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一个政治人物,能在近四十年的政治漩涡中始终屹立不倒,着实不易。李鸿章却在内忧外患的近代中国做到了。作为政坛“常青树”,李鸿章以“做人更做事”的风格著称于世。然后世对李鸿章的评价却是毁誉参半,褒贬不一。 李鸿章(1823年—1901年),字渐甫,号少荃,安徽合肥东乡人。生于道光三年(1823年)农历正月初五,这天正是民间“迎财神”的日子,故少有“小财神”之称。 李鸿章的家世并不显赫,是典型的庄户人家。《李鸿章家书》记载道:“前吾祖父穷且困,至年终时索债者如过江之鲫。”其祖父李殿华曾两次参加“乡试”,但均未考中举人。其父李文安,自幼勤奋读书,三十五岁得中举人,年近四十时高中进士,由此奠定李家“始以科甲奋起,遂为庐郡望族”之基础。李文安自号愚荃,为人“刚方厚重”、“事亲至孝”,对子女影响颇深,造就出“一门两代三进士”的辉煌家景,即李文安自己、长子李瀚章...
游走在八大胡同的前生之中(1)如今,提起旧北京的红灯区,人们都知道有个八大胡同。 八大胡同是一种泛指。北京人对数字崇拜,讲究个“八”字,特别愿意用一个“八”字,雅的有燕京八景,俗的有天桥八大怪。这个“八”字只是一个虚数,就像李白诗中说的“疑是银河落九天”里“九”字一样。八大胡同泛指大栅栏一带的烟花柳巷而已,用当时《顺天时报丛谈》中的话说是“红楼碧户,舞扇歌衫”,和西洋人的红灯区一个意思。 不过,八大胡同的地理范围是有特指的,它们的方向在大栅栏西南,但到了南面的珠市口西大街为止,珠市口西大街是一道明显的界限。在老北京,这条街有无形的分水岭的地理标志作用,它以南属于低等档次,上不了台面的。所以,八大胡同里的妓院虽然也有三四等甚至暗娼,但与一街之隔的铺陈市、四圣庙、花枝胡同里的老妈堂、暗门子下等妓院,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当时,逛八大胡同,是一种身份和档次的象征,其意义...
回顾胡耀邦组织真理标准大讨论(1)◎孟凡 1977-1982年,我先后任中央党校校刊编辑室副主任、理论研究室副主任,在*同志领导下,分管《理论动态》的工作,对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情况比较熟悉。下面就我在理研室和《理论动态》工作中所接触到的一些情况作一些简要的回顾。 *打破 ”两个凡是“禁锢,*站在思想解放最前列早在1977年4月,*就针对”两个凡是“,提出”用准确的完整的毛泽东思想来指导我们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点燃了思想解放运动的火炬。后来他又多次表明反对”两个凡是“的立场和态度。1978年5月,当*和《理论动态》开展真理标准讨论面临着巨大压力时,*鲜明而坚决地表示对这一讨论的支持,说《理论动态》是好班子,读了一些书,不要搞散了。他说他原来没有注意这篇文章,后来听说有不同意见就看了一下,这篇文章是*主义的。争论不可避免,争得好,根源就是”两个凡是“。...
壮丽的废墟:回望元朝(1)当我们言及元朝,总是在眼前闪现出这样一个想头:那是个野蛮的、英雄的、摧毁的时代。其实,我们对元朝的这种印象多多少少是一种误解:成吉思汗的威名太过赫赫,蒙古西征的洪流太过汹涌,致使我们后人(包括东西方的许多学者)多把蒙古最初的扩张史看成了元帝国的全部精华所在。在中国大陆出版的所有关于元朝的历史作品中,无论是教授学者的“正史”,还是影视编剧、半吊子历史学家的“戏说”,五分之四甚至更多的篇幅,皆是描绘成吉思汗到忽必烈这一段时间的蒙元征服史。所有的职业和“业余”作者们如此不吝惜笔墨肆意描画征服者的历史,确实因为那些血与火的壮丽戏幕吸引住他们大多数人的目光。可悲的是,我们中国有些学者也被西方学者牵着鼻子走,认定元朝是一个“更大的世界性帝国”的附属部分。这种观点,忽略了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元史,并非是蒙古史。元史,主体其实应该是从忽必烈开始到妥欢贴睦尔为...
