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凡尘的公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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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她的人是谁?现在何处?”冷无常心中涌起一阵不安,语气也显得急切,这里可是紫陵关,仍然没有逃脱周明山的境地,如果真的被星月国的军队救走,那后果不堪设想。
“是……是紫陵关中的军爷。当时他们人多。无奈之下冷艳只好再做打算,如若早知道小姐便是主人亲妹,冷艳必会拼着性命去保护她。请主人降罪。”
“你!”冷无常自诩不是暴历之人,可是此时却也难消心头怒气,冷艳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让他十分放心,却没有想到,唯独在这件事情上却出了差错,他有些后悔自已以这样的方式来联络漠尘。
香菊见状忙上前安抚道:“殿下请息怒,公主此时还很安全,就在不久前,她发出了本门地信号,告知了自已的位置,我相信以公主的机智一定不会有事的。”
听香菊这么说,冷无常总算是稍安一下心,但是十年未见的亲人就在眼前,可是却依然不知道她是否安好,这种心情让他胸口如压巨石一般难受,香菊风雨中陪着漠尘走过了十年,自然对太子想见公主的心情十分理解。
看着如今天色虽晚,但是也未到人人都就寝的地步,便对冷无常说:“殿下,如今天色尚早,守卫的官兵还比较精神,不如稍待一段时间在说,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冷无常苦笑,此时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望了望城门,然后走至一个干净地石头边上坐下,看到香菊还站在一旁,就对她招招手。
“这十年来,你们是如何过地?讲给本王听听吧。”
“这……”香菊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一问,当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若是说了这十年的苦,恐怕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如果真的说了,岂不会平白地给太子增加内疚?
“香菊!”冷无常看出香菊的犹豫,态度似乎非常不悦,“这十年来,我被藏匿冷山中,师父待我恩同再造,我并没有吃过什么多大的苦头,只是十年来,日日夜夜,念的就是父母的血海深仇,我也曾偷偷命人去寻过公主,只是说逃出了宫,这便是我十年来的希望,如果我们兄妹有团聚的一天,周明山他必死。”
香菊望着冷无常,她心知他必有所隐瞒,别的不说,只看他脸上那道深可入骨的长疤便知这其中有多少辛酸,看他轻声细语的带过,她的心中一阵难过,遂将漠尘这十年来的种种一一说与冷无常听。
说到伤心处,几次哽咽,无法成言。冷无常更是眼眶泛热,在听到千毒圣母就是自已十几年前嫁到大漠的姑姑时,已是控制不住背过身去。他心知这些年妹妹可能会过的不好,但是却没想过如此悲惨,这一切,都是周明山害的,一切的一切,他都要加倍讨回。
“主人。”冷艳听到冷无常把手握的咯吱咯吱想,心里头担心,不由的轻叫出声。
冷无常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里的激荡,转过身时,已是一脸的平静,似乎之前并没有听到香菊所说的事情,只见他冷声的吩咐道:“冷艳,回冷山传我命令,准备人马立刻到紫陵关集合。”
冷无常对着冷艳说完,又转身望着香菊,“香菊,你去通知千毒山庄的人马,也立刻来紫陵关集合,目的地你与冷艳联络,越快越好。”
“殿下。”香菊不知冷无常真正用意,只当他是因为公主被困在敌营心下激动,率性而为。连忙轻声阻止道:“殿下如此做,是否太过急燥了?如果大军压来,非但不能攻入敌营,反而会为小姐带来杀身之祸,请殿下三思啊。”
121 错过
冷无常摇头一笑,望着那高高的城墙,平静的说道:“周明山杀我父母,毁我家园,我恨不得可以将他千刀万剐,但是这时我却不会这么做,我等了十年了,不在乎多等一些时日,香菊请放心,你尽管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其它的事我自有分寸。”
香菊听他如此一说,心里也放下了,知道他并不想说明原由,便行礼告退,按照冷无常的吩咐去办。此时冷艳的毒性已解,也遵照着冷无常的意思回冷山传达命令。
夜,依然冰凉如水,如今独留冷无常负手望天,那抹硕长孤独的身影,久久对空而立,至到四更将至时,他才转回头,脚下一用力,施展轻功飞掠上城墙。
城中一片死寂,偶尔过几个巡逻的士兵,也是哈欠连天。好一段时日都没有战争了,也让士兵们的警觉降低了不少,就在他们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无精打彩的走过之后,一抹身影便从他们身后而过。
似乎是一阵风,让人来不及定眼一看便已经消逝的无影无踪。夜晚中,人们都睡的很沉,冷无常形如鬼魅般的穿梭在军营的地牢之中,在他所经之处,均是无声倒下的狱卒,他几乎每个牢门都一一看过。可是最终都以失望而告终。
他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心中暗思,她一个弱女子又会被关在什么地方呢?再次环顾牢房,他只能叹息一声而出,就在此时,一个细小的呻吟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冷无常转回头。看到刚才被他击晕的一个狱卒已经悠悠转醒。
“说,你们营中是否被困下一名女子?”冷无常一把抓起地上的狱卒,一脸地怒气。
“什……什么……女子?”
