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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璞玉惊华-第79部分

小说: 璞玉惊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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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身为皇上的儿子,郑默然凭什么来说救她的父亲呢?
    “我父皇如何想我自是不敢妄自猜测,不过陆相等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郑默然看着夏玉华直言道:“其实有些道理你也清楚,所谓日久生变,你难道就不担心你父亲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句聪明反被聪明误,让夏玉华顿时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她不可思议的盯着郑默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东西。她看得出来,郑默然并非张嘴乱说,此人心计实在太过厉害,她真的不得不防。
    “五皇子这是什么意思,有话便直说吧,您身体也不怎么好,绕得太多话浪费力气。”她稳了稳心神,转而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借此掩盖一下内心的不平静。
    见状,郑默然倒也如夏玉华所愿,不再多绕,点了点头一副你听好了的样子径直说道:“在我看来,你父亲虽是武将,性格耿直,眼中容不得沙子,可是他却是个直而不粗、有血性却不会鲁莽之人,所以单凭陆相的一些没证没据的污告之言便如此意气用事,冲动的自请入狱,以求清白,这一点细想之下并不太合情理。““所以,你父亲自请入狱应该是有其他的目的,而并非简单的以求清白,对吗?”他反问了一句,却也不指望夏玉华的回答继续说道:“只不过,任何事都有两面性,即便先前谋划得再好,有些风险却也是很难预料的,就好比……”
    “好比什么?”见郑默然停了下来,若无其事的看着她,却并不再继续下去,夏玉华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话一出口,她顿时又有些后悔,如此一来,岂不等于是默认了郑默然的话了?一时间她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却偏偏无法说道出来,只得暂时忍着先不去多想其他。
    看到夏玉华脸上的神情变化得极快,郑默然不由得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什么好懊恼的,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世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你也不必否认,当然也不需要承认,只需如上次一般听着便可,我说我知道的,你选择信或不信,这样的默契不是早就已经形成了吗?”
    “好比什么?”夏玉华见状索性什么都不顾了,再次重复问道,现在她只想弄清楚与父亲最息息相关的事,这比什么都重要。
    对于夏玉华所表现出来的急迫,郑默然显然很是满意,匆容置疑,他已经完全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软胁到底是什么,当然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这也的确是夏玉华一个极为珍贵的品格。
    因此,他也不再逗她,出声而道:“比如今晚,今晚你父亲恐怕会有**烦了。”
    “什么麻烦?”夏玉华手不由得一松,连桌上的杯子都差点给弄倒了,郑默然的话显然让她急得不行。
    今日是前世父亲被害死的日子,如今却听人说今晚父亲将有麻烦,如此一来,她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看到夏玉华头一次如此失态,连脸色都变了,郑默然倒是有些诧异,当然,如果他知道今天这一天对于夏玉华的意义的话,想来也不会这般奇怪了。
    “今晚有人想要你父亲的命,他们会让人在给他送的食物里下毒。”见状,郑默然倒也没有再故意卖什么关子之类的,直接爽快的将谜底揭了开来。
    “下毒?”夏玉华喃喃重复了一声,目光瞬间变得阴霾无比,果然如此,看来这些人的招术依旧如故,只不过形势略有不同罢了。上一世他们成功了,而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让这些人得逞看到夏玉华眼中瞬间布满的阴霾与恨意,郑默然一时间却是沉默了起来,眼前的女子愈发的让他觉得不那么简单,那种完全与年纪、经历不相符合的气质、情感更是让他觉得迷惑不已。
    正想着,忽听夏玉华再次出声道:“若我猜得不错的话,这指使之人应该是陆相了,对吗?皇上都还不急,他倒是急得要出头,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心中清楚,皇上不可能会选这样的时候以及这样的地点让父亲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在世人眼前,若是皇上授意的话,定然会选一个最为恰当的时机,最为完美的理由,会如同上一辈子一般让父亲的死在世人眼中就是一个最可惜不过的意外。
    所以,她敢断定,这一次的下毒计划一定不是皇上所为,而是陆相。想来陆相这些天清查之后竟然找不到半点父亲的罪证,一时有些急了,即担心要为先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同时也担心父亲出去后更是没有机会再对付父亲,并且还极有可能会被报复。
    所以,陆相才会出此下策,反正他心中清楚皇上对父亲也是极其猜忌,而且巴不得早些除去父亲,所以即使到时皇上知道是他所为,也不会太过追究,相反说不定还会极为维护于他。所以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夏玉华的准确推测让郑默然不由得点了点头,原先还以为她第一反应会以为是皇上要借机除去她的父亲,却没想到她看得比谁都清楚。
    “没错,正是他。看来你已经心中有数了,我倒是不必再担心夏将军的安危了。”略带轻松的笑了笑,郑默然却是很快恢复了一贯的神情。夏冬庆有这么个女儿,还真是够有福气,看来这一次的麻烦应该是不足为惧了。
    平息片刻之后,夏玉华也没急着向郑默然道谢,而是一脸正色地问道:“五皇子,您刚才所说的一切,玉华自是不会怀疑,只不过,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想知道您特意告诉我这些的目的”
    郑默然可不是那种爱管闲事,打抱不平的人,先不论他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单凭平白无故的告诉你这么重要的秘密,肯定是有所图。所以夏玉华索性问个清楚,省得自己瞎猜测。
    听到夏玉华的询问,郑默然咦一声,而后做出一副考虑的样子,片刻之后这才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我说,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将你父亲的事透露给你,你会信吗?”
