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少女在校园-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来回晃动手中的相机,像是一个确凿的证据摆在一个刑犯面前。我弓下身子,用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样子,伸出舌头舔吃,眼泪倔强地没有掉下来。许烺,我昨晚的事情千万不能被人知道,否则不提我的声誉,如果许生知道了,该是怎样的嫌弃。
“哈哈——阮青柠,想不到你还有今日!”白子雪一脚踹飞我,一把抓过我带我去了一间没人的卧室,“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还杀人吗,你不是还去拿自己的命去救许烺吗?”
“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不是许烺,我喜欢的是你的人——许生,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被人玩在设计里的感觉,你以为他爱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不过是利用你,让老头子对疼爱的宝贝孙子许烺厌恶。”
“要知道许老头子最恨的就是薄情寡义的男子,我身为他的未婚妻,他却和大嫂勾搭上了,这以后许家的继承权可都是许生一人的了。”白子雪笑得满身颤抖,“我终于出口恶气了,以后许生和我将会成为许家的主人,而你只能背上biao子的名声。”
我静静掏出手机,把她刚刚说的话都回放一遍,白子雪脸色渐渐不好,“有的时候胜利了就不要骄傲。”我没有笑,面无表情。
也许面无表情不是因为能保住我的名声,找到白子雪的弱点,让我和许烺上床的事情从此都封闭起来。而是因为她刚刚说的哈,她说,你以为他爱你?
我以为许生爱我,宠我,他为了挡枪为我挡下所有的危险,他总是腹黑地损我又把我搂在怀中说着情话,我以为他真的是那个相伴一生的人,所以放下了所有的戒备。
所有的你以为都只是你以为。
忽如其来的两件事让我的大脑混乱,我奋不顾身丢下白子雪,有了那个录音,她绝对不会把照片和视频给老头子。
许生在一间普通的客房里睡觉,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说他在许家没有房间。住的都是客房,许老头子也说过给他重新布置,也时常因为年纪老了而忘记。
我不敢想象刚才用力推开所有客房的门,敲打声不断,然后推门扫一眼,吵到宾客又忙说对不起,紧接着进行下一间,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我吵醒了。带有埋怨。
如果搁在平时我说不定机智地端一份点心再敲门,问他们需要吗,这样子还能有个理由。而我现在真的没那个心情,我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我想见的人,想要问他许多问题。
真正见到许生的时候我又觉得不敢面对,可能是怕他嫌弃我和别的男人上过,可能是怕他给我一个不想知道的答案,可能,是怕知道他不爱我。
“青柠。”许生的样子有些惊讶,他眼圈黑陷,一直站在阳台,面容憔悴,我捕捉到他眼神里的躲闪,他不动声色:“你怎么来了。”
我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告诉自己白子雪说的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她因为我拆穿她而报仇的,对就是这样,许生什么都蒙在鼓里。
“许生对不起。”我拉住他的手流下泪了,忽然觉得自己特别虚伪。
“怎么了?”他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往往三个字就能让人忘记不开心的事情,比如“我爱你”像一杯冬夜里的热奶茶,“怎么了”像是夏日炎炎下的冰块,让人静下心来。而今天这句,是真的冰如人心。
我不知道是真的抽泣还是假的,说话断断续续:“我和,许烺,我们两个,昨晚发生关系了……”
透着泪眼模糊期待他愤怒,期待他难过,哪怕给我一丝表情都算好的。
而我却看见他眼中的胜利,可能带有故意伪装的失落。
他没有说话,没有问为什么怎么了,是在运量思踌吧。我抹完眼泪,恢复平静先开了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他直视我的眼睛,已经做好说谎的前奏。据说最高境界的谎言就是盯着别人的眼睛装作没有事的样子。
“那杯伏特加,春药是你下的吧。”语气淡然寒冷,一剑刺入许生的心脏,而我却受了伤。
他的嘴唇翕动,嗓子被堵起来似的:“是。”我知道伏特加素来是他喜爱,许烺不会无缘无故请我到他的房间喝酒。
“所以你做这一切全是为了继承权,不惜利用我?”我压低声音,听到他干脆的回答:“是。”
我闭眼不语,含住喉咙的咸腥。多可笑,阮青柠认为可以过一生的人却是最可笑的设计者。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走,去哪儿都好,再也不要看见他们。
“对不起。”他轻轻的话语绕于唇间,那么清晰地撞进我的耳朵里,我的心里。我抑制了眼泪,却抑制不了喷出的血,像我这种只喝二锅头和廉价啤酒的人是喝不惯伏特加的。
我拍开他环过来的手臂,硬硬地倒在地板上,冰凉彻心,却比他温暖。
本部小说来自看书王
第六十二章 离开他的地方
醒来的时候白亮亮的天花板,和床褥映入眼帘,我怎么还没死啊。唯一喜爱的就是静静的一切,空无一人,没有人见过我的欢笑和泪水,我可以好好像一只鼹鼠躲藏,不见天日却安宁如仙。
“多多休养吧,不喜欢医院的话可以回家。”许生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看不出他的神情,也许是出于同情吧。
我别过脸,不是不敢看他,而是一眼就能被流下泪来。一向坚强像东北汉子的阮青柠绝对不能流泪!
