅没有迫他松手,反倒是被人越搂越紧,险些叫她喘不过气来。

    “累了,一会帮你捶捶……”乔伟压低了嗓子收紧怀抱,他就是见不得心爱的人走,见不得她同别人亲近,他要将她牢牢地控制在掌心里,天天对着自己笑,这般他便心满意足了。兴许这就是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按理佘颜丽这刻纵有百般抵触,但为了那心尖的人的安全也该委屈求全,可奈何任人揉捏、掌控并非她所愿,此时她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当下强扭着身子想要起身,因为如若任由男人的欲/望放大,她很清楚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难不成你还要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乔伟忍了一路,憋了一路,生生地将心底的火压了下去,这会儿子那点点未熄的星火死灰复燃又撩得他火烧火燎似的难受。大概男人骨子里就潜藏着不安份的暴虐因子,看着处在自己身下女人愈是挣扎不知怎得他愈是兴奋,“佘颜丽在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你可曾犹豫过半分?若不是看在姓黎也是个女人份上,你当我会轻饶她!”

    衣襟被撕扯开,春光乍现,衬衣上的扣子顺着沙发零零散散地掉落下来,滚到地上发出咕咕的一串闷响。

    佘颜丽咬着牙拼尽了全力去抵抗那人的侵犯,她从不曾觉得自己是如此屈辱,即便是当年她同母亲一起跪在郝家的大宅前,她依旧能保持着仰头望天的那份骄傲,而现下的处境叫她无法自控地颤抖,敌我势力相差悬殊,相持之下佘颜丽必定吃亏,她已然能预料到男人带着报复的快感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倘若这样她怕是这辈子都没有脸面再去见自己口口声声说爱的黎诺,只要一想到那个女子心便痛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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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勃颈处,粗重的喘息在耳边飘荡,男人试图亲吻那方叫他朝思暮想的柔软,可惜佘颜丽死咬着自己的牙根,那本无一点血色的唇被咬得滴出了血珠子她就是不肯松嘴,无奈之下,只得转战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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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有情人做有情之事那是天经地义,与无情之人做有情事那是毁天灭地,黎诺是她眼下所有的精神支柱,趁着男人解开自己腰带的空当,佘颜丽一手挣脱了腕上的束缚,摸索着伸向一旁的玻璃茶几上,凭着记忆那里应该木有一把水果刀,也是这屋里唯一一把可以用来伤人的锐器,买它的时候也是心血来潮想着即使不能防狼,用来削个苹果也不错,没想到今日竟派了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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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佘颜丽手起刀落绝不含糊,一刀不带片刻迟疑地便扎进了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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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乎寻常的呻/吟声惊扰了全情投入地男人,抬起头惊疑看向女人,然而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殷红的液体瞬时浸湿了雪白的衬衣。

    “阿丽,你这是做什么?”瞧着喷流而出的血液,男人好似被雷击一般,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动作,倒是被压在沙发上的佘颜丽看着自己斑驳的胸口竟痴痴地笑了起来,“你诺再亲近一分我便刺自己一刀,舔着我的血,做你想做的事是不是会兴致更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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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官不用怀疑自己的眼睛,佘颜丽的的确确扎得不是“炮灰男”,而是她自己。也不需质疑咱妖精此刻的智商,这是她在短短数十秒的时间里做出的自认为最得意的选择。伤了这男人,恐怕乔家上下要将她这个妖女碎尸万段吧,如若再牵扯出黎诺……她实在不敢拿黎诺的性命做赌注。如此一来,似乎只有扎自己才是唯一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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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颜丽,你疯了是吗?”气急败坏乔伟欲要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岂料他一靠近,对着佘颜丽胸口的尖刀又近了些许,“如果你要的是具尸体就碰我!”言下之意,便是你乔伟有多远就滚多远。

    好歹同床共枕了这两三年,清楚彼此的性子,当然知道以佘颜丽的钢烈性格真就干得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事来,是以被戳到了软男人果真支起身体,慢慢拉开两人的距离,不过两眼仍旧灼灼地望着拿刀抵着自己胸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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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命令你把刀放下”,已是怒火中烧的男人连声音都不觉拔高了八度,瞅着女人抵死不从的韧劲,他彻底失去了耐心,“我以为你只是一时迷失方向,早晚会清醒过来,没想到你是执迷不悔,早知道这样适才我就该解决了那个女人,幸好现在也不迟!”

