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海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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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自己，昨夜温柔匍匐我怀里的小女孩，不是卡特林娜，或者说是她一时软弱……当她惊觉天亮了，奋力推开我，拒绝我的再次拥抱，我的心，那一刻碎了。她逃去时那么决绝，长发大力的一甩，仿佛提醒自己我的柔情是束缚她的绳索｜奇…_…书^_^网｜，然而，带着淡淡女人香的长发甩动时打着我的脸，让我真的很痛很痛。是的，她还要找约翰。法雷尔报仇，还要与西班牙作战，还要带着追随她的一千多名海盗打劫糊口……而我，确实不能帮到什么，或者说，卡特林娜根本不希望我帮助她。我只是一个私掠船长，不是可以放肆地胡作非为的海盗。两者依然有着一条界限，她不想连累我。
虽说私掠船长做着与海盗差不多的事情，可是我有国王发放的私掠证，有大英帝国背后的支持和监督，说到底，与海盗本质不同。我可以攻击葡萄牙西班牙的国家舰队，打劫他们的商船，这虽然胆大妄为，但符合大英帝国的国家利益——却不可以做自由的海盗。如果成为孤单的海盗，一切的行为都要自己负责！
我多想告诉卡特林娜——我就是海盗！！！不折不扣的阿耳及耳金牙小海盗！如果论及出身成分的纯正，欧非群盗谁也没有我根红苗正，你卡特林娜也是一样！纵横地中海，肆虐黑海北海，在大西洋航道上天天制造灾难的，世界上最大最疯狂的金牙舰队，就是用我的名字当的旗号！海盗王叫我哥们，黑胡子是我兄弟，饿狼夏洛克见了我金牙就象一条狗……我多想告诉卡特林娜——我爱你！！！
你以为我说要保护你，是随便说说吗？为什么你不肯留下来，让我用舰炮证明我的无敌，见证你我的爱情？
……
我终于没有开口。不是不敢，有大型轮船组成的庞大舰队作后盾，没有什么是我不敢挑战的。我只是被一股莫名的忧郁堵住喉咙，不知怎样开口挽留她。也许卡特林娜就象翱翔于碧海蓝天一只快乐的小鸟，应该放飞她，任她飞……有一天飞累了，会回到我坚强有力的臂弯？
海儿来到我身边，挽住我的臂弯，将头轻轻靠过来。早起的女人自有一股慵懒风情，稍嫌凌乱的发丝拂到我的脸，痒痒的，心中泛起无限柔情，搂住她就要吻她。
她任我紧紧抓住，不象卡特林娜似的逃开，但小手捂住我的大嘴，眼睛专心地凝视我，问道：“昨天夜里野哪儿去了？”
我痛苦地呻吟出来：“好姑奶奶，不要问了OK？”
“不行！不交代明白就不让你亲！”
我晕死。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翻翻白眼，我敷衍一句：“刚打完仗脑子有些发热，所以夜里在甲板吹吹海风……”大嘴与海儿的小手作着搏斗。
海儿：“我看不是脑袋发热，是哪个女人叫你身体发热吧？”
我不答，只顾用嘴巴进攻。
“唔……讨厌，你让人家把话问完……唔……”
开玩笑，让你问下去我不死了吗？大嘴紧紧堵住海儿小口，吻到她透不过气来，大脑因缺氧而来不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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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多大海战颠覆了西班牙无敌舰队海上霸主的地位，震动了全世界，亨利8世更是把这次大海战功劳归己，说成是大英帝国对西班牙一次伟大的胜利，从此英国取代西班牙成为海上霸主……当然这次战役的实际指挥者——英国私掠船长东方赵也被捧成一个民族英雄，我在港口又一次接到命令：亨利8世强烈要求我马上赶回去。他要亲自为民族航海英雄颁发维多利亚十字勋章 … ，并奖励我50万枚金币还有一条大船……
传信人最后一句话让我心动了。这回有物质奖励啊，看在几十万金币的份上，回去述个职吧。如果是空口说白话才懒得理他。
船进伦敦港时万人空巷，伦敦市民用盲目的热情迎接我，场面火爆之极。海军方面派出二百多艘大小船只助兴，海港上空米字旗飘扬，二十一响礼炮震耳欲聋，随后开始放奏英国国歌，God save the king； I pray； ……我操，还神佑国王哩，几十年以后就该是QUEEN，神佑女王了。不过目前还是KING，这不，亨利8世出场了。
亨利8世笑的跟一朵花一样，亲自坐着“国王号”战舰出港迎接我，随后和我的旗舰A01号对接成功，当然得是我去觐见他。这也不费什么劲，我一跳就跳到国王号上，凌空来个鹞子翻身，稳稳地落在亨利8世面前，单腿跪下以骑士礼进见。
