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的故事车过分水岭,公路两旁出现了一望无际的草原,我意识到已进入“草地”了。可眼前却是一派牧歌式的风光,蓝天、白云、牧场,遍野的牦牛、点点的帐房、马上悠闲的藏民,将采风团的兄弟姐妹们陶醉得就像冰山上寻觅到雪莲的慕花人,忘情无我,神魂出窍。 据说,一些年轻人面对这伊甸园般的草原风情,对红军过草地艰难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其实这种沧海桑田的变化是半个世纪来自然的演变和藏族同胞在政府的帮助下改造自然的结果,但这也反衬出对红军过草地的艰苦性宣传的欠缺。我是读着王愿坚的《七根火柴》长大的,文中描写草地的险恶虽然令我惊心,但与绝地和死亡牵手,是我不曾想过的。炼狱造就英雄,此行能够帮助我真正认识红军,就是从真实地了解到红军在草地历尽劫波开始的。...
一读《等待戈多》 (一) 我至少要理解别人的智慧,不一定要认同。把爱尔兰作家萨缪尔。贝克特的作品归到荒诞派是有一定道理的。不知道他是否赞同。以爱尔兰人较多阴郁多情,可能对此没有多少好感,但也不至于去因此与人计较。首先,荒诞无处不在。世界本就是荒诞的,只有荒诞才能理解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随时发生难以理解的事。没办法时,会说“荒诞”,或者说“真是荒诞”。他不写过一个只想死不想活的《莫菲》、《莫洛瓦之死》、《无名的人》等,足以说明,他的思想沉重、阴险,敏感而灵活。也许他受过乔伊斯的影响,或者爱尔兰人因为生活在四面是海的孤岛,强大的英格兰阻止他们上岸寻找更开阔的世界而不得不转而向内心掘进,象一只受惊吓的田鼠在无垠的草原上茂密的草丛中打洞。乔伊生写一个人的一天就花了7年的时间,用掉了近百万字。...
第一章 一日流水之1早晨洗脸时,一只黄蜂浸在水龙头下的水渍里。透明的翅膀上点缀着水珠,任其怎样拍打也没有能够移动身体。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想。脸上的水珠淌入脖颈里,凉丝丝的。今天的天气凉了。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最高气温是23度。已经下了两天的雨。抬头看天,乌云蒙住了天空。白色的鸽子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又停在了屋顶上。白色的鸽子屎在屋顶的瓦片上铺了一层,像是人面部上的一块牛皮癣。少了一只,不知它飞去了哪里。 下午的天气出呼预料的奇怪。热,闷。坐了一节课,很难受。小强扭头对我说:“怎么样?”他的两只眼镜片泛出淡绿色的光芒。我站起身冲着他点点头。于是我们踩着脚下的阴影穿过马路去学校对面的网吧。一群麻雀从公路的左边飞到了右边,又从右边飞到了左边,它们循环飞行了4次,一辆机动车驶过去,向上散飞的麻雀像是秋日里梧桐树上下落的枯叶。小强在看《加勒比海盗3》。里面周润发的造型让我在开始的时...
【1】 【1】 我一无所获的回到宿舍。 几小时前我突发想要挣钱,因为感觉身处的这个落后国家应该有很多缺口漏洞,随便找到一个就应该可以挣大钱。到了楼下我发现包忘在屋里,又上来拿,包被装的八分满,里面有挤不出来东西但没舍得扔的防晒霜,懒得去配的备用房钥匙,还有几本硬皮书,尽管不看,还是喜欢带着,遇到坏人可以当砖头使。刚骑上车就发现反光镜上面有个白色的指甲盖大的东西,粘在反光镜中央,对于这种体积的物体我习惯用右手中指弹走,大约能弹到那些不借我冰箱用的泰国人晾的衣服上,一弹反而粘到我的手指上,细看原来是便秘的鸟拉的屎,平常女友总被说不爱干净,但我确实有洁癖,特别不喜欢触摸到任何生物的排泄物,包括自己的屎化石,尤其是粘在我灵活的时常咬在嘴里的手指上。...