    “你敢!”眼见男人拿出手机,一向以“淡定”两字奉为至理名言的妖精跟着发出凄厉地吼声。

    
;“长这么大,我乔伟有什么不敢做的!”说着话乔某人示威性地拨下了号码,见此,佘颜丽不急反到冷笑了几声,垂下眼角缓缓道,“乔伟你若伤她一根头发,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你不是说我给你戴绿帽子吗?一个黎诺你杀得了,世上男男女女千千万万你杀得过来吗?反正我佘颜丽本来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大家闺秀,不过是株残花败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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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佘颜丽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如果乔伟动手,她真就会付诸行动,没有了黎诺的世界,她佘颜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过她怕是不会为那丫头殉情吧,她得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折磨每一个害那人枉死的人,包括她自己,这是一早便打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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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乔伟被噎得说不出半个字来,愤愤地冲着皮质沙发背上重重地捶了一记便站起身,毕竟他要得是一个活生生的佘颜丽,人诺死了,她的美丽,她的倔强也就不再了……

    可这些恰恰正是男人所爱之处,倾世的容颜,不二的性格,没有了她,他要到何处再寻第二个佘颜丽来?就算是异母同胞的姐妹,相比面前的女人,郝曼云也是差之千里。

    佘颜丽总是有一种魔力,能叫人欲罢不能,她就像是一株妖艳的罂粟,随着清风摇摆,散发出阵阵迷乱人心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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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如诺初见,那该有多好,那时他意气风发,风华正茂,她清纯可人,魅力四射,只一眼他们便认定了彼此,可惜后来的后来,一切似乎都脱了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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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愧疚吗?那肯定是有的,假如不是他食言在先,他们的关系不致于此,可能连孩子都有了吧,可让他放手他确是舍不得。他仍不敢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女人,佘颜丽居然会选择同一个同样不能给她将来的女人在一起。至今他都认为佘颜丽只是一时情迷,待她清醒过来,总会回到自己身边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他就给她,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至于那个姓黎的女人日后再收拾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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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独有的优越感令乔伟渐渐熄灭了梗胸中的怒火,他退开身,彻底放松了对佘颜丽的束缚,眼睁睁地瞅着那朵仍在滴血的妖艳之花,心还是会疼,想要俯身去瞧个仔细,可还没靠近,佘颜丽防备地撇开身,终是落了空,往日相依相伴的情人落得如斯境地,不知他还在执念着什么,恐只又是一个当局者迷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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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跟我呕气,也要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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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那个必要!只要你不践踏我的自尊,我便不会寻思……”佘颜丽拂开男人搀向自己的手,艰难地站直身体,一手撑着皮椅的扶手,拿着水果刀的手依然捂着伤口,仿佛只要男人有胆动弹分毫,她就有将刀尖刺进自己的大动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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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乔伟算是学乖了,目送着佘颜丽踉踉跄呛回房他当真是一步都不敢挪动,直到“砰”的一声响起他才颓然地揪着自己的发丝跌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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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门落锁,妖精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没了之前对峙的精力,肩狎处传来的痛楚尤为明显,她不想死,至少她不想死在黎诺前头,人都说活着是幸福的,可看着自己的爱人逝去,自己却苟活在暗无天日世界里,纵使长命百岁又如何?

    母亲的早逝,让佘颜丽过早地品尝到了天人永隔的滋味,她又岂会让心爱之人再受这样的苦,人活着终有个盼头,若是死了那便只剩下绝望了……

    为了黎诺,她也要善待自己,这般一想,佘颜丽又挣扎着起身,翻箱倒柜地从衣柜里找出个药箱,幸而她自己收拾屋子从无章法可循,这才有幸能在衣服柜子里找出个放药的箱子。撕开身上挂着的破布条,瞅着那个刺眼的血窟窿,连佘颜丽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禁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她这个出门能被唾沫星子淹死的狐狸精也有今天,还好黎诺不在此地,若被那丫头瞧见又少不了哭哭啼啼,悲悲戚戚一番。

    佘颜丽也不管这药是过期了还是没过期,反正只要是消炎止疼一囫囵能洒得洒在伤处能咽得咽进肚里,这样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那个人的影子,她的笑,她的好哭,她的刁蛮任性,她的伶牙俐齿,她的争强好胜,都变成了那人的好,萦萦总总的过往如同雪花片般在自己的脑海里纷飞,身体已近极限,疲惫感与疼痛感相伴恼得人昏昏沉沉得,可潜意识里却保持着清醒,生怕什么时候这扇薄薄的木门拦不住一墙之隔的人。