注意啊，我是用“跳”的！因为亨利8世的座船比我的巨舰矮半头，这多少让人觉得尴尬，不过我凌空跃下时表现出神奇的东方功夫转移了人们的注意力，惹来观礼人群的一阵惊叹。其实是跳的时候我被甲板上的一颗钉绊了一下，失去平衡才玩了个跟头，所幸我是个瘦子身手比较矫健，落地时正好归位没有出丑罢了。不过可以想见大型轮船与英国现在最豪华最大的国王坐的战舰其中差距。虽然我现在低着头，但我仍然可以感受到亨利8世又嫉又恨的火热目光，射在我背上热力十足隐隐作痛。
这又什么办法呢？身为国王你没本事造出巨舰可不能迁怒于我啊，不错金牙我比较牛B拥有巨舰大炮还有天文数字的财富，这阵子出尽风头甚至抢了国王的星光，但那是我优秀所致我也没办法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暗自提醒自己：得防着这个亨利8世，小心他加害于我。
接见时一大套TMD繁文缛节，何必搞的那么隆重，我又不是你们英国族人？大家心里都明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话的含义，英国佬我借你们这棵大树乘乘凉，你们用我的战船大炮打击竞争对手，不就这么回事吗，又何必装幼稚？
话是这样说，我还是被足足折磨一上午，脖子上挂个可笑的奖牌（十字勋章 … ），口中千恩万谢，谢个P啊我，这十字勋章 … 一点儿都不值钱……中午又陪他们吃饭，那国宴上的红酒不赖，喝的我直咋巴嘴，晕晕乎乎。
酒宴进行到一半亨利8世就推说国务繁忙滚他的蛋了。也好，少了他，我和在坐的海军将官都放的开。席间还和英国海军第三舰队司令官威廉。克莱伯喝了几大杯，就是那个有着阳光般笑容的英俊年轻人啦，我与他英雄重英雄，颇为惺惺相惜。我是不是英雄，是不是猩猩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人家都夸我是英雄我就认为起码我不是狗熊啦；至于这位威廉。克莱伯，那可是真正的年轻有为，是帝国青年军官中最优秀的一位，经常得到国王召唤，圣眷正隆仕途亨通，二十来岁升至海军大将，掌管精锐的第三舰队。
这家伙个人能力也不错啦，勇气剑术航海平均都是七十多，综合能力很好，现在才26岁，又有发展潜力，加以时日锻炼，绝对是帝国海军杰出的将才，也是我未来强力的对手。——想到这一点我就有点窝心。有些你欣赏的人，天生注定成为你的对手呢。
威廉。克莱伯告诉我一些信息。我的一个老对手，死对头，以前号称海上魔王的弗朗西斯德雷克现在很不得志，终日在伦敦小巷里的低档酒馆喝的烂醉如泥。因我成为最耀眼的一颗新星，我就是私掠船长，提起私掠船长人们立刻想到我，谁还有功夫搭理失势的他？弗朗西斯德雷克就象一条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四处寻求不到资金支持，为了支付工资，甚至把最后一艘船——旗舰“魔王号”也卖了。船队没了，以前跟他的水手也散了，处境非常凄惨。现在只有忠心的助手马休还跟着他，陪他烂醉如泥。喝醉还打架。不过还好啦，有着“伦敦打架王”马休的直接参战，魔王弗朗西斯德雷克没吃多少亏啦。 我听了很不好受。虽然他是我的对头，虽然他那么惨不是我直接害的（间接造谣他抢黑市引起群小围攻害了他），但弗朗西斯德雷克，毕竟是一位英雄，人们不该这样对待他。我始终认为，英雄落魄时还是英雄，而一般人都认为，英雄落魄了就是狗熊。可见，我与人民大众的思想差距是多么大啊。
心中思量，饭后应该去看看弗朗西斯德雷克，看看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
饭后不等我有所行动，国王的侍卫官来催了。叫我立即去王宫觐见。
瞧，戏肉来了。亨利8世干嘛行动的那么快，迫不及待，让我连想想怎么应付他的时间都没有？
第五十八章 … 觐见国王
亨利8世的宫殿群坐落伦敦北区，占地范围南北长100米，东西宽70米，总面积7000平方米，自成独立群体。我前去觐见行政办公用的大殿面南而立，东、西两面辟有宽阔的门道。走在石块砌出的坚实通道，两侧笔直站立众多装备华丽的皇家卫兵，气氛肃静庄严，只听见自己鹿皮靴跟踏在石板上，一下一下清脆的响声。胆子大的人也拘谨起来。这便是皇家的威严吧？
正门高大无比。我站在门口等待卫兵通报，抬起头欣赏三重石质门档上雕刻的莲瓣、连珠纹、还有战车人物等复杂的图案。好一会儿，卫兵出来告诉我：“可以进去了。注意你的礼仪！”
他之所以敢这样给我说话，是因为现在的我什么也不是，无官无爵，身上穿着平民的服饰。我其实很想看看，一会儿我从里面出来，这个卫兵是何表情？以我的功劳，这回肯定要封爵的，如果我应对的好，国王一高兴大笔赏赐下来，我出来时会手捧金银的！届时将满把金银摔在卫兵脸上，也不知他会哭还是笑？
