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情暴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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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隆大人,往后妳还会到江南去吗?”两人边收拾着,兰欣突然问起喀隆。
“这得看贝勒爷有没有这打算了。我是跟在贝勒爷身边做事的,爷去哪儿,喀隆便往哪儿去。”喀隆反问兰欣:“兰欣姑娘,妳突然这么问有何用意吗?”
“嗯……”兰欣沉吟了一下,才又说下去。“这两个多月来,除了每月的月饷,我在厨房帮工也攒了些银子,我想托个可靠的人替我把银子送到江南的老爹手上,所以……”
“这点小忙我倒还帮得上!”喀隆笑道。“我有个亲戚是专办南北货的,定期要南地、北地的往返,他做人十足老实可靠,为人又热忱,托他办这事儿肯定稳当!”
“那太好了,”兰欣这才真正露出欢颜。“只是不知道酬费要怎么算?还要请喀隆大人先帮我问一问。”兰欣没忘,是宣瑾教会她,托人做事是要付出谢酬的。
“不必了!不过顺道替妳带上,压根儿算不上帮忙,我那亲戚怎好意思伸手拿妳的酬资。”顿了顿,喀隆又道:“倒是兰欣姑娘,妳身子这么柔弱,在厨房里干那些粗活,可别累坏了!”喀隆还是头一回见到府里的侍妾,为了攒银子,愿意做这种油腻又累人的粗活,通常她们会直接在爷们身上下功夫,要求赏赐。
“不会的,我没那么娇弱。”捡完最后一块点心,兰欣慢慢站直身子,掩饰疼痛不堪的胸骨。“从前在家里,洗衣、煮饭等等,都得自个儿动手,我也做许多粗活的。”
喀隆点点头,没再多间什么。
地上全收拾干净之后,喀隆送兰欣回到烟水阁,兰欣取出辛苦攒下的银子交给喀隆,一再道谢后,喀隆才微赧地离去。
这一夜,兰欣躺在她窄小又不够暖和的炕床上缩成一团,抖瑟了一夜。两个多月来,她一直不能适应入秋后北地夜里的严寒。
今晚,除了寒冷以及胸下传来的阵阵痛楚让她难以入睡外,还有梗在心口的那份又酸又涩的苦楚……
第四章
“昨儿个傍晚,妳在明心楼受气了?”王府里人多口杂,胡大娘也不知哪儿听来的消息,得知昨日兰欣送点心到明心楼挨骂的事,今儿个一清早,兰欣来帮工时就问她。
“是我自个儿手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砸了大娘做的点心。”兰欣带着歉意。
胡大娘叹了口气,皱起眉头。“这事该怪我不好,是我老糊涂了,也没问清楚来讨点心的主子是谁,一听到送去明心楼就以为是大阿哥,才害你平白去受这场冤枉气!”
“没的事,大娘,我没受什么气。”兰欣微笑着摇头。
“妳这孩子就是这样!净会安慰人、替人着想,难怪我听魏嬷嬷说,妳住在烟水阁里,受了不少委曲!”兰欣没说话,只是微笑着干活,忙碌地掀开一笼刚蒸好的馒头,热腾腾的蒸气直扑上来,她忙着把一笼饱满白胖的馒头分别搁到碟子上头。
“小心啊,烫手吶!”胡大娘叮咛着,也过来帮忙。“妳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静芝格格可是出了名的难侍候,底下侍候的人一个惹她不顺意,不是打了就是骂!”
胡大娘摇摇头,忍不住压低声音嘀咕。“不是咱们府里的主子,架子倒端得比谁都大,活像这府里下人全都归她管似的!”
“静芝格格,她不是王府里的人吗?”
