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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其实就是犯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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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容忍你任何事?”
  她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神阴暗,“有时候我都在想,你最好去死了最好,伍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恨你,多么恨不得你去死了算了?你为什么还要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回来,你想跟我抢柳氏吗,是不是?”
  从最亲的人嘴里说出恨不得他去死的话,让熊伍佰的黑色瞳孔猛然一缩,“我只想把柳氏还给苏拉,姐,我可以给你我公司的股份,柳氏就还给苏拉吧,你不要插手,一次都不要。”
  “凭什么?”熊艳嗤笑,仿佛不认识面前的人,这个跟她有着同样恨意的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立场,变得他都不认识了,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到现在还是一个人,你好意思踩着我的血汗,把我的成果给别人?”
  天知道她有多么痛恨柳家人,当然,还有苏家人,因为苏拉的存在,她永远都不能说出她的儿子是谁,甚至永远都不能光明正大地踏入那个家庭,她成了见不得光的女人。
  “这不是你的。”熊伍佰可以把自己的公司交到她手里,但是柳氏不行,他说好了得还给苏拉,尽管他知道苏拉没有本事经营公司,还执意要将公司交还到她手里,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也是个固执的人,“姐,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很多委屈,可我没办法拿别人的东西补偿你,我的公司,你要的话,我给你我自己拥有的一半股份怎么样?”
  他提出条件,即使那能让他在董事局的优势化为乌有。
  “我不要——”熊艳拒绝,“你凭什么一句话就将我的努力化为乌有?你现在想要补偿,以前怎么不为我出头,别让我上那个男人的床了?”
  那时候,他才几岁,熊新华把他当成玩具般给了苏拉,他能说什么?他不是没有努力过,被熊新华打得差点没命了——
  这能怪他吗?
  只能怪那个不把他们当儿子与女儿的家伙!
  “对不起!”他只能苦涩地说出这三个字。
  夏天的雷雨,总是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狂暴地冲向地面,一下子将街面的灰尘都冲洗干净,空气中带着湿气。
  傅剑诚待在酒店里,他还没有离开,只等着一个人。
  当然,他如愿地等到了人,全身湿透了的苏拉。
  “剑诚哥——”她哭泣道。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又回来了——


065

  傅剑诚从没有想过苏拉这么狼狈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远比她任何一次都要狼狈;整个人都湿透了;脸色惨白一片,他从她的脸上几乎找不出一丝血色;就是唇瓣也都是没有血色。
  “剑诚哥——”
  就这么一声;让他的心瞬间都软了,伸手将她揽住,小心翼翼地将她身后的门关上,拥着她走到浴室门前,让她进去冲个澡堂。
  “剑诚哥——”苏拉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脆弱,整个人就跟着快散架了一般,再也拼凑不起来;曾经熟悉的脸;在她的面前是那么的模糊,她揪着傅剑诚的衬衫领子,不肯放手,“剑诚哥,我好多次说过的,可以让爸爸再娶一个的,我说过的、说过的,你都知道的——”
  她像是没有依靠的孩子般软在他的怀里,喃喃地重复着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心灵最后一丝净土都被淹没了,而淹没她的人,是她最亲的人,她曾经奉为天神般的父亲,虽然他从高处跌落,她还是觉得父亲在她的生活不可取代。
  而现在——
  她有苦说不出来,熊艳十八岁就有了孩子,这件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那时候,她在家里说起这件事,她的父亲,那位曾经的苏省长,还叫她少跟熊艳来往,别让熊艳带坏了。
  想起这些往事,她的心愈发的冷,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她闹不明白了,“剑诚哥,他那时一点说法都没有,他还叫我别跟熊艳来往,免得我叫熊艳给带坏了,你说,我的爸爸,他还是我的爸爸吗?”
  那张惶乱的脸,让傅剑诚的脸揪紧了,他从来都知道苏轼对她意味着什么,父女两一起生活,有一天,父亲的面具破碎了,她看到的全是狰狞。
  “你想说什么?”他冷静地打断她的话,不叫她再度混乱下去,“苏拉,你想怎么样?”他握住她的双手,细细的双手,落在他手里,叫他轻易地包裹在手心里,手有点冷,他巴不得用尽自己全身的热量,好叫她温暖过来。
  她抬头,“我想怎么样?”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她的脑袋里全是乱麻一样的东西,交错打结,理不直,分不开,“剑诚哥,我能怎么办,跑到监狱里骂他?”
