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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回古代做弃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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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木筠把剑抱在心口,放心的闭上眼睛。 
   
  “睡一觉吧。”他说。 
   
  她放任意识,随波逐流,在他怀中,终于能安心的睡一觉了……醒来就是另一番天地了吧?远村,花园,茶摊儿……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咱可以轻松一点。 
这章开头我RP的把以下两首诗词改到一起,纯粹渲染氛围,请勿人身攻击 
陶渊明《癸卯岁十二月中作与从弟敬远》 
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  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庭院深几许?白雪堆烟帘。 
   
  一年后 
   
  成元四十五年,四月。 
   
  大盛朝直隶州赵州,外郊偏南。 
   
  冰雪交加,寒风刺骨。 
   
  四月,按往年气候,早该转暖,然而今年却反常得很,四月还冷如深冬,天寒地冻,大雪下了月余而毫不停顿,郊外一条山间野道上,积雪已然高高没胫。 
   
  “神灵保佑,神灵保佑……” 
   
  远远传来一阵低低喃语,漫天雪花中,野道尽头隐隐走来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 
   
  樵夫陆人贾走在山间野道上,哆哆嗦嗦,口鼻中间时不时冒出白色热气。脚在走,眼不停左右查看,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他确实很怕,已大半年未走过这条野道了,不,根本他这几个月未进这长玉山,面对着这条被雪覆盖的野道,此时此刻,他委实有些紧张。 
   
  长玉山,旧作御麟山,地处赵州外郊偏南,与京城离了约半个月的路。 
   
  山下本修有官道,是北上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山脚设有官驿,赵州虽然地势偏僻,然而多金矿,所以这往来人还不少。所以,虽然长玉其山不高,其色不美,在历代名山大川之中排不上名号,但是在赵州说起长玉山,还是人人都知道的。 
   
  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此刻的长玉山,清冷寂静——前些年,官道因山石滑坡被掩埋,挖掘比重修更耽误功夫,朝廷为了节省时间,令辟捷径,重金修了新的官道,旧官道便被废弃,官驿也人去楼空,成了座废楼,除了偶尔几个找灵感的落魄诗人,鲜少有人来。 
   
  就是从那时起,长玉山另一个独特的地方,也开始显现出来……那就是,山,中,有,精,怪。 
   
  想到精怪二字,陆人贾不禁又打了个寒噤,不是他胡思乱想,实在是事出有因。 
   
  其实长玉山中有精怪之说,流传已久,他小时候,他奶奶便总拿这个吓唬他,叫他少去山里玩。还一本正经的说“我奶奶告诉我的。” 
   
  她奶奶?这句话不说他也就信了,说了鬼才信! 
  什么精怪?在他看来,不过是让他不要乱跑进山里玩的借口罢了。 
   
  时间久了,他越长越大,成了一个尽责的樵夫,他的本职工作,便是每天跑两趟长玉山砍柴,卖到矿上。跑了几十年也没见到一个精怪,这个长玉山精怪传说早被他丢到脑后,直到去年,长玉山却真真切切的出了精怪了。 
   
  大约是去年三月开始罢,短短半个月,山中一共死了十多个人,多是陌生的外乡人,也有两个是樵夫,全身上下没一点伤痕,除了脖子,赫然是两个牙洞,而周身血竟都被吸干…… 
   
  陆人贾摸了摸脖子,咽了口口水,自那时候起,他便不敢再来长玉山砍柴了,宁可远一些,多跑一些,去中梅山,其他人也一样,宁可绕到,也绝不上长玉山。本来就人烟稀少的长玉山,这下更是死山一般……这次要不是有急事要办,才不会走这条荒得出鬼的山路哩…… 
   
  完了,不知道会不会死啊……陆人贾犹豫着前后观望,雪还是密密覆盖在眼前,前后俱是白蒙蒙一片。定心,定心,陆人贾,你可以的!他给自己打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继续往前走。 
   
  他身后雪幕之中,淡淡的出现一条身影,越来越深,赫然一个穿着白色长衣,脸面也一片白的幽灵。 
   
  擦擦脚步声,越靠越近。 
   
  待陆人贾有所察觉,有一只苍白的手悄悄搭上了他的肩膀—————— 
   
  “啊——————”陆人贾不顾男人脸面,跟个女人似的尖叫起来。 
   
  那人似乎愣一愣,懒洋洋将扣在脑袋上的狐皮白帽往后一推:却是一个剑眉凤目,眸若星子的年轻公子,二十三四,面容白皙,脸颊被风雪冻得有些发红,然而嘴角仍微微上翘着,带着三分笑意,正戏谑的看着这个满脸惊恐还在手舞足蹈的男人。 
   
  “陆大哥,你怎么了?” 
   
