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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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有多久又是四个,一根稻草可以承受多少,加码再加码直到你崩溃。
反复看了又看,朱宣喜欢自己,不过是年青漂亮,正大光明的亲戚,有婚约,老牛爱吃嫩草,虽然朱宣也不老,和十四岁的孩子比起来,当然是老牛,自己则是鲜嫩嫩,早上带露珠的小青菜。
照顾自己,又博了一个守约的美名儿。一个小小可爱的躯壳,成熟讨好的心智,他当然要喜欢自己。
谁不喜欢宠爱疼爱珠宝美服佳园,在宠爱疼爱珠宝美服佳园里又有谁能坚强得没有半分心动。何况沈玉妙理当享受这些,她有一纸婚约。
玉妙无声地哭了,又不能吵到别人。一下子又是四个,都年青漂亮,今年就这么结束了吗,明年呢,后年呢,美人赠英雄自古有之。
秦王赢政的母亲就是吕不伟为了高官厚禄送出去的。自己足够讨好,可不能保证以后再进来的不比自己心智更成熟,或许还有高明的手段。
我却没有,只有一个大了几岁的灵魂而已。以前也失恋过,至少那个时候还可以选择失恋,这却只能接受,永远是接受,不管前路是什么。
哭到伤心处,忍不住有轻声的啜泣声。玉妙强压抑自己,抽动了肩膀埋首膝上,能痛痛快快地哭一回也行,就那也不能。
春暖一动不动的躺着,也是泪流满面。姑娘坐在月下,穿了白色衣衫,乌篷篷的长发松散着,象是月下的仙子。
让姑娘哭吧,春暖自己哭,又要不惊动玉妙,又要细听外面有没有人起夜。
自从春暖明白过来,她时时留了心,姑娘竟是长大了,在王爷面前小心谨慎地讨好着,姨娘面前小心谨慎的相处着,原来样样都是王爷说了算,姑娘只能接着,听着,答应着。
当然王爷比起别人来是疼爱,可是后来的人呢,会不会一个更比一个强。
可怜哭都不能大声,只有在这半夜里一个人轻声抽泣,那削瘦的肩膀不时的抽动着,让人心疼。
春暖决定不起来去劝她,免得闹得动静大了。主仆两个,一个人抱膝啜泣,一个人躺了泪水顺了面颊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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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发泄
徐从安看了玉妙,一个上午就不安心,自从上次往窗外看被训了以后这是第二次。
看到玉妙又捧了腮往窗外看,徐从安板了脸,拿了戒尺走过去,妙姐儿聪慧又学得快,徐从安现在已经不是只随便教教的心态了。
玉妙注意到时,徐先生正沉了脸看自己:“站起来。”
玉妙忙站起来,眼睛看了徐先生手里拎着的戒尺,不会来真的吧。
“手伸出来,伸左手。”
“啪,”戒尺真的打了下来,有些痛,不算太难忍,可是玉妙哭了起来,哭得泪流满面。
徐从安也知道自己打得不重,打重了王爷还不干呢。见玉妙这样哭泣,起了教训的心。一定是天天被宠得上了天,在家里也没有挨过打,这连搔痒都不算,就哭得这样伤心。
当下回到座位上坐下来,叫了玉妙过来训她:“越发不象话。值得哭成这个样子。”
玉妙只是哭,不敢大声,但是总算可以狠狠地哭上一回了,这下子有理由了。
春暖在外面明白,看先生声音严厉,有些害怕,幸好王爷今天不在。
一转头,身后站了朱宣,“王。。王爷。”春暖小声的叫了一声。
朱宣走进来,徐从安站起来,到底是自己的学生,怕朱宣再责备。倒先说了:“不专心,打了几下。”
朱宣点点头,看玉妙站在桌前,手指绞了手帕,低了头哭得“吭,吭”的,竟然伤心无比。
朱宣跟徐从安的想法一样,值得哭成这个样子,就叫她:“跟我过来。”
徐从安也跟来了,倒为玉妙开脱:“王爷,我已经教训过了。”
朱宣心里明白,道:“我不打她。”徐从安才出去。
就象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玉妙站在那里整哭了有一顿饭才慢慢住了哭声,什么也不管也不顾了。
朱宣就看了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哭完。
总算哭完了,朱宣道:“抬起头来。”
玉妙先往后退了一步,才抬起头来看了朱宣。两个眼睛红红的,已经哭得有些肿了。
“过来些。”
玉妙慢慢走过来。
朱宣从怀里取出丝巾,为她擦了眼泪。又倒了茶,让她就手里喝了,唤了春暖进来:“送姑娘回去吧,明天放一天假。”
看了玉妙出去,朱宣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这种借题发挥的哭法是为了什么?