    “不会”夏玉华毫不犹豫的否决了,而且脸上没有半丝的异样,并没有让郑默然的戏弄得逞。虽然郑默然看上去一副极其认真的样子,可是她却是再清楚不过,绝不可能。
    见状,郑默然这才轻快地笑了出来,一副竟没有骗到你的神情,略微还带着那么几分可惜的样子:“算了,不逗你玩了。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功利,只不过是不想看到像夏将军这样的将才白白死在一个奸臣手中罢了。当然还是那名话,信不信由你。”
    就这么个原因?夏玉华倒也不是完全不相信,郑默然或许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这绝对不是唯一,更不是最主要的。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无故施恩于夏家,若有私心的话,无非就是冲着父亲手中的那几十万大军罢了。
    任何一个皇子,若是有了父亲的支持,便等于坐拥了半壁江山,夺位那是极其容易成功之事。所以皇上才如此忌讳各皇子私底下与父亲走得太近,同时也对于父亲没有放心过一时一刻。而像二皇子、四皇子等等皇子,虽然一个个迫于皇上的重压不敢暗中拉拢父亲,但是估计着谁都有此私心,只是暂时没有这胆罢了。
    难道郑默然也有此心?想拉拢父亲,借助父亲的势力而争夺皇位?这个念头一旦闪过,夏玉华看向郑默然的眼神亦变得完全不同了。其实这种可能并不出奇,郑默然虽然身体不太好,可是心智极佳,众皇子中怕是没有谁比得过他。
    而且,别看他成天一副深居府中不问世事的样子,可是却消息灵通、无所不知,若是暗中没有超乎常人的势力与能力的话,试问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你想让我父亲日后能够站到你这一边,对吗?”她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瞬间明白了许多。
    
    136被骗还是奇遇?
    
    夏玉华的直言不讳倒是很让郑默然欣赏,同女人说话,能够如此爽快利索还真不容易。而他似乎也没有打算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从派人去叫她过来开始,所谓的摊牌本也就在预料之中。
    “如果日后你父亲愿意站在我这一边的话,我自然高兴,不过若是他不愿卷入这样的纷争之中,能够保持中立,不成为我的阻碍,这便已经足够。毕竟不论日后谁主江山,像你父亲这样的将才都是朝庭的基石。我与父皇想法不同,对于功臣能将,若非万不得已,绝不会除之而心安。”郑默然坦诚无比,于他而言,只要不是敌人他便少了一大隐患,其他的事也就容易得多。
    而夏玉华却是没有想到郑默然竟这般明确的承认了自己的野心以及对于父亲的态度,一时间倒是不由得愣住了,片刻后这才再次出声问道:“你就不怕我泄露你的秘密?”
