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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解禁-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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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王故冷笑一声,带着些微鄙夷道:“他们都该知道,钥匙在我手上。可是谁又知道……我把钥匙藏到了何处?”

    这话像是给予肯定,也像是对某些人的耻笑。

    女人猛地抬头,青冷月光撒了她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上细柳般的弯眉,一只大眼睛,半个晶莹的琼鼻,还有娇艳欲滴的朱唇。那朱唇张开,又欲言又止。那只本该灵气逼人的大眼,此刻有太多柔弱无助。

    王故目光始终停留在晃动游走的剑上,冷兴数声,“即便把钥匙给他们,谁又有本事离开这虚幻?”

    他说完便不再言语,好似所有精力都用在了练剑上。女人又低下了头,默默沉思着什么。

    这一次三人间的沉默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女人首次望向抚着琴弦的云依,似乎咬着牙齿道:“你……照顾好他。”

    云依抬头,朝那女人露出甜美的微笑,然后轻轻点头。

    女人脑后两条不知有多长的大辫子,在她起身时高高扬起。刹那之后,走廊顶上干干净净,再无人影。

    女人这一趟来回,居然没有人捕捉到她的身影。那些皇家私底下最精锐的影子们,上百名放哨跟踪的好手,能够留下意境级高手的强悍部门,竟然无一人知晓公主府曾经有个女人踏足。

    这人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中间起码在云依府上滞留两三个时辰,无形中将暗中保护如铁桶般的云依府,视作了无人之境。

    由此处可看出,女人是何等的强大。

    云依府内,王故和云依显然毫无睡意。等那女人离开后,云依又一次将手放到琴弦上轻柔挑拨,时而如清泉叮咚,时而如微风拂面,隐隐让人听出一股喜悦的味道。

    王故等那女人走了,吐练剑负手而立,遥遥看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半响没有讲话。

    明月高悬,只有琴声时断时续,宛若旖旎低语述说着什么,时间渐渐划过,已有一丝焦虑□故却仿佛成了磐石老树,任那琴声如何拨动,他只负剑直立,不言不语。只是,也不再舞剑。

    他们更像是在等人,可是他们等的那人一直没有现出踪迹。越是时光流逝,表示她想要大闹一场的念头也越发清晰。

    王故这一站,便是圆月归隐,繁星黯淡,再过得个把时辰,天就要大亮了。

    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段,是人们心头倦意最浓的片刻□故似是终于丧气,就要一声长叹,昏暗里湖水上宛若划过一道蛇影,一闪而没。若不是王故云依两人一直戒备着,恐怕也难以发觉这倏忽即逝的微妙变化。

    假山上一声冷哼,低声耻笑道:“难为你们竟等了我一个晚上。”

    那冷哼直朝王故而去,想是来人看不惯王故脸上浮现的那丝掩不住的惊喜,还有那一丝心神松懈。

    “总怕你今日大婚时过来。”王故一点也不遮掩,诚实道出他们等一夜的登。

    来人冷旋声,有些依切齿的味道,“我本就想今日准时而来,闹他个天翻地覆。至今也不见你给我一个名份,我又怎甘心连圆月的仆人都无法比较。奈何明日有另一件重要大事,为了辛苦解印的他们,我又不得不去,只好放过她。”

    她紧接着又森森笑道:“你们也莫要得意,明日自有人来折腾。”

    此话一出,琴声乍然而止,王故亦是皱眉不已。

    似乎见到两人模样,让来人觉着十分解恨。她旋即放声尖笑起来,也不知她这一笑,让多少人悚然动容。公主府外隐然围了几个圈子的影子暗哨,相互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一时竟怀疑是否听错,或是感应错了笑声发出的方位。

    来人肆意放声大笑,浑然不管一笑惊动许多人,收敛笑声又恨声道:“前一世就是个浪子情种,今世又招惹他人。今日无需本尊出手,也叫你尝尝多情的后果,只要想想就让本尊觉着舒坦。”

    她突然收了声,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气急败坏问道:“是不是那贱人来过?她来作甚?”

    王故皱皱眉头,知道她说的是前面来的那人,淡淡道:“她来看看,正好来道喜。”

    “不可能!不可能……”假山上传出气场有些紊乱,来人焦躁地絮絮叨叨,“她计算一向细密,绝无可能行做什么毫无深意的事情……”

    来人自言自语几句,忽又以一种森冷的声音向王故叱问道:“钥匙究竟在你这里还是在她手上?”

