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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良缘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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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芦儿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收回目光诧异的看了上官钰一眼,上官钰面无表情地将她按到椅子上,然后将旁边的食鼎打开。

  孟三走到唐芦儿跟前拍了拍她的脑袋:“丫头,别想太多,心里也别太有负担,该怎样就怎样,白月城也不是那么可怕,到底那里还要你娘给你留下的人,不少人一直就在等着你回去。你在这先好好休息两天,随后咱就取柳州根师叔会合,然后便该启程了。至于学武的事,你只消想起来就好了,月影刀和月影步本来就是你娘留给你的护身保命符,你当时使出碎月时的威力我是见过的,必杀之术啊,不会让你失望的。”

  “启程!?”唐芦儿一时也顾不上学什么功夫,只诧异道:“血藤花,冰寒蚕,酒香胶都有了,但昆仑果不是还未寻到吗,奶奶怎么就走?”

  “昆仑果打听了这么些年,就两个月前听说川山谷那边有,还是白泽先知道的,可却还是去迟了一步,他找到那株昆仑花时,上面的果实也不知被什么人给摘走了。”孟三叹气,“如今只知道玥城主那里有一枚,所以还是去向玥城主讨比较方便。”

    ……

  “当初我娘是怎么死的?”唐芦儿包着上官钰的披风坐在栏杆上,问了孟三一句,她刚刚吃了饭后,上官钰就匆匆忙的离开了,很少看到他面上露出那等焦急之色。

  “你想报仇?”孟三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就是想问问,是你说的那个苏殿主,我舅舅害死她的?只是她那么厉害,怎么就被害死了呢?”唐芦儿说着就转过头,眼里倒没什么仇恨的情绪,只是一脸的不解。

  “可以说是白苏设的计,但实际是你娘主动放弃了生命。”孟三沉吟一会,就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当时玥城主已经闭关,苏殿主准备了数年,以五万信徒还有众多梅殿弟子为诱饵,引你娘去他设了埋伏的陷阱。你娘其实可以不用过去的,但却狠不下放弃那五万多条生命。我爹事后说,她若能狠下心,另外召集余下的三万信徒,一样可以跟白苏一拼,只是最后,必然会两败俱伤,浮尸数万,但终能留得一命,或许还能一举杀了白苏与不定。你娘纵然是天资过人,但和白苏终是拼不过一个狠字,我家老爷子常挂在嘴边的话便是: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那样的狠心霸性,却有那么高的名望,又处于那样的位置,终是会夭折。”

  唐芦儿沉默许久,才轻轻叹道:“我完全想不起月影刀和月影步的招式,昨晚会使出来,也是因为白天时看到你杀了那头豹子后留下印象的原因,而且,而且我出刀时根本没多少力气。昨儿能杀了那家伙,也是用的弓箭,不是月影刀术。”唐芦儿说着就看向孟三道,“你们学武功,不是还都要练什么内功什么的吧?我以前学过那东西吗?”

  “丫头,你学得比我都早,我是六岁才开始学的,你不到三岁就已经学了。说来你的早慧,也曾让你娘和我爹担心过好一阵。”孟三叹息,民间的说法,孩子过于早慧,往往会预示着这个孩子此一生,命运多舛,如今一看,那些无稽之话果真在她身上得到了印证。

  唐芦儿转头睁大了眼睛,孟三笑道:“不过你娘教你的都是白月城的功法,白月城的武功自成一派,我对此知之甚少,就是师叔对此也不了解。”他说着就拿起她的手腕,握住她的脉搏探了一会,然后还是一脸不解地摇了摇头道,“你当年修习的内功虽不是那等浑厚霸道的心法,但足够让你发挥月影刀术的威力。只是自那次大难醒来后,你全身的内力就很诡异的消失了。我和师叔也曾数次讨论过这事,就算是重伤散功的原因,体内也会有一些乱窜的内力在的,怎么都会留下一些明显的痕迹,可你这样就好似以前完全没有学过一般,一点痕迹也找不到,确实让人很费解。”

  唐芦儿耷拉下脑袋,心里却悄悄说着一个她不敢说出的答案,难道是因为她穿越的关系?

  人家正主知道她就是一个废材,所以只把躯壳留给她,脑子和内功什么的都一并带走了,免得她留着辖糟蹋。

  瞧着她这垂头丧气的模样,孟三便揉了揉她圆圆的脑袋哈哈笑道:“好妹子,别这么沮丧,若是真有散功的痕迹,你才该哭呢。现在这样,估计是白月城内功心法的特殊之处也说不定,到时回去问问玥城主或是里面的长老,就知道原因了。”

  唐芦儿没法,只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一事,即问:“对了,三哥可认得一种叫‘夕颜’的花吗?”

  “夕颜。”孟三微怔,“你想起来的,还是谁跟你说的?”

