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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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拳头,没关系,只要她活着就好,他从来不奢望什么,两个人都能够活着回来,他还能有什么怨言?
哪怕她一辈子卧床不起,她也是他严挚的妻。
“那你想开点。”锦白思忖片刻,拍拍他的背,拉着心肝离开,顺手给他带上房门。
“你干嘛拉我出来,哥哥有事怎么办?”走出门口心肝狠狠甩开锦白的手,锦白用身体挡着房门不给心肝进:“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吧。”
眼泪不该是男人该有的,那只会暴露他的脆弱和弱点,给别人制造击败他的机会。
可是,静谧的病房里,严挚的眼角,抑制不住滑下一滴泪,只一滴,不多,却浓浓的散发着无助绝望的光芒,顺着他妖孽的脸颊,以最缓慢的速度,悄无声息的滑落。
他第一次体会到,想要看心爱的女人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原来也是一种奢侈。
脑海里有关她的回忆如巨幅画卷,从小到大,或喜或悲,或怒火狂,或痴或颠,种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想到需要整整三天才能初略的让倒带电影全部播放完毕。
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或模糊或清晰,以往不曾注意,此番梳理下来才发现原来是刻骨铭心在内心深处的,严挚躺在似锦的身边,侧身静静的看着她,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静静的让脑袋放空。
☆、没有她嬉闹在身旁,怎能不失眠?
爱有多深,心就有多痛!
严挚掩饰不住的失落,带着轻颤,抚摸着似锦的脸颊,脑海里期待着她下一刻会睁开眼,然后撅着嘴怒视冲冲的说他的手长茧子割得她脸疼,幻想着的时候,嘴角不知觉得扬起笑容,等他发现这不过就是他的自导自演,心又悄无声息的疼起来。
“似锦,睁开眼睛看看我。”他侧耳在她耳边轻轻的的说,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乞求,那么卑微的渴望,眼底瞳眸黯淡得仿佛是最虔诚的教徒,只希望上帝能够给他一丝眷顾。
“……”没有回应。
上帝没有看到他虔诚的眼神,也没有听到他虔诚的乞求。
他紧闭着双眼,一滴泪低落在似锦的脸颊,顺着鼻翼的暗沟流淌,留下一行几不可察的水渍。
“似锦,你睡够了就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么?这样一点都不好玩,我宁愿你醒过来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也不喜欢你整天睡觉对我不理不睬,你这个小坏色女,再不醒过来我就要被别人勾引走的。”
“……”
“似锦,你这次真的玩过头了。不要再和我闹小脾气额?你快点睁开眼睛,以后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依着你,这样可不可以?”
“……”
“似锦宝贝儿,你果真要和我冷战不睁开眼睛?那我真的生气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狠狠的教训你,你不怕了?如果怕就快点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我就不对你生气,也不追究你贪睡不睬我。”
“……”
“好吧,我认输了。你一点都不爱我,你再不醒过来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让你的新婚丈夫守活寡,我不会原谅你的!我真的不会原谅你,你信不信?”
“……”
“你不是最小气的吗?我跟你说,医院里的几个小护士每天对我虎视眈眈?我是男人不一定能够把持得住的哈。你快点醒过来,你醒来管着我我就不出去花。”
“……”
“似锦,你的心是钢铁做的吧,不管我怎么捂都捂不暖。你就是残忍的不肯张开眼睛瞧我一眼。你真的忍心让我日日夜夜忍受这种煎熬?”
“你好狠心,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
他微微动了动唇瓣,似乎觉得呼吸很困难,迷离的眼中充满了绝望,整个人躺下来望着天花板,一只手摸到另一只暖暖的手,握紧,十指交叉,他再动了动唇瓣,千言万语只剩下一句低喃:“似锦,我想你了……”
你听得到我的心声吗?都是十指连心,我握紧你的手,我们的心是不是就紧紧相连在一起,那你听得到我的心声吗?
我说,我想你了,似锦,我好像,很想你,很想你,怎么办?
悲伤逆流成河……
严挚疲惫的闭上眼睛,明明眼皮如千斤重,困意汹涌如潮的扑来,可他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睡不着,思念得睡不着,心牵扯着疼,疼得越来越清醒!
失眠了!
没有她嬉闹在身旁,怎能不失眠?
☆、挚挚是我的男人!