世事浇漓奈若何,千般变态出心窝。止知阴府皆魂魄,不想人间鬼魅多。闲题笔,漫蹉跎,焉能个个不生魔?若能改尽妖邪状,常把青锋石上磨。 这首词单道人之初生,同秉三才,共赋五行,何尝有甚分别处?及至受生之后,习于流俗囿于气质,遂至所禀各异。好逞才的,流于轻薄,好老实的。流于迂腐,更有那悭吝的,半文不舍,捣大的,满口胡诌。奇形怪状,鬼气妖氛种种各别,人既有些鬼形,遂人人都起些鬼号。把一个光天化日,竟半似阴曹地府。你道可叹不可叹?在下如今想了个销魔的方法,与列位燥一燥,醒一醒眼。 话说唐朝终南山有一秀才,姓锺名馗,字正南。生的豹头环眼,铁面虬须,甚是丑恶怕人。谁知他外貌虽是不足,内才却甚有余,笔动时,篇篇锦绣,墨走处字字珠玑。且是生来正直,不惧邪祟。其时正是唐德宗登基,年当大比。这钟馗别了亲友,前去应试,一路上免不得饥餐渴饮,夜宿晓行。一日,到了长安,果...
山 棒 客 (1)何老三做梦都没想到过自己会上南山当“棒客”。 这一天是民国二十二年的正月天。阴阴的天,一整天都灰蒙蒙的,像痨病鬼的脸一样。何老三跑到往南山去的垭口时,阴了一天的天,飘起了雪碜子。打在脸上刺痛刺痛的。刮着干冽冽的风。风直往裤筒里钻,冻得他直跺脚。清鼻泣也淌了出来。跑到垭口的苦楝树下停了下来,擤了把鼻泣,摸在苦楝树干上。又重重吸了下鼻子,却把眼泪给吸了出来。 “娘,儿走了,三娃子走了。儿不孝,再也没脸给你送终了,没脸给你戴孝了。菊娃子也甩给你了,拖累你了哇……” 何老三脱下头上的蓝帕帕,光葫芦一样地脑袋。跪在地上,冲远处沟里的何家湾,咣咣咣地磕了三个响头。冻得坚硬的土坷拉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何老三爬起来,用帕子拍打膝盖上的土时,鼻泣眼泪流了一脸,滴滴哒哒地往下淌。...
序一(1)刘邦是秦末农民起义的领袖,经过数年艰苦卓绝的征战,终于建立了汉王朝。自号高祖皇帝。 秦始皇(名嬴政)于公元前221年统一六国,废除了古代封国建藩的制度,将战国后期各国已实行的郡县制推行到全国,建立起一个统一的、多民族的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嬴政认为自己德兼三王、功过五帝,应当称为皇帝;又认为在他以后,二世、三世以致万世,传之无穷,所以应称为始皇帝。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由于他的横征暴敛,严刑峻法,又大兴土木建宫殿、坟墓,激起各地人民的反抗。公元前218年,一次出巡时,他在博浪沙(今河南阳武县东南)遭到刺客的狙击,险些丧命。公元前211年,他在出巡途中病死沙丘(在今河北广宗县西北8里大平台),这在他统一全国后仅仅10年工夫。秦二世胡亥继位后,比他更加昏聩暴虐,当年就爆发了震惊全国的农民大起义,整个秦帝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不久,赵高逼死胡亥,另立子婴为秦王。公元前206年,刘...
立志当兵 “会不会打台湾?” 在外地工作28年,终于落定浙江省的办公室后,杭州的熟人见面时总是将这样的问题丢给我。他们是把我当作战争问题专家,但我实在似被诘问的学生讷讷难以启齿。 “打不打得过台湾?台湾先发制人怎么办?” 这样的问题,又常常似一声突如其来的炸雷,令我发聋振聩! 从我有记忆之始,“解放台湾”,“统一全中国”这样的口号已经成为支撑我们精神生命一支最重要的血脉。 我是炮打金门的第二年出生的。母亲说,那一年很热,天气很热,我出生在大暑天,她身上长满了热疮;大陆社会的情绪也很热,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搞得热火朝天。尤其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更是热点中的热点,从新中国成立到1985年的大裁军,抗美援朝、炮打金门、中印边境战争、抗美援越、三支两军、珍宝岛事件、对越自卫还击战,始终是中国媒体的焦点,老百姓心目中最可爱的人,是每一个热血青年最想加入的热门行列...
