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海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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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我们现在的处境来说，不深入土人的领地补充食物马上就会有人饿死。难道我们活该去死吗？而对于尼罗河绿洲的土人来说，我们难道不是邪恶的侵略者吗？外族人的到来，势必危及到土人的生存。我们需要借地休息，我们需要生存下去的口粮！
难道我们可以用买的吗，在亲手杀死了他们的族人之后？语言难以沟通，价值观的不同，甚至于我们的金币，对于他们来说，什么意义也没有！
金牙我遭遇困境，所有跟随我的性命系于我一念之间。正义与生存的代价，孰轻孰重？金牙我骑虎难下。我该怎么办？
一切都要通过强力来解决。正义也需力量作后盾。为了金牙舰队的存在，我不得不痛苦地下令：袭击土人部落！
作为一个还残存点滴文明和良知的现代人，我只能保证：尽最大限度的活捉土人部落青壮年，放过老弱病残妇幼！
其实我是掩耳盗铃。战斗中对敌人仁慈等于对自己残忍。我想我的水手，没有一个傻到，让还有反击能力的土人好端端站在面前。征服土人部落，必然以杀死大部分男人为代价！
（知道为什么罗嗦吗？我是在为自己的海盗行径辩解，说明金牙做坏事时心中还是不得已。免得哪个善良的网友骂我金牙泯灭人性。其实这正是人性可悲之处：一个人做坏事之前，总能为自己找到理由。）
安东尼跑回船上，叫来大批水手。这次为了生存之战，什么也顾不得了，我们在黑夜摸入土人聚居的部落，突然发动袭击。部落的长老正在围着一堆篝火开会，商量外出打猎的几个青年失踪一事。凶残的白人突然放着枪，嚎叫着冲进营地。这一切都证实了长老的猜想：外族入侵了！
然而这时明白已太晚。我的水手杀死了所有德高望重的长老，涌入部落，一间屋一间屋的闯进去，杀死熟睡中的男人，把妇女和儿童赶出来。
我一声叹息，不忍目睹。村落的一片空地上，集中了大部分幸存的土人，却都是是妇女和儿童。几百双饱含仇恨怒火的眼睛集中在我脸上，以我金牙脸皮之厚，也不禁火热发烫。可是我又能怎么？只好下令收集我们需要的口粮就上路。其他的生活物资尽量给他们留下来。
突然我听到一个泥屋里传来女孩凄厉的哭叫。我一脚踹开门，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所见非人一幕令我血往上涌！
一个水手将才十几岁的黑人小女孩按在墙上，掀起她的草裙，正要强行进入！
金牙我恶向胆边生！一把揪住那个水手的卷发，将他生生拖回众人面前，当着几百个我的部下和土人的面，我一剑挑断他的腰带。
下身赤裸的他暴露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坚挺的阳物一下子蔫了，头无力地垂下。我想这时他或许能够体会一点，被他暴力强迫的小女孩的心情——暴露隐私带来的羞辱和愤怒。
袭击部落前，我明令禁止残杀，强暴行为！所有土人男性被杀死我无话可说，因为每一个我的战士都会强词夺理，说战斗中他们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但强奸暴行，我绝对不能容忍！虽然金牙我很能够理解，一个年轻人在船上憋了几个月，会是多么渴望得到女人！虽然金牙我也很想，也很急，也需要在女人身上狠狠发泄！但强奸，在我金牙的舰队里，绝对不可以！
一个人失去自制，是放纵；一个团队失去自制，必将崩溃！金牙舰队的水手绝对不允许无组织无纪律，我们是威震四海的海盗，又不是不入流的土匪强盗！这个，是有很大区别地！
至少在我金牙心目中，海盗是一项神圣不容亵渎的职业，比骑士和侠客还需要伟大！
犯错误的年轻人是一个很优秀的水手。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叫布莱尔。本来准备再锻炼一阵，提拔他当安东尼的大副。可惜了，这个好苗子！我不得不借他立下军威！
他巨大的阳物软搭搭的垂下来。我厉声道：“扶起来！”
趁他低头扶的时候，我的“一等”闪电出鞘，白光一闪，伴随一声惨叫，他犯错误的部分被我切了下来！
年轻的水手两腿之间大量鲜血喷出，捂住裆部在地上厉叫打滚。我叹一口气，回手一剑割断了他的颈部大动脉。
年轻的身体在地上抽动两下，寂然不动。
杀他是为减轻痛苦。现有的医疗条件，他不可能在航行中活下来。再说，金牙我会养一个废人仇人在身边吗？我切掉他的JJ，他一定恨我。