庄家的人再也不能进来,别人更进不去,新进的易南珍点了点她,也还算安稳,正在想着,朱子才走进来:“王爷,中秋都过了,姑娘什么时候还搬回府里来,房子还是原来那一处?”
朱宣倒想起来,是前几天自己交待他的。点了点头道:“还是那一处,离我近一点,上学也少走路。”
过了一会儿,春暖又来回话:“周将军下了贴子,请姑娘去吃饭。”
眼睛肿成那样还能去吃饭,朱宣正想反对,春暖低声求道:“王爷,就让姑娘出去玩一下吧。”
春暖应该知道妙姐儿的心事,她既然这样说了,朱宣就点了头,又问春暖:“姑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春暖忙回答道:“王爷这样宠着,谁敢招姑娘不开心,想来姑娘是上学累的。”还不就是你自己招的。
上学累的?徐从安一直在夸,妙姐儿一点就透,学得又快,进度比他以前订的又加了一倍,也还够不上累着吧。
狠哭一场,把别人都吓着了,肿着两只眼睛把房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玉妙自己心里反而舒服了。
听春暖回来说让出去,忙让人打水洗脸。朱宣不拦着,再没有人能拦住她。玉妙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找了徐从安一起吃饭,徐从安倒有些明白了,问朱宣:“听说你又要纳新宠了?”有关王府里的任何新闻都迅速传遍全城。
朱宣所问非所答:“不可能,妙姐儿不会知道这件事。”
徐从安追问到底:“纳还是不纳,王爷心里是怎么想的?”
朱宣回了他一句:“我不知道。”
徐从安失笑。王爷什么时候都是主意拿得很快,今天却说不知道,难得听他说出来这几个字。
两个人喝了两杯酒,朱宣才慢慢说出来:“每年都有人要送进来,我身边现有人,妙姐儿又接了来,还是孩子心性懵懂着。
京里有传言说我精明强干,坐拥强兵。北平王,靖海王年年花天酒地倒成了好人。一次性把这几个都收了,我也让人看了我逍遥去。
再多来些我也管得了,妙姐儿那里天天哄着,小孩子能有多少想法,至多哭一会儿哄一哄就好了。后来我依然疼她,她也就好了。
至今没有立储,京里分成了几帮,都想找我联手,我要是帮了谁,另外几位皇子就看我是眼中钉,我虽然不怕冷箭,没必要现在就往自己身上招惹。”
徐从安掂量了他的话:“王爷是想再看一看局势再说?”
朱宣点头:“皇上难道看不出来京里的争斗,如果立了储,自然就烟消云散,大家矛头只指一个。迟迟未定,当然有他的用意,我嘛,看看再说。”
徐从安现在关心的还是眼前的这件新闻:“那王爷的意思是想把这几个都收了?”要么就不收,一收一年就收四个,也比得上北平王了。
朱宣还是回答非所问:“你这么确定妙姐儿今天是为了这个哭?”徐从安咬住这件事情追问不松口,总有他自己的看法。
徐从安只是猜测:“不然为了什么哭得那么伤心,昨天上学还好好的。今天一早就心神不宁,想是昨天晚上见了什么人,打听了什么事情。王爷只管去查一查。”
朱宣也拿不定了,那哭得低了头,泪水竟是滚滚而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伤心过。竟是不管天崩地裂,先哭够了再说。
想到了这里,让人喊了杜妈妈来,当了徐从安的面问她:“姑娘昨天高兴吗?”
杜妈妈回答:“昨天高兴着,就是晚上睡觉前好象有点不喜欢,王爷走了就窗下做功课,丫头们轮着洗澡,房里侍候的是春暖姑娘,晚上也是春暖姑娘陪了睡。”
想了想又道:“今天早上起来象是没有睡好,眼睛有些微肿,春暖姑娘也有些没睡好,眼睛也有些微肿。”
朱宣又问她:“姑娘上学去,春暖不跟着的时候,都去了哪里?”
