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的诅咒 木叶枯 1 斑驳而昏暗的灯光行踪诡秘,越是向前,它便隐藏得越深,直到最后完全看不到一点光线。远处只留下一片阴森森的黑色,仿佛要吞噬掉一切。从身后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本就微弱的声音在前面那一片氤氲的黑暗里更显得若有若无,令人不寒而栗。就连鼻子也仿佛嗅到了那里传来的死亡的气息。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受诅咒的厕所?”我咬着牙问旁边的人。 “对,就是它。”站在我旁边的任年航简短地回答,似乎不想多说一个字。 任年航是这所高中的学生,他是校队的篮球队员,中等身材,却非常结实,方正的脸,眉骨突出,面相粗犷。他留着个寸头,看上去就像一个土匪,却老是爱戴一副精致的眼镜,装得文质彬彬的样子,让人感到别扭。...
第一章 不速之客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普通得让人不会去注意它的日期;但对刘和来说这却是他人生中很值得期待的一天。作为一个魔术师,刘和一直渴望着能有一场自己的魔术表演,而今天他多年的心愿就要实现了。今天一大早,刘和就起来了,他有些激动,这也是人所难免的。不过,他还不至于激动的连觉也睡不着——身为魔术师,如果连最基本的冷静都做不到,又谈何上台表演呢?——他这么早起来是想再检查一遍工作,以确保万无一失。这次专场表演,他绝不能有任何失误,要不然他的事业就全毁了。 刘和走到道具房,这里面摆放着他这次表演要用到的全部道具。尽管这些道具他已经试用过不知多少遍,但他还是把每一件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尤其是那几件用来表演“钉床穿人”和“水牢逃生”魔术的道具,他更是反反复复地检查了好几遍。因为这两个魔术有一定危险性,并且在时间安排上也很紧凑。一旦失手就很有可能要了他的命。在确保无虞后...
1可怕的梦1可怕的梦 炎热的夏天总是让人难以如眠,床前已经是一打啤酒罐了,但还是全无睡意。王宇又喝了一罐啤酒。希望借助酒精的作用让自己快点入睡。终于在最后一罐啤酒的作用下,他渐渐感到眼皮沉重。 头脑又是一阵眩晕,接着全身像是被绳锁栓住一般不得动弹。王宇下意识的想要清醒,因为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是任何的方法都是无济于事,只感觉巨大的恐惧袭击而来。全身开始感到寒冷,眼皮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看到身旁的女友,王宇不停的摇喊试图让女友喊醒自己。结果还是徒劳。一切都是这样的清晰,甚至听见女友轻微的呼吸声。但是自己却仍还在梦里,连自己也不确定这是否是梦。眼皮不由自主的一闭一睁,更多的是感觉。又是一个人渐渐靠近自己,不知道他[她]要干嘛,他[她]的脸永远都是看不见的。这个人一靠近,王宇就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心地歇斯底里的吼。这样的感觉完全不压于看一部鬼片。“王宇。王宇。王宇...
楔子1940年春,日本对滇越铁路狂轰滥炸;6月迫使法国接受停止中越运货的要求。尽管如此,日寇并不罢休,9月,日本侵入越南,并与泰国订友好条约,滇越线全面中断。滇缅公路成了唯一的一条援华通道。 1941年春,英国邀请中国军事考察团赴缅甸、印度、马来亚考察。几经协商,在同年的12月23日签订了“中英共同防御滇缅路协定”,成立中英军事同盟。中国远征军正式成立。 但是,由于英军轻视中国军队的力量,过于高估自己,又不愿外国军队深入自己的殖民地,一再拖延阻挠中国远征军入缅,预定入缅的中国远征军只好停留在中缅边境。然而,1942年1月初日本展开进攻后,英缅军一路溃败,这才急忙请中国军队入缅参战。中国方面以杜聿明为代理司令长官,由中缅印战区参谋长史迪威指挥,集合中国精锐力量的中国远征军约10万人向缅甸进发。但是,由于已经失去作战先机,造成缅甸保卫战的失利。这主要由于英国极端坚持先欧后亚的既定战略...