这一切，那个被我救下来黑人小女孩都在看着。我不忍目睹她睁的大大的眼睛，那眼睛本该是无邪灵动，现在却了无生气的空洞。真不知在遭受家破人亡，又险被侵犯之后，幼小稚嫩的心会怎么想？
我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我不可理解的事。大力一挥手，仿佛斩断什么似的，下令各船长带队离开。早一刻离开这个由我们制造出罪恶的地方，我心早一点得到安宁。
感觉有什么扯住了我的衣角。低头看见是那个黑人小女孩，死死拉住我的衣服。
小小的她，是要找我报仇吗？然而我在小脸上找不到一丝杀气。我指指她族人的那个方向，示意那才是她该去的地方。她却大力摇摇头，表示不愿意回去。我去拽她拉我衣角的小手，她却死死地揪住不丢，使劲力气反抗，小身体几乎悬挂在我衣服上。看样子，是赖定我了！
小嘴却紧紧抿着，一句话也不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真是个倔强的孩子！
加里。费夏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咧开大嘴道：“老大她是看上你了！老大的魅力就是高啊！”惹的水手一阵哄笑。这些海洋的儿子，刚才血腥的战斗以及我对自己人痛下辣手，似乎都不能撼动哪怕是一下他们粗大的神经！够皮啊一群水手油子！
法鲁南却收起一贯的嬉皮笑脸，对我说：“既然她愿意跟你走，那就带上吧。亲人都已死去，留在这里无依无靠她会很惨，饿死病死冻死都在等着她。说句不好听的——司令官你别难过，因你的仁慈，在场这些妇女儿童活下来了，然而——”，法鲁南指着几百个妇女儿童：“失去青壮劳力的部落，在沙漠里很难生存下来。她们会死的一个不剩！能够被别的部落发现吞并，给他们当奴仆，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连一向绅士的阿尔桑德都说：“老大你还在禁止强奸。为了活下去，轮奸她们也愿意啊！当生存成为人类唯一的目标时，别的都可以放弃！”
这帮兔崽子，心里还是对我严厉的海员纪律不服气啊！我只好牛眼一瞪：“在我金牙的舰队里，强奸就是不行！记住，你们是征服海洋的勇者，不是不入流的强盗！”
我也指着几百妇孺给他们看：“虽然她们有可能死的一个不剩，但我金牙也给了她们生的机会！在这乱世，这是我金牙唯一可以为她们做的！而且我做了！”
最后，我还是带着黑人小女孩上船了。
也罢，管她是想报仇也好，还是为了活下来，我自己造的罪孽，由我一人来承担。
等她长大了，想嫁人我陪一份丰厚的嫁妆，警告娶她的年轻人要善待她；如果她要为亲人报仇，那么刺我一剑好了！
第二十一章 … 金牙我又回来了
回程的路上我们都很沉默。无辜的黑人小女孩无辜的眼神，时时刻刻见证我们犯过的罪恶。真是一种极大的心理负担！她纯纯的眼睛里没有责备，行动柔弱小心，她越是这样，我们就觉得正是黑心的我们，残忍地伤害了这个小女孩，让她流落到这般田地。我的船长这会儿个个是比公牛还凶猛的勇士，却都有点怕见到她，千方百计托词不上我的船，弄的我金牙现在发号施令只好用旗语来表达，还得独自面对麻烦的黑人小女孩。她现在叫爱娃。我给起的名字。
我给爱娃送吃的，将我的船长专用舱腾给她睡，生活的各种细节都尽量替她考虑到。因为爱娃是船上唯一女性，和一船男人呆在一起可能不方便，我特别规定她卧舱二十米内是女性专用区，如果有哪个公的不管什么借口胆敢闯入我一定阉了他！当然她的监护人金牙我除外。不过我很少去，不是必要坚决不踏足禁区一步，因为就算我拼命补偿她尽量的对她好，我还是不敢面对她，自觉良心有愧。
这次大家吸取前次的教训，用最大的船舱容量装粮食，甲板上底舱内到处都是，连舵轮手的屁股底下，都坐着一袋土豆。大家实在是怕了！既不想缺米少粮饿肚子，又不愿再为抢一点粮食去做那强盗地勾当。袭击土人部落后，我伤心地发现，金牙我内测魅力值竟然从100降到95，报应啊报应啊！我记起大航海里魅力值无法提升的，可伤心死我了！
这回带了100多天的食粮，我们自觉胆壮，从尼罗河西支拐回来后，直接杀入东干线。在沿岸绿色地带我们有时会看到一些土人，头上插着鲜艳的羽毛，脸上画的五颜六色，他们见到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怪叫逃开，等到我们的船队渐渐远去，又追在后面观看。
船行多日，终于发现尼罗河西支（白尼罗河）的源头。挡在我们面前是一大自然的奇景，令我们忍不住叹为观止！
落差达90余米的大瀑布，以每秒几百立方米的巨量直线倾泻。奔腾的急流把我们的船队冲的东倒西歪，巨大的轰鸣震到耳朵碎掉。船队不能再往前行了，和激流正面对抗的结果，一定是我们的小船粉身碎骨！离源头还有很远，我就下令船队抛锚，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们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船只固定住。所有人下船步行，沿岸搜索，寻找神秘的尼罗河源头。