“咱们王府里是有个格格,却是叫贞仪格格,可不是她这冒牌的静芝格格!”胡大娘“啐”了声,撇撇嘴接着道:“这静芝格格的姨母,是咱们府里五阿哥的额娘,也就是老王爷的侧福晋,喜庆福晋。静芝格格从小没了爹娘,被喜庆福晋接来府里住,老王爷可怜她是孤儿,要底下人跟着咱们贞仪格格一并喊她“格格',谁知她还当真以为自个儿是个格格,惯得忘了自个儿是什么出身!”
“她……静芝格格,也住在明心楼吗?”兰欣退疑地问,这个问题憋在她心口已有一夜。如果静芝格格真是住在明心楼,那么她对宣瑾的意义必定是特别的。
“啐!”胡大娘又啐了一声,这声明显不屑。“明心楼是大阿哥的地方,她哪里能住得进去!还不是自个儿死缠着贝勒爷,妄想当上咱们大阿哥的少福晋!”
“如果贝勒爷喜欢她,那是有可能的……”
“门儿也没有!老王爷头一个不允许!”胡大娘又压低了声,悄悄地说道:“就说喜庆福晋也不过是个侧福晋,又生了个不争气的五阿哥,说得难听些,那静芝是外来的女人,靠的是不中用的亲戚,讲明白点,她不过是在王府里吃闲饭的,她配得起咱们大阿哥吗?”兰欣沉默下来。没再说什么。
要说不配,她又是一名在酒楼卖唱的女子,能进到王府里来,当上宣瑾的侍妾,才该是够不上格的。在江南时,他若不是急着赶回京城,也许就不会将她带回王府来了。
“我瞧往后找他别给妳出鬼主意了!”胡大娘见兰欣不说话,又自顾自地往下说。
“服侍爷们,实在也不见得就是个好出路。我看妳在我这儿做得挺好,妳来府里这许多天,大阿哥也没召妳陪寝过,说不定早忘了妳这么个人,不如妳就安心在我这儿做下去,再过些日子我同魏嬷嬷商量、商量,想个法子让妳换到厨房来。”
“可以吗,大娘?”兰欣是愿意的。她不懂得争宠,宣瑾也早已把她忘了,现在她只希望能多攒些银子,托喀隆大人的亲戚送到江南给老爹。
“当然成,只要贝勒爷别想起妳就成了!”胡大娘保证。
“嘿。”兰欣轻轻地点头,晦涩地微笑。“那就行了,昨天贝勒爷也没认出我……”兰欣告诉自己,现在的待遇已经好得太多了。至少她不必再拋头露面在酒偻里卖唱,也能攒下不少银子。
至于不该想的,就别再去想了。
一整日在厨房里忙碌,直到近黄昏的时候,兰欣才得空闲。回到自己房里,她拿出干净的衣物搁在木盆里,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烟水阁,往南边的小径而去。
走了好一会儿,经过一片茂密的枫树林,她离开小径,拐入林子里,循着几棵她做上记号的枫树,又走了一大段路,来到枫林深处,前面出现一座冒着热气的天然温泉池。
一看到池水,兰欣呼了口气,快步奔到池边兴当地掬起温热、干净的泉水。
这座天然的温泉小池,是她进王府不久就发现的。那时她还没在厨房里帮忙,整日无所事事,王府里又不准乱闯,她无意间发现这座人迹罕至的枫树林,才把这儿当成散心的好地方,也因为这样,才会发现这座温泉池。
可是自从她到厨房帮工后,已经忙得没时间到枫林来散步,今天会再到这儿来,是因为肋骨那一大片惨不忍睹的瘀伤。她希望能借着泡温泉池水尽快治好,厨房里的工重繁重,她身上有伤,夜里又睡不好,这么下去实在不是办法。
兰欣在池边搁下木桶,虽然明知这儿不可能有人来,她还是羞怯地四处张望了一番,才慢慢脱下自个儿的衣棠,小心地叠好,放在池边。只因为这么大着胆子泡温泉水,她还是头一回做。
兰欣穿著亵衣和亵裤,脚丫子伸进温泉水里,试了试水温。水有些烫,她坐在池边,慢慢滑进池子。水深刚巧淹没她的胸部,暖暖地包围住她玲珑妙曼的身子。
她小心翼翼地泼着水,淋湿冰凉的颈子,白哲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诱人的玫瑰红色,洁白温润的胴体四周飘散着氤氲的蒸气,在晕黄荡金的夕阳下,美得犹如出水的仙子……宣瑾藏身在枫树后,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如梦似幻的美女入浴图。
他有如着了魔,两眼直直盯住池中的美人,一步步接近兰欣的背后。
等兰欣终于听到脚步声,惊恐地转过脸,与宣瑾四目交接时,他已逼近池边。
见到是宣瑾,兰欣茂愕地张着小嘴,瞪大眼怔然地与他对望,她已惊得失去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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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是她,那个他从江南买回来的小美人儿!