…………
时间,如指间流沙。
一晃,两年。
地点,旧金山,某餐厅靠近落地窗的位置,窗帘虚掩,珞茜看着对面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花痴的啜了一口果汁,她可爱的擦了擦嘴:“好像都是我在唧唧歪歪,你会不会嫌我太吵?其实我平时在学校的时候不是很张扬的。”
珞茜有些小紧张,对面的男人,虽然身上的衣服看着有些旧,但是却掩饰不住他那一身妖孽的气息,单单一个侧脸,就迷得她神魂颠倒,他全身倾斜而出的慵懒气息,简直可以秒杀下到八岁小妹伤到八十岁的老婆婆所有叫做女人的动物。
没想到,这样的极品帅哥也有相亲的一天,他可是世界富豪榜上的超级钻石王老五啊,为了这样一个极品放弃即将完成的学业,珞茜觉得,值!
严挚的唇角绽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会,珞茜小姐活泼可爱,很有趣。”
得到极品帅哥的夸奖,珞茜顿时小鹿扑通扑通直跳,“真的嘛?嘻嘻,我同学也说我这个人很容易相处。你叫我茜茜吧,我同学都这么叫我,我可以叫你挚吗?
严挚依旧笑而不语。
珞茜脸颊更绯红,他不说话肯定是代表默认,她激动不已,心猿意马的幻想自己和这位大帅哥的美好未来,不由得笑意深深,整个人越发健谈起来。
这时候,严挚的身侧陡然出现个身穿深蓝色开衫羊毛衫的个帅哥,个子高挑皮肤白皙,屁股还没坐稳,就已经将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严挚的手背上,严挚顺手将他的手反握住,微微侧脸,妖孽倾城一笑:“来了?”
“路上堵车,来晚了点。”锦白顺势摘下墨镜,身微微像严挚身边倾斜。
珞茜差点一口水喷出口,她的心陡然提升,视线落在严挚和锦白的手上,他们的无名指上,同时带着今年一款最畅销的情侣戒指。
不会这么悲剧吧?
珞茜心里默哀的时候,锦白整个身体微倾,骚包的朝珞茜抛了个媚眼,“嗨,茜茜是吧,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你叫我小白就好了,挚挚平时都是这么叫我的。”
“你,你好!”珞茜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她的脑海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惊爆的内幕:“挚挚是我的男人!”
“我们开门见山的谈吧。我们两个的事情,家里也是同意的,前提是挚挚必须和女人结婚。我看茜茜小姐对我家挚挚也是有好感的,如果茜茜小姐不介意和我分享丈夫的话,结婚证明天就可以领的。当然,结婚后茜茜小姐不能过问我和挚挚的事情,名义上你们是夫妻,实际上,啊哈,我想茜茜小姐也是聪明人,应该懂得我的意思吧。”
“……”珞茜风中凌乱。
可是想到严挚的身价,自己如果和他结婚,那她不瞬间变成了富婆?咳咳,这个貌似太快了些吧,妈妈今天才让她来相亲,结果马上就把结婚提上日程了。
☆、哎,又崩了
锦白继续叽叽喳喳的说:“俗话说,异性只为传宗接代,同性之间才是人间真爱。奈何我们这样的家庭出现这样的负面新闻,不利于挚挚的事业发展,所以我们只能作地下夫妻。为了保证你们名义夫妻将来不会变故,那个,婚前要挚挚是需要进行财产公证的,这个您同意嘛?如果茜茜小姐将来单方面提出离婚的话,是不能分得挚挚的任何财产的,如果茜茜小姐没有意见,明天挚挚就可以和茜茜小姐登记结婚了。”
“……”珞茜彻底风中凌乱。
她猛咳嗽两声,嗖的站起来。
这期间严挚一直保持着摄人魂魄的迷人笑容,一句话也没有插嘴。
珞茜心里大骂,她又不傻,找个同性恋老公让自己受活寡一辈子,想要离婚的话一点好吃都分不到,丫丫的,这年代为什么帅哥都变成了GAY。
“那个,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先走了。”珞茜尽量做到镇定自若:“我觉得,我和严先生之间,可能不太合适。其实,我学业还没完成,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那个,严先生,我先走了,不好意思。”
“诶诶,茜茜小姐,您别走呀,我们有时好商量嘛。”锦白还在后面嚷,珞茜脚底抹油的冲出了餐厅,惹得锦白一手搭在严挚的肩膀上哈哈大笑。
等餐厅里只剩下两个人,锦白才站起来,坐到严挚的对面,感叹:“哎,这都是这个月第几次了?这样下去我估计以后也找不到老婆了。”
严挚擦了擦嘴角,叫了服务员结账。
锦白跟着他的身后出了餐厅,从餐厅到停车场的一路,严挚始终不曾言一语,挚听锦白一个人叽叽喳喳:“啧啧,这细嫩的脸蛋,粉红的唇色,诱人的喉结,瞧着真让人心花怒放……我说,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扮演受,明眼人一瞧都知道该被压倒的人是你啊?”