进去感觉很深很开阔，殿子太大，这时代又没电灯，光线就很昏暗。我走至该我停下的地方，望着还有一段距离仿佛很遥远的，高高在座的国王陛下，几乎看不清他的脸，更不要说表情了。我暗叹一口气，低头行礼，心道只能靠听的来判断国王陛下的喜怒哀乐了。
“赵，你是一个优秀的年青人，你是国家的英雄。作为奖赏，我将送给你五十万枚金币。另外，我将赐予你子爵爵位。”
“非常感激国王陛下的慷慨与厚爱！”我大声回答。心里嘀咕：不是说还有一条船吗？
“你为大英帝国海军事业作出了杰出的贡献！打败了西班牙人，从此欧洲的海权将牢牢掌握在英国舰队手中，年轻人，我很高兴见到这个事实。”
我听音辨位，亨利8世现在情绪不错，此时不提更待何时，诉苦道：“都是陛下英明的海洋政策，才取得巨大成功。但此次与西班牙无敌舰队激战，我舰队船只也有损失。尊敬的陛下，您看是否可以调拨一些战船，补充一下我们的实力？”
亨利8世呵呵笑着：“本来在船厂特意为你定制了一艘大号战船，准备用来奖励你，但今天见到你的先进战舰，我都不敢拿出手了，随手送给了威廉。克莱伯。他的第三舰队可是比你缺船。以我看，帝国皇家海军几支舰队的舰船性能，都比不上你这支私人舰队呢！”
亨利8世话锋突然一转，看似随意的问我：“赵，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战舰？”
我暗暗叫苦，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贪，叫你贪英国佬的破船！人家的船没弄上手，自己的船小心别丢了就成！同时发愁心道：这问起大型轮船的出处可是不好编造，北欧就那么大点地方，我在汉堡造船的消息说不定早传到亨利8世耳朵里，这可如何是好？
亨利8世见我有些犹豫，温言安慰道：“赵，不用为难，我只是见到你的先进战舰，有感于我国造船水平落后才问问。你如感到为难就算了。”
我心道算了？你这老家伙会那么好对付？港口欢迎我时动用二百多艘战船，现在还团团围住我的舰队，我才不信你会没有后着！如果我没有一套令国王满意的说辞，用来欢迎的仪仗队极有可能变成抓捕队……心念电转，一咬牙豁出去吧，先混过这关再说！如果得回汉堡，一定注意技术保密，防止巨舰大炮新技术外泄，或者干脆劝沃尔沃老头搬家。最好到我所能控制的廷巴克图才放心。因为从现实看，我前阵子连续击败葡萄牙西班牙海军，动静太大了，各国君主现在都将注意力放在我是如何得到巨舰大炮上，都在窥视我战舰先进的制造工艺呢！
当下朗声答道：“我舰队的战舰都是先前在汉堡定制。”似乎听见亨利8世轻微唔了一声，显然早就知道这件事。我嘘，答案还算叫他满意，如果我胆敢撒谎，现在亨利8世一定对我暴跳如雷。
亨利8世又问道：“那可否将汉堡先进造船工艺引进至我国？爱卿，此事还须你大力操作。我与那神圣罗马帝国国王查理五世交涉过一次，希望两国船舶工业互相多交流，谁知却被他托词拒绝。哼！”
言语中带有强烈的怒气。正是希望愈大失望愈甚，人家别国的先进工艺你说要就要，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吧？出于对霸权的争夺，各国都会对本国先进技术保密，限制外流，亨利8世碰这个钉子毫不奇怪。这也是当初我选定汉堡船厂作为投资重点的原因。神圣罗马帝国是一个传统的陆军大国，在欧洲大陆取得霸权后向东挺进打倒北极熊才是他根本的立国方针。此时的神圣罗马帝国对海洋霸权的兴趣，不是没有，但不如岛国英国那么浓厚，至少不会大过对于土地的野心。不过没兴趣没野心不代表会放弃海权，我相信查理五世绝对不乐意看到英国的强大，当然也不可能任由本国的船舶制造工艺外流因此造成别国海权膨胀，这也是目前只有我能得到大型轮船和黄金大炮的原因。就算是私人身份也不可能买到这些先进战船，一个是没有财力，另一个就是国家限制。我当然是个例外，当初给予沃尔沃老头科研灵感的，正是小子我！那时侯天天在一起讨论烈性炸药的配方，建立起深厚的交情。更何况，我与他孙女安娜之间还说不清道不明的。
我拍着胸脯，慷慨激昂的保证：“陛下放心，引进船舶制造工艺一事就交给我，一定全力去做！”
亨利8世容颜大悦，欣然道：“赵，我果真没看错你！大胆去干吧，大英帝国给你撑腰，人民也会为你的功业欢呼！”
我暗笑，全力去做可不一定做好。表面上当然很有信心，风度十足地右手放在胸前，弯腰道：“乐意效劳之至。”
为了哄亨利8世开心，我又向他咨询帝国现在的海洋政策。发展重心在哪里，未来如何走向？亨利8世是一个航海迷，但由于王族身份问题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