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禁成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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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儿,你醒了?”李乾望着刚好苏醒的紫苑,心中大喜,连忙坐在紫苑身旁,一只手要朝紫苑额头摸去。
“铛”紫苑望着眼前的陌生人,顿时一惊,以极快的速度拿出了怀中的匕首,横在了李乾喉结之处。
父女相认
匕首一道银光在大殿之中闪过,在大殿之上的王福顿时满脸一惊:“大胆,竟然敢行刺君主”,这声音说得极其大声,声音所过之处,宦官和侍女纷纷大呼救驾,很快,亲卫军便到大殿之中,朝紫苑袭来。
“住手”李乾大喝一声,顿时所有的军士便硬生生的停在了两人身前。眼中尽是焦急之色。
“篱儿,我是你爹啊,快把匕首放开,让爹好好看看。”李乾丝毫不在乎自己喉结前的匕首,而是满脸慈爱的望着紫苑。此刻,他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主,而是一名普通的父亲,一名同女儿十多年离别重聚的父亲。
紫苑颇为奇怪的望着眼前的李乾,又定眼看了看围在四周的亲卫军,脸上露出沉思之色。半响之后,轻轻的将匕首收起,放入袖中。
“这位叔伯,我并不是你口中的篱儿,我叫紫苑,梵音国人氏,我爹爹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便离我而去了”
殿中的众人见紫苑将兵器放下,原本焦急的脸色开始慢慢变得镇定起来,李乾望着紫苑,心中一阵叹息,然后看了看殿中的亲卫军。
“你们都退下,我和女儿单独聚一聚,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王福听着李乾的话,脸色为之一凝,正欲劝阻,却见李乾朝众人挥手示意,无奈的悄声退了出去。
门外,王福对着亲卫军首领说道:“将军就守在门外,如果屋内有任何响动,立马冲进去护驾,知道吗?”
亲卫军首领点了点头,然后再不顾王福,静静的守在门外,随时准备着冲进屋内。
“篱儿,你娘亲可是柳云梦,人称梦姬”李乾见众人离去,心中稍安,在脑中/炫/书/网/整理了下头绪,对着紫苑说道。
紫苑闻言,脸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姓名,你到底是谁?”
李乾见紫苑有了一丝反应,心中微喜的说道:“篱儿,我便是你亲生父亲,李乾,记得那时年少,父亲将帝王之位传给了大哥,但大哥整日喜乐无常,尤其是成为太子之后,更是昏庸,后来,父亲便有了废除他太子的意识,而我,就成了大哥最大的威胁。经常暗中想要加害于我,我不堪宫廷重负,便化作书生离开了王府,一路跋山涉水,来到了梵音国。也就是在那里遇见了你娘,你娘亲生性孤傲,哪里看得起普通世家子弟,于是出下三个绝对,整个梵音国之才子纷纷止步,出于好奇,我也去了她所在的醉春楼。到如今我也忘不了见到梦姬的场景,她的笑容恍若院中盛开的紫苑花一样灿烂。后来,我答出了三个绝对,最终和你娘结成夫妻。原本我是打算就和你娘平淡的过一生也不错,没想到好景不长,第二年我大哥的人马找到了我,为了不伤害梦姬,我离开了她,但是没想到,那一次的离开却成了永别”
父女相认(二)
李乾双眼朦胧的回想着往日所(炫)经(书)历(网)的一幕,眼中竟是惋惜之色,然后又用充满慈爱的眼神望着紫苑道:“篱儿,你可知道我曾今去梵音国找过你们母子,得知你娘死去,你被被山贼害之后,我痛心不已,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没想到苍天如此怜我。”李乾颇为激动的便要将双手朝紫苑搂去,丝毫没有顾忌紫苑脸上的表情。
“你不是我父亲,娘亲小时候对我说,说我父亲是世界上最有男子气概的人,绝对不会舍弃我们娘俩,可是,可是娘亲直到死的时候都还在等,她手中拿着紫苑花,告诉我说父亲奉诏前往大都,父亲是整个国家的大英雄,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为了权力而抛妻弃子的人”紫苑的一句话就像是冰水般的将李乾冲醒,李乾的双手停在了半空中,眼中竟是痛惜之色。
“篱儿”李乾双眼朦胧的望着紫苑,这十多年来受苦的又何止是她们两人,李乾自回国之后,便在后院命人种上一大片紫苑花,每日忙完正事,他便要来到花丛中静坐,满脸写尽回忆神色。