“不想看我的话,我可以走,但你得吃东西。”许生把碗放了下来,留下的背影忽然有些惝恍。
粥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我没有耍小性子打翻它,是出于对食物天生的喜爱吧。身上穿着病服,去卫生间冲了脸,眼睛肿得像鸡蛋,面容苍白。
窗外的紫藤花绽放生命,一圈一圈绕进来,医院真是够有闲情逸致的。我扒开窗户,确认下高度,摔不死人。正要跳下去,又跑到洗手间把水龙头开着,哗啦啦的水声提醒着我的理智。
虽然是二楼,我把床单系在一起,结结实实地绑在床脚,确认万无一失后,才滑着墙下来。乱糟糟的头发缠住紫藤花,一狠下心,手快速拽开,感觉到头皮的疼痛我也顾不得了。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医院到门口的路对我来说真是最遥远的距离,不能快速跑,免得让医生认为是我逃跑的病人。走得慢又会被发现,我想安安静静地离开。不知道目的地,只知道走。
一路上散步的病人真不少,我混入其中,朝吃柚子的保安笑了一下:“今年的柚子不错。”
保安是个傻大个,他不好意思笑了笑,我趁机靠近,他忙退后两步,把摄像头遮住。这样子逃跑就不知道我是往哪个方向了。正在我得意的时候,浑然不知有人在车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放她走吧。”
“好。”
病人们注意到布加迪车中一对帅哥靓女,在交谈着。
此时的我已经飞奔回到别墅,把小奶猫抱着,拿了些衣物又回家,不顾街上行人的目光,忽略掉卖糖葫芦的叫喊,还有闯红灯被司机骂的耻辱,我都不在意。想起曾经最熟悉的路,回到那个小房子里,推开上锈的铁门,温暖的家气息浓浓飘进人心。
小房子已经被重新装修一遍,门没有锁,妈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手里握着蒲扇,旁边是一床我小时候的被子。一张很大很大的凉席上铺满萝卜干,她时不时用扇子驱虫。
“妈。”我哭出来,好久都没有回家看看了,虽然给他们物质的保证,却没有常来看看。
妈停下手中的活儿,皱纹舒展开,“柠儿。你回来啦,看我做你喜欢吃的萝卜干。”
干瘪的萝卜似乎也在朝我露出笑脸,我拥抱过她,没有说告别的话,就让她一直认为我在学校吧。
网上有测试的题目,如果受伤后你会选择怎么办,1回家,2去远方,3喝酒……我选择了去远方。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说好听点是想放松心情,难听点就是不肯接受现实。
怀中的奶猫已经不是小奶猫了,它长大了,还没有给它找对象。我狠下心,决定带着它一起走,已经没有了所有,我至少给自己找一个精神寄托吧。
本书源自看书罓
第六十三章 没有悲伤的地方
我见完最后想见的人,终于可以毫无牵挂地走。没有朋友送的清酒,也没有谁去挽留。
“师傅,;离B市还有多远?”我坐在一辆卡车的副驾驶中,旁边是一个约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真佩服他的开车技术。小小年纪就能开上卡车。
既然要走就不会再回头,许烺或者许生谁要是想找我的话,可能会去火车站或者机场调查人的出行,而我偏偏去B市搭私人长途汽车。在路上周转好久才回到大理。
“夸啦小古娘。”他的话带有口音,人还是蛮好的,听说我迷路后决定免费载我一程。
他还递给我一根火腿肠给小生吃,可惜这只猫娇生惯养,碰都不碰一下。直到发现没食物的时候才啃上两口。
行程比预料的多一两天,到大理古城的时候我已经累得不行,小生也是焉巴巴的样子。包里的票子明明已经不多了,还被别人撸了去。
