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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重生]凤在上,龙在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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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那个小孩便是龙末,龙倾寒对幼时的记忆虽有些模糊,记不清那小孩的模样,但依着龙越所说,与龙末所承认的,那小孩便是龙末,是以这些年他虽未唤过龙末一声“哥哥”,但他依旧是很感谢龙末曾经带给他的快乐。只是可惜,随着年岁增长,龙末变得越发沉稳,对自己越发恭敬,他这声哥哥却是唤不出口了。
  从回忆中缓缓地走出来,龙倾寒淡淡地看了龙越一眼,发觉龙越当真是老了,沧桑的脸上已有了岁月的痕迹,眼角处的皱纹隐隐显现,那记忆中高挺的背也有些微驼,原先柔顺的黑发也露出丝丝白发。
  一瞬间,有种莫名的湿意涌上了心头,多年来的亲疏之别,这时竟忽地全消了。
  龙倾寒反握住了龙越的手,微微笑道:“爹。”无需太多的语言,只需一句轻呢的呼唤便足够了。
  “子玥。”知晓龙倾寒心结已解,龙越激动地拥住了他。
  “爹。”龙倾寒反拥着他,垂下了双眸。
  父子俩在释然的一刻激动地相拥。
  良久,他们才缓缓分开,而后相视一笑。毕竟是多年的父子,有些血浓于水的感情是断不开的。
  龙越拍了拍龙倾寒的手,便与他长谈起来,说说他儿时的故事,谈谈他的未来。
  龙倾寒憔悴的脸上渐渐有了喜色,精神也好了很多。
  然而,在谈到一个问题时,他们之间又沉默了。




☆、第三十五章·意图离家寻真相

  “子玥,你老实告诉为父;你同凤璇阳究竟是何关系?”龙越正色道。
  龙倾寒一怔;低下了头来,没有答话。原本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气氛又忽地沉寂了下来。
  良久,龙倾寒才幽幽地抬头;正对上龙越;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犹豫;唯有坚定;“我*他;他是我的恋人。”
  龙越瞳孔一缩;心跳忽地漏跳了一拍;即便已经猜到这种结果,但他也委实想不到龙倾寒竟会这般将内心的情意诉说;不是简单的一句“他是我恋人”,而是多了一句“我*他”,短短的三个字便诠释了龙倾寒对凤璇阳的*意,不是被逼迫,不是出于利益,而是真心的*那个人,渴望与他相守。
  此时龙越的心情非常复杂,脸上的神情变来变去,龙倾寒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他的态度。
  龙倾寒也没有追问,只是用灼灼的坚定目光看着龙越,他要让龙越知道,自己的情,不会变,哪怕遭受再多的鞭笞,也永远改变不了他内心的情。
  “子玥啊子玥,你缘何执迷不悟。”龙越悲戚地一唤,一拍大腿,摇头叹气起来。
  龙倾寒怔住了,他原以为龙越会继续打他,去没想龙越反倒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哀叹。
  “孩儿已非三岁小儿,孰是孰非,以及自个想要什么,自是知晓的,爹您不必担心了。”
  “不担心,为父如何不担心!”龙越激动地抓住了龙倾寒的双臂,厉声道:“你可知凤璇阳是什么人!他是魔道中人!是魔教教主!更是……”忽地,话语一滞,他似是想起什么一般,脸上神情一变,生生将后面的话吞入腹中。
  龙倾寒的双眼一眯,冷声道:“更是甚?”
  “唉——”龙越忽地背过了身,站了起来,道:“你只需知为父这般都是为了你好,你切莫再多接触凤璇阳,那于你没有任何好处,你们不该在一起,不该啊。”
  “更是甚?”龙倾寒没有接龙越的话,反倒又一次开口问起,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度,冰寒彻骨,让龙越的后脊不由得一凉,渗出丝丝冷汗。
  龙越身子一抖,甩了甩袖,便往门口走去,“你身子还未好,还是多加休息罢,为父便不打扰你了。”
  “爹想说的……”龙倾寒恰时地开了口,缓缓将话吐出,“可是‘魔月’?”
  魔月!龙越浑身大震,惊恐地转回头瞪着龙倾寒,声音混杂着些许颤抖,“你……你从何处听到这个名字的?”
  果然,龙倾寒的双眸一冷,果然是与魔月有关,连爹都这般反常,可见这魔月的不寻常,如此这般,更让他好奇这魔月究竟是什么了。
  龙倾寒话语一转,便道:“爹可曾听闻向梅山庄灭庄一事?”
  龙越快步走到龙倾寒面前,盯着他瞧,可发觉他脸上没有一丝波动,收敛了方才释然后的柔情,换上了万年不变的冰冷。
  龙越的双唇紧抿,发觉龙倾寒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时,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龙倾寒挑了挑眉,“那爹可曾听闻灭庄凶手之事?”
