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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巴蜀往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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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啊。。。。。。。”众兄弟说道。

  “不过,得给这个。。。。。。”林济风伸出五个指头说道。

  “啥?。。。。。。。。”众人说道。

  “银子呗!”林济风说。

  “五钱?。。。。。。”众人问道。

  林济风摇摇头。

  “五两银子?。。。。。。。”众兄弟问道,林济风不答。

  “五十两?!不会吧!。。。。。。。”一人大声说道。

  林济风此时喝了一口酒。

  “这个黑心的,比鞑子狗还烂肠子!来!来!来!看来还是给你喝点黄汤算了!。。。。。”蔡豁皮嚷道,只见他将一碗酒从林济风头上倒下。

  这时,众弟兄也把酒往林济风头上身上倒!

  “这个林济风还真有趣!”大爷拜朝鼎笑着说。

  “嗯,这小子!那。。。。。。那‘槐拳’还管用!往日里只听帮中兄弟们说说,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三爷赵恒仁一边喝酒,一边说道说。

  “啥槐拳?跟何人学的?我们在江湖行了这些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槐拳’。”二爷赖天义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三爷赵恒仁说。

  “林大英雄!本小姐敬你一碗酒!”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一个胖而不腻,瘦而不漏骨,面容姣好,柳叶眉的小姐。原来,她是二爷赖天义之女赖文静。

  “这小蹄子咋又来胡闹呢?!”二爷赖天义正想起身上前,只听大爷说:“算了吧!今日由她去!”

  且说,那赖文静,他爹本来想让她静若仙子,可她天生就是好动地性格,喜欢舞枪弄刀,整天动若脱兔。说也凑巧,帮中三个大爷均是独子,那大爷之子拜宗兴,三爷之子赵剑,二爷之女赖文静,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其实,三家之长辈早已当自己儿女看了。

  “不敢当!小姐,我林济风微薄之功,不敢劳小姐之大礼!”林济风连忙说。

  “喝吧!林大英雄,啥时我还想领教你的‘槐拳’!”赖文静将酒递过来说。

  “喝!。。。。。。可以,但小姐自己也得喝才行!”林济风此时已有些醉了!

  小姐赖文静半呶着嘴站着,只见她刚想说啥。这时,蔡豁皮说道:“喝吧!幺哥!人家是大小姐,瞎子杵拐棍走老路,各人识趣!”

  “好。。。。。喝!。。。。。。。。

第四章   济风戏兄弟 田心雨病急
昨夜,众兄弟们一番狂饮,林济风最后喝得烂醉如泥,正在昏昏入睡,突然,被一阵摇晃惊醒。

  “幺哥!幺哥!。。。。。。”

  林济风稀里糊涂地,好像听见有人在叫!

  “幺哥!幺哥!。。。。。。”

  林济风使劲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蔡豁皮,李扯扯。

  “做啥?!乱哄哄地闹。。。。。。”

  “唉。。。。。。呀!兄弟们都在草坪上等你练功呢!”李扯扯说。

  “练!练!练!原来他们都不是在各练各地?”林济风显然酒还没有醒过。

  “他们说,现在你是幺老大,听你的!”蔡豁皮说道。

  “哎呀!。。。。。。让他们继续练习拜大少爷教的‘小洪拳’,不就得了!”林济风调头又睡。

  “我跟他们说了,他们说一定要你到场。再说,卯时也要到了,大爷,三爷马上也要去了!”李扯扯说。

  此时,林济风才一股脑儿的起来。

  一看外面,却见四周薄雾如烟,远处的山,树。。。。。。随着烟雾忽聚忽散而似有似无。此时草坪上,众兄弟还在闲耍。这时,林济风走进草坪,众兄弟们迅速地排成两排。

  “来!一!。。。。。。二!三!”

  只见,一小老幺高声带头叫道。

  “大老幺!早。。。。。。。”众兄弟叫嚷道。

  “一!。。。。。二!。。。。。三!。。。。。”

  “大老幺!早!。。。。。。。。。。。。。。。”

  “啥事?啥事?!。。。。。。嚷啥呢?一个个肝经火旺的乱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老鸡母在下蛋呢!!”林济风大声说道,实际上,他对这场面还有点不适应,或是感觉不自在!

  “大老幺!众兄弟们想跟你练‘槐拳’!”一小老幺高声说道。

  “哎。。。。。。呀!不要胡闹了,还是练练拜大少爷教你们的‘小洪拳’吧!”

