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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复仇天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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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知道真相了,他会有何反应?等他回想到在她面前做的种种糗事,一定脸都绿了吧?他一定会把她抛到山崖下摔死,而这好像也不能全怪他。

但她非得掩饰身分不可。事实上她更深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她才不管若亚后来会作何感想。她叹口气,走向一个树丛,随他怎么想,她就是不让他知道真相。

几分钟后她回来,见他生了一堆火在煮咖啡,便十分开心。或许是她自己太小题大做了。他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到刚才她曾走开。她坐了下来,伸手拿咖啡壶,却不慎抬头与他目光接触,一看他那眼神,就就明白自己错了。这男人简直是好奇得要命。

“你这杀手还真古怪,”若亚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你是怕自己不像大男人吗?”他嗤笑道。“这不关你的事。”玮琪大怒。“该笑的人是我,”她气呼呼的。“此外,”她说。“就我看来你很喜欢童男。”

这回若亚仰头纵声大笑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定神说道:“就算我喜欢童男,”他笑得合不拢嘴。“我向你保证——我也不会觊觑你的。”

“为什么?”她觉得备受侮辱。

他仍在呵呵笑。“一则你太瘦了,不合我胃口,二则你太爱当老大了。”他向她投以懒洋洋的笑容。“在床上我喜欢作主。”

“这表示女人无权置言?”

“不,正好相反,容我引述……”他装出陶醉狂欢的表情。“不要停,再来,再来。”他又笑了。“我记得上回在渥口,有一个红发女郎,她的胴体……”

“住口!”玮琪脸颊发烫。该死!她整个身体都像着火了似的。若亚是故意的。

不过他也注意到她受够了。“别担心,”他徐徐说。“我没有真正泄漏我的卧室秘密,我只是喜欢看你扭扭捏捏的样子。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回事。”他的笑容软化了。“如果你需要我指点如何……如何鼓励女人享受她的肉体,就坦白告诉我。”

玮琪爬起来走开。她一定会窘死,她心想。她在溪边气呼呼地走了好久。男人之间都是这样说话的吗?如果是,她绝对熬不过这趟远行。至少她要学会四两拨千金,免得耳根不得清静。她倒吸口气,又回到火堆处。

火已经熄了,他已收好咖啡壶和杯子,正坐在一个大石头上,显然是在等她回来。他抬眼看她,目光深不可测。

“对不起,我太过分了,我不是故意要取笑你,我只是好久没有……”他摇摇头。“算了。”“好久没有开心笑了!”她追问道。他有点怏怏然,却点点头。

“很高兴我这人还有点用处。”她高傲地说。不过她很高兴他向她道歉。

他们上马准备再出发时,她感觉他在注视她。她倏地抬头,他专注地盯着她。

“维奇,你真是个谜。”他说。“有些方面跟女孩子一样小气,有些方面又冷若冰霜,跟白约翰一样。我想你可以在他脑袋喂颗子弹而不眨一下眼睛。”

“或许我有我的理由。”

“想不想告诉我?”

“不想。”

他耸耸肩。“随你。”

他们继续往前,只有在内急时才稍作停留,幸好洞路都有足够的遮蔽。如果若亚对此事有什么想法,他也没开口谈起。不过她倒给了他一些影响,因为他也开始每回都避到大石头后面去小解,玮琪心存感激,虽然她嘴里没说。

第九章

在黄昏时分,他终于开口说要停下来过夜。在树木零星的山脚,太阳会很快下山。就在夜幕低垂前若亚选定了札营的地点——离山泉数百码的一处林中空地。

玮琪见此处林木繁茂,颇觉心旷神怡,若是换个时空,她或许会认为这是人间仙境。

但她心中一点也不平静。她为了即将来临的夜晚而忐忑不安,因为这是她头一回跟若亚一起过夜。她怎么能躺下来睡觉而他就近在咫尺?万一他——

他走到她背后,把她吓了一大跳。他手里拿着来福枪。“维奇,你来札营,照料马匹、生火煮咖啡。今晚我不想再吃肉干了,我要去打点野味,一个小时之内回来。”

玮琪虚弱地点点头。这人真是手脚轻盈。她目遂他离去。

她匆匆动手料理他交代的事,免得自己多想。不久她听得枪声一响。她已饥肠辘辘,希望他猎到的东西够他们两人吃。她一边等他回来,一边札好营,把他的铺盖卷放在火堆这一头,自己的则放在另一头。她要尽可能跟他保持距离,又希望能借火取暖。入夜后气温会骤降。

她揉搓胳臂,回头望向若亚进去的林子。准时先生不见人影,而距她听见那声枪声已有半个小时了。他是否只打伤野兽,正忙着追捕?她皱眉不解。天这么黑,要追捕谈何容易。她开始坐立难安起来。她坐在横倒的树干上凝视火焰。万一若亚在恶作剧呢?万一他猜出她是女的,只是想等天全黑再坦白告诉她呢?他可以从树丛中突然冒出来,拿他的枪协助迫出她——