  “鹤……鹤公子?” 
   
  ———————————————————————————— 
   
  长玉山脚下,一座不大不小的村落,唤作陆家庄。 
   
  雪还在下,天色黯淡,快到晚膳时间,村子里的空地上竖着几根杆,上挂灯笼几朵,照得明亮,空地上热热闹闹,几十个小孩子在雪中玩耍,几只巨犬,雪白长毛几乎要拖地,小牛犊一般壮实,却异常温驯,跟在小主人身边凑热闹,灵活的蹦蹦跳跳。 
   
  大雪并没有让他们冻得发憷,躲在家中,反而给他们更多玩的法子:打雪仗,堆雪人,唤狗来滑雪橇,每个孩子的小脸都是红彤彤的,额角溢着汗水,头顶上冒着白气。已有母亲开始大声呼唤自家的孩子回来吃饭,孩子们恋恋不舍,约定明日再玩,才各自回家去。 
   
  那热闹的声音,被关进各户门中,天伦时刻,本就是该一家人共享。陆家庄恢复了静谧。 
   
  村庄一角,是结结实实一座四房石土屋,乍看与村中其他房屋无异,正四侧四根木柱撑起,一间居室,一间厨房,一间客厅,一间书房,外带净房一间,各间以木相隔。门窗俱是镂空的花鸟雕刻,栩栩如生。 
  然居室内升着暖炉,暖意洋洋。罗帏琼帐,一张雕花大床,周围挂上了帐幕挡风,偶有风透窗缝徐来,盈软飘零,不冷不热,清雅之致,整间屋子布置皆朴实无华,唯有这间内居,不似村野之风,倒有世家之姿。 
   
  “啊……不要了……” 
   
  烛光微微,荡漾惚恍,床微动荡,垂幕依依,那帐帘中,说不尽软玉温香;娇柔旖旎。 
   
  半晌,床帘微掀,床上坐起一个女子,肌肤白皙,胸前拥着床红被,酥胸微露,懒懒靠在床榻,深抽了口烟管儿,又顺了会儿气,掀开被,随手扯了件长袍披上,起身下床。 
  脚刚沾地,自身后床上伸出一双手臂,环住女子纤纤细腰,一会儿磨蹭出一张俊颜,却是个三十出头的邪佞美青年,将脸贴在她腰间,迷迷糊糊抿嘴道:“夫人不要走……一会儿你家老爷该回来了,快再来陪陪我……” 
   
  木筠笑着捏捏他脸蛋:“不走不走,我怎么舍得走呢?渴不渴呀?我替你倒杯茶。” 
   
  “嗯!” 
   
  木筠又好气又好笑:“你抱着我,怎么去?” 
   
  邪佞美青年突然不见了,换了个四十上下成熟温柔的美中年,笑眯眯看她,臂又环紧了一些,道:“那就不喝了,再让老爷服侍你一回!”说着便要将她往回扯,木筠背对他,施力不得,一扯便横躺上床…… 
   
  “不……不要啊……老爷……”木筠时而忘情轻叫,时而咬唇蹙眉,甚是得趣,突然身上一凉,冻得她一个机灵,睁眼一瞧,正对着鹤舞写满恼火脸,紧盯着她,手上抓着她的被子,鬓角还粘着几片雪花。 
   
  “你……你回来啦……” 
   
  “你管谁叫老爷呢?” 
   
  “啊?”木筠顿时从春梦中清醒过来,脸一烧:“这个……” 
   
  鹤舞坐到她身边,把被子扔还给她,恼怒的戳她额头:“一天到晚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累是不累?” 
   
  木筠被他戳得歪了身子,扑上来捂他嘴:“何来每天想?再说这乱七八糟的事还不是你在做!” 
   
  “那一样么?我可没叫你扮舞娘孤女扮太后,我要的就是你一人,你呢?” 
   
  说到这个他更不高兴,她实在是太离谱,这段时间,动不动就要他变这样变那样,昨天是“脸蛋倾国倾城身段柔媚但内心坚强的三十五岁戏子”,前天是“被寡妇纠缠但不为所动的四十岁清官”,大前天最离谱,是“整六十八岁但身强力壮的老者”,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变是那么容易变的么? 
   
  他跟她解释了无数次,他曾是魂魄一缕,可是魂已变为实体,此刻更是是实实在在的人,一样吃喝,一样流血,只是多了一些些的法力—— 
   
  “我这副样子,永远不会再变了。你就断了心思罢!” 
   
  她愣愣问道:“永远只能这样?”似乎很是失望,鹤舞更气,坚决答:“对,永远!” 
   