地上的狱卒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地傻了眼。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冷无常的问题,只好战战兢兢重新问了一次。
“在这几天中。是否有一女子被带到军中?”冷无常知道自已地口气与出现已经吓倒了狱卒,忙把声音放松一点,在看到狱卒转着眼睛想喊的时候,又适时的说出,“你别白费力气了。就剩你一个了,如果你肯老实的回答我的话,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大……大侠饶命,我是真地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女子被带进牢中啊,这……这牢房重地,关的一般都是敌国俘虏,哪会有什么女子啊?”
冷无常冷笑一声,面具下的声音显的阴森恐怖,直吓的那狱卒慢慢的往后退去。望着架在脖子上的薄如蝉翼的刀锋颤抖的更加历害。
狱卒努力地让自已保持冷静,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道:“真……真地没有……什么女子。要说女子只有一个女大夫,住在军营的帐中。”
冷无常心下一动。反手把匕首收起。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是何女子?这军营又出了何事?怎会有女大夫?”
“这……”狱卒再一次地为难起来,如今行医者虽视为上上人。但是女子行医也属罕见,他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会叫个女子来军营,但是真的是救了大伙地命啊。
冷无常看到他又犹豫,不悦的眉头一皱,狱卒像是感应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杀气,忙又说道:“是杨大人带回来的女子。长的绝美,就是很冷,我在远处看过一眼。”
“那军帐在何处?”
“就在关口处不远。杨大人不许任何人打扰……”声音倏得消失,独有一丝余音在耳边,狱卒有些不敢置信的低头望着没入腹中的匕首,一句话没说完便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气了。
“对不起,怪只怪你遇见了我,我不能留你活口。”犹如叹息般的声音低喃了句,冷无常伸手将狱卒圆睁的双目用手抚上,然后快速的离开。
军帐边上,守帐的士兵也有些困意,却仍强打精神。冷无常轻弹指尖,二枚银针从手中飞出,帐边的两个士兵也应声倒地。冷无常侧身闪进帐中,只见帐内设置简易,有一桌一床,而床上罩着白色的床帐,里面静悄悄的,看来人睡的很熟。
冷无常轻手轻脚的走床边,强压住心头的激动,轻叫了两句,“沐儿,沐儿……”
回答他的,仍然是一片寂静,冷无常直觉性的有些不对,忙伸手抚开床帐,竟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心下一惊,急忙在帐中四处查看。却仍无所获。难道……
会是狱卒骗了他?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冷无常心里暗骂自已糊涂,再次的环顾了下帐房,这才不安的离去。
不远处,漠尘看着冷无常离开,这才走到倒地的守卫面前探了探鼻息,发觉他们并没有死,便把没入睡穴的银针取出,然后走进房中。挑高灯心,漠尘捏着这几根银针,怎么也想不透这个人到底是谁,一身黑衣又带面具,身法和装扮很像有过一面之缘的冷山门主,可是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许久,漠尘叹了口气,坐到床边调息养气,心中却暗暗在想,会不会是周明山已得知自已藏匿在军中,所以派冷山的人前来查探?可是转念一想,却也不对啊。自已在这里应该没有人会发现,就算要找她也不必门主亲自动身。
如果自已刚才不是出去查探地理路线,也不会发现冷门的人也介入进来找她,看来以后必定要越发小心才是了。直到帐外透着点点微光,漠尘才轻吐了口气,缓缓的将真气理顺。从来不知道风寒这么要命,自已这么好的武功底子竟也弱了不少,在看了看门外,离发信号的时间已过了两天,想必香菊就在这两日会与自已联系了。
躺下来,漠尘决定再睡一觉,天亮后,自已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千头万绪如今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经过昨夜的勘察,自已很有把握占据这紫陵关,天时地利人和,三样俱备,这让她的心情变的很好。
虽然她又想到了已故的父王母后,失踪的哥哥,却不知亲人近在咫尺却又再一次的错过。
123 怀疑
来想好眠一会的漠尘却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不禁奇怪外面看个究竟,却发现军中如临大敌,杨全正吩咐大家加强戒备,看样子似乎有什么人闯入过,难道……,是昨夜的那个黑衣人?