    就这么半睡半醒过了一夜,醒来时头像炸开一样的疼,本能地唤了声黎诺的名字,久久得不到回音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睁大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头顶白的有些晃眼的天花板,唯恐那咸涩的液体不争气地夺眶而出,终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哀叹,“黎诺我现在就有点儿想你了呢,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妖精举起大旗,生是黎家人,死是黎家鬼……

    此文俺至今最满意的一角便是妖精,不似大小姐的婆婆妈妈,不似后妈阴谋算计,有血有肉,敢爱敢恨,算得上是位奇女子,不知为何有这么多看官不喜这一角色,╮(╯▽╰)╭……

    下面就是智斗,小别几日而后缠绵……

 ;。。。 ; ;    “砰”得一声响起;望着一地的碎玻璃渣子,男人皱着眉头怔愣了几秒;随后冷冷地说道;“阿丽;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砸我的杯子吗?”

    听男人这般说;佘颜丽并不作声,而是拿起了桌上的醒酒器往另一个空酒杯倒了一杯;闭着眼睛一口气将慢慢一杯红酒灌入了嘴里,原本甘甜香纯的葡萄酒此刻却像是黄莲一般缠绕在舌尖,苦涩不堪。

    “酒我喝完了;你可以放人吗?”顾不得擦去嘴角的酒渍;佘颜丽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等着男人的反应。

    “阿丽,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很心痛!”乔伟拾起之前佘颜丽喝过的酒杯,再拿起酒瓶子,倒入些许的红酒,暗红的液体恰恰没过杯底,男人透过手中晃动的酒杯看着眼前的女人,慢慢嘬了一口杯子的液体。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佘颜丽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就这么单枪匹马地闯入乔伟设计的陷阱,她并不担心乔伟会伤害自己,她只害怕黎诺会因此受伤。

    “在我的眼里你是个精致的女人,天生就应该住在豪华的洋楼里,开顶级的跑车,戴最华丽的首饰,而那个……真的不适合你!”顺着乔伟手指的方向,佘颜丽看向自己的婉间,银色的手链暗暗地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可事实上我只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我没你想得那么高贵,你说得这些也并不适合我……”

    “不!”男人激动地打断佘颜丽未完的话语,“你在的羽翼下是高不可攀的女王,没有女人可以与你匹及……”

    “在你的羽翼下?”佘颜丽扬了扬唇角苦笑道,“所以我就必须成为你圈养的金丝鹊是吗?乔伟你别忘你已经答应放我自由的!”

    与男人对视,妖精尽量不显胆怯,但是她清楚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旦触怒面前这个男人,那么最先遭殃的必是黎诺,黎诺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佘颜丽便觉着心里一阵绞痛,她现在如何?有没有遭罪?会不会已经害怕地哭鼻子,别看这丫头平时牙尖嘴俐,却胆小得很,手指拉开一小道口子,都要嚎上半天,更何况今日这架势,思及此,再对着曾经与自己许下白首之约的男人心底竟燃起了一股绵绵的恨意。

    “阿丽,你别忘了,我当初答应你可是有条件的,我说过我阻止不了你离开,但是决不接受背叛!你说你心里没有人可事实呢?……”说着话乔伟从抽屉里摔出些纸片,仔细一瞧却是一叠相片,照片上的两个女人或是手牵着手,或是互搂着胳膊,姿态甚是亲昵,佘颜丽太了解乔伟,她清楚这个男人手里掌握的决不只有桌面上摆着的这些,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阿丽,你背叛了我,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你心里不仅有了人,这个人居然还是个女人!”

    “乔伟,我们分手和别人无关……”佘颜丽试图解释,可男人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愤怒地冲她吼道,“与她无关那跟谁有关?!如果不是那个姓黎的,你会跟我分手吗?阿丽,我真是没有想到竟会是个女人给我乔伟戴上这顶绿帽子!”

    “乔伟!”尽管佘颜丽拽紧了拳头,但仍无法克制长久以来压抑在自己心中的委屈与怒火,“我们之间根本不是中间夹着的是一个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我说过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况且论背叛是谁先背叛了我们的誓言的?”

    “对,是我失约在先,所以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吗?和一个女人……”男人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握着坐椅的扶手,在佘颜丽医院第一次提出分开时,便有感觉她变了,只是他固执地认为无论如何改变,她都不会逃离自己身边,偶尔的娇嗔,偶尔的小脾气,不过是女人惯用的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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