  “现在你是大老幺!我们就跟你练吧!!”小老幺说道。

  “这‘槐拳’呢,也不是想练就练的!它需要那个。。。。。。那个扎实的基本功,还需要硬梆梆的身体!还需要那个。。。。。。”

  “你直接就说咋练,我们就跟着咋练呗!”一个老幺说道。

  “这。。。。。就说那个马步,就得蹲三柱香!单手俯卧掌,左右就得一百八十个!。。。。。。”

  “呀!。。。。。。”众兄弟高呼。

  “还有,那石锁左右就得举两百个!”林济风继续说道。

  “啊呀!。。。。。。”众兄弟惊呼道。

  “你们中间,有的已经四五十岁了,能行吗?又何必来吃这个苦?!不如随便练几下,回去闷一口大烟,就行了!”林济风劝道。

  “那就让年轻的跟着练吧!”一个小老幺嚷道。

  “好!好!好!你们实在要学,就去蹲马步!合格的就跟我学‘槐拳’!!”林济风有点不耐烦了。

  只见众兄弟们都跑去蹲马步,场子上却有一个人没去。

  “江大爷!你咋不去呢?”林济风问道。

  “唉。。。。。。大老幺!我都是快要满五十的人了,还练啥‘槐拳’!”江大爷笑着说。

  “呵!呵!还是姜是老的辣,我跟你说吧,我和蔡豁皮都跟了他一年多了,还不是只会一点点皮毛!我看那些人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蛋!”李扯扯低声对江大爷说道。

  只见众兄弟们都开始站马步了,可十有*的人还没有到一柱香,就退了下来。最后几个,也没有超过两柱香,也不请自退了!一个个东倒西歪,摸腿捶腰,苦丧着脸!

  “呵!呵!今后就这样练!而且,从明天开始,每位兄弟都得如此!”这时,三爷赵恒仁一边说,一边走进草地。

  “是!三爷。”众兄弟应道。

  “林济风,这些日子,除了带领兄弟练好功夫外,还要让每个兄弟都不要出去惹事!大家都清楚,前几天我们闹了田家庄!!”三爷赵恒仁不放心地说道。

  且说,田家庄的田德明,今日好像乡勇团联无啥事,此时,正坐在花园里品茶。

  “老爷!有少爷的家书。”管家邓成趋步前来禀告道。

  “哦。。。。。。快!拿来我看!”

  只见田德明拆开信,急忙看完后,便“呵!”“呵!”大笑。

  “老爷!。。。。。。今日有啥高兴地事儿?”一个中年妇人一边说,一边向田德明道了个万福,只见她,人虽中年,却风韵依旧,不用说,年轻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哦。。。。。。夫人,是田志云的事儿。”田德明回答道。

  “我儿有啥事?!”田夫人急切问道。

  “不用急!是好事,是好事!这孩子,当官没多久,在官场却混得有人样儿了!”

  “哦。。。。。。是这样!”田夫人这才松口气说。

  “在信上说,他已将前日回广坪乡事,呈文上报给知州大人,并申明当时是因为剿匪而来不及向知州大人禀报!”田德明此时呷了一口茶。

  “后来呢?”田夫人问。

  “后来,我们的儿将呈文和一箱珠宝一并交给了知州大人呗,那知州大人认为我们的少爷有功,还准备将此事上报给抚台大人!信上还说,知州大人将剑北的事情处理好,不日,将派兵清剿武连驿拜家村!”田德明兴致勃勃地说。

  “恭喜老爷!。。。。。。”田夫人高兴地又向田德明道了一个万福。

  “老爷!夫人!。。。。。。”这时,小丫鬟蕊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有啥事?!跌跌撞撞,吵吵闹闹地!成何体统!”田德明呵斥道。

  “小姐。。。。。。小姐她。。。。。。”小丫鬟此时不知是喘不过气,还是有些怕,一时说不出来。

  “小蹄子!小姐到底咋了?”田夫人急忙问道。

  “小姐吐。。。。。。吐血了!”小丫鬟蕊儿终于说了出来。

  “啊?!。。。。。。”田德明夫妇大惊失色,慌忙起身,急忙向田心雨闺房小跑过去!

  推开阁门,只见小姐田心雨半靠在床榻,面色苍白,气息喘促不定,两眼流着泪,旁边的丝帕上还有血迹!

  “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啊!。。。。。。”田夫人又惊又怕,上前一把抱着女儿,痛哭起来!

  “快!。。。。。。快!快!外面的狗奴才!还不去请郎中!”田德明大喝道。

  只见几个奴才飞奔去了。

  “娘。。。。。。”田心雨流着泪,气喘吁吁,无力的叫道。

  “乖女儿,不要动!郎中马上就要来了!”田夫人一边抽泣,一边轻轻的为田心雨拭着泪。

  “小姐何时成的这样?”田德明盯着小丫鬟蕊儿问道。

  “禀老爷!小姐昨夜大概子时时分,突然开始喘咳,奴家为小姐熬了一碗姜汤。可后来,小姐还是喘咳不已,到今天早上,就开始吐血了。”小丫鬟蕊儿连忙回答道。

  “你这该死的东西!为何不早说!!”田德明呵斥道。

  “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下次不敢了!”小丫鬟蕊儿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哆嗦,叩头求饶,不知所措!

  这时,只见小姐田心雨无力叫道:“爹。。。。。。爹。。。。。。不要。。。。。。”还没有说完,有喘咳起来。

  田德明之时已心烦意乱,上前一脚,将蕊儿踹倒在地!