“篱儿,你娘可曾告诉你,你父亲曾经有两块碧寒玉”李乾面带思意的从怀中拿出一枚通体碧青色,散法出阵阵凉意的古玉出来。紫苑望着碧寒玉脸色为之大变,泪水夺眶而出。一把夺过李乾手中的碧寒玉,一动不动的望着碧寒玉出神。
房间中顿时安静下来,两人一直沉默下去,直到晚上,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了后院的资源花香。
“你,你真是爹爹?”紫苑发出微弱的声音望着李乾道。
李乾大惊,原本已然手足无措的他面露喜色,一时间竟然忘了该如何开口。
“嗯,篱儿,我是……”李乾话尚未说完,紫苑便脸色苍白的倒在了卧榻之上,李乾大惊。
“来人,快传御医”李乾一脸焦急的望着憔悴的紫苑,朝门外大吼道。
亲卫军首领听见李乾的声音,第一时间便夺门而入,气势汹汹的进来,望着满脸泪痕的李乾,惊讶的愣在那里。
父女相认(三)
“该死,我让你传太医”李乾望着不知所以然的亲卫军,心中大怒。
“是”亲卫军首领最先反应了过来,连忙急速的朝门外而去,片刻之后,王福便提着药箱而入,见到平安无事的李乾,心中的一颗石头便落了下来,正要行礼之时,李乾便道:“王福,你快来看看,篱儿今天下午都还好好的,为何现在却突然昏倒了”
王福一脸淡然的来到床前,替紫苑把脉之后,对着一脸焦急的李乾说道:“君主,公主脉象平和,只是受惊过度,加上身体虚弱才导致昏迷,相信两个时辰之后便能醒来”
李乾闻言之后心中稍安,然后让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房间,他静静的守在紫苑身旁。
两个时辰之后,紫苑再次从昏睡中醒来,第一眼便望见了李乾焦急的眼神,见到了自己的亲身父亲,紫苑心中愁绪万千,没想到自己十多年来的恨,会这样土崩瓦解,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完全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坏。
“爹~爹”紫苑轻咬双唇,发出颤抖的声音,轻声的对着李乾喊道。
原本正一脸苦色的李乾忽然听见了紫苑微弱的声音,整个人楞在那里,半响之后方才反应过来。
“你叫我什么,再叫我一次”李乾一脸大喜之色,语气激动的抱住紫苑。
“爹爹”紫苑放声大喊道,双眼流下幸福的泪水。
………………………………
北川县,裴剑带着陈怀等九人同三千铁骑急速前往北风县,一路马不停蹄,却丝毫不知道一名少年诡异的跟在众人身后。
北风县练兵场内,五十多万军士整齐的排列成方对,分散在各处进行操演,李承志正在大帐中望着案桌上的兽皮地图发愁,忽然,帐中一阵微风拂过,显出一身白衣的郑飞来。
“郑兄”李承志脸上显出惊讶神色,以前从未见过郑飞有如此能力,显然,整个五十多万大军并未发现郑飞的身影。
“殿下,昨夜我本想深夜前往吴阔,但是却在半空遇见了呼和延,未能成功”郑飞并未在意李承志的惊讶,似乎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李承志闻言却神色一凝。
“郑兄之意是那呼和延也是先天巅峰之人,达到了以气御剑的地步”
敌军细作
敌军细作
“殿下,昨夜我本想深夜前往吴阔,但是却在半空遇见了呼和延,未能成功”郑飞并未在意李承志的惊讶,似乎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李承志闻言却神色一凝。
“郑兄之意是那呼和延也是先天巅峰之人,达到了以气御剑的地步”
“嗯,我能够从他身上感应到一种危险气息,此人深不可测,武艺不在我之下”郑飞对李承志直言道,能够让李承志事先了解到对方的实力,对战局也会有好的影响。李承志闻言沉吟少许,半响方才对郑飞道:“这呼和延到底是何人,以前似乎并未听过此人”
“呵呵,这事情我曾经用催眠术从一个吴阔族的军士上得知了此人的消息,此人几年前不知为何受伤,被博尔术救起,从此之后便跟随博尔术。我同他有过一面之缘,看来这人心机深沉。定然不会安心的屈居博尔术之下,而博尔术也会防着他。”郑飞说道。
“催眠术?郑兄莫不是开玩笑,此等奇术尽会有如此功效?”李承志一脸疑惑的望着郑飞,显然对于催眠术闻所未闻。
“哈哈,殿下无须猜疑,如若不信,殿下可亲自叫一名军士前来,我当众给殿下示范一下。”经过一晚上的修炼,郑飞已然将读心术融会贯通,所以才在北川县随意的找了个军事试探了一下,没想到很轻松的便将对方脑中的记忆看得过透彻。