  唐芦儿摇了摇头:“是陈三姑娘前几日跟我说的,让我以后见到夕颜了,就折下几支送给她。”

  孟三皱了皱眉头:“夕颜是你以前种在院子里的花,花意是复仇,听说白月城里也有不少这样的花,只是不知赠花是何意。”
   
  “复仇?”唐芦儿抬起脸,看着夜空清冷冷的明月,叹息道,“当时还那么小,就想着要复仇了吗?”

  孟三没说活,只是将手放在她脑袋顶上,轻轻揉着,心里跟着微微叹息。

  夜沉,上官钰拿着孟三给他的那个荷包不知看了多久,旁边的烛台已经凝结了厚厚的一层蜡油,本想去书房查一下先祖当年留下的那几个密印符号,只是起身后才想起他此时并未在锦园,想要查看的东西并不在这里。
  若他猜的没错的话……

  上官钰一想到这,那双深幽的眼睛里不由就露出不敢置信的情绪,就连其冷峻的面容上也隐隐露出激动之色。

  思索好久,一直快到半夜时分,他才慢慢踱步到安远太妃这边。

  只是在安远太妃的院子前站了许久,却迟迟不进去,竟完全没有平日里那等杀戮决断毫不迟疑的作风。

  “王爷?”就在上官钰打算离去前,佟嬷嬷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好就看到那边阴影处站着的身影,即走上去道,“王爷过来了,怎么不进去,太妃还未睡下呢。”

  上官钰点了点头,先问一问:“祖母今日可好?”

  “白日里睡了一觉,现在都缓过来了,还说白天睡多了,现在反睡不了。”佟嬷嬷说着,瞧着上官钰脸色不太好,以为他还担心,便笑道,“王爷不必太多担忧,太妃刚刚还说了,她这一辈子什么仗势没见过,还能被几匹狼给吓到。”

  “如此就好。”上官钰说着就往里走,然后又交待一句,“嬷嬷让那些丫鬟都退下,我同祖母说说话。”

  佟嬷嬷应了声,便转身回屋同安远太妃说了一句,然后就将屋里的丫鬟都给招呼出去。

  “什么事,这么晚还过来这,那丫头不好了?”安远太妃正歪在榻上让丫鬟给自个捶腿呢,并想着自个孙子将人家顺到房间里去,到现在都没放回,她要不要使人去问问。

  只是还没想好,上官钰就进来了,还将她身边的人都打发出去,安远太妃心里生奇,便坐起身问了一句。

  上官钰微怔了一怔才意识到自个祖母问的是唐芦儿,想起那丫头那张苍白的脸,他心里便是一叹:“还不曾为昨儿那事哭过,也不知是好不好。”

  安远太妃看着自个孙子,好一会才摇头道:“钰儿,你关心得太过了,到底是个大姑娘呢,你怎么把人带到你房间里去了。白天时人手短缺,又忽然出了昨晚那事,谁都有些乱,你带过去勉强也说得过去,只是眼下都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送回来。”

  上官钰一点都不以为意:“我今晚在别的房间睡,本想送来祖母这的,只是祖母昨儿受了一夜的惊吓,我担心将她送来后,多少会扰到祖母休息。所以今晚就让她留在那里,祖母一会指个嬷嬷和两名丫鬟过去陪着就行了。”

  “你啊……”安远太妃摇了摇头,然后就笑了一笑,“钰儿,在祖母跟前还说瞎话,你哪是怕她扰到我休息,我这边这么多丫鬟婆子,还照顾不了一个小姑娘。你那是要把她留在自个身边,时时看着才安心,钰儿,关心则乱。她是白月城的人,你若跟她走得太近,让人发现了,别说白月城那边会不会找麻烦,齐州,还有皇上那边都有可能怀疑你另怀他意。”

  上官钰坐到安远太妃身边,淡淡道:“祖母多心了。”

  “我多不多心,你心里清楚。”安远太妃说着就拍了拍他的手,然后道,“只是你今晚过来,就是为了说那姑娘?”

  上官钰沉吟一会,就将那个荷包拿出来递过安远太妃道:“祖母请看一看这个。”

  安远太妃疑惑的接过那个小荷包,仔细看了两眼,随即面色一变,就坐起身问道:“钰儿,这个,你哪来的?”

  “是昨晚那位夜蝙蝠身上的东西,掉到郑国公院子里,被孟三找到后送过来的。”

  “夜蝙蝠?”安远太妃怔怔地看着那个荷包,手指一遍一遍抚摸着那隐藏在荷包花色里面的纹路,然后抬起眼道,“怎么会在他身上,难道这荷包是从白月城里出来的?”

  “目前还不清楚,夜蝙蝠已死,一时也找不到人……”上官钰说着,忽然就想到那位陈府三姑娘,他顿了一顿,便收了口问道,“祖母可确定这上面是父亲的密印符号?只是孟三怎么会知道?”

