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少女在校园-第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于小生,那只大肥猫还是没有回家,具体原因还待探究。
我告诉情若我们现在的位置,因为个人原因要推迟回去,又讲起江家无聊的比武招亲。
“江家吗,看样子要重出江湖了。”情若轻笑,嘱咐我早点睡觉,道了晚安后我挂断。
“干嘛这样望着我。”我被许生充满笑意的眼光望得心慌,“色眯眯的样子。”
“你和情若打电话的吧。”他依然理直气壮跪在搓衣板上,只是我觉得那块搓衣板的位置怎么在朝我靠近。
“怎么,你也想和他说话?”我捂着没电的手机,在岛上一直关机,现在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电量。
“你不应该第一个打给你的男朋友——康剑吗?”他笑意更浓了。
我心想中套了,嘴上不依不饶:“那关你什么事,他的手机关机。”
“哦,是吗,那你现在打一个试试。”他满怀兴趣的样子,搓衣板已经慢慢踱到我脚下了。
“大晚上的打扰人家睡觉干嘛!”
“打不打!”
“打就打。”我果断拨出康剑的号码,希冀千万别接别接……
一声“青柠”彻底打破我的希望。
我清清嗓子,故作用最温柔的声音问道:“康剑,你怎么还不睡!”
“真的是你,青柠,我还以为你和许生私奔了呢,打了你很多电话都显示关机。”他灰常激动地几乎对着听筒喊的。
对上许生“看你怎么办”的眼睛,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和他说起不死岛的生活,把对情若的话又重述一遍,只是时间明显拖长了。
许生脸色越来越差,我心里暗笑,你不是让我打给康剑的吗,怎么现在又是这样子,后悔了吧。
我正要兴致勃勃讲起今天吃霸王餐的事情,忽地耳边空了般,什么声音都没了。
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恼火地撂到床头,见许生似笑非笑,“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在不死岛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困死了……晚安。”我拍拍被子,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和衣睡下。
————
中午十一点左右,决赛提前举行,白大壮和一个土包子对手,两个人不分胜负。
无聊的比武招亲居然放大音响吵我睡觉,我摸了旁边的余温,许生早就走了,这才起身刷牙洗脸后去外面看大音响。
大音响有什么好看的,我很快被台上两个人一招一式吸引了,原来那个土包子很厉害的赶脚,昨天怎么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你觉得他们两个人谁赢?”欧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
因为是决赛,人明显少了很多,不像昨天那样子鸡鸭鱼猪混在一起。
“当然是白大壮了,他那么厉害。”我边打着哈欠,忽然看到一个人影,害的只能把嘴上的动作停下,那个不是许生吗,他为什么穿着比赛服。
欧弟又忽然挡住我视线,“吃个包子吧。”
他有意要阻止我看到许生,我先顺着意,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嘛。
正如我所言,白大壮的确赢了,不过废了二十来分钟,期间用了并不熟练的太极。
所谓貌若天仙的江家大小姐这时站出来,她对白大壮似乎颇为满意,虽然面无表情地坐在主席台上,旁边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冷风冻着她。
我吸吸鼻子,问欧弟有纸吗。
他说没有,还是去买吧。
我笑笑,从他身上抠出一块钱,期间摸到纸巾。
等我大摇大摆从超市买完纸回来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白大壮胜利,心中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
只是不知为什么,白大壮正要领冠头衔时刚才围在周围的保镖突然像兵变似的,冲到台上,见到人就打,拳脚相加。
裁判脸被打肿后,拿着扩音器:“有敌人,大家快跑,这些保镖是卧底!”