杜妈妈陪了小心道:“以前没事,只是和朱福见个面,现在往园子外面去的次数多,也不知道去哪里,有时候拿钱给小丫头们。就是夏波,水兰,引冬,也时有出园子各处逛去,只有邢妈妈还是象以前那样。”
“去了哪里逛?”朱宣的声音严厉起来。
杜妈妈道:“有时也出府的,可能去外面买东西去吧。”
朱宣赏了她,让她出去。又立时唤了朱喜来:“前天晚上我歇在易小姨娘处,去查一下那天晚上易小姨娘那里是谁当班,我去了以后又谁出了那个院子。给我带了来。”
看到朱喜去了,徐从安就看了朱宣,两个人相视一笑,徐从安笑道:“王爷治家还是雷雳风行。不过春暖是妙姐儿从沈家带来的,王爷千万给妙姐儿留点颜面。”
朱宣笑道:“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这么个小丫头,我被她糊弄了,还是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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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治家
两个人慢慢喝着酒,朱喜就带了人来。是易姨娘那里上夜的田妈妈。朱喜道:“王爷,我问过了,前天晚上您进了易小姨娘房里后,只有田妈妈出去了一下。”
田妈妈不知道是什么事,见王爷拉了脸,朱喜又来查这个,查到了就带了来,忙跪下求饶:“王爷,奴婢没有做过什么呀。”
“好奴才!”朱宣变了脸道:“你去了哪里?和谁说了我晚上留宿的事情。”
田妈妈没有想到朱宣一下子就问了出来,以为他都知道了,忙道:“是守园子门的朱三,说姑娘房里的人问的。”姑娘找王爷,半夜三更的也要回答。
再喊朱三来,也是喊冤枉:“是姑娘房里的小丫头卉儿,说姑娘问的。姑娘问的,敢不说吗?”
再喊了卉儿来要打,卉儿也哭:“是春暖姐姐要我打听的。当然是听她的吩咐。”
吃完了一顿饭,审了好几个人。
处置了这几个人,让人把卉儿带走,徐从安道:“如何?我猜可能是知道了。街上风声都传遍了。说庄姑娘送了易小姨娘不少东西才得见了姑娘一面,再见第二面竟然不能了。”
朱宣与徐从安碰杯,笑道:“那个糊涂的东西,她还敢收。要不是看了易达庆一片敬心,早让她起不来床了。当是妙姐儿呢,我只有心疼着,舍不得碰她。”
又说起玉妙,比以前越来越懂事,庄家送东西来问过自己还不敢收,还要送来给自己看。
徐从安笑道:“王爷打算如何对妙姐儿说?”
朱宣只是笑笑,徐从安有些担心了:“王爷,妙姐儿都哭成那个样子,您千万看我一点薄面,千万别为难她。”
朱宣看他着急,笑问他:“我还要问你呢,你天天教的是诗礼还是智囊,在沈家的时候,几个姨娘欺负得好一点的东西都不敢摆出来,那么冷的天,床上只薄薄两床被,现在倒好,我倒惯成这个样子。”
徐从安语凝,看朱宣的笑,也笑了道:“这个都是我没有教好。王爷请放心,我明天就好好教导她。教不严,师之惰,下次多打几板子。”
朱宣笑笑:“你就别打了吧,要打我自己来,你还是教你的吧。看看你的学生。”声音里并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突然目光闪烁着,停了酒杯。徐从安心中雪亮,到底是自己的学生不能不帮着:“王爷过虑了,易小姨娘进门妙姐儿未必就知道。”
“那也不一定。”朱宣回想当日玉妙的平静无波,恭喜表哥,还真说得出口。
春暖这会儿正在和朱福在一起,朱福不当班,打听了姑娘出门,就约了春暖回家里吃饭。
朱子才家的也很喜欢春暖,烧了一大桌子菜,又说自己要当班就走了。
春暖就问朱福:“王爷这些天都去了哪里?”
刚才还迷醉的朱福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看了对了自己看的春暖笑道:“打听这个作什么?”
那些人死乞白咧地要进来,难道事先就没有会过王爷,王爷那天喝多了酒跑来,说什么商户请他吃饭,那天说了什么。
春暖就笑道:“随便问问,免得姑娘问了我答不上来。”
朱福留了心,笑道:“就答不上来也是有的,王爷去哪里,是不许别人打听的。”
春暖却不死心,笑道:“有一天晚上,王爷喝多了酒,说是商户请客,你也去喝酒了吧?”
朱福为她挟菜:“我也去了。我就在王爷旁边的那一桌上,那菜都死贵的,薛将军被周将军诈了银子去,拼命喝酒。。。。。。。”
春暖打断了他,笑道:“你只顾了自己喝酒,就不顾了王爷。那些商户一定敬王爷的酒,才喝了那些,他们敬酒时都说了什么,王爷才喝了那么多?”
朱福笑道:“能说什么,还不就是一堆奉承的话,他们全在王爷治下,还能说什么。我对你说,那天唱曲儿的唱得真不错。”
春暖直到走,也没有打听出来,那天晚上有什么不妥的话出来。
朱子才回来时,朱福就迎了上去,看了儿子一脸的慎重,朱子才弯了腰洗脸,笑道:“说吧。”
朱福就把春暖的事情说了一遍,道:“等她走了,我再打听了一下,她最近竟然频频出府,又到各处去逛。爹,你救救她,王爷可不是好性子,万一发作春暖可怎么办?”
一面为父亲递上巾帕。
朱子才刚接过来擦了脸,朱喜就跑了过来,拉了朱福一边私语,又跑走了。
朱福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