  不行的,不行的,她不是做不来,是不能做,那是她爸爸,虽然是叫她觉得恶心,那还是她的爸爸,血缘是割不断的羁绊,可她再也不想见他了,没有担当的男人,有种睡了人家熊艳,怎么就没胆子把人领到她面前说呢,至少那样,她会感觉好受点。
  “我什么也不能做。”她忽然间清醒了,低头一看自己湿透的衣服,不由觉得有点尴尬,双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温暖的源头,叫她一时间站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
  傅剑诚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就是有点纠结,现在看上去似乎是过去了,可他知道女她的倔强,这已经成为她的伤口,这伤口永远都没有愈合的一天。“别想,这些事都与你无关,你想想以后要做什么吧,总不能跟他们这帮人天天打交道的吧?”
  这话可真是说到点子上了,让苏拉刹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剑诚哥,叫人给我买套衣服过来,我先去冲个澡。”
  傅剑诚心情挺好,就阿基米德所说的,给他一个支点,他就能撬起地球,基本上对于这个,傅剑诚觉得很是赞同,给他一个机会,他就能让苏拉与熊伍佰之间出现裂缝,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做得很好,修复鼻子的钱,就当是我的谢意。”
  没等对方有所反应,他就迅速地掐断了电话,这还不止,他将通话纪录都删了,还有通讯录,都删得干干净净,似乎要让人找不出他与电话那头的人有任何的关系。
  苏拉在热水下,让热水冲洗全身,被雨水淋湿的身体,冲洗得干干净净,面对着镜子,腰儿还挺细,胸前不怎么汹涌,让人一手掌握,估计那手心里还有空位,她对自己眨了眨眼睛,有种心情豁然开朗的感觉。
  又何必纠结于过去的事?
  柳氏拿回来,她要干嘛?真要让柳氏毁在她手里吗?
  她脑袋里的杂乱想法都放空了,想抛下一切,再也不管了,那些事,从此孤身上路,不管谁也好,她都不在乎了,要在乎那些事做什么?
  她不想了。
  “苏拉?”伴随着傅剑诚温厚的声音,浴室门被敲响,“衣服就放在外边,你自己拿进去,我先出去一会,你要不要睡个觉?”
  “好。”她回得干脆利落,没有一丝迟疑,知道这是傅剑诚怕她尴尬了,才说要去外边,她当然也不会矫情地叫他别去,再说了,她也不想象当着傅剑诚的面,包着浴巾去拿衣服的画面,“嗯,我睡会,晚饭一起吃?”
  “晚上我叫你。”傅剑诚将装着衣服的袋子就放在浴室门外边,挺有绅士风度地走出门,机会有的是,不急着一时,把人吓到了,可是不太好。
  苏拉几乎是贴着浴室的门,将浴巾把自己包住,等了约莫一会儿时间,她长呼出一口气,拉开浴室的门,看到浴室门外边就放着衣服,她不由露出笑脸。
  其实她知道自己这么找过来有点冒失,一个单身男子的房间,还全身湿透,这是有多么的不正常,她自己都知道,只是那会儿,她想来想去没处可去,只得到这里来,她还是个走投无路的人。
  七分裤、宽大的蝙蝠衫,让她看上去更显瘦,尤其是锁骨处,没一点肉,她也不
  顾得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会皱,果断地躺在床里,拉过被子,闭上眼睛,将脑袋放空。
  被子还有一丝味道,属于傅剑诚的清爽味道,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安心还是叫什么,她形容不出来,双臂揽着被子,如同安静的孩子般陷入梦乡里,梦里的她没有烦恼。
  傅剑诚在本市的人脉极好,不止是生意上,还有自己私底下交情不错的朋友,这会儿,他跟哥们一起打高尔夫,本市最高级的高尔夫球场,向来是城中富豪常去的地儿,傅剑诚一向专注于生意这方面的事,鲜少出来放松。
  此时的他与几个朋友一起挥杆击球,白色的运动服,头上还戴着遮阳帽子,再架着一副太阳镜,正与朋友一起聊得开心。
  “剑诚,听说你最近在为苏家的那位在弄保外就医?”身为傅剑诚的哥们,杨军话是藏不住的,听到消息,就想问个究竟,这种事不好随便插手,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不太好交待的,“我们家老头子在问这事呢,想叫你别插手。”
  杨军家排出来与傅剑诚家那都是几代的交情了,彼此知根究底,怕这哥们走得太凶险了,总归是提醒一下。
  旁边的人没插话,他们中间只有杨军这么问,他向来壮着胆子大,什么都敢问,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听了不高兴。
  傅剑诚点头,“现在用不着了。”他说得很简单,仿佛前段日子奔前跑后的人不是他似的,他挥出潇洒的一杆,“就你消息灵通,还只迈了个步子就叫你们家老头子知道了,就是那么一试,我又没得非要把人弄出来。”
  他也就是那么一个想法,刚付诸于行动,现在,他估计是没有必要了,何必把人弄出来让苏拉天天对着,让她难受!