一早上起来,少圭走在绿荫里,一滴叶上的露珠落下来,打在少圭的头顶,他抬头望了望,清秀的绿叶什么时候已经蔓丛蔽空,风淡淡的,和云一样清晰。少圭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最初的缘由仅仅也只是因为耳旁不断游离的文字里总是冒出它的名字,况且毕业后少圭也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应该去哪里,而年纪轻轻的留在家乡必然要遭到邻居们的诟疑。于是他和所有漫无目的的青年一样,像江水注定流入大海般,来到大都市,这个美好的所有人都羡慕的地方。 然而这个年代的大学生从来没什么真本领,也没怎么学会苟延残喘,于是少圭仿佛一直都在流浪。幸好的是他似乎从没有对自己报太大的期望,也就没有那些城市人争权夺利的压力,所以他也从不在乎,生活简简单单,吃饱睡好一直到老。可是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多的人流,有时候也就不能避免发生点事情,而有些人就注定来改变你的生活。...
XX两句言 这篇短篇其实写的不精彩,但是,我不在乎,它可能促使我想的更多,写的更多。 《我是血族人》只是个故事,无聊的故事,但我尝试去坚持着写。因为,动笔写很多了,不能半途而废。 ..NO.1那个少年 瑶是我喜欢的普通人,她的美丽对于我的审美是美丽的,不管其他人怎么评价她。我特别喜欢她走路的动作,好像是练过天鹅舞,永远显得高贵优雅,她真是一只天鹅,她的皮肤是雪白的。 认识她,是在一年前,那时我来到这学校,准备当个普普通通的人,我可不想当太高级的人种。我宁愿低调一点,另外就是不与其他同族人同流合污,夺取血族国王的宝座。一般我的生活和普普通通的人没什么区别,可我每个月都必须喝一次人血,我当然不会残害无辜,我喝的血是医院的过期血。...
夏至车窗外,天又开始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安若到达机场的时候此刻已经是倾盆大雨。 姐姐你快看。小男孩捧着一手心的水,对着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生喊着,开心雀跃,记忆勾起,记得那时候跟朵儿,下雨时候就喜欢这么玩。泼溅自己一身,阵雨停的时候常常可以看见彩虹,然后她们各自信手拈来的涂鸦,安若微微一笑,只是很怀念,朵儿带不走,回忆回不去,但是安若很想她一起来了。 干什么呢?怎么搞的,看一身是水,这个大概是小男生的妈妈,一顿斥责。 安若怎么了,快点。妈妈焦躁的喊着。 安若不随妈妈,安若似乎天生的有股让人嫉妒的美感,随爸爸吗,更不可能,翻动杂志,咀嚼干燥的饼干是他的乐趣。看他彪悍魁梧的身躯就知道这是日积月累的。或许这本不该是她的性格,也许是隔代遗传,不曾知道。飞机上,嘈杂的声音,是,是安若爸爸开始机器一样的躁动,让安若有种往耳朵里塞棉花的冲动。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嘴角...
离舟竞渡端午节过后,父亲节也接踵而至,每逢佳节倍思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自己,出门在外总会想起那蹒跚的背影...想起遥远的他;他从没有对我说过宝贝啊之类的话,相反总是严格要求我,甚至近乎苛刻,于是,很多年里我认定,他是不爱我的,直到有一天,长大了,突然从某件小事上发现,原来在他不苟言笑的外表下是那颗爱我的心,原来父爱是从点滴中渗透出来的,原来他的心在因我而柔软。 突然之间觉得他老了,时光就这么穿针引线为他织出了一大把年纪。前天,老爸打电话给我,告诉我麦收了,家里农忙就不给我打电话了。在很长时间里,我一直在抱怨他不够爱我,不够关心我。是也许,我现在的性格和脾气,与他有一定的原因,但是人生中任何一种得到都是宿命。只是没有人教过他如何爱我而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曾怨恨他,因为他使我痛苦了很多年,因为他的一个决定我痛苦了很多年,我昨天和一位有缘人说我对他这种做法无法释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