她背后有树枝断裂声,她连忙低头躲在枯树后头,掏出手想听出声音来自何处。

“喂!”她左方传来声音。“是我,季若亚。”

她还不放心,把枪口瞄准声来源方向。直到她看清他把枪挟在腋下时才把枪放下。他右手提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走了过来,把东西抛到她脚边。“我打猎,你清理干净,把它煮熟。”

玮琪扮了个鬼脸。她倒不怕清理死兔子,这方面的经验她多得很,但是煮熟?如果莉莎在……

她一怔,油然想起姊姊在厨房忙上忙下,开心地哼着歌,为他们准备食物。玮琪双腿差点一软。若亚诅咒一声,她抬头茫然看着他,他一脸不屑。

“别告诉我你还是个胆小鬼。”

玮琪回过神来,“不,我不是。我……会去处理。”

他望着她自靴子取出小刀。这男人在考验她,她最好别泄气。今天她早上发现他太多疑问了。

她不屑地拎起兔子。“这只够我吃,你怎么办?啃骨头吗?”

他咪起眼睛,显然是在揣测她是否在引他上钩。结果他一定认为她是如此,因为他嘀咕一声,就走到铺盖那边。

玮琪会表演给他看的。她拎着兔子,就火堆点亮了一根火把,来到几百码外的地方。她不敢在太靠近营地的地方清理兔子,以免引来其他的野兽。

她把兔子清理好之后,便回到营地。若亚从帽帘下方打量她。他并没有明目张胆地盯着她,但她仍可感觉他在注视她。她真恨不得把兔子丢到他身上。

她依照伊里以前示范的方式把兔子架在火堆上方,然后皱起眉头,伊里每到这个步就要接手,免得她把食物白白糟蹋。伊里教过她几十遍,她怎么都学不会。她该警告若亚吗?他可能和她一样饿。这兔子为了他们牺牲生命,万一她烤焦了……

“我对做菜没兴趣。”

他一骨碌起身走过来,蹲在她身边。她嗅到他身上的男人气息,有皮革和炭烟的味道。她注视他把架子调整好,她的呼吸像是要停止了。她的目光无自这只手移开——强壮、能干的手……温柔的手?

有魔力的一双手……

这双手抚摸她时会有何感觉?

玮琪倏地起身,往暗处奔去。

“你是不是烧伤了?”若亚关切地问。“该死!你回答啊!”她起身走过来。

玮琪向后倒退。她不能看他,不能让他看见她的脸。男性装扮和脸上的尘土都掩饰不了她方才可耻的念头。

“我……我没事,”她嗫嚅说道。“只是一点火星飞到我脸上,别担心,你最好去看看兔子。”

他停了下来。“你确定自己没事?”

“没事,我……呃,我只需要……一点稳私。”

若亚受不了了。“或许咱们抵达下一个小镇时你该去看看大夫,你的肾不太好。”说他便转顺去了。

玮琪急急穿过树丛,来到一小块空地,便颓然跪了下来。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对若亚想人非非。她几乎完全不了解他,还想像他抚摸她……

她低诅咒一声。柯瓦尼给她吃的苦头还不够吗?难道她没见过若亚和贝儿亲热的模样?甜言蜜语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他对玮琪而言也不算什么,只是达到目的之手段罢了,是她利用来对付白约翰的武器,如此而已。

她站了起来,朝营火方向望去。她得回去了,免得若亚过来找她。更何况她也饿了。

她回到营地时,若亚正把兔肉切成一块块放在一个锡盘上。玮琪真是垂涎三尺,这味道好香。她一言不发地坐下来动手吃肉。真可口。

“你的手艺可真不错。”她不太情愿地坦白说道。

“别人还没见识过我真正的厨艺,我做的羊肉汤可是一流的。

他口气轻快,玮琪心想他大概也受够了今天与她蘑菇了。但她并未好受些,反而感到不安起来。她不想喜欢这个人。

他们就这么默默吃完晚餐,而他也颇怡然自得。等她吃完,她夸张地打个呵欠。“我要睡了。”

“好哇。”

她按捺住紧张之情,躺了下来,用毯子裹住身体,再取出枪放在头旁边”

“会有麻烦吗?”若亚好整以暇地问。

“这可说不定。”她盯着他走到自己铺盖那边坐下,脱下帽子,以手梳弄蓬乱的头发。火光在他粗犷的脸上投入幽幽的暗影,使他看来倍加神秘危险。她心跳加快,随即又暗骂自己无聊。若亚脾气可能不好,却是不折不扣的好人。

她视他拿另一条毛毯折好当作枕头用,却没有躺下来,只是把鞍袋拉过来打开,伸手进去,迟疑了一下,瞄了玮琪一眼。她假装毫不在乎,若亚不高兴地嘀咕一声,收好鞍袋躺了下来。

玮琪就这么咪着眼睛注视他良久,直至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松懈下来。他居然这么快就睡着。她颇为意外。那么他何以会难以入睡?他并没有要隐瞒她什么。虽然他有痛苦的回忆,但很可能此行终能使他摆脱这些回忆。但对玮琪而言却不是解脱。

她偎近火堆,但是营火的温暖并不能驱走她心中的寒意。回忆。荒野上过夜总是最糟的,因为她每每会回想农场那一夜,一再揣测当初她可以采取什么手段阻止那一切,或是扭转那种结果……老天,莉莎最近可有进展?