“哈哈,如此奇术当然要见上一见,来人,去抽调一名军士前来”李乾朝帐外的守卫喊道。半响之后,一名身穿铁甲的年轻军士在守卫的带领下来到大帐之中。正欲行礼,忽然感觉到一种极强的气息朝自己袭来,顿时,军士双眼黯淡了下去,整个人恍若呆滞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郑飞双眼望着眼前的军士,一缕神识轻易的破开了军士的天冲穴,顿时,军士的(炫)经(书)历(网)便如放电影般的出现在郑飞的脑中。郑飞独自欣赏着军士的记忆,忽然,郑飞神色一动,口中发出轻叹。然后缓缓的收回了眼神。
“轰”军士宛若脱力般的倒在地上,整个人脸色煞白,一刻过后方才醒来,不知所以的望着眼前的众人,忽然浑身一个激灵的踉跄的站起身来。
“你叫滕干?”李承志一脸疑惑的望着眼前军士说道。
敌军细作(二)
“禀元帅,正是滕干,不知将军诏我前来所谓何事”滕干强支撑起虚弱的身体,对着李承志恭敬的回答道。对于李承志知道自己的姓名却是丝毫未怀疑,只当是李承志专程找自己前来有事情要问。但是自己为何会躺在地上,却是毫无头绪。
“滕干,你从军五年了吧”李承志一脸平常的问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质疑。
“嗯”滕干丝毫不隐晦的说道。
“滕干,你好大的胆子”李承志一脸气愤的说道,顿时,滕干浑身一抖。
“元帅,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识”
“哼,什么意识?”李承志一脸气愤的望着滕干。
“五年之前,你被博尔吉的一名千夫长选出来,混进了我龙启国的大军中,隐忍的够好的啊,看不出来我军中还有如此人才”李承志语带煞气的对滕干吼道。
滕干闻言原本苍白的脸上又是一白,整个人踉跄的倒退几步,望着眼前的李承志,脸上阴晴不定。
“来人,将滕干拉出去,就地处决”李承志大声朝帐外喊去,顿时,两名守卫应声而来,便要拖住滕干。
“元帅且慢,刚才我搜索此人的记忆,五年之前同滕干一起的还有几人,都已死去,滕干也和那名千夫长失去了联系,这几年滕干在军中也曾多次立下战功,如此将其斩杀,不利于军中士气”郑飞第一时间阻止了李承志,刚才郑飞对滕干使用读心术,深知此人是一名重义气,懂恩情的汉子,杀了实在可惜,而且滕干的双亲已经在战乱中被博尔术的军士残杀。完全没有了再当奸细的心,五年来从未向博尔术等人泄露过任何一丝机密,就连博尔吉被关在睿亲王府的事情也未对任何外人提起。
李承志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色,刚才从郑飞的口中,已然将一切前因后果了解透彻,但是既然知道对方曾是细作,就不能留下,这也是李承志做事的原则。
“元帅饶命,我全家被吴阔族人所杀,和吴阔族有不共戴天之仇,唯恐今生难报,如果,如果元帅要杀我,求元帅让我死在战场上。”滕干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心中再无半点生念,想着早去的双亲,滕干眼中露出丝丝狰狞,语气坚定的对李承志说道。
敌军细作(三)
“好,念在你五年来立下多次战功,此次暂时将你的人头留下,我有一事要你去办,办成了可免去你的所有罪过。”李承志对着滕干说道。
“元帅请讲,但凡有命,滕干必誓死孝宗”
“嗯,很好,眼下我便将你重责八十军棍逐出军营,我要你回到吴阔族,去寻找那位千夫长,然后将吴阔族的机密泄露出来”
滕干面露难色,倒不是不情愿,如果可能的话,滕干宁愿自己此次死在战场上,以报双亲之仇,但是那个千夫长自从那次战役之后,便再也为何他联系,要怎样找到其人,他却是丝毫不知。
“元帅,不瞒元帅,我已经和那名千夫长失去了联系,此次前去未必能够完成任务”滕干很干脆的说道。他并不怕死,但是他怕自己的死没有丝毫意义。
“嗯,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这是这个人的资料和联系方式”李承志说完将案桌上的一张玉帛交给了滕干,原来在滕干昏迷其间,郑飞便将那名千夫长的所有联系方法给写在了玉帛之上,说来也巧,那名千夫长恰好便是郑飞途经北城之时所搜索的那名军士。
滕干定眼朝玉帛上看去,半响之后,脸路喜色,领命下去了。
三个时辰之后,军中传来消息,滕干因为惹恼了李承志被罚军仗八十,逐出军营,于是众人纷纷侧目,对于眼前不太熟悉的元帅多了一分害怕,也对于滕干多了一丝同情。
“殿下放心吧,我给滕干的那名丹药足够他养好所有的伤势了,也算是我们对他的一点补偿吧”郑飞和李承志骑在战马上,远远的望着滕干蹒跚的朝练兵场外走去。
“嗯,我们会大帐去吧,裴剑带着陈怀等人已经在打仗中等候多时了”李承志说完同郑飞骑上战马朝大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