原谅我一个没怎么出过远门的妹子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当晚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没有乱逛景区,我本想买一家客栈好好地经营,看每一个过往的旅人他们脸上的兴奋或者难过,看每一个来这里有没有和我一样的女生。但是这里的房价和装修太麻烦。
“掌柜@无@错@小说 M。qulEDU。Com,怎么这里和图片不一样啊。”死脑经的我对比手中的传单,这房子哪有什么空调开放和双廊观赏。
连摇椅都是个摆设,人一卧上去就觉得比木床还要咯人。
掌柜没有搭理我,一双犀利的鹰眼扫过来,我就闭了嘴。带着小生爬楼梯,发出咚咚的声响,说好听的叫什么陈旧古韵,其实就是木梯该修了。
楼上的栈房很多,但是面积很小,所以我推门的时候,除了扑面而来的霉味,还看见几乎靠到门的床铺,果然是古风古韵啊。我踢踢地板上的漏洞,去门口拿了鸡毛掸子又放下,这鬼地方我才不要替人家免费打扫呢。
入晚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温差特别大,中午还热得脱了外衫呢。我没带多少衣物,把几件衬衫都裹到身上,又披了床单下楼,问坐在柜台看电视的掌柜附近有没有饭馆。
转眼掌柜已经端了几碟小菜放在瘸脚桌子上,我放下小生,自己盛稀粥,吃得正欢,又给小生叼了鱼。菜样简单,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还有蒸豆角,都是些素食。
正准备再上楼掌柜喊住我:“一共三十元。”
这点东西要三十?你抢劫的吧,再说我钱都被偷了,只剩下那张卡。
我掏出最后的十几块钱硬币,“没了?”他用生硬的普通话问。
“没了。”我以为他会同情我不稀罕那点钱,谁知掌柜数好钱币,摸摸索索找到自己的衣服口袋,一股脑塞进去,发出咣当的声响。
这家客栈只有我一个人住,因为租金最便宜,一个晚上才100。这对于其他店手五张老人头以上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夜深了,我没有睡着,点上一支白蜡准备度过这个无眠的夜晚时,有人敲门。
“进来。”
掌柜套了厚大衣,他笨重地抱了床被子,“晚上冷。”尽管那被子还是有霉味,我仍然感激涕零。
“对了。”我以为他又要什么话要关照我,“那支蜡烛点上需要三元。”他说完这句才把门带上。
所以我放下正准备砸向他的烛台。
被子隔衣盖在身上,小生已经睡着了,忽然后悔把它带着,猫咪随着我跋涉这么远不说,又受了那么多的苦。除了眨巴眼睛表示自己的不满,其余时间都是乖乖地跟在我后面。
它长大了,再由我抱着挺吃力的。
早上早早地起来,我是想蹭一份早饭的,所以想表现一番,天刚露鱼肚白,我已经拿着大扫帚了。
但是掌柜起得比我还要早,他那张脸还是昨天的样子,像葛朗台一样。我抱出被子出来晒被他制止,“早上露水多,会湿的。”
我刚浇了花,又听到他的声音:“这花适合晚上浇水。”
掌柜被气走了。因为我擦雕花的蓝玻璃时打碎了一个瓶子,我以为他又要叫我赔钱,便先说了句:“待会我去取现金,你开个价。”
真是个怪性子,什么都会和我扣来扣去的掌柜居然只是气得脸红,闷不吭声地走了。堂屋里却摆好了他做的早饭。
我咬着绊的酸黄瓜不是滋味,不就是个花瓶子吗,都破了一角,赔钱都还不乐意。虽然这样想道,我吃完饭后还是出了门,打算寻一个新的给他。
这里是景区边缘,挨家挨户都是些小人家,掌柜的客栈显得特别不起眼,怪不得顾客稀少。我取完现金溜达一圈,发现一个鱼嘴花瓶子,手工细纹,模样精巧,便买去了。
路上揣着这宝贝生怕摔着了,我兴冲冲跑到客栈门口,又转而去了肉铺,好久没吃肉了,今天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