  “错不了,咱们每一代当家人,都会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密印符号,除了自己人,谁都认不出,当年你玄祖父等人就是用这个法子,暗中传送了好多消息。而你父亲这个密印符号,还是祖母当年给他画的,错不了,错不了……”安远太妃一双老眼瞬时变得有些模糊起来,“至于孟家,你父亲未出事前,曾与孟都司打过几次交道,再者孟家本就是你玄祖父给你们留在齐州的势力,孟三是孟都司独子,他父亲应该早就让他认下这个符号。”

  上官钰怔了半响,才低声道:“那父亲他……”

   安远太妃闭上眼,两行泪即从眼角那流了下来。

  事隔十七年,忽然听到这个消息,就是曾经再怎么坚强,再怎么铁腕的女人,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激动。

  上官钰生怕安远太妃会激动得晕厥过去,忙一手顺着她的背,一手握住她的手,欲将内力渡进去,只是安远太妃却摇了摇头,然后睁开眼,勉强压住心头的激动,抖着唇道:“钰儿,错不了的,你父亲,你父亲很可能还活着,他当年没有死!没有死!”

  上官钰心里同样很震惊,只是他却比安远太妃冷静多了,毕竟对于父亲的记忆,他只停留在五岁之前。

  如今都十多年过去了,儿时的记忆大多已经模糊,他甚至都不记得父亲长什么样子。

  瞧着安远太妃收了眼泪后,他才缓缓道,“他为何十七年后才将消息送来?”

  安远太妃想了一会,就摇了摇头:“这些年来,你父亲在那边定是遇到了什么事,现在这个东西送过来了,就说明他告诉我们他还活着。”

     

  。。。。。。。。。。



良缘到 第116章 海上之夜 


    孟都司那两名亲信过来找孟三的时候,正好赶上野狼事件,故一直拖到两天后,上官钰才抽出空接见了他们,只是他们给上官钰带过来的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齐州战事虽自半年前就已结束,但那边的形势却是更乱了,这半年来朝廷派去的官员,已被人暗杀了七名,并且这个数据还在继续上升中,如今那边是人人自危。而这边,新皇根基未稳,皇帝手里能用上的人是派出去一个少一个。

    第三天中午,上官钰就收到京城那边来的密信,圣上亲笔,令其即刻上京。

    上官钰交代好事宜后,便让人去告之孟三一声,也让唐芦儿准备一下,他下午即往码头出发,今晚在船上过一夜,明儿一早就开船。

    “这是这段时间给你画的素描和速写,我想了想,还是给你拿过来。”唐芦儿把手里那沓画稿放到陈嫣红桌上,叹道:“油画怕是不能给你画了,不过我之前给你画了几幅淡彩,就放在你房间里,你若是不喜欢,就烧了吧。”

    陈嫣红看了唐芦儿一眼,才将目光移到桌上,然后伸手拿起那一沓画稿,随意翻了翻。

    画中的她,有神采飞扬的一面,也有悠然娴静的一面,不知不觉,她翻看的动作慢了下来。唐芦儿笑了笑,最后看陈嫣红一眼:“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以前那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

    陈嫣红一愣,抬起眼,打量了唐芦儿一会,怎么看,那姑娘的容貌都算不上惊人,只是对方脸上的笑,自第一次见面开始,就让她心里又羡又嫉。

    “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陈嫣红将手里的画稿扔到桌上,忽的就冷笑一声。

    唐芦儿一怔,陈嫣红继续道:“何必装呢,能被安远王如此青睐,你就是明摆着得意,也没有人敢说你什么。”

    唐芦儿苦笑,心道,这事让我怎么说呢,人家安远王青睐的只是她这张皮罢了,若是被他们知道她这具皮相里头的芯,其实早已经换了,也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这么一想,唐芦儿倒是微有些恍惚起来,若真知道不是同一个人后,他们是依然接纳她,还是松口气,觉得少了一个包袱呢?

    “只是你也别得意太久,我听说安远太妃已经看中平阳侯府嫡出的二姑娘,这一门亲怕是不日就要提上议程了,你自己掂量一下,你拿什么跟侯府的姑娘比。”陈嫣红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唐芦儿,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跟自己一样不甘和愤恨的情绪。

    可唐芦儿听了这话后只是怔了怔,然后就傻傻的“哦”了一声,眼里倒是露出一丝迷茫,但也就这些,再没别的了。

    “你——”陈嫣红咬了咬唇,还是不甘地问了一句,“你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我走了。”唐芦儿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就转身往外去了。

    “你到底是谁?”唐芦儿将走出房间时,陈嫣红忽然站起身,在后面问出这么一句。

    唐芦儿一怔,脚步微滞,她到底是谁,这还真是个深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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