    “我手上。”王故微微眯眼,抵挡来 自'霸*气*书*库'假山背面气场,那气势宏宏若疥扑面压来,阴狠如毒蛇,倏忽折扭难以把握踪迹。

    只是片刻,王故七窍皆流出血液。封了九层的他,早已开启意境,抵挡住气场里的气势,却挡不住随之而来的内力压迫,刹那便已受重伤。

    “那是我们所有人出去的钥匙,你……你……”

    来人厉声呵斥着,声调却渐渐低下去。来势汹汹的气势瞬间消散无踪,假山后似乎有人抽泣,又强自压抑着颤声道:“你说在你手上,我也只能信你。但那女人一向自私,不会管其他人死活,连你们的解禁者她都不会管,更何况我们这些破除主脑封印的印者。你……你万万不能给她,我也再不烦闹你,你只需自己将钥匙藏好就可。”

    来人话语里没有一丝一毫企求,偏偏听在人耳朵里,更像是楚楚可怜的哀求。

    即使是来人展现了前所未见的软弱,王故却反倒沉默了。

    “我们寻到一个东西,应该对离开有极大用处,我明日就是为那东西去的。到时候,你可以拿着钥匙,待很多很多人离开,我要让所有人把你当解救天下的英雄。”

    来人不管院子里的寂静,欣喜的自言自语着心中的憧憬,那样美好的愿望,竟叫人不忍心打断她的呢哝。

    也不知王故哪里来的狠心,突然出声打断来人说话,轻笑一声问道:“你可知你今世家世?”

    此话一出,假山后反倒沉默起来,仿佛来人在皱眉思索。片刻后,她答道:“我只听师父在世时简单说过,大约是一个小村庄,有一户姓李的人家所生。那时村里人把我当妖孽,要把我烧死……”

    来人忽然几声嗤笑,淡然接着道:“师父那时眼见暮晨与媱曳一夜风流,怒而离开,恰在路上遇到,把我从火堆里救了出来。”

    说完,来人兀自出神了片刻,声调再次转冷问道:“你忽然问这事情作甚?”

    “吴沾衣应该没有说谎,三叔别离那时也没有诳骗的必要。”王故皱皱眉头,沉吟道:“不论当年究竟如何,我肯定你这一世是生在南家,父亲就该是灵城知府南山,曾经江湖中的南明。”

    假山后寂静了片刻,来人失声笑道:“这一世不过一身虚幻的皮囊,生在何家又有什么重要,我既然回归前世记忆,早已不再挂怀今世闲杂。”

    言罢湖面隐约可见虚影闪没,来人不再多言,竟是就这般干净利落的选择了离开●是一种隐约的决绝,也似不言的逃避。

    这时府外人影嘈杂,灯火摇曳⌒人高喊着询问府内可有何事,久不见回话已然焦急,正筹备要冲将进来。

    王故朝走廊处瑟瑟发抖的两名宫女招招手,低声嘱咐两人速去前门后门,将那些压抑不住快要进来护主的影子们遣退,只说是府中一切安稳。旋又叮嘱两人去那些琐碎银子,等会再跑一趟,散给那些劳累了三年的影子们,只说是打赏的喜钱。

    等府外终于安静,王故轻舒一口气,转头与云依对视,相互给了对方一个微笑。

    这时,东方泛白,红霞若火烧,第一缕鲜红的阳光射进了这方虚幻的天地。

    天,亮了。

    ''

正文 第八节 大婚

    遥遥几声鸡鸣,晨光破晓,天却还没有大亮,血一样的朝阳只露出一线,这就是大年初二的清晨。

    云依府前大门哐哐哐的被人敲着,甚是急迫。负责打扫前府的老仆赶忙开了门,便见一大推人急匆匆地冲了进来,随后是数不尽的物件儿零碎,沉甸甸堆了十数个大箱子也跟了进来。

    这些皇家的司仪们,极少像这段时间一般忙碌。前后准备了一个月,连着新帝登基和公主大婚两件大事,实在让他们忙得焦头烂额。

    新皇登基还好些,毕竟是关乎朝廷天下的大事,大张旗鼓紧锣密鼓的忙得是热火朝天,所幸办的得体,没有失了皇家的半分礼仪。偏偏这公主大婚,让司仪们有些头疼。

    照着惯例,公主府早该向他们开放,好叫他们有更多时间推敲细节。可无论他们如何办法,都进不去这明面清净暗里戒备森严的云依府,即便进去也走不了几步,就会被三个老仆和两名宫女一股脑儿轰将出来。

    再恼火又能如何,毕竟是皇家血脉,没人敢顶撞据说是公主和驸马同时的命令,说是人太多扰了清净∞奈之下,这些司仪们只好从库房里寻出公主府的图纸,照着图纸来规划。但毕竟没有对着实物,图纸上再怎么规划得好,实际操作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连新皇登基这一天,司仪们也分做了两队,一队打理新皇登基事宜,一队疾风火燎地赶往公主府邸去了。料想着大婚便在第二日,公主府应该能进去布置了。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倒是顺顺利利地进了府,一众百余人刚刚分散开来,正准备开工,便又被两个黑着脸的宫女一股脑儿全轰了出来。

    摸不着头脑的司仪们,终于对这两个小宫女发起脾气来。两个宫女也不着恼,冷着脸道:“公主说了,若是今天便全身挂满零碎,晚上还怎么安息?”