莫名的监视窗外纷扬的雪花,涤净了整个世界。让悄然来临的夜晚,显得有些明亮。 透过高倍望远镜,一双丹凤眼正紧紧盯住对面楼的那个单元。望远镜架在五楼的窗口,监视的则是对面三楼的一个单元,高度的优势,让这里的人可以俯瞰、洞察那边室内的一切。整整一个白天,除了去洗手间,女人几乎没有离开过镜筒。 一只硕大的男人的手搭在了女人的肩上,“哦,好了海伦,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了。”被称作海伦的女人回过头,淡淡的微笑中透出疲倦,眼底红红的,似乎是血丝,又似乎是哭过。 “威尔,怎么没听到你开门?”“你的精神太集中了,这可不应该,休息一会儿好吗?我带了食物给你,来吃点东西吧。”叫威尔的男人双手扳住女人的双肩,试图将她拉离望远镜。威尔的双手被轻轻拂下,“噢,威尔,等一下,我需要再看看",说着又把眼睛紧贴到镜筒上。威尔只得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女人。...
sensken正文第1章 食指朋友一边抽着烟一边神秘的竖起他的食指给我看。“看,每个人的食指都代表着人的贪婪,因为吃的欲望是人类最基本和最原始的欲望。知道为什么叫食指么?因为古人说一旦看见好吃的东西食指就会跳动,不是有句成语叫‘食指大动’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关于食指的故事。”说着,他把香烟熄灭,开始叙述这个故事。“我到西南一个小镇的时候寄宿在一户人家里,那里有一位年岁很大的老人,老人精神很好,我没事就和他谈天。也就从他口中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在民国的时期,这里的女孩要嫁一个好人家的话首先要有一个好身材,尤其是腰。据说一些人家都有明确的规范尺度,精确到毫米呢。(我笑道:“这也太夸张了”)。越是瘦的女孩他们越觉得漂亮,看来恰恰与唐朝的胖为美相反呢。可能当地的人对猪非常的反感,也就蕃衍的认为只要是肥胖的都是丑恶不堪的。于是那里的女孩都拼命的节食,为了能有一个一步三摇,风吹柳絮...
引子靶场内传来清脆的枪声,但于梁雅萍来说,身边的一切都很安静,只有她的心不静。枪声过后,枪靶拖了回来,成绩只有八十九环,这是一年来最差的成绩了。雅萍看着靶心,不住地轻叹。不知什么时候,梁耀祖已经站到了她身前。 “又想他了?” 雅萍循着声音找到了爷爷,看了看他,摇摇头,“没有……” “呵呵,想就是想了,你没必要瞒我这个老头子的。” 梁雅萍虽是耀祖的唯一一个孙女,却没有富家女的那份傲气,有的只有不服输的倔强。但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心里依然装着儿时那个男孩…… “爷爷,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他。我知道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可我还是禁不住去想他,尤其是最近,我发现自己会莫名的紧张,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爷爷…我该怎么办?”这已经不是雅萍第一次问爷爷了,苦恼犹如蚕丝一般无形的束缚着女孩的心绪,整日不散。...
前言(1)当某人宣称自己与上帝共度了整个周末,而且是在一间棚屋之中,谁会相信呢?然而这就是《棚屋》的故事。 从去田里帮邻居捆干草喂两头奶牛算起,我和麦克相识已经二十多个年头了。那会儿,我和他就像当下孩子们所说的,总“厮混在一起”,同喝一杯咖啡,或者我来一杯热腾腾的印度拉茶加豆奶。我们俩谈话时感到由衷的快乐,笑声不断,偶尔也会感动得掉下一两滴眼泪。坦率地说——要是你懂我的意思——我们越老越喜欢混在一块儿。 他全名叫麦肯齐·艾伦·菲利普斯,大多数人都叫他艾伦。这是他们家族的传统:男人最前面的名都一样,通常人们称呼中间的名。这大概是为了避免有装腔作势之嫌的“一世、二世、三世”或“老麦肯齐、小麦肯齐”等称呼。对于自称朋友来套近乎的电话推销员,这个法子倒很有效。所以他与祖父、父亲以及长子一样,拥有指定的名字“麦肯齐”。关系普通的人都这么称呼他,唯有他的妻子南,以及一些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