  “凶手?”龙越蹙起了眉头,“为父听闻这凶手乃是向梅山庄的仇家,至于具体是何人,为父便不清了。莫非……”他双眸一亮,激动地攀住了龙倾寒的双臂,“你知晓真正的仇人是谁?”
  龙倾寒微微地扯动嘴角,抬起头正对上龙越的脸,那眼底的深邃幽光,让龙越不由得头皮一麻。
  龙倾寒不着痕迹地瞥开了龙越的手,幽幽地道:“我自然知晓。爹,这人你也是识得的。”
  龙越一怔,忙低下头细数可疑之人,嘴里一直碎碎念着不知什么东西。
  这时,龙倾寒却忽地打断了他,“爹,怎地,还想不出来么?”
  “莫非是凤璇阳?”龙越一怔,厉声喝道。
  “不,”龙倾寒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一字一字将口中的话慢慢吐出,那短短的三个字便如同一把巨锤,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击在龙越的心上,“咚咚咚”,发出剧烈声响。
  “是、‘魔、月’。”
  龙越双瞳一缩,只觉心跳忽地停止了,第二次从龙倾寒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那名字仿佛一个梦魇一般,缠绕不去,似要将他拖下地狱。
  龙越身子一抖,道:“不,不可能,不是他,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忽地,他唰地站起,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目,倒退了几步,竟忽地转身快速跑走了。
  “爹!”龙倾寒一急,撑着床板叫唤,身子前倾,差点便摔倒在地,可是龙越奔了出去,没有回头,这让他更是焦躁。
  “该死的!”龙倾寒恨恨地一锤床板,明明真相便在眼前,为何龙越又避而不答。
  他的心忽地变得好累好累,为了魔月的事情,为了凤璇阳的事。
  他瘫软在床上,背靠着床头,默默地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幽幽出神。他原以为复生后,他与凤璇阳能重新来过,好好地过日子,却没想,中间竟有诸多牵扯,究竟魔月是什么,是什么,为何每个人都谈之色变。
  这天之后,被这事一折腾,龙倾寒又忽地病倒了。
  将养了数天,他娘尚红绣天天都来照顾他,便是龙末也是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担忧。
  可是,龙越却没有再来过,无论尚红绣说什么,他都拒绝再见龙倾寒。
  龙倾寒在床上歇息了数天,直觉身体大好后,便起了身。
  这数日来在床上,他想了许多,与其被动地等着他人告知他真相,倒不如自己去寻找真相,他要弄明白,这魔月究竟是什么,可是因为魔月的关系,让父亲如此反对凤璇阳。
  他要与凤璇阳在一起,就必须去除所有妨碍他们感情的东西。
  先前,在向梅山庄灭庄时,他便为了凤璇阳,使计化解了误会与仇恨。如果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正魔两道的隔阂,那他便让世人知晓,魔道也并非恶人。
  如今,若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关于魔月之事,那他便要查清楚,魔月究竟是甚,以排除所有阻挡他们的障碍。
  只因,他*凤璇阳,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放弃他的*,既然重新来过,那么这段情,他必要牢牢抓在手心!
  这天早上,龙倾寒起了身,便走去寻了父母,他没有跟龙越再提那天的事,反倒话起了家常。龙越看他的脸色仍有些不对,但也没有说什么。
  这一天,是他归家后,与父母亲交谈得最多的时候,此时离天剑宗被灭门仍有三年的时间,这三年于他而言已足够了,而三年后,他必归来,阻止天剑宗的浩劫。
  这天,他一直与父母谈到了晚上,还笑着说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一切仿佛回到了他五岁之前,只是,他知晓,今夜过后,他便要悄悄地离家而去了。
  拜别父母回房后,龙倾寒便默默地收拾起他的行装,这一次,他并不打算带龙末出行,是以一直都未告诉龙末此事,不过龙末毕竟与龙倾寒多年主仆,心里都有些相通,自然知晓龙倾寒所想,便自请地进了龙倾寒的房,帮他收拾东西起来。
  龙倾寒感激在心,一时激动,便唤了龙末一声:“哥哥”。龙末一怔,旋即笑了笑,拍着龙倾寒的肩道:“少主,一路走好,宗主及夫人我会照料好的。”
  “好。”龙倾寒感激地回以一笑,便继续收拾起行装了。
  他所需行装不多,唯一不会离身的便是那把幽泽剑以及那朵干枯的梅花。他抚上了心口,隔着衣衫触摸着怀里的那朵梅花,幽幽一叹,也许再归家时,已是几年后了。即便会被骂不孝子他也认了,毕竟他终归是要取舍的。
  昔时的他自凤璇阳在山庄上打伤众人后,便回了天剑宗疗伤,直待半年后江湖上出了事,众人将事情推脱到凤璇阳身上,他才与凤璇阳再次相见。
  那时在事发后,凤璇阳曾屡次相邀,意图与他说明情况,他都屡次严词拒绝,此后两人越走越远,最终走上了不归之路。前生的他,为了责任,为了家,将*人远远地拒绝,甚至不相信他,如今既然复生了,那便让他挽回当年失去的*,与凤璇阳重新来过,轰轰烈烈地*!