  真的不能太由着她。一开始她还只是贼笑着提出那个荒唐设想,他对她的异想天开哭笑不得,只当没听见,由着她撒娇使手段,她也不再提,两人开开心心过。 
   
  可这几天,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总是提,她提得次数越来越多,终于让他恼火。 
   
  他讨厌她这种态度,跟想找别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她当他是这样大度的男子么?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或者说,她根本是只当自己是个泄欲的工具,现在对他觉得厌烦了,要换人了么?她就这么不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看待?!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鹤舞见她已经把头埋进被子里,揪她出来,眉头微蹙盯着她,今天一定要她把话说个明白。 
   
  木筠在被窝里保持沉默。 
   
  他哪里不好?他有什么不好?哪里都好! 
   
  说外表,眉是眉,眼是眼,一个男人说是万般风情夸张了些,可人家是剑魂,灵气逼人,自然比一般男子多几分清朗神气,是个姑娘都会春心荡漾; 
  说性格,温柔又细心,有时是固执了一些,可她从未见过任何比他更体贴入微的男子,总是想着要她快乐; 
  说本事,他什么都会,基本上是万能全才,什么都不用她操心。 
   
  YY小说里的男主角优点他全占齐了……简直是TMD好到人神共愤!他哪里不好?!再说不好读者都要骂她装X! 
   
  他只有一个缺点,只消这一个便可将她的期望全部打碎。对木筠来说,这是一个巨大考验,她不敢说,她处在劣势,一开口便要气势全输。 
   
  木筠把自己更深的埋进被子,闷闷答:“没有……” 
   
  “没有?你方才还想着人家的老爷,这会儿又没有了?” 
   
  鹤舞拧着眉头,捉过她的肩,木筠用力憋着劲,鹤舞不依不饶,将她强扳过来面对自己,却发现身下人早已泪流满面。 
   
  “你……” 
   
  木筠见躲不过,干脆睁开眼睛,泪眼婆娑:“你有什么不好,你什么都好!!” 
   
  鹤舞愕然,捏捏她脸,口气稍稍缓和:“那你还这样嫌弃我?” 
   
  木筠爬起来,拖他到更衣用的大镜前站着,二人身影在镜中一现。 
   
  鹤舞不解。 
   
  木筠木然道:“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不待鹤舞回答,便自顾道:“我已经二十九岁了。” 
   
  二十九岁,快三十了,若是放在现代,她还能自夸年轻,三十岁算什么? 
   
  三十岁潇洒,昨天还穿10寸高跟鞋泡酒吧跟帅哥调调情,今儿说结婚就结婚了,成了一家之母,毅然决定帮着老公挑赚钱养家的担子月底对帐一边大骂涨价离谱一边按按脸上那张HR面膜; 
   
  三十岁天真,还抓着PSP玩得不亦乐乎,迷迷糊糊就有了第一个孩子,自己还跟孩子似的呢,T恤短裤加球鞋,扎个马尾。孩子吃的奶糕自己也想尝尝,现在孩子的玩具怎么就设计得这么好玩; 
   
  三十岁无奈,在四十岁人面前还生嫩得很,在那拿你当阶级敌人一样看待的妇女干部式上司面前,你连个屁都不是,朝九晚五,受气受得死去活来还熬不出个头——四十岁的女人都如此彪悍,三十岁算个鸟! 
   
  三十岁酸甜苦辣具备,正是是社会主力军,社会结构中最有活力的一层啊! 
   
  虽然她来的时候才二十二,正享受二十多岁的年纪,不过她周围三十左右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快活,人总要老嘛,过完二字开头的年纪,一定要好好尝试三十岁的滋味,但是绝对不是在这种地方! 
   
  偏偏倒了血霉,来到大盛朝,封建社会害死人。 
  十五岁正式成人,十四岁就可以上床——话说只要来了大姨妈,就是十岁照样行,嫁了人,生孩子,14年后又是一大帮LOLI前赴后继——那么三十岁的年纪,等同于老女人,等同于十多岁孩子的母亲,等同于人老珠黄,等同于一个丈夫身后淡薄的影子。 
   
  全才的佑赫理海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你再能干又如何?一家之主的位置还能轮得到你当么?你长得再年轻又如何?还能年轻过十六七岁的姑娘么?再不显老又如何?你还能保持风华正茂么? 
   
  这一年下来,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老。 
   
  之前在王府的时候,从王乳母口中知道,海珠平日算得上是会保养的女人,这膏那脂的很多,都是皇家御用,平日海珠虽忙,脸上下功夫却是不含糊,这也是贵族女子的通病,毕竟一个女子的容颜仪表,关系到皇家体面,这心思是不得不费的。 
   
  所以海珠快三十岁了,还没有一丝皱纹,木筠哪懂什么保养,在王乳母的提点,跟着吃跟这涂抹便是了,两个多月过下来,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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