宣瑾撇嘴邪笑,他几乎把她给忘了!
这两个字却将兰欣从魔咒中震醒,她倏地低下小脸。突兀而明显地似要掩饰些什么。
“抬起脸来,让我瞧瞧妳!”宣瑾低垂地命令。语气虽温柔,却也霸气。
兰欣心慌了……不,她不能抬起脸来,不能……
“把脸抬起来!”宣瑾沉下声,重说一遍。
兰欣瑟缩了一下,不自觉地往后退,直到身子抵在池边,她仍然心慌地低垂着脸,直到听见重物落水的溅水声”她心一窒,猛地抬起脸,看到宣瑾已脱去外袍,打着赤膊下水,正一步步朝她逼近。
兰欣一慌,下意识转身想离开池子,宣瑾长臂一伸将她抓下水,压制在池边。
“想逃去哪儿?”他捏住兰欣瘦小的下巴,不悦地质问。
“我……冒犯了贝勒爷,所以……”兰欣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垂下眼,不敢迎视他噬人的目光。
“住嘴!我问妳什么妳就答什么!”他目光下移,水面下是一具裹着湿亵衣的诱人胴体,他玻鹧郏饨ソヅㄗ恰
“贝勒爷……我该回去了……”兰欣的话拉回他的注意力,宣瑾抬起眼,嘎着声道:
“还不许走!”
“我……我真的得回去了。”兰欣被动地抬起脸,惊慌含水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睇向他。
“再半个时辰,魏嬷嬷要开始点名了……”
“我今晚点召妳。”宣瑾突然出手,捏住她蹦出湿衣料的蓓蕾。
他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住了兰欣,她惊惧地扭身抗拒,挣开宣瑾的手。
“嗯?”宣瑾玻鹧郏运牟凰炒用飨缘夭辉茫致车刈ё±夹老讼傅氖直郏糇硼ぬ谒》羯鲜噶说拿薏级嵌担话盐兆∷补觥⒉男馗咕⒌丶媚蟆
“好痛……”兰欣下意识地拉扯他的手,推阻他压迫过来的胸膛。
“妳敢反抗我!”宣瑾着火地捉住她两只挥舞的小手,用力扯下她的肚兜,以壮硕的胸膛压向她……
“痛……”兰欣疼得淌出泪来,瘀青的肋骨像要裂开了一般。
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宣瑾移开重量,看到她胸下一大块乌紫的瘀青时,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弄的?”兰欣摇摇头,痛得说不出话。
宣瑾想起昨天傍晚的事,挑了挑眉地自语:“妳果然是昨天送点心来,却失手摔掉食篮的那个笨丫头!”兰欣仍然痛得说不出话,只好轻轻点头。
“妳冒充丫头,是为了来明心楼?”宣瑾很自然地将昨天的事,解读成兰欣意欲引起他的注意,所做的举动。
“不是。”兰欣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宣瑾冷笑一声,压根不相信她的话。
“既然妳处心积虑地想勾起我的注意,那刚才的反抗,就是欲迎还拒了?”兰欣哑口无言。她没料到,宣瑾会这么想她。
他捏住她的下颔,强劲的力道带着几许蛮横。“妳倒聪明,懂得与众不同,惹得我浑身起火!”宣瑾眸光邪亮,撇撇嘴道:“这幕美人入浴也是妳精心安排的?