脚步越来越吃力。我们逐渐爬上高地。
眼前所见，令每个人由衷感到心旷神怡，大声欢呼。
我们找到一片海！白色的云在蓝宝石的天空轻舞飞扬，翠绿的水纯的象一面镜子，成千上万只白天鹅在水间优游；海天之间，鸟儿成群，快乐的飞翔……这里是人间仙境，这里是世外桃源，到了这片海，所有的烦恼都跑光！经历千辛万苦，终于有所发现，我和水手们一样兴奋，欢叫着跳进这片清凉的海。
突然间所有人不叫了！热闹的海面刹那间停顿在死静，连唧唧喳喳的小鸟也停止歌唱，高贵的天鹅四散逃开。而反应没有它们敏捷的我们，水淋淋傻站在海边，被匪夷所思的一幕吓呆。
哪怕是中世纪的海龙突然出现在面前，也不足以形容我们现在受到的惊吓！
一溜儿巨船一字排开，出现在海面！
我揉了揉眼睛，宁愿叫自己相信一切只不过是幻觉！怎么可能？在落差九十米的瀑布之上，竟然藏有庞大的舰队？他们的船是飞船吗？
胆小的水手已开始狼奔鼠突，被我和船长大声喝骂制止。我赶着这些惊慌的鸭子快上岸，大声鼓励他们：“慌个P啊，不过是只船队，我们逃到岸上重新拿起武器和他们战斗！”
金牙我当一个舰队司令官容易吗？所有的水手都象我的孩子，有时需要夸奖，有时大声骂，恐吓他们，目的只有一个：快快成长起来吧孩子们，做一个勇敢的水手！
神秘舰队逼近！
我看见了船头的旗帜。怎么那么地熟悉？和我身上的某个部位很象啊！
机灵的安东尼已经古怪地看着我：“司令官，怎么他们的旗帜，和你的门牙有点类似啊？怎么会有人拿这么丑陋的东西作为标志？”（伤自尊了。）
负责了望的卡扎莱一语道破天机：“金牙舰队！难道这就是——恐怖的海盗王希尔顿。雷斯和他的兄弟杀人魔王艾登。雷斯的联合舰队吗？”
面对大家质疑的目光，我尴尬地一笑，露出两颗金牙，而后我指指对方旗上的金牙和我嘴里的金牙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海盗船上已打出旗语，让我们无条件投降！卡扎莱用我的望远镜了望后汇报。
我脑筋飞快转啊转：好死不死的，这里遇见雷斯兄弟！直接跟我这些正规军解释，我和海盗原本有点交情——那是根本行不通地，只好瞒天过海，先唬过他们。给一丁点儿时间金牙我就已经想好谎言，大义凛然说道：“孩子们，事发突然，敌人全副武装，我们却没有防备手无寸铁！所以我决定：大家呆在这里不要动，由我前去和海盗交涉。希望他们好心情放过我们！如果有意外发生，由法鲁南。品特接替我的位子。记住，坚持战斗，坚持我们的航海事业！”
“不！司令你不要去！”众人痛哭。
“不要婆婆妈妈地！我们是男子汉！”我装的跟个英雄。
“司令官，我不放心你，让我陪你一起去！”
我听加里。费夏这样的说，心里明了：这小子，是想跟我去见他的黑胡子老师，还有那班海盗兄弟吧！
一个人开头所有人都自告奋勇，表示愿意与我共同面对危险，和凶残的海盗谈判。我哪儿敢叫他们去？躲来躲不及呢。再说了，金牙我回我的海盗船吃香的喝辣的，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最后耐不过部下的热情，我说：“金牙我很感动，今儿就是当场牺牲了也值啦！兄弟们对我太好了！我一个人去死竟然有那么多兄弟愿意陪我去死！但是，为了我们伟大神圣的航海事业，我们不能都去死！还要为将来的事业留下火种！如果你们真的担心我孤身前去会有危险，那我带两个人好了，卡扎莱和加里陪我去。你们都留在这里，随时准备战斗不得异议！”
卡扎莱和加里这两个家伙，可高兴P坏了！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从海盗窝出来的，现在回老家探亲，能不P坏吗？
海盗船见我竟然只带两个人来谈判，气坏了。不知死活的家伙，真的以为海盗船是你想上就上想走就走的吗？希尔顿雷斯命令手下架大锅烧开水，心说不管你的嘴是不是弹簧嘴，老子今个非煮了你不可！
还是当年挨过我一剑的黑胡子对我记忆深刻。他本来很牛B的，一看是我不由哆嗦起来，回头对老哥说：“希……希尔顿，真正的大魔王来了！”
希尔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怒道：“我们就是魔王，哪还有比我们大的大魔王？”突然想起一个人，条件反射由不得他不哆嗦：“不会吧？不会是金牙回了吧？快跑啊艾登，否则小金库又要亏空！”
“晚了希尔顿！今次回来就是找你借钱不还的！”
金牙我轻松说道，大马金刀走上海盗船。
所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