    司仪愕然无语,掩面欲哭无泪。

    所以今日进府,司仪们脸上均是得意洋洋,好似打了一场胜利的战役。他们终于有足够充分的理由,让这个清高的府邸响起他们喧嚣的声音。

    两个礼部侍郎一面大步朝内府冲去,一面已经对着身后司仪们指手画脚,发布命令,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

    两个宫女早已没了睡意,方才府外吵闹得厉害,待平静时已发觉离天亮不远,两位主人却都还未睡,像是公主弹了一夜古琴,驸马爷也练了整晚剑。她们急忙地收拾着古琴茶桌,又把蒲团拿去放好,便尾随着今日的两位主角去了卧房。

    当两名宫女服侍两人打理完毕,早餐还没吃饭,已然听到房外足有十数人的请安声。

    “臣等叩见公主、驸马!”

    两宫女笑嘻嘻过去,将早已备好的喜钱散给众人。十数人接过喜钱起身,又分作两股围住了云依和王故□故只听得身旁叽叽喳喳,吵得意境都险些溃散,心下实在有些惊骇,不知怎么地,就和云依被人群分开,各自被数人围着,请去了另一个卧房。

    等过了两个时辰,王故才打整完毕,他低头看看身上看似简单实则繁琐至极的新郎服,只事几声苦笑。一个时辰沐浴,被人一层层从里到外开始包装,娴熟的司仪也用了又一个时辰,才打整完毕。最终看着不过一套极其简单的大红色新郎服,实际上每一条褶皱,每一个细缝,都大为考究□故不得不赞叹,皇家的礼仪在细节上实在是登峰造极。

    果然是人靠衣装,一脸寻不出一点特色的王故,此时再一眼打量,竟有了几分俊朗,几分气度,才能称赞句一表人才。

    根本没有休息,才'炫/书/网'整 理 好的王故已被人领上了马车,奔驰着朝各家皇亲国戚而去≈过一个时辰,'炫/书/网'整 理 好的云依也被红花大轿抬着,回了皇宫。留下数十名司仪,在公主府各处忙碌着。

    该走动的府邸,自然有司仪牢牢记着,到了地方便招呼马车吐,一面向驸马爷王故介绍着人物,一面叩响大门。

    一家家拜见过去,王故最后竟数不清到底入了多少家府邸,又见过多少皇家的男女老少,与多少或真诚或虚伪的谐相互寒暄,待忙碌完了,居然已经过了下午三时。

    车子又马不停蹄地赶向皇宫,毕竟这位驸马爷传说竟是当今皇上的结拜兄弟,如此身份当称显赫,自然要到皇宫中与圣上谈谈心,等着后面的重头戏。

    当龙三见到灰头土脸的王故,终是哈哈大笑□故歇息了片刻,等龙三笑够,淡淡说道:“等你结婚那日,我便看看你的模样。”

    像是被扼住了脖子,龙三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后一脸苦闷,似乎想象着都觉得心有余悸。他想了片刻,恶狠狠地道:“朕如今是一朝天子,等日后大婚必然一应节俭,谁人胆敢嘲笑?”

    说着又自兴开来,一脸得色的看向王故,乒的王故此时根本懒得理他,只顾着放松身体,为了应付后面的大戏。

    公主大婚主场地是在宫里,整个皇宫早被打扮的喜气洋洋,披红挂彩。中午时便开始在怡心园摆着御宴用的桌椅,更是一个月前就在改造养心殿,将养心殿打扮成拜堂成亲的大堂。

    怡心园在皇宫侧面,最适宜皇家大宴天下,唯有这样喜庆的节日,怡心园才会敞开大门,让群臣进入。

    无数身着考究便服的朝臣们,时值正午便有许多等在怡心园外。待到夕阳西下,怡心园才开放,朝臣以官职大小排着前后进去,一位司仪高声喝着到,又念出臣子所赠礼品,由旁边礼官飞快的记录着。

    等文武百官按职位坐好,便听到三年不闻的那老公公尖着嗓子唱道:“太上皇驾到!皇上驾到!”

    众臣子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先皇已有三年不临朝,三年里也没哪位臣子见过这位老圣上,早有人私下猜测,先皇恐怕早已仙逝,哪里想到今日居然来了!

    文武百官急忙拜倒,齐声高呼道:“叩见太上皇!祝太上皇万寿无疆!”

    呼完这一声,又紧接着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只听龙玄帝似带着笑意说道,“今日不在朝堂,得幸父皇有兴致与众卿同乐,公主大婚之日,众卿不必过多拘谨,一应规矩从简。”

    “谢吾皇!”文武百官们这才起身坐下,偷眼打量着,便见由龙玄帝与一名身着喜服的平凡男子扶着,正是已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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