  他收拾好了后,便坐上床,打坐练了一会功。当他收功时,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此时龙末已经离去了。
  他起身站好,整了整衣衫,迈步走向门口,眷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屋子,便推开了门。
  然而,月下独影,长长的影子斜落他的足尖。一个人,负手独站在他的面前,背对着他。
  看到这个背影,龙倾寒浑身一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不是一直想知晓魔月究竟是甚么?”




☆、第三十六章·二十年前往事现

  龙倾寒闻声一震,声音有些抖了起来;“爹?”
  月下之人长叹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来,月光拖长了他的身影,孤寂的影子显得更为寂寥;背着光的脸上看不出神情;但龙倾寒能从他的叹声中;察觉到他的心情抑郁。
  龙倾寒犹豫了一会;便走到了龙越的面前。
  瞟了一眼龙倾寒手里的剑与包袱;龙越神情一黯;又是长长一叹;“子玥,你缘何执迷不悟。”
  “孩儿意已决;不会轻易更改。”龙倾寒敛下了他的双眸,平淡的眸里查不出任何的波澜。
  龙越心头如被堵着一般生疼,他伸手过去试图轻拍龙倾寒的肩,然而,却被龙倾寒身子一倾,巧妙地避开了。他一怔,便讪讪地放下了手,“为父并非出手阻你,你已长大,为父也不该多加管束,为父只望你听我一声劝,早日远离凤璇阳的好,与他在一块,你不会幸福的。”
  有那么一瞬,龙倾寒觉得父亲的声音突然变得苍老起来,那沧桑的嗓音一丝一丝飘进他的耳眶,萦绕不去,仿佛在痛斥他的罪行,声声泣下。
  但,他不悔。
  他抬起眸,正对上龙越的眼,目光里满是坚定的神色,“我不悔!”一字一字咄咄而出,宛如一把巨锤,生生将一个个字锤入龙越的心窝。
  龙越一怔,微微退了几步,嘴里一直喃喃喊着,作孽啊作孽,缘何你们要如此牵扯不清。
  龙倾寒定定地看着龙越,目光里没有丝毫动摇。
  察觉到龙倾寒没有丝毫悔意,龙越心中一痛,苦涩地道:“子玥啊子玥,你可知凤璇阳是什么人。”
  “他是何人,我不在乎,我只知,他是我的恋人。”没有绵绵情话,但只需简单的一句“恋人”,便诠释了他的*。
  龙越静静地望了他许久,似是痛下决心般,一拍大腿,道:“你可知凤璇阳他其实……唉,罢了,你对‘魔月’之事了解多少。”
  魔月!耳闻这个词,龙倾寒浑身一震,“爹?你……”
  “你且告知我!”龙越不由分说地正色道。
  龙倾寒一怔,垂下了眸,便将自己仅知为数不多的消息告诉了龙越。
  龙越听完后眉头越皱越紧,双唇紧抿,似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而龙倾寒则急切地唤了一声,“爹?”他知龙越一定知晓魔月是什么,是以他急需知道真相。
  龙越长长地叹了口气,便背负着手,走到了前方,思绪不知飘荡在了何处。良久,他终于痛下决心,缓缓地开了口,“二十多年前,的正道武林还不似如今这般,以天剑宗为首。那时的天剑宗排名不过屈居第二,而第一的乃是久华派。”
  “久华派?”听到这陌生的名字,龙倾寒怔住了,他微微蹙起眉头,思索起来,但纵使他翻遍记忆,也想不出这是什么门派。
  “你不必再想了,打从久华派出了那事后,便已没落,二十多年了,人们早已忘了那地方,不,也许确切地说,是不愿提及。”龙越的话语里透露出丝丝凄凉,仿佛孤寂了万年一般,说不清的哀楚。
  “久华派门下有一名素喜着红衣的男子,名唤段书青,他根骨奇佳,极其富有武学天赋,仅凭十八岁的稚龄便打败了派中掌门,当时都被江湖人奉为新一代的武林高手,由此可见他的武功高绝。”
  龙倾寒怔了怔,红衣男子,这莫非是巧合么?似乎隐隐之中又在暗示着什么。
  龙越继而又道:“段书青此后便成为了正道武林的骄傲,人人都吹捧着他终有一日必能夺取武林盟主之位,”说到这里,龙越停了一会,微微侧头解释道:“子玥,你当知,我们天剑宗稳坐了数年的武林盟主之位,自然会引发他人不满,因而……”
  “孩儿知晓,那后来呢,缘何那红衣男子未曾夺得武林盟主之位?”龙倾寒急切地打断了龙越。
  “只因出了一事,一件引发往后灾难的事。”龙越幽幽地叹了口气,想到过去曾发生的事情,那一幕幕的惨况,他都不忍再回忆。
  龙倾寒一怔,看到龙越这般模样,想必那事定是非常严重了。他走了上前,轻拍着龙越的背,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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