看書辋小说首发本書
第三十九章 若等不到的人
我觉得动脑袋想想应该也能知道江家这么大一个家族,又是黑门,怎么会有卧底,而且是几十个的保镖卧底。
白大壮自身防护得当,左一拳右一拳一个一个趴下去,而主席台上的江家大小姐皱起眉头,旁边的人就被打趴,她正要动手K保镖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动作先她。
许生。我心中默默念道。
保镖们一下子又中规中矩的样子,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头毕恭毕敬地说:“大小姐受惊了,这是比赛最后一项,也是最重要一项,如果想成为小姐的丈夫,必须把自身安危放在后面,小姐安危在前,而这位勇士,明显是最后的胜利者。”
他指的的是许生。
我内心汹涌,那当然了,我家许生是最厉害的勇士,这样想着,却别过脸,把口袋里的飞机票取出,打算飞奔去机场。
许生本来是在主席台上接受膜拜,和大小姐寄春心的目光,看到人群中擅自离开的我,忙欠了身子追上来。
知不知道阮青柠小时候玩躲猫猫没人能比过她。
不知道了吧,我就像镶在人群中,毫无特色,所以他找不到也是正常。
我躲在主席台后面,楞是谁也想不到吧。
听见许生举着=无=错=小说 M。quLEdu。coM话筒飞快地解释:“对不起,我没想过当冠军,只是举手之劳救下这位小姐,我是有老婆的人。这位比我更合适。”
他用手指指白大壮,正欲转身离去,被一群保镖拦住,江美则哭得梨花带雨,“你不是比赛人员吗,请你留下,你是最合适的人,那个人身手是好,但是只顾着保护自己。”
“我功夫很差。”许生冷冷丢下这句话,“我穿比赛服是刚才被人泼了水,那人好心把衣服脱给我。”
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呢,我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后来江美也不强留,便说既然不是来娶她的,至少吃顿喜酒吧,许生还是拒绝,随着裁判的声音一高一低,一句“嗯?”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引起,他的目光瞥向一群人。
意思就是说你今天这么不给面子,这么多人也不会给面子,江家也不会给面子。
许生只好留下,喝白大壮和江美的喜酒,时间是晚上八点,他以找人为由离开。
我觉得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事,为什么偏偏这样呢。许生找到我,准确的说是我想被他找到的。
“喝什么喜酒,人家结婚你凑什么热闹?”我因他并非想去比武招亲,顾虑全消了,但是嘴上还是不好听。
“白大壮毕竟是我们的朋友,喝朋友的喜酒怎么了?”他倒振振有词,“我还得带着女伴去。”
哦,这样说的确有些道理,只是这女伴是谁呢。不过我感到欣慰的是他终于把白大壮当做朋友了。
我暗自欣喜,把他比赛服扯下来,换上外套,看着就不顺眼。
“那女伴是谁呢?”我边替他拉拉链,一边问道。
“那还用问。”他忽然笑着低头,注视我手中的动作,“带着合子一起去的话人家以为我当爸爸了。不就得了。”
我一怔,以为他要说带我去,果然人自恋起来真可怕。
“挺好的。”我丢下三个字,把拉到一半的拉链搁那儿,一动不动。
“怎么,你吃醋了,只是一个小女孩啦。”许生一点也没有察觉我黯淡的眼神。
自然也没有察觉我脚下的扫腿动作,因他毫无防范,一下子撂倒。
这里是主席台后面,只有我们两个人,自然不怕丢脸。
许生边赔笑边起身,又蹭到我面前,“青柠,我开玩笑的。”
他的手刚碰到我的指尖,又是一个过肩动作,他狠狠地丢在地上,我放心他不会磕碰着,这里得地砖可真是光滑如新。
“青柠。”他依然起身,不动声色地一边喊着我的名字,“又生气了?”