昨夜还想着趁军中防守松懈之时自已要有所安排,没想到全被黑衣人给破坏了,想到黑衣人昨天竟找到自已帐中,想必就是冲着自已来了。漠尘想来想去也想不通会是谁。不由的一阵懊恼。
“愁儿姑娘。”随着话音,杨全的人已到了漠尘身边,只见他一身的盔甲装束,斜跨着把大刀,似乎正要领军防守。
漠尘对他微微一笑,有礼的说道:“杨大人,看你如此匆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难道又有兄弟们中毒了?为何如此嘈杂?”
杨全挥手一笑,“愁儿姑娘不必担心,军营中常有事情发生是很正常的,愁儿姑娘一个姑娘家,最近还是少出门帐门的好,我已派杨忠去给姑娘家中送信,相信就在这几日就会有消息,到时候我就派人送姑娘回家,不知可好?”
漠尘看出杨全的故意敷衍,也不多问,微笑着点头,然后进帐,也不知心中听进了几句,杨全望着漠尘的背影,目光中浮现出疑虑,好似从她进军营,军中之事就多了很多,很难不令人起疑,看来还是要查查她的底细才好。
杨全转过身,低声的对贴身的随从吩咐了几句,那个人应声而去,以漠尘如今的恢复情况,想听到他们的话其实不难,只是为防杨全起疑心。漠尘只好脚下不停的走回帐中。
直到看着漠尘走帐,杨全才往牢中走去。狱中,杨全望着死在地上地狱卒,不明白潜入者为何偏偏只杀他一人,而其它的人却只是昏死过去而已,仔细的检查了他的尸体,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
“你过来。”杨全指着幸存的一个狱卒问道:“昨夜是何时有黑衣人潜入?是否有问什么?在你昏迷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你且一一说来。”
“大……大人。小的……小的……”狱卒口齿有些不清,心绪更是不宁。看着地上的同僚,他的心在庆幸,更是在后怕。一时间却是不能成言。
“没出息的东西。”杨全怒吼一声,“你只管将实情道来,仔细想清楚了,若是不然,我就先摘了你地脑袋。”
狱卒一听,吓的腿下一软,直直跪倒在地,阵阵高呼。“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当时正在值班,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如何?”杨全一看还有下文,立刻抓住声音不放。这狱卒话也说了一半了。惭惭的胆子也敝开了,仔细回想了下,这才应道:“小的当时就觉一阵风来到自已面前。提头时就看到一个人带着面具。但是下一刻。小的就被击昏了。”
“面具?”杨全低吟了声,来回走动着。但凡军中间谍,一般会来牢中的都是探密,或是想救回自已的兄弟,此人一没窃密二没救人,实在猜不出目的何在,而且带着面具之人,实在不多见,除非……
思及此,杨全心中暗惊,久有传闻皇上身边养起一群杀手,各各都带着面具,专门屠杀与皇上政见不和或是有异心者,前朝老臣大多死于非命者都会于其有关,如今面具人出现在大牢,会不会是故意声东击西之策?而最终地目的是要……
杨全已经不敢在想下去,立刻对着身边的随从说道:“快去备马。”
随从立刻闪身出去,杨全也紧跟着过去,不多时,随从已将战马牵至杨全身边,这时杨忠远远回来,看到杨全似是要出行,勒马上前问道:“大哥要去何处?”
杨全一看是杨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开口说:“让你送去逍遥城地信件如何了?有没有送到?”
“送到了,交给了逍遥城的管事。”
“如此就好,忠弟先回帐中休息,我现在要去元将军那里有急事,等我回来,再与忠弟说。”杨全勒马就要离去,杨忠好奇咕囓了一句“真是的……,什么事这么着急。”
“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晚了,元将军恐有性命之忧。”杨全急急的应了杨忠一句,立刻挥起马鞭绝尘而去。
杨忠摇摇头,很少有看到大哥这么焦急过,他牵过马交给随从,一边捐着衣袖一边顺嘴问道:“军中可
什么?”
随从听到杨忠问话,不敢不回,忙将军中大牢被探,狱卒被剌一事,一一说与那杨忠听。
“面具人?”杨忠怔住,大哥去找元将军,难道是皇上对元将军贬为边疆守将一职仍不解气,所以才会派人来将其杀害?杨忠想到这里,在想想杨全地神情,更加确定自已的猜测。
“昏君!”怒呵一声,一拳击在了栓马的木桩上,木桩承不了力量歪倒下来,惊地里面地马儿阵阵啼叫。
“二爷,您……您没事吧?”马倌不懂杨忠为何发怒,颤颤微微地将木桩扶在一边,小心的凑过来问了句。
杨忠抬头,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