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地点:华盛顿市乔治敦区中心的一栋住宅内,时间:1997年6月15日,深夜11点46分。 这是一栋典型的美国住宅,沿街道而建,木制结构的二层房屋,前面有一个小花坛,花园则在房屋的后面。 整栋房屋除二楼的一个窗口,其它部位都漆黑一片,有亮光的窗户上一个身影时隐时现,如同钟摆,如此持续两三个小时了。 房屋的主人叫谭璟,美籍华裔,34岁,单身一人住在这里。亮灯的房间是谭璟的书房,此刻他正焦虑不安地在书房内来回走动,眉头紧锁仿佛有重要的事情困扰着他。 或许是走累了,谭璟在书桌后面坐下来,静静地思考了几分钟后,顺手抓过旁边的一支笔,在一张A4纸上刷刷写了几个汉字,停了几秒钟后又不断重复地写着这几个字,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排遣着内心的焦虑。...
1-5一、 他举起那把新近进口的刀子,在眼前认真地看了又看,然后在这事先用美蓝做了记号的大腿上果断地切了下去。 刀口圆滑而漂亮,它沿着髂骨的外缘向下,在接近耻骨的上缘停止。霎时间,沿着优美的弧线,冒出了无数细小的出血点。在场的人们禁不住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轻轻的赞叹声。这条弧线,在三个月后就将踪迹全无,它会与大腿根部的自然皱褶合而为一。 紧接着,手术台两侧的两个助手麻利地接过器械护士迅速递上的止血钳,紧张有序地一一钳住那些汹涌而出的皮下出血点。 这时,高长河扬起手,示意要退出了。他的助手之一方小文见到他的手势,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随即向他点了点头;当他的另一位助手于军也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已经转过身,向手术室的活动门走去了。方小文他们俩都是有着两三年临床经验的颅面外科医生,做他的研究生也已两年了。...
《网游之领主模式》这两天更新说明这两天工作比较忙,忙完明后两天就好了,但木头保证,每天最少一章,这里木头多谢收藏领主模式的书友,多谢给木头投推荐票的书友,多谢支持木头的书友,你们的支持就是木头的动力,多谢多谢!;感谢书友感谢书友“书1钱”您对木头的支持,木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感动,非常感动,木头会努力的。感谢书友“我叫俊杰”你给了木头动力,木头也很想努力一把,来个4更,木头没有存稿,每天更新都是码一章传一章,可码完三章之后,木头脑子一片空白,木头不想胡乱写写,只能三更了,抱歉,木头让你失望了。明天木头还会三更,只为感谢致谢“书1钱”“我是俊杰”“倾国倾城丶枫舞”“脸不白”等所有支持木头的书友。;...
闪电式死亡(1) 1 衢州不是大城市,所以衢州站向来都不会繁忙。大凡从西面省份驶来的火车都必须经过此处,才能开往省会杭州,以及上海,却极少停留。此刻,月台上只有零散的几个人,包括推着零售水果车的妇女。除节日外,几乎每天都是如此的安定。 一名身穿碎花连衣裙,罩着短袖黑色西装小外套的女子正从地下过道宛然地走上月台。她身材高挑,五官标致,气质成熟端庄。这般惊艳的女子很是少见,人们不时投去欣赏的目光。 她叫田菊,X大学中文系教师,今年35岁,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年纪。田菊是全校公认的美女老师,她开设的选修课总是爆满,根本无需点名,甚至有些未报上名的学生花钱买上课学生的座位。长久以来她对这种狂热也只能无奈地一笑置之。...
约翰·史密斯大学毕业时,已经完全忘记了1953年1月那天他在冰上重重地摔了一跤的事。实际上,他高中毕业时已不太记得那件事了。而他的母亲和父亲则根本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 那天,他们在杜尔海姆一个结冰的水塘上溜冰,大一点的男孩们用两个土豆筐做球门,在打曲棍球,小一些的孩子则很笨拙可笑地在水塘边缘溜冰,水塘角落处有两个橡胶轮胎在呼呼地烧着,冒出黑烟,几个家长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孩子,那时还没有摩托雪车,冬天的主要娱乐方式就是溜冰。 约翰尼肩上搭着溜冰鞋,从家里走下来。他六岁,溜冰已溜得很不错了,虽然没有好到能和大孩子们一起玩曲棍球的程度,但比那些初学者强多了。这些初学者总是要张开手臂才能保持平衡,否则就会一屁股摔到地上。...
楔子你是江湖人么? 如果你是,一定听说过下面这句话—— 水上有城,名曰百里,只闻其名,不见其踪。 三十年前,这句话可算名动江湖。三十年前,百里城不仅是江湖第一名城,亦是最最神秘的武林圣地。 因为,尽管人人都知道百里城的存在,却从没有一个人知道它究竟在哪里,当然更没有人去过那里……它就像风,你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却始终无法看见;它就像梦,存在于每一个江湖人的心中,却始终不能梦境成真。 然而,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如今的百里城,依旧是江湖第一名城,依旧是人们心中的武林圣地,可是如果你在每年的八月初九当天赶到人烟稀少的滇边地区,并找到那座名曰百里的小镇,你会发现那里聚集着各帮各派的江湖人;如果你和他们一起去了镇上那家名曰百里的客栈,并舍得拿出一大笔钱,你会得到一块玉牌,然后你就可以凭此大摇大摆的走进你心中的圣地——百里城,并在那里呆上整整三天。...
《神谕之夜》1(1)我病了很久,出院那天,几乎忘了怎么走路,也差点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医生说,努把力,不出三四个月,你就能回到老样子。我不信,可还是照他说的做。他们一度对我放弃希望,而我现在居然推翻他们的预测,奇迹般活过来,除了活下去,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就当前面还有未来等我吧。我开始出门稍微走走,出一两个街口便折回公寓。我才三十四岁,却已被疾病变成一个一无用处的老人,一个颤巍巍、怪模怪样的人,没盯准脚下就迈不开腿。即便拖着力所能及的缓慢步履,行走也会在我脑中产生一种古怪的飘忽感,恍惚念头和纷乱意识此起彼伏。世界在我眼前飘移涌动,恍若涟漪中的倒影。每次我试图盯住一件具体的东西,想把它从喧哗的五颜六色中分离出来,比如说,女人头上包的蓝头巾,或者驶过货车的红色尾灯,它就立刻开始分离,溶化,像一滴颜料掉进水杯里,消散。每样事物都在震颤,摇曳,不断向四处崩离。因此头几个星期,我...
1.二百一十四名矿工被困井下“看什么呢?” 老婆的一声断喝,苏镜回过神来,指指四周,嗫嚅道:“你看,还说是顺宁最大的商场呢,连个老公寄存处都没有。” 何旋双目一瞪,伸手掐了老公一把:“你老老实实跟着我,你多久没陪我逛街了?” “我就是随便一说,能陪你逛街是我的荣幸。”苏镜顺势拉起老婆的手,亦步亦趋往前走,眼睛却没闲着,四处觑视,希望“老公寄存处”能像观音显灵般突然出现在面前。 “我爸叫李刚,大名鼎鼎的李刚,李是李世民的李呀,刚是金刚的刚,我爸叫李刚,撞死人我不用慌……”《我爸是李刚》的旋律突然响起,声音由低到高,从何旋的包里传出来。这个电话将苏镜救出了苦海,他从老婆的脸色变化、说话声调就已判断出他终于可以逃出生天了。...