俯身钻进副驾驶座上,锦白大声□□。
严挚走进车里系好安全带,车子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
施家,施妈妈接了通电话之后,唉声叹气的挂断。
“妈,怎么了?”皇甫佳佳抱着小儿子在院子里玩耍,看见婆婆一脸愁容,走过来问。
“哎,又崩了。”施妈妈走到小院的遮阳伞下,看着已经能够小跑的孙子,心里充满了歉意:“如今的女孩子眼光是不是都很高?这都是第9次相亲了,好不容易磨破嘴皮让严挚答应去相亲,结果每次相亲自后女孩子家都打电话来说没有缘分,人家女孩看不上严挚。”
皇甫佳佳听到婆婆的话,心里微微好笑。
婆婆一直觉得歉意,似锦两年都没有清醒,严阿姨都不急,她天天操心害怕严阿姨家绝后,没事就给挚哥哥打电话,给他挑选好女孩,磨破嘴皮让挚哥哥相亲。
也不想想,挚哥哥如果心里放不下,相亲怎么可能成功。
不过这话皇甫佳佳也就在心里说说,她感叹的安慰婆婆:“也许是缘分未到吧。妈,这是您还是别管了。挚哥哥心里只有似锦姐,您还看不出来。”
☆、小色女,死性难改!
不过这话皇甫佳佳也就在心里说说,她感叹的安慰婆婆:“也许是缘分未到吧。妈,这是您还是别管了。挚哥哥心里只有似锦妹妹,您还看不出来。”
“可是似锦如果一辈子不醒,难道我们要耽误严挚一辈子?我现在都没脸见妖妖,总觉得是我们害她至今抱不上孙子,我心里咯得慌。”
皇甫佳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整整两年过去,挚哥哥消沉过一段时间之后,便全身心的扑到事业上。
严挚,挚哥哥还说,他不介意自己单过。相比那七年思而不得的日子,如今的日子堪称老天厚待,至少他每天下班都能看见似锦,每晚都有她睡在身侧,他真不觉得这是煎熬。
…………
又是一个平淡的一天。
严挚关掉办公室的灯,一手搭着厚实的黑色呢大衣,一手拿着车钥匙,下楼,去停车场。
细碎的雪花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悄无声息的旋转飞舞于天地之间。
严挚开车回到家,顺手脱掉大衣,只穿着白色衬衫;
衬衫被洗得有些泛白,他一件都舍不得扔掉;甚至,依稀能够看到衬衫的腋下,有一小块不起眼的补丁。
家里家外,宛如两个世界。
家外,白雪纷飞;家内,却温暖如春;
严挚站在屋顶的露台上,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矗立制高点,望着周围遍地的鲜花,微微勾起了唇角。
视线在往远处瞻望,天地间都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他看着近处和远处颜色分明界限,不知何时眼底就湿润起来。
这里原本是要建成空中花园,一年前他将外围全部拆了重建,如今除了这间别墅,整个外围俨然是“绝美山湖花谷间”的缩小版,目之所及,草长莺飞,人工湖水清澈见底,他喜欢坐在露台上,看着自己的家,就仿佛,他此刻就在似锦拉进了“绝美山湖花谷间”,在她的秘密基地里面。
他想,不管以后的路怎么样,他都会继续等下去,等待睡美人苏醒的那一天;即便等到永远,他也无怨无悔。
他转身,一步一步向楼下走去。
楼下的某间房间里,有一个他想要相伴到老的女人,正在安静的睡着她的美容觉。
他解开衬衫的扣子,不料中途掉了一枚纽扣,严挚蹲在地上寻找,半响才从床底下找到那枚调皮捣蛋的纽扣,叹息:“似锦,我的衣服又破了,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给我重新做几件?”
他似乎早已习惯这种没有回应的自言自语。
随后小心翼翼的脱掉衬衫,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手掌轻抚着她的脸颊。
“今天你妈又缠着我去相亲,”他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也就是你妈,我才能容忍到现在。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
“让我想想奖励我什么比较好。”严挚故作沉思。
片刻打了个响指:“一个吻怎么样?”
“不说话就是默许。”
“……”
“我知道了,你就是巴不得我吻你,才不说话的。小色女,死性难改!”严挚说完,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再像,也不是她
………………
春夏秋冬,转眼又是一年。
圣诞节临近,街头巷尾都是圣诞树和满目的圣诞色。
严挚穿着厚厚的大衣,孤寂的走到大街上,左手边心肝挽着他的手紧贴着他的身,摇尾巴撒娇:“哥,今天是圣诞,你知道也得送我一份圣诞礼物吧。我可是放了皓的鸽子,专程来陪你过圣诞的,你好意思就这么让我陪着你压马路?”
严挚偏头看了卖萌的心肝一眼,然后抬头继续向前迈步。
“我说过需要你陪的?”
“我是可怜你圣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