    “你不会。”郑默然摇了摇头,一脸肯定地说道:“况且,万一我料错你真的泄露出去的话,也无所谓,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即便有人相信那又如何?身为皇子,有没有此心都不重要,因为在我父皇眼中,除了太子以外,每一个儿子都是他防备的对象。所以归根结底,这样的事,你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
    听到这样的答复,夏玉华不由得对郑默然的胆识与境界有了一些新的认知。她不知道郑默然如今到底已经有了多大的实力,但有一点却是清楚,如今皇上众多皇子之中,真正的贤能者寥寥无几。相较而言,郑默然除了身体较为羸弱以外,其他各个方面的确都胜那些人许多,只不过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为了自保而隐藏了锋芒罢了。
    而最让她觉得认可的一点,便是郑默然对于功臣的主张,如此胸怀与气魄倒有几分明君的样子。个人猜忌是小,江山社稷为大,太平之时杀掉功臣将才那是给自己的江山自挖坟墓,寒了人心不说,动乱之际江山更是岌岌可危。单从这一点来说,郑默然倒是比他的父皇要强上几分。
    权衡片刻之后,她却也没有再多做质疑,郑默然的条件也不算太高,并没有以此为交换,强行拉拢于父亲。想来以他的聪慧也想得到,凭父亲的秉性受此救命之恩,日后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会立于其对立面。
    “五皇子大恩,玉华感激不尽,所谓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家父与夏家都会铭记于心。”见状,夏玉华也不再多问其他,明白了这些却已足够。
    于郑默然来说不过是个顺手人情,两不相误,于夏家来说得此人情却也不必有太大的负担,唯独有些东西却是心照不宣。权利相争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而她们所能做的却是不主动卷入其中,只是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机会还掉这个人情而已。
    说罢,她便想起身告辞,当务之急自是赶去刑部大牢,将一切危险提前告知父亲,提前做好应对,出奇制胜,解除危机。
    而郑默然亦十分清楚,今日自己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无论如何,夏冬庆都会记得他的这份恩情,即使他日这个大将军王并不明确的支持自己,但最少在时机成熟之际也不会成为牵制、影响他的拌脚石。
    对于这样的大将军,他不能够要求太多,否则的话人情反倒成了威胁,让这样的人感到不安的话,对于自己只是一种隐患,因此这样的程度刚刚好。他同时也相信,总有一天,夏冬庆会主动的站到他这一边,与他合作,只不过这种事却是不能过于着急,毕竟欲速则不达,而今日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开端。
    见状,郑默然自然也没有阻拦,这会夏玉华心中肯定急着去解决夏冬庆的事,当然就算没这事,估计这姑娘暂时也不是怎么太过待见于他吧。
    “行吧,反正再过几天咱们很快又会见面的,不是吗?”他笑嘻嘻的看着准备离开的夏玉华,提醒着到时可别忘了过来给他诊治。
    “五皇子请放心,玉华自当谨记先生的交代,不会影响到您的身体健康。”夏玉华淡淡的笑了笑,算是对郑默然先前的一切表示感激。说罢,再次行了一礼,转而抬步走出了水榭凉厅。
    可还没有走太远,身后却再次传来郑默然满含笑意的声音:“对了,上次你生日时,我送你的那幅画像可还满意?”
    听到这话,夏玉华陡然停了下来,片刻后这才回过头看去,装做有些惊讶地说道:“原来那幅画竟是五皇子送的,玉华倒是现在才知,多谢了。”
    略微点了点头,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不再理会那笑得有些让人浑身不太舒服的郑默然,大步而去。
    看着夏玉华快速离开的身影,郑默然没有再叫住她,只待那抹丽影消失在拐弯处后,这才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而道:“现在才知道吗,哎,装得一点也不像。”
    略带叹息的声音轻轻散去,早已离开的夏玉华自然没有听到,而此刻,她一门心思想着的都是父亲之事。
    在回廊处领上凤儿后,两人很快便出了五皇子府,大门外轿子已经等候一旁,只不过几名轿夫还有另外两名随行的护卫却全都围在一处大树底下,不知道在嚷嚷着说些什么。
    见状,凤儿边走边朝那些人说道:“你们在干吗呢,小姐来了”
    听到这话,众人这才连忙停了下来,赶紧着朝着自家大小姐的方向转了过来行礼请安。人一散开,夏玉华才看清原来他们先前是围着一个近七十多岁的白胡子老人家。
    老人家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虽然补丁不少,但却干净得很,脚上穿的是草鞋,带子磨得都快要断了,一看就知道生活相当的不易。
    问过之后,这才知道这个老人家因为家中遭了难,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只好把原先珍藏的一本奇书拿出来卖,想以此维持生计。只不过据刚才已经瞧过热闹的轿夫与护卫所说,老人家的那本所谓奇书不过就是一本十分普通的地方杂记罢了,外头到处都有得卖,值不了两个钱。
    可老人家却偏说这是一本奇书,还开价一百两,少一钱也不卖,所以护卫与轿夫们刚才都在那里劝这老人别再异想天开了,偏生这老人还倔得很,硬是说这些凡夫俗子不识货,说着说着,两方这才争执了起来。
    “小姐,您是见过世面的人,您来评评理,他们都说我是骗子,想骗钱,可我这是实实在在的奇书,当世都难寻的,若不是家中真的到了揭不了锅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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