五百两银子确实好使!竟然连我每旬日来这温泉池泡澡的事,妳都打探得到!”兰欣睁大眼,完全听不明白他说些什么!
“我没有……银子全给了老爹,我不知道你……”
“不必装了!”他悍然打断她的话,目光盯住她半裸的胴体,气息浑浊起来。
“惹得我起火,妳就得负责替我灭火!”宣瑾突然低下头咬住兰欣的胸脯,大掌伸到奇QīsuU。сom书她的亵裤内,粗鲁地揉搓她柔嫩的私处,举止粗暴、强横!
兰欣被他暴烈、粗野的动作吓得抡起拳头捶打他,却反被宣瑾轻易地擒住双腕,锁在身后。
“还想玩吗?”他邪气地低笑,将她的抗拒当作是挑情。
“我不过教了妳一回,妳学到的可真多!”
“求求你,不要……”兰欣胡乱地摇头,泪水噙在眼眶里。
她害怕他眼中狂暴的兽性,他瞧她的模样彷佛她不是个人,只是他想掠夺、破坏的物品……宣瑾含欲地邪笑,不把她的哀求当一回事,他抱住兰欣的腰,单手往池边一撑,把她抱上岸,压在铺满枫叶的草地上。
斜阳余威仍有暖意,草地的隙缝也有热气蒸脱,兰欣却冷得发颤……
“美,真是美……”宣瑾低嘎地赞叹,粗糙的大掌搓揉身下娇躯的白嫩双乳。
突然他移高视线,盯住兰欣的眼睛,大手同时滑下她柔腻的小腹,欲扯下她的亵裤。
“不要””兰欣下意识地抵抗,两手紧拉住裤头不放。
宣瑾不容她抗拒,压住她的手腕,硬是扯下她的亵裤,更进一步撑开兰欣雪嫩的大腿,邪恶的手覆在她柔嫩的腿根间,捏住她鼓起的花苞,放肆地摆布她……兰欣挣扎地甩着头,无助啜泣,断断续续地哀求宣瑾。
“别这样……求求你……”
“别怎样?”宣瑾邪笑,长指一挺,探进她紧窄的小穴内”
“呀……”兰欣弓起身子,啜泣梗在喉头。
“这样呢?”他在她的体内缓缓滑动,轻轻揉搓她湿滑的花苞。“这样舒服吗?”兰欣再也说不出话来,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着。
宣瑾低低地笑出声,邪气地调侃她。“这儿这么湿……还想说不要吗?”他突然抽出手,迅速解下自己的裤头,勃起的男性随即抵住兰欣的柔软……
“你要做什么?”兰欣惊怯地问。
她膛大眼,畏惧地呆瞪着他抵住自己的昂挺,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
“妳说呢?”话声甫落,宣瑾猛地弓身一挺,俐落地进入兰欣体内……
撕扯瞬间,兰欣痛得叫出声来!她胡乱地推拒他,不停哭喊着。
兰欣的反抗让宣瑾红了眼。“还没学乖吗?”他冷酷地猛劲一顶,再次狠狠地贯穿她!
他没忘记在江南松涛别馆那回,兰欣无言的抗拒。她的不从再一次激怒宣瑾!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般挑起他的怒气,而他也不打算轻饶她!
捉住兰欣胡乱挥动的手,宣瑾冷下脸,明知她是处子,却放任自己在她身上快意驰骋,一下下狠狠地直捣她的花心深处……整个过程之中,宣瑾玻鹧圩⑹幼爬夹劳纯嗯で男×常褚啊⒈┞拥厍恳怂
第二天一早,兰欣挣扎在梦魇中,浑身是汗地在宣瑾的床上惊醒,而他已经不在了。
昨晚他将她带回明心楼,彻底地要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