  “爹!。。。。。。爹。。。。。。不要啊。。。。。。”此时,田心雨挣扎着,要想站起来,可是一阵喘咳,又咳出血来。

  “老爷!这小贱人,日后再理吧,医治乖女儿要紧!”田夫人一边抽泣,一边抱着田心雨,一边说。

  “好吧!就依小姐,今天暂且饶了你这贱货!”

  小丫鬟蕊儿跪在地上慌忙谢恩!

  “徐郎中到!”一门子报告道。

  只见徐郎中走进来,对田德明做了一揖,田德明慌忙还礼!田夫人连忙沏茶上座,那徐郎中却坐下慢慢地呷了一口茶。然后,起身来到床榻,先为小姐观其气色,稍后又切脉,待看了小姐的舌苔后,沉吟了一会儿,起身又对田德明行了一礼。。。。。。

  “徐大夫,我女儿是何病?”田德明慌忙还礼,并急忙问道!

  只见徐郎中捋了捋山羊胡须,又呷了一口茶,说道:“贵小姐之病,是惊恐之余,扰乱心神,这心不藏神,则肝不藏魂,导致心肝之脉全乱,最后木火邢金犯肺,故而咳逆气喘,咯血不止!”

  “大夫,快给我家小姐处方开药吧!”丫鬟蕊儿此时仍在地上跪着,可她却一边叩头,一边抽泣,一边又催促徐郎中。

  那徐郎中却慢慢地拿出布袋,摸出一支笔来,然后,再仔细地展开药笺纸,叫道:“快研墨汁!。。。。。。”

  小丫鬟蕊儿见四周无别的侍女,不等田德明吩咐,就自己起身为徐郎中研墨。

  只见徐郎中又从怀里慢慢地掏出眼镜,戴好后。左手由上到下摸着山羊胡须,开始处方:黄芩3钱,竹茹3钱,勾藤3钱,虫褪5钱,花粉3钱,茜草3钱,生地3钱,贝母5钱,甘草2钱,(武火煎服)。方开好,徐郎中对着未干墨迹吹了又吹,又对田德明行了一礼,说道:“田老爷,可派一至二人去抓药,小姐按时服用,三剂必好!”

  田德明急忙回礼,连忙叫人去抓药!

  然而,三日后,小姐田心雨的病,却无甚好转,而且,咳逆喘气不断,咯血次数也愈多。田夫人整日流泪洗面的守着田心雨,田德明望着爱女愈发病重的身体,不知所措,不由地心急如焚。。。。。。

第五章  邓成巧献计 拜宗兴伤愈
且说,小姐田心雨被拜宗兴等人瞎闹了一番,富家出的小姐受了如此之气,自然又急又气,竟然一病不起。而广坪乡有名的大夫徐郎中,也感到此病难以妙手回春!

  时日已至农历的十一月,剑州已经进入寒冬,一阵北风过后,下起了冰冷的冬雨来。中午时分,却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

  田德明看着这寒风掣掣的天气,对爱女田心雨的虚弱身体更加着急!

  “老爷!那徐郎中自称今日头晕目眩,不能再来了。”管家邓成进来禀告道。

  “什么?他头晕目眩!我看他是‘二娃子赶场,打不到方向了’!谁轻谁重,难道他不知道?!”田德明此时正心烦意乱,听了这话,不由火冒三丈!

  “八成是对小姐的病情拿不准,故而推辞!”管家邓成说道。

  “哼!。。。。。。估计也有点像,这徐郎中,就算他不能医治此病,可也应该来对我说明白,我看他是不想在广坪乡呆了!来人!给我把。。。。。。”田德明正想大喝,邓成却连忙打手势。

  “不行!老爷,小姐的贵体未愈,若此时做造次的事,恐怕对己不利!”邓成说。

  “那。。。。。。你看咋办?”田德明问道。

  “老爷!我听说有一神医,逢病必除也!”管家邓成说。

  “谁?这神医在哪?!”田德明恍惚是在夏天吃了酸葡萄,精神大振!慌忙站起身来问道。

  “可这神医离此甚远!他是资州人。据说,是明朝后裔,世代为医,药到病除!其先祖因躲避官兵追杀,家族故改性为‘罗’。到乾隆年间,大赦天下,才名目张胆的行医。此人名叫‘罗宗天’!”管家说道。

  “可是,以小姐之病身,这长途颠簸到资州,一定吃不消,绝对万万不可的!”田德明说道。

  “唉!。。。。。。我四处打听剑州的良医,到如今,却没有一点音信。”管家邓成连连叹气地说道。

  “干脆把他弄到剑州来,如何?”田德明说道。

  “请过来,是个办法!但此人性格怪异,最不愿和朝廷为官的人接触。那市井之徒,他都可以出诊去医,甚至不收银两,可官家人去请,他却偏不去。听说,当地有一乡绅,用八人大轿去抬,他死活不上轿,最后,还不是把病人弄到他那里,才得到医治!”官家说完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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