这期间她只寄过两封信给姨妈,只提及她和伊里找农场的事会多耽搁一阵子。由于她居无定所,所以她曾叫姨妈不必回信。但伊里曾数次想说服玮琪打电报给如碧并等回音。上一回他就很坚决。

“你需要知道莉莎的情况。”他很坚决。

“我需要找到伤害她的人。”

伊里嗤之以鼻。“有时候我觉得你根本不想知道她是否好转了,因为这样一来你可能会发现她哭着要找你。如此一来你就不得不放弃你的疯狂计划了。”

“住口!”玮琪咬牙切齿。“她没有好转,她永远不会好转,你难道不明白吗?这都是我的错,不过我发过誓。等我完成誓言,就是面对姊姊的那一天。”

结果伊里自行去打电报了。两个钟头后有了回音。“伊里:莉莎很快乐、平静,没有改变,我很遗憾。向玮琪致上我的爱,请快带她回来。如碧。”

不管对错,璃琪决心勇往直前。

伊里过两天就会乘马车离开坎特到一个火车转运站,再搭火车前往佛。玮琪曾保证路过时会进去看看,但她知道她只是说来让他安心罢了。不去见他和莉莎,事情就不会那么复杂。她摸摸枪柄。如果运气好,她就可以赶上葛迪,问出白约翰的下落,然后——

一个声响令她一惊。

是若亚,他正辗转反侧,喃喃说着梦呓。她坐起来,戒备地望着他。她该把他叫醒吗?他的脸孔扭曲,几乎是大声喊叫。他在作梦,而且不是好梦。她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字,但只有一个名字她听得出来:“佳琳……”

她仍在为是否该叫醒他而挣扎着,他却已诅咒一声,挺挺坐起来,掀开毛毯,额头汗涔涔的,呼吸急促。玮琪看出他似乎在发抖。她咬住下唇。她该开口问吗?

他也不望她一眼,迳自取了鞍袋,毫不迟疑地取出一瓶威士忌,打开瓶塞一骨碌喝了一大口,再以手背揩揩嘴。

她心跳加速。她不能让他喝醉,免得随缘酒店的事重演。“在酒里找骨气吗?”她问。“贝儿不是给你许许多多的回忆吗?你是不是都用光了?”

若亚瞪她一眼。“早上我大概没把话说清楚,我不需要人家说教。”

“是吗?万一白约翰现在突然窜出来呢?你就帮不上一点忙,我就变成另一具尸体让你作噩梦。”

有片刻时间她以为自己说得太过火了。他双手握拳,她真怕他会动手打她。但他只是冷笑一声,又喝了一口酒。“真不知伊里看上你哪一点,你只有一张大嘴巴。”

“你自己呢?伊里绝不会借酒浇愁,也不会像你那样利用女人。”

“我不利用女人。”

“才怪,你利用女人和酒精来遗忘。”

“你倒很有哲理,是不是?你又想遗忘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

他冷冷一笑。“我想也是。”他又喝一口。“只可惜你不知道那位红衣女郎的名字。”

“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她的名字,在梦里才能呼唤她。'”

玮琪一怔。“你会像对待贝儿一样对待她,是不是?”

“她不会有怨言的。”

“你怎么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那……那种事。”

他笑笑。“那是因为她们没季若亚在一起。”

“你太自大了。佳琳也有此感想吗?”

若亚的目光变得十分冷峻。“是谁告诉你的?伊里绝不——””是你告诉我的,你在梦中呼唤她的名字,她是不是不被你迷惑啊?”

他闭上双,像是一下子泄了气。“不是的。事实上,她原来还想嫁给我,等我受到军法审判,她就叫我——”

他嘲讽地咬牙说道。“下地狱去。”

玮琪听出他痛苦的口吻,心中不由得一痛。“我很遗憾。”

他把瓶塞塞好,躺了下来,背对着她。“是啊,我也是。”

玮琪也躺了下来,仰望星空。她原很气若亚喝酒,也因他提及红衣女郎而感到害怕。但他再度博得了她的同情。她清楚地看出他饱受折磨,如今看来那场大屠不仅夺走他的手下和事业,也夺走了他深爱的女人。

她闭上双眼,决心不再为这个人难过。她不能,这样太危险了。然而就在她渐渐入睡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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