“嗯?”我终于应了一声,“下一次再惹我不高兴的话可不止这两招。”
“是,是,老婆大人教训的是。”
“不许这样叫。”
“哦,青柠大人遵命。”他又把头点得像鸡啄米,突发地亲了我的脸颊,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忽然好笑,怎么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我摸摸肚子,一早上起来就没吃早饭,果断向前大步走去,许生在后面紧紧跟着,呱呱说着事情。
“我们明天回去,老白可能不回去了,这样也好,回去的话白林的人如果知道说不定他再无安宁之日。”
“爷爷和奶奶要举行老人婚礼,要不我们也凑个热闹,把婚礼提前办了算。”
“法定结婚年龄还没有到,证暂时不领了,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婚礼呢,西方的,古风的,日式韩式欧美范或者旅行结婚,嗯?”他语气一转,见我仍没命地向前走,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青柠你说句话啊。”
“缓三年。”我吐出三个字,“三年后如果我们没有对象的话就凑合吧。”
“什么叫凑合,我们两情相悦,要一直在一起。”
“我现在男友是康剑,你可懂?”我挑眉,“你现在撑死算我的情人。”
他讪讪:“什么时候我和康剑的身份替换一下不就得了,昨晚的行为来看你根本就不在乎康剑。”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巴,现在我们在街上,打算去吃饭,这么多过往的行人他这般说话太不好了。
“什么叫昨晚的行为,你能不能把词弄得好听点,我那是打电话,打电话你不会说吗,来我教你,dadianhua。”
听说晚上的喜酒在江家名下的酒店吃的,七点多的时候我肚子疼起来,跑去厕所一看,来大姨妈了。
我红着脸让许生去超市。
他一惊一乍,“怎么了,我一个人去吗,你不跟着?”
“出了意外,你去超市买ABC,记得这个牌子的。”
“ABC是什么?”他问得很大声,被我连忙拉到旁边,“姨妈巾。”
很少见过他也脸红的样子,买完之后他递给我,神情慌乱,“那你今晚就不去吃饭吧。在酒店好好休息,旅馆我退房了,那地方不会人住的。”
“什么酒店。”
“待会我送你去。”
我这才知道原来就死吃喜酒的酒店。
我只得接过袋子,由许生送往酒店的房间,平日里来大姨妈也不会肚子疼啊,最近也没吃辛辣或者冰凉的东西,怎么就那么凑巧呢。
许生把水烧开,洗干净杯子,笨拙地冲红糖水。
“你别笑话我了。”他见我拼命忍住笑的样子,脸更红了。
“今晚不去吃什么饭了吧,留下来陪陪我。”我难得这样恳求。
许生没有意想之中的欣喜,反而为难道:“江家也是大户人家,爽约的话面子上说不过去,放心,我保证随便喝点酒就回来。”
“那,十点之前。”
“好。”他大概觉得一个字有些敷衍,补充说:“十点之前。”
像是一句承诺。
他走了,空荡荡的房间,什么都是空的,我打开电视,看了赵本山以前的小品,呵笑几声又停下来。
本山的节目春晚已经取消了,他的作品都被称为经典,至今没什么可以超越的人。
红糖水凉了一些,我苦着脸喝完,把壁灯开着,紫色的朦胧沉浸在黑夜里,我睡意微减。
零点时我又冲了杯红糖水,肚子如刀绞,眼睛里有种落泪的黯淡,望着百米以下的灯火。霓虹灯一直重复自家的招牌,房间里没有调情的植物,只有一盆默默无闻的阳台吊兰。我打开窗户,闭上眼睛,感受现实的寒风,喃喃一句:“明天该下雪了。”
钟响了几下,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一晚上许生都没有回来。
早上五点多,桌子上的空杯没有刷洗,还有一股中药味儿。拆封的卫生巾歪倒在柜子上,电视边上的小红点亮了一夜,壁灯零点时似乎被起身的我关掉了。
一夜了,他还没有回来。
他会在哪里,会在酒席上喝醉了还是……不敢想。
出门之前我默念密码,免得回来时忘记。酒店的人还在睡梦中,走廊上的灯亮着,电梯运动着。
冬日的清晨没有阳光会很冷,下了几个小时的大雪,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现在在陆地上,不是在岛上,调整时间差,调整心态。陆地上面临很多人,接触很多事物,许生也会很忙,不能时时刻刻陪着我。
况且回到清水市还不能被人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墨林的人疑神疑鬼。
我漫步在雪地里,披了大睡袍,里面是厚厚的外套,仍觉得很冷。
很冷的感觉从心中升起来,就像冰冷的太阳。
常青树被覆盖一层又一层的白雪,我轻笑,这个时候还在想着他干嘛,阮青柠你有自己的任务难道忘了吗。
“怎么起那么早?”欧弟站过来,他鼻尖冒汗,看样子刚刚晨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