  “那是个什么人,你也敢沾,当初的钱还没有全吐出来,谁都盯着呢。”杨军说得实在,他家老头子纪委的,最将这事看得牢牢的,回到家也爱摆那纪委的架式,让他实在是看不惯,“那个熊伍佰,你们认识的吧?”
  “嗯。”傅剑诚淡淡应了一声,“不熟。”
  杨军一听他这么说,到是乐了,“跟我装什么,谁不知道人家把你心上人抢走了,现在跟我在这里装大尾巴狼呢,哎,怎么回事呢,那人是你接走的,怎么又叫别人截胡了?哎,我说你呀,是不是太温吞了。”
  有这样吐槽的兄弟没有?
  傅剑诚还真想拿起球杆,对着杨军那国字型的脸狠狠来一下,好叫他知道话是不能乱说的,饭也不能乱吃,“德性,就你这样的,也难怪人家不嫁给你,别取笑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到是行动迅速了,人家怎么还没跟你办手续?”
  杨军汗了,都说老实人好相处
  ,其实最怕老实人了,就跟面前的傅剑诚一样,顶着个温和的面容,到处让人以为他脾气贼好,他妹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坑爹,坑爹中的战斗坑爹。
  没占到便宜,反而让他说了一通,杨军讪讪地收住嘴,话也不多说了,专心打球吧。
  “晚上一起吃饭,我作东,一个都不许不来。”最后,杨军指着他们哥几个说话,这人都年纪长了,都是各奔东西的,聚在一起也真是不容易的事。
  傅剑诚摇头,“我去不了,还有点事——”
  杨军差点一脚就踢过去,拒绝邀请的傅剑诚反应快,一下子就躲开了,让他的脚落了空,不无得意地朝杨军露出嫌弃的眼神,走得飞快。
  “你们看,这小子,都让女人冲昏了脑袋——”他做了个总结。
  “得了,你还不是一样。”旁边两个人毫不留情地批判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一下哦,《擒妻》定制是最后两天了,想要的话就赶紧买了哦


066

  傅剑诚回到酒店,苏拉还在睡觉;特没有安全感的睡法;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他他让酒店服务员挑来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光看着她睡觉的安静样子,他有种满足感,小小的脸蛋,他试着将手覆上去,将她的脸都遮挡起来。
  “苏拉——”他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记忆仿佛从心底排山倒海地涌上来,让他心里激动万分;她就这么乖乖地睡在他的床里;盖着他盖过的被子,似乎在分享他的一切,“苏拉——”
  “嗯?”
  苏拉隐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声音柔和得近乎于低诉,她听得清清楚楚,在梦乡里的神智都跟着清醒过来,张开眼看着面前的脸,温和的没有半点进攻性,深遂的眼神透着让她心慌的神色。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半红了脸,尴尬地坐在床里,“剑诚哥,你回——咕——”话还没说完,她的肚子就先拉了警报,脸涨得更红了,像个羞涩的小女孩。
  傅剑诚的希望,让她永远跟以前一样开心,不要想她不愿意去想的事,这便是他的打算,看着她涨红的脸,他站起来,“起来吧,我们去吃饭,还记得杨军吗,那家伙一定要见见你,我推都推不了。”
  杨军?
  苏拉是认识的,一直是认识,打小就认识的,“合适吗,我这去不太合适吧?”要是以前她会说这种话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经过那么多事的她,早已经变得小心谨慎了,不想叫别人为难。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以为他会嫌弃你?”傅剑诚开玩笑般地说道,伸手亲昵地捏向她的鼻头,才碰到她的鼻尖,那手忽地缩了回去,他摸着自己的鼻子,装作自己没做那个动作,“他就是嘴巴臭点,别的都还好。”
  这个还真是,杨军就是嘴巴臭点,俗称的大嘴巴,但人还不坏,有时候还很仗义。
  “也是,他就是嘴巴臭点。”苏拉用手支着下巴,笑咪咪地看着傅剑诚,双手轻轻地拉住傅剑诚的胳膊,“剑诚哥,你说我去办离婚手续怎么样?”
  傅剑诚心中一动,却是镇定自若地将她的手拉开,改为握在手里,紧紧的握住,似乎怕一放开,她就能跑了般,“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自己高兴就行了,是不是?”
  “嘿嘿——”她笑两声,显得有点三八的样子,“这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你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现在到是清醒了,咱什么也不要了,剑诚哥,给我个工作吧,我什么都能干——”
  她撒娇了,带着她特有的骄傲,甚至有点小吹牛,什么都能干,这是吹的都有点过头了,当她张大黑亮的眼睛,就那么一脸希望地瞅着他,傅剑诚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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