“咔嗒”有人开门进来了,但乔梦没有理会,因为她知道只有那个人会如此直接的进来,依然是那个面朝窗外的方向,那如海深邃的眸子显得无波无澜却又仿佛卷起浪花,那海下掩藏的炽痛无人能领会。 “小姐。”这声音恭敬而谦卑,既不失温柔也不显卑微,就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如清泉般流过,留下的是滋润,带走的是烦愁。 转过身,掩住眼里的深邃,留下湖水的平静,真切的无法让人看出一丝感情。 “漠,怎么了?” “没什么小姐,只是你该吃药了。”这低沉的男声带上了一丝调笑 哎,又来了。“知道了,漠,我会吃的。”低下头不再看这充满阳光的脸,转过去玩弄手里的笔杆,转的那么认真。但是那人似乎不买账,轻声唤了句“小姐。”便继续微笑,有着阳光的味道,能直达人的内心,驱散那不退的霾。...
天下流氓 第一章长夜难明赤县天,百年魔怪舞翩跹 ——毛泽东 第一章 农历八月的太阳,虽然已经不象盛夏时那般穷凶极恶,但毕竟是余威尚存,特别是眼下这种正午时分,白晃晃的阳光不依不饶地烧烤着一马平川的江淮平原,路人穿行在绿中透黄的麦田间,呼吸着由地面蒸腾而起的湿热气息,眼中只见旷野里麦浪翻滚、阡陌纵横,真有一种晕头转向的感觉。 孔南生有点懊悔,刚才真应该听从小桃红的劝阻,在“云香阁”舒舒服服睡个午觉,待日头偏了西再从容回家。 抬头望望天空,只见西北角上挂着几丝赤色的云彩,正不怀好意地向东南角悄悄地滑动。孔南生解开门襟,袒露胸腹,顿觉清凉了不少。身上黑油油的薯莨纱短褂虽然透气,但烈日下更加吸热,早已被热汗洇透,特别是后脊梁上,已经湿成了一片。...
.作者:云雨风声1.第一卷 太原风云-第001章 新的身份奔逃在虚无寂静的黑暗空间里,四面八方不断撕扯身体的压力无处不在,强忍着肉体慢慢崩溃、瓦解的痛苦之余,还要费尽心神躲避那毫无规律的空间风暴。当体力耗尽、灵魂中再也压榨不出一丝一毫的灵识,只能充满绝望的让空间风暴一点点将自己撕裂成碎片,心里唯有暗叹一声——结束了吗?终于解脱了!一场噩梦将方海涛惊醒,冷汗沿着俊俏的脸庞滴落,头发后背全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的眼里充满了疲惫,想想也是,任谁每天都被同一个噩梦所折磨,还会精神得了吗!况且除了噩梦,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每隔三天都会来上那么一次,就跟调好的闹钟一样,比热恋中的男女约会还准时。...
(1)第一章 民国九年(1)风继续吹着,细蒙蒙的雨丝,正淅淅沥沥的向大地飘洒着.此是江南上海的一月,虽不至于寒风刺骨,但街上的行人还穿着夹皮袄,或套着厚棉褂,偶而一辆黄包车夫载着客人奔过,还可微微看见嘴前吐出的白气.此时,一个瘦高个的青年,穿着单薄的秋衫,在寒风中茫然的走着. 仿佛过了许久,那男子叹了口气,又仿佛在喃喃自语,“我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和同学相约春游去爬山,结果爬到山顶太累了,躺在草地上睡着了,一觉醒来,竟然来到了民国九年的上海.幸亏是新时代的青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要不然非疯了不可”.想起昨天上午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当时惊觉来到民国,诡异害怕的不行,发了好长时间的呆,肚子饿的不行,才想到怎么生存这个大问题.万般无奈,只好去当铺把那身只穿了两次的阿迪达司休闲衣给买掉,换了五快大洋,又去旧衣店买了一套二手长衫,花了五角银子."我该怎么办?"张佑白不